锁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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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诌!
“弟兄们!把武器收起来!我们尊敬的长老对此很厌恶!”罗海命令一下,所有的武器放回原处!
我该怎么办?绝不能放弃防御,我最多改改,我一捏法杖,用他人很难听清的声音边走边说:“亲爱的法杖!把无形的护盾转化为攻击出现时才抵御,即任何具有伤害能力的东西都不能以有可能伤害我们的速度接近!”法杖再一次运行!
可以走到我身边的大队长罗海表现得十分兴奋和跃跃欲试,“尊敬的长老!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魔法?好不利害!”有些失礼的举动。
我一看见他粗鲁的动作,我不由地放下一大半心来,这是他的欲望的表现,我和善地说:“亲爱的大队长!这是天主的慈悲,我无权告诉您!除非您获得天主的关爱,那么你也可以在天主的保护下,免去许多的恶魔的伤害!”
“长老!果然是开创新境界的天主的仆人!我十分尊敬您!希望长老带领我到天主的关爱中沐浴!”他似乎要成为我的信徒,这令人很兴奋。
“这需要你积累你的善行!当天主宽恕了你的一切罪过之后,你就会得到那圣慈的爱!我却只能帮助你消除你身边的魔障,在你前进的路途上指出光明!可现在——”我不能轻信他,“我们需要休息!需要食物!”我把我们最迫切的需求说出来,“在天主的教导下,我们以干活来换取这些!”
“干活?”我对罗海点点头,“尊敬的长老!你这不是打我的耳光吗?在怪情帝国里,谁敢让长老及其他的徒众们干活?这是要被杀头的!”他表现得很激动。
“对不起,亲爱的队长!我的修行告诉我:要感受天主的慈爱,那就要用自己的双手去体会,而不是仅用心能做到的!如果这对各位有所不便,我看我们还是离开的好!”我停下斗篷掩隐下的脚地运动,话说完给他微微一点头就往前走。
我扭过身,眼睛刚接触到许久不见的伙伴的脸,我的手就被人拉住了,身子也一转,扭向罗海。
“长老!先进去!有话好说!”他已经跪在我面前,“我错了!我不应该质疑长老的修行方法!请长老宽恕小民的罪恶!”他都快流出泪来——似乎真是伤心,似乎假装伤心,我看不出来。
我分开抱着法杖的双手,把他掺扶起来,“亲爱的大队长!你并没错!”他一听就笑了,“我们也没错!只是我们之间有些差异!”我不能太死板,“这样吧!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食物和水,由你们的意愿提供,以后的就需要我们干活去换取了!希望大队长能答应!”我微微躬身。
“这……好!就这么办?”他一伸手打个请的手势。
我们不再谈论,跟着他进入这片空地里最大的军帐,我们就睡在这儿——看来我的伪装现在是很方便,但用不了多久,麻烦将堆积如山,不把我压死,也会把我压塌,我很担心。
我们一进帐篷,这一支军队以及其他人就不来打扰了!我们全都坐在地上,刚才高贵的身份在这里已经彻底崩溃,人群也开始低低述说起来,声音很低,连身在其中的我也听不清——我演戏当然要演真点,坐到大帐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这把椅子应该是罗海坐的,这个大帐是他们开会用的。
乌马与苦狗见帐篷里没外人,来到我左右两边,一人拍一下我的肩膀,他们神色严肃,乌马先开口,压低声音,“蹄铁!情况很不妙!用不了多久,地方教会势力就会把我们包围!他们把你捧得太高啦!”乌马一屁股坐在身边,捶着腿。
“对!”我点点头。
苦狗也坐到地上,“马大哥!咱们该怎么办?我们这样干根本不是一回事?”
在这嗡嗡声中,我们三人的低谈不会有人能听见,我还是不放心,举起还没恢复多少能量,却又一而再,再而三使用的法杖,“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防止帐篷外面的人听见我们的谈论!”它运作开来——天快黑了,在昏暗的帐篷里,我根本没法看清法杖的颜色。我起身把法杖插在前边的无火的盆里,走到帐篷口边,对旁边的老人说:“老伯!外面有人进来,你就大声说:‘法师!我有话说!’记住了吗?”
他急忙站起来,向我鞠躬,“是!法师!”我听他这么称呼我,觉得不太痛快,可又没办法,他却十分高兴,我一扭身,他就坐下来,睁着一双大眼睛注意着外面的人。
我刚坐到椅子上,“法师!我有话说!”门口的老人站起来,向我一躬身——我看见骑兵大队长罗海捧着什么东西进来了,“老伯!你先等等!主人来了!”我起身迈开突然觉得很酸软的腿迎上前——地上乱坐的人并不起身,却也让开一条道来。
“尊敬的长老!实在对不起!我们的物资很缺,没有燃料!只剩下这么几根蜡烛,我给你们送来!”他四下看看,可能发现没地可放,“连个烛台都没有!”
我伸手上前一推,“谢谢队长的厚爱!”我指指插在火盆中的法杖,“我们如果需要亮光,有天主会赐予我们的!这蜡烛还是队长用吧!你还需要办公!”
“这……”他看着火盆中的法杖,“那!尊敬的长老!那我去给诸位法师们找些铺的盖的来,尽快弄些吃的来!”他躬身后退就要出去。
“亲爱的队长!铺的盖的我们有!弄点食物就行!不用太照顾我们!”我上前捧着他送出帐篷,“队长不用着急,慢慢来!”我目送他退出好远,撞在一个卫兵身上,他伸手就是一巴掌……
我再一次回来,把那唯一的一把椅子推到一边,盘腿坐在地上——凉爽的泥土之上。昏暗的帐篷里大部分的眼睛都看着我,发出各种各样我不懂的信息,也许他们是问不出口的问题,不过,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怎样保护我们自己!
第十五章 我怕受罚 一个规则拉上所有人
乌马挪到我身边,手放到我耳朵上,笼着她的嘴和我的耳朵:“蹄铁!这里太危险,一旦有人出卖我们,这一百多士兵可不是吃白饭的!”她的语气说明她很慌张。
苦狗坐在那里也很不安,瞟着我,低声说:“这里太恐怖了,弄得人坐立不安!”
我一手搂住乌马的肩头,让她坐在我身边,一手掀去我的头套,清清嗓子:“各位!”声音很低,但提到帐篷里的人都能听得到的程度,“请安静下来!”把人群中不安的声音先压制住,“我想大家都从刚才的兴奋中脱离出来了!想到了我们的安全!”——我要说出想法,“就像我这条蛀虫钻进了怪情帝国的身子里,难免会有其它的蛀虫钻进我们的队伍里!你们现在接受我的领导就得以这里的团体利益为重!我下面说出的建议需要大家思考,但不需要大叫大闹,请时刻注意我们的安全!”顿上一顿,借着门射进来的微微光芒扫上一圈,手把乌马搂得更紧,“从现在起!我们必须互相监督!任何人不得单独离开!要方便什么的必须五个人以上!记住,现在无论对方是谁,都得抱有九分的警惕,就是我,你们也得监视住!一旦发现有人图谋不轨,马上群起而控制住他的声音和行动,怎么处置以后再说!”我强调一下,“记住对周围一定要有所怀疑!不同意的请站出来说出理由!”我知道谁也不会站出来的,但还是得等等。
“蹄铁!我有个问题!”乌马挣开我的怀抱,我不吭声,扭头看着她,“我们女人个数太少,而且这里全是男人,万一什么什么,那该怎么办?”
我听完乌马的话,十分激动地握着她的手,“乌马你有什么办法吗?这可是一个疏忽!”
“这是在军营!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说不定就会一拥而上,把我们给糟蹋死!我想呆会儿你们所有的男人必须以保护女人为主,例如:我们始终在你们围绕的中间,与那些兵离得越远越好;如果有女人去方便,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得去!女人们围成一个圈,挡住周围的视线,中间让人方便!外围,你们男人背对我们围成个圈把我们保护起来!一句话,就是你们男人时时刻刻都得保护我们女人!你看行吗!”乌马由十分坚毅的声音在最后一句变成撒娇,斜靠在我身上。
“你们同意吗?”我不回答,问其他人。
“什么嘛?她们女人算什么东西?要我们保护?全是一群烂货!”有人吐出了这么一句。
“记住!我们的三大原则一个梦想!”我提醒他们,我自己却沉思起来:我几乎已经不记得这三大原则和梦想是什么了!该死!“现在潜在的威胁就在周围!我们按照原则来就必须保护最可能受到攻击的目标!当然,要表现得自然,用不着死套乌马说的法子!”——他们不尊重女人,这样看来,我得做出示范!把乌马推开,在她耳边说:“乌马!你得带领女人们让这群男人信服!我们应该注意下仪态,别……”
乌马一把搂着我的手,“什么嘛?我任务可以接受,但这仪态我才不管!你早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有些亲热,没什么大不了!”
我很无奈,继续对众人说:“谁还有意见?千万别埋在心里!只要我们多审察一个意见,我们就会更安全!”
“我们是不是明天就离开这儿?这儿真的很危险!”苦狗说了一句。
“我很赞同!可是没这里官兵的同意,我们根本就进不了飞跃郡的范围之内,我看肯定会磨蹭十来天,他们要向上级申请的!”我说出了想法,“不过,我们得尽快离开!”顿一顿,“反对的请说出来!”一片寂静。
“法师!我有话说!”门口的老人再一次站起来——外面出现了火光!
“行!但是好像有人来了!等会儿吧!老人家请先坐下!”我站起身,来到黑成一团的火盆边,摸着法杖,握着,“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给我们一点荧荧之光!”手中一阵震动,帐篷里出现了一盏很微弱的黄光,基本上能看清哪个人坐在哪里,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手缩回来,赶紧把头套戴上。
“哇!多可爱的光!”周围坐在地上的人纷纷赞叹起来,有的甚至开始跪拜起来,接着除了我,乌马、苦狗全都拜了起来。
“停!主人来了!”我高声喊道,我走出帐篷去迎接——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所有的人都站起来,跟着我去迎接。
说了一堆客气的话,从大队长罗海的手中接过我们的食物——他们食物看来挺多,其余必需物资却少。分开食物,我们享受着,他却围着法杖转了无数圈才走开,我们只好暂停下进食送他出去,然后回来继续。
好一阵忙碌,所有人都睡躺着。我给法杖解去光源的命令,改变隔音的命令换为防止任何人以及能伤人的动物和物体进来,加上一个吸收外面的能量——嘿,真好,竟然少了往日的蚊虫。
当我闭上眼睛,脑子却开始飞速转动,思考眼前的问题:怎样才能更加完善地把这群人组织起来?用强制手段是没可能的,我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实力,更没有这种行为的残酷心性,这也违反了原则!让他们自动凝成一团又太难,处在这种环境中必须尽快!改变他们的心理,进行思想上的教育?在这种环境中允许我去这么做吗?对!利用乌马和苦狗,用他们的影响力去团结他们,这样我这个最明显的目标就会吸走别人的注意,他们会取得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凝成一股绳!以后,我只作为一个幌子,遮盖住他们,他们就可以进行必须的锻炼,自我的发现——最终,要让他们在保护整个团体的利益上,能大声地指着我的鼻子批评我的错误,对我进行管束!那时,我就不用努力去独自证明自己的某一个想法,我只管提出来,由大家一起证明!也许我没想到的东西,他们也会发现并提出来!那我不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吗?
我的脑中闪过无数张令人兴奋无比的画面,我差点笑出来,急忙翻身缩成一团掩饰住,我开始幻想出许多个发挥出每个人潜力的场面,我们不再是个普通的流浪者,而成为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团体——我相信,如果有谁现在能看清我的面容,那一定是一张天真纯洁的笑脸。
我的脑神经一直很兴奋,根本就睡不着,可我必须的休息好,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一分钟、两分钟……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然重复地想着怎样干某一件具体的事,头都兴奋得痛了,可还是没法停止——深呼吸,想想其它的,不行!丑恶的,还不行!满天胡飞,终于睡着了——睡觉竟然是这么的难!
军营的起床令响起,睡得不好我,醒了过来,头套套好——起床!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嘈杂声传来,帐篷里的人也醒了几个,围在中间的女人们惊慌地探出头来,望两眼又放心地睡下——我身穿黑色斗篷,行动又轻,让疲劳的人们继续睡!我小心屏气蹑手蹑脚地取下法杖,走出帐篷,深吸一口早晨的凉气,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