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琏为奸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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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开房住宿,反正你能想到的关于玩乐方面,赌城里都应有尽有。”
贾赦起了兴趣,追问下去,贾琏絮絮叨叨说了一盏茶的功夫,灌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怎么样,儿子取的名字够霸气不?”
贾赦胡子一翘:“天下第一,亏你有这个脸叫这个名字,不怕闪了腰。”
贾赦皱眉头,疑惑问道:“我是赌城的董事长什么意思?你是总经理,比为父的官职大么?”
贾琏噗嗤一笑 ,忘记了这是未知朝代的红楼世界,不是前世,笑着解释道:“儿子的意思是,父亲就是赌城老板,儿子不过是个跑堂的掌柜罢了,替父亲打打下手。”
贾赦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你让父亲想几天,再给你答复。”
贾琏垮下脸,甚无力气的点了点头,贾赦老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心中腹诽,有个聪明的儿子没事捉弄几下,感觉挺爽,比斗垮大房感觉都爽。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贾赦其实也挺可爱的
正文 48第四十八章 还钱了
贾琏在贾赦那碰了个软钉子;原本以为贾赦会想上个把月来着,谁知次日,贾琏正在家中想办法如何筹集银钱开赌城,刚瞌睡便有人送来了枕头;王善宝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酸枝楠木锦盒,笑道:“这是老爷今儿让奴才交给二爷的。”
贾琏诧异的看着手中有些年头的铜钥匙,眸纹闪动,心头一热:“父亲可有话交代?”
王善宝心里也甚是疑惑为何贾赦将藏掖多年的体己库房钥匙交给贾琏,面上却不显分毫异色,笑说:“老爷说,既然钥匙交给二爷了;库房自然全权由二爷负责。”
突然从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下来,砸的贾琏不免有些晕乎乎的;心内却乐开了花,有了钱,腰杆子自然硬挺了几分。成日带着兴儿和昭儿在外面东奔西走,挑选地址,观察市场行情,暗中打听京城内比较有名气的设计师,参度办理人丁工匠事宜。
这厢贾琏忙的脚跟不沾地,凤姐儿得了消息,啐了口嗔道:“成日蝎蝎螫螫,跟个猴子似的蹦跶没个消停,也不知是不是背着我们娘们筹谋些什么。”
平儿掩唇笑而不语,黛玉、迎春大姐儿正在园子放风筝玩,听的凤姐儿话将手中风筝线交给身边丫鬟,迎春笑道:“嫂子,哥哥如今越发能干了,嫂子口上埋怨哥哥,心里却欢喜的紧。”
黛玉在庄子里调养了几日,又有凤姐儿插科打诨,大姐儿从旁逗趣,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偏着脑袋,露出几分调皮,轻笑:“二姐姐这话很是,你们不知,嫂子这是口是心非,明面上不好夸赞表哥,怕我们笑话她,想借我们几人口替她说些表哥的好话呢。”一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出来。
凤姐儿去掐黛玉和迎春的脸颊,佯装怒道:“你们听听,我说了一句,这几个丫头就疯了,感情二妹妹都跟着学会了打趣嫂子了,林妹妹着嘴就跟刀子似的,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黛玉咬着帕子笑,逃到一边儿,迎春笑得伏到黛玉肩头,只听得黛玉笑道:“表哥让嫂子
带着我们好好养身子,你反招我们来大顽大笑的,万一笑岔气了可怎么办呢?”
凤姐儿眉毛一样,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你们几个评评理,她领着头儿闹,引着人笑了,倒诬赖我的不是。真真恨的明儿只保佑你招个厉害的相公,再得几个千刁万恶的大姑子小姑子,试试你那会子还这么刁不刁了。”
黛玉脸上晕满了胭脂色,迎春脸也红了起来,凤姐儿风风火火去追撵两人,大姐儿倒乐了,拍手大叫:“哇,娘和姑姑玩老鹰抓小鸡呢,我也要一起玩。”
大姐儿将手中的青蛙风筝一扔,忙不迭的跟在黛玉和迎春身后,欢喜的等凤姐儿过来抓人。
正在这时,斜地里插过一阵笑声:“这里很是欢乐,也算上我一个。”
只见一位身穿着藕荷色二蝶穿花长袄,头上挽了个高髻,容貌秀丽的女子走了过来,凤姐儿理了理散乱的鬓发,上前挽着女子的手笑道:“什么风把我们的阎大老板给吹来了。”
女子容貌清秀,性子却火辣,正是“情趣内衣店”的老板阎娇娇,直接啐了一口:“就你能来我不能来了。”
阎娇娇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大姐儿,大姐儿眨着灵动的眼睛谢过,欢呼道:“我最喜欢的长安饼饵。”
几人回到屋子中坐下,阎娇娇又将店里新推出的新款分发几人,呷了口茶水:“我今儿是特地过来感谢林姑娘替我整理铺子里那些烦人的账本的 ,你们不知道我一看到那些头疼的数字,一个脑袋变两个大,直想睡过去算了。”
说的几人都笑了。却说为何阎娇娇会请黛玉整理账册,原来贾琏来庄园看望几人,同凤姐儿闲话家常的时候,凤姐笑道:“这林妹妹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可人儿,说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心里每常闲了;替我们家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这真真是真人不露相,可比我强多了,我先前管着家中庶务,这账本就在我手中捏着,自然知道家中的情况,你说说她一个小姑娘家的,只帮我记几次账,却能看得这般通透,想来老太太瞒银子的事也逃不过林妹妹的眼睛,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贾琏心里却有了一番计较,黛玉年纪虽小,洞察力甚强,且是个多愁善感,心思繁多的人,长期下去,心里累及一定的压力,对身体康复总是不好,故而去见了阎娇娇,让她得闲了拿账册给她,事情多了,自然没有功夫去想那些糟心事。
凤姐儿处其乐融融,贾府却笼罩着阴云,死气沉沉,好不忙乱,原来贾赦不管不顾强横的从库房里提出银子银票,带上奏折去了宫内,贾母一口闷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竟然晕了过去,阖府忙着给老太太请医。
司徒衍嘴角微微扬起个优美的弧度,翻着手中的奏折,合起奏章,不紧不慢道:“爱卿深明大义,忠义两全,为国分忧,一解国库亏盈燃眉之急,朕心甚悦。”
贾赦被司徒衍夸赞了几句,喜笑盈腮,不由面露飘飘然之色,忙恭敬的回道:“这是微臣应尽的本分,臣不敢邀功。”
司徒衍唤来戴权,颁下赏赐;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拐杖一根,枷楠念珠一串,“富贵长春”宫缎八匹,,“福寿绵长”宫绸八匹,金银盏各四对,金银项圈各四对,御酒数瓶。
贾赦诚惶诚恐谢皇恩浩荡,司徒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优雅的起身:“今儿朕心情大好,爱卿陪朕一起用膳如何?”
听闻能单独陪九五之尊皇上用膳,即便贾家祖坟冒青烟也摊不着这样天大的荣耀,贾赦整个脑袋“嗡”的一声,险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嘴巴大张,半天没合拢,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没有想象中的几百道山珍海错的御膳排场,只是简单的八菜两道汤。
戴权帮着布菜,司徒衍挑了一块八宝兔丁,放到贾赦碗中,贾赦胆战心惊的起身磕头谢恩,司徒衍淡淡道:“爱卿不必拘束,只是简单的家宴罢了,哎,朕实在不够富裕的很,不能够好好款待爱卿,朕真是惭愧的很。”戴权执盏,替两人斟满酒。
贾赦心里暗忖,这皇帝的活真不是人干的,吃的还没自家的好,真真命苦的很。
贾赦喝的酩酊大醉被送回家中,贾琏刚好进屋,贾赦一把抓住贾琏的手,醉眼朦胧笑道:“儿子,你父亲今儿可露了把脸,被皇上邀请一道吃酒唠嗑,乃我朝独一无二的荣耀。”
贾琏把贾赦扶到床榻上,贾赦突然哭了出来:“儿子,皇上是个大好人,真的忒可怜了,一顿饭就八个菜,两个汤,哎哟,比我们家还穷的很。”
贾琏眉心一突,暗骂司徒衍卑鄙无耻,定是在贾赦面前哭穷了,贾赦这人虽然形式荒诞不羁,却禁不得夸,你夸他几句,他就能蹦上天去,几杯酒下肚,估计连姓什么都忘记了,肚子里藏不住话。
贾琏不冷不热问道:“父亲,你一共还了多少钱啊,有让皇上给你打欠条么?”
贾赦菊花脸一皱,打了个酒嗝,不满道:“儿子,你太不懂得忠君爱国了,皇上那是多好的一个明君啊,不仅没催促为父还款,还特特赏赐好多东西下来,就冲着皇上是位仁君,咱也不能骗皇上不是么,都缴了。”贾琏险些喷出一口心头血,真想抽过去一巴掌,将贾赦打晕厥过去。
贾赦裹进被子中,嘟嚷:“欠条,那是什么玩意,哪能做这样坑人的事呢。
贾琏气的没话说,忍着吐血的冲动,内心狂吼,典型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说好话,这老爹干得都是坑爹的事。
贾琏瞪了几眼打鼾的贾赦,一肚子火没处发,眼光扫过用白花花上百万两真金白银换换来无用的赏赐。
贾琏嗤笑,司徒衍是大善人 ,可不是天大得笑话么?他打的好算盘,老人孩子爷们娘们每人都有赏赐,想的还真是周到,几句好话,就将贾赦忽悠的对他掏心挖肺。
贾琏忍不住咒骂几句,拨拉一堆垃圾赏赐,眼光无意中扫过一副画卷,贾琏啐了一口打开卷轴,眸色亮了几分,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眯着眼睛笑,白雪红梅下,一人侧身仰头,遥望苍穹,月白色的棉袍一角被风吹起,衣服上的九爪金龙若隐若现,宛如腾飞一般,墨色的头发肆意飞扬,霎时在贾琏心内荡漾起阵阵涟漪,一圈一圈向外荡开。
贾琏婆娑着画中人,有些儿爱不释手的放下,将卷轴理好,放进盒子中,长长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回去屋子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玩剑侠三的时候,朋友说2012。12。12是百年难遇的一天。
囧,没搞懂这一天有何特殊的,到网上查了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倒是翻出一大堆促销的网站信息。
世界末日到了么?
正文 49第四十九章 司徒衍v上皇
清浅的月华倾泻;贾琏睡在黄花梨木床榻上,屋内四周拢着硕大的鎏金火盆,将屋内烧的暖暖热热的,不见半点儿寒气。
贾琏将精疲力竭的身体埋入暖厚的锦被中;辗转反复好一会,才迷迷糊糊睡去。
恍惚间有人掀开被子的一角,唇边挂着魅惑的笑容,不容贾琏拒绝的躺了进来,贾琏错愕:“野猫”
如谪仙般的美人儿,挑起邪魅的笑,风情万千的将衣物脱尽;眼角携着狎昵玩味的笑,贾琏吞了吞口水;将手脚冰凉的美人儿揽入怀中,肌肤深处滚出汩汩电流,不知谁先动的手,两人裸着身体,忘情的抱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湿濡的津液,唇舌交缠,身体如蔓藤紧紧绞在一起,胯部狠狠的撞击对方,莫名的痛楚中带着甜蜜,那人眼波流转:“狠狠的贯穿我吧,让我灵魂深处刻上深刻的痛楚。”
贾琏心莫名战栗,心跳如雷,嘭嘭声转为冬雷咚咚,眸中爆发出野狼扑食的狠劲,撕咬着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身下的利剑狠狠的刺进对方最柔软的部位里,那人紧紧的咬着嘴唇,眼角涌出湿漉漉的泪花儿,贾琏心狠狠揪了一下,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停不□下摧拉枯朽的野蛮动作。
正血脉喷张,美妙滋味销魂难挡,临近□之时,只见那人暧昧的笑容如冰雪消融,转而清冷淡然,眸中却透着股狠戾:“记住,你永远不能背叛我,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狠狠的碾碎你,弄死你,将你碎尸万段。”
贾琏整个人怔愣住,身下顿时萎了,眼前的幻想消失殆尽,莫名惊醒,身体半边露出被子外,双腿紧紧的夹着锦被,透着湿滑黏黏的凉意。
贾琏狠狠的啐了一口,春梦变噩梦,换了哪个男人都会觉得晦气郁闷,更为气愤的是梦中那美人儿一会儿野猫,一会儿是高高在上的当今皇上,说的话与疯子无异,贾琏唾弃,都什么年代了,还要讲究节操二字。
贾琏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黑气,扯过衣服胡乱的擦了□体,此时此刻的贾琏忒想抽口烟,一吐心中的闷火。
贾琏披了件外袍,翻箱倒柜,折腾出年代久远的绞丝雕花湘妃竹旱烟杆,倒出里面的烟丝,拿了张宣纸裹了起来,点燃,放在嘴中狠狠的吸了口,将剩下的宣纸揉成一团。
这一夜,贾琏不知抽了多少根自制的香烟,地上落满了烟灰,直至东方露出浅白,方沉沉陷入睡眠。
这一夜注定是个失眠之夜,远在皇宫内的某处静谧的宫殿内。
已退位的上皇仁惠帝,身穿一裘明黄色常服,眸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司徒衍,司徒衍嘴角勾起抹淡笑:“儿臣恭候父皇多时了。”
上皇走到龙榻上坐下,淡淡的应了声,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