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三儿,你色胆包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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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非烟不自觉就凑近了温沫菀,若不是温沫菀还用一只手捂着胸部,两个人早就贴在一处了,温沫菀并不是不想让开,而是现在她完全处于劣势位置,根本就没办法对黎非烟采取主动反击,而且黎非烟看起来也不会想要给她机会动弹。
更衣间不大也不小,正好容纳两个人转身,入口处的门虚掩着,衣帽架上挂着项链帽子之类的装饰物,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间的全貌,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进来,可以清楚看到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此刻四周静极了,黎非烟和温沫菀都只能听得到对方呼吸的声音,温沫菀并没有表现得很慌乱,但是黎非烟却看出来温沫菀不适应现在的环境,也许是紧张,也许是不适,温沫菀眉头微蹙,眼睛里闪着质询的眼神,菱唇不规律地翕张,脸颊粘了一些散落下来的发丝,零乱地贴着鬓角和脖颈。
黎非烟忽然在想,如果把温沫菀完全弄乱,是什么感觉?
用力吻她,直到她嘴唇微肿呼吸困难,肆意揉她,直到她四肢百骸盈水般酥软,再狠狠地,狠狠地进…入她,在女人身体的最深处疯狂探索,尝遍她的每一种味道,闻过她酝酿的每一种气息,最后让自己的印迹布满她全身,让自己的气息完完全全替代她的气息,让她的身体的变成自己的身体,让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喘息,都只因为自己而此起彼伏。
这种感觉,黎非烟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啊。
原来,她会想和温沫菀做那种事,就像所有相爱的男女一样,渴望撕裂对方的身体,把自己积蓄的思念,温柔,喜欢全部揉进去,然后,两个人合二为一,水□融。
这就是欲望么,原来,她对温沫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欲望,最原始,最质朴,最煽动人心的动力源泉,
黎非烟觉得此刻自己像极了猥…亵女人的衣冠禽兽,在更衣间里借着帮忙穿衣的机会就对美人儿上下其手,而且脑子里充满了放…荡至极念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把这些念头付诸实践。
☆、第三十六章
她好想要了温沫菀;心里涌动的欲念让黎非烟手不由得就使了力,她顺着温沫菀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到裙摆开叉的位置,慢慢抚摸细嫩柔软的大腿外侧。温沫菀的四肢细细长长的,大腿上方是被布料包裹好的臀…部,黎非烟不由得隔着布料;抚摸着。
“你住手!”温沫菀清醒了一点,挣扎着喊出声;“你疯了吗,黎……啊……唔!”
黎非烟很清楚温沫菀会反抗;她一手压住温沫菀,一边毫不客气地吻上去堵住温沫菀的嘴,等温沫菀冷静一点了;黎非烟才放开,但是温沫菀并不那么容易妥协,等呼吸稍微顺畅一点,温沫菀再次挣扎,她想用力推开黎非烟,然而黎非烟只管故技重施,她毫不犹豫地咬住温沫菀的双唇,直到听到温沫菀因为疼痛而哼出声来黎非烟才放开。
反复几次之后,温沫菀不再挣扎,只是在所能动的空间里左右避开黎非烟。然而被黎非烟触碰的感觉却更加强烈,她能感觉到黎非烟正在痴迷于她的身体,温沫菀本能想要把黎非烟推开,但是她却逐渐逐渐使不上力,浑身软绵绵的,这是她的身体么,为什么开始不听使唤了?
温沫菀不由得仰起头,头顶上是空荡荡的天花板,琉璃材质的镜面清楚地反射着地面上所发生的一切,温沫菀看到的是两个贴合得毫无距离的女人,黎非烟的长发与自己的头发凌乱的搅在一起,遮住有衣服的部分,看起来像是裸着身子在纠缠,整个场景说不出的淫…靡。
温沫菀蓦地清醒了一点,她在性…事上从未如此放…荡过,而现在,在她婚礼纪念日的当天,她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在更衣间的镜子上?
双手被黎非烟桎梏住,然而双脚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的,温沫菀试图抬起腿来阻止黎非烟,没想到刚抬起腿,黎非烟顺势就高高撩起温沫菀的裙摆,只一顺手就压在墙上,然后就探入浅浅围住腰部的小裤,揉捏抚摸着温沫菀身后的肌肤。
突然的暴…露直接接触冰冷的镜面,温沫菀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只是微微一震,温沫菀就感觉黎非烟把自己搂得更紧了,黎非烟好像还担心她被凉到。黎非烟柔顺光亮的头发就搭在温沫菀的肩部和下巴,温沫菀开始不自觉地想,若是这个时候直视黎非烟的脸,会看到什么表情呢?
嘲笑?恶作剧得逞?讽刺?
统统都不是,温沫菀一一排除之后,觉得现在的黎非烟一定是她没见过的模样,会不会还那么诱人?当温沫菀醒悟过来自己
的思绪已经被黎非烟带着走的时候,温沫菀又惯性地挣了一下,黎非烟似乎不想再纵容温沫菀,她小小地拧了温沫菀的腰,不疼,却够用,温沫菀咬牙忍了,视线重新回到黎非烟身上。
虽然想把温沫菀弄乱,但是黎非烟觉得,就这样小火慢炖地享受温沫菀的身体,感觉同样美妙。
手与肌肤的接触实在却不够,黎非烟想唰地把温沫菀的小裤剥掉,但是这样做的话一定会把刺激推到最高点导致温沫菀推开自己,所以黎非烟压下了这个念头,只用十二分耐心的温柔对待温沫菀,黎非烟虽然不知道女人和女人究竟要怎么做,但是她也是女人,知道怎样的抚摸会让女人舒服,知道碰哪里会让女人无招架之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所有女人都是擅长与同性□的,黎非烟是狐一般的妖精女子,又怎会不深谙此道?
温沫菀被黎非烟压制,不得不承受她带来的所有刺激,慢慢地,温沫菀开始觉得整个天花板都在呈波浪状晃动,随之而来的事她意识越限越深,越深越醉,仿佛落水之人,抓不住那救命的绳索,只任由自己沉入无边无际的深海当中。
她感觉到四肢被人拉开,黎非烟一刻不停将一股暖流输入自己身体,让她的身体宛如沉浸温暖的水域之中,舒服得每个毛孔都要绽开。在那一刻,温沫菀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来到白云朵朵的天际,周围全是令人悬起心跳,绷紧神经的因子,然而她却被一双手牢牢抓住怀里,尽情享受遨游天际的快意。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天花板恢复了稳定,温暖的怀抱没有了,温沫菀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是深深看着她的黎非烟。
两个人如果同样陶醉就可以避免尴尬,但是黎非烟率先脱身出来,温沫菀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黎非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打算说什么。
四周再次恢复安静,温沫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就在手边的梳妆台前,小小的白色方块嗡嗡振动着,温沫菀瞥见提示是叶南诚,她定了定神,挪了几步接起来,原来叶南诚催她到礼堂,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温沫菀应着,挂了电话,蓦的回身靠在镜子上喘了几口气,黎非烟凑了过来,温沫菀有了警觉,侧身一让,与黎非烟保持了距离,黎非烟并不在意,只问:“刚才享受的不只我一个,你躲什么?”
温沫菀看看黎非烟,并不打算说话,她捂着胸准备离开,黎非烟拦腰抱住她,温
沫菀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黎非烟一使劲就乖乖躺到了她怀里,黎非烟说:“不要走。”
温沫菀不理解黎非烟的意思,她提醒道:“黎非烟,我还有事。”称呼不再是客客气气的黎小姐,而是完完整整的黎非烟,若是换在别人身上可能会觉得不够礼貌,但是对温沫菀这样向来只称呼别人姓的人来说,称呼全名其实是一种亲近的表现,至少黎非烟是这样认为的。
温沫菀对她亲近一些了么?黎非烟不知道此刻温沫菀是怎么想的,她想知道温沫菀的想法,想弄明白她冷冷清清的外表下究竟是冷如冰,还是热如火。
“你没有生气,对吗?”黎非烟头抵在温沫菀背部,埋着声音温温软软地问着,“刚才我对你做的,你没有生气。”
温沫菀彷佛又尝到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冰淇淋味道,那么甜,那么美,此时制造冰淇淋的主人就在她身后,抱着她,拥着她,问她有没有生气。
这个女人,在一个小时前才承认了自己的情妇身份,而现在,她对原配上下其手,是想做什么呢?
第二次了,黎非烟瞅准空挡尝遍了她的身体。温沫菀不知道黎非烟是不是属于贪恋女色的双…性…恋,但是温沫菀明白了一件事,她对黎非烟的种种亲密举动并不反感,如果发生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算什么呢?就算讲概率也不会有这么准,难道她也是喜欢女人的?
温沫菀一时间混乱了,她是第一次意识到这种事,不知怎的,她蓦然想起了陆雪心把玩的那个粉色布偶,如果女人相爱的事果真这么平常的话,发生在她身上也不是奇事了?
“为什么不回答?”黎非烟仍揽着温沫菀的腰,身子往前倾了看着温沫菀,温沫菀回身,看着黎非烟,一言不发。黎非烟被她看得有些怵,正在不知作何反应,温沫菀突然按住黎非烟把她推到墙上,黎非烟乖乖的没有反抗,她很安静地等着温沫菀的判决,黎非烟在温沫菀佯装不认识她的时候开始就有这种自觉了,要她和温沫菀恢复原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最初的入口,早就离得很远了。
温沫菀偏过头,贴近黎非烟,脸上是不再是淡淡的表情,她的目光定定地,在黎非烟的小脸上来回扫,好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黎非烟正要开口,温沫菀一倾身,吻住了黎非烟。
这与强吻的触感完全不同,黎非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了,然而还未等她好好品味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温
沫菀已经离开了。
“黎非烟,什么感觉?”温沫菀问。她想知道黎非烟的感觉和自己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黎非烟说:“有点,甜蜜,我不知道,形容不出来,不过应该是舒服的那一种。”黎非烟其实想说,有初吻的感觉,清爽,懵懂,激动,初吻的意义远远不止单纯的肉体接触。
尽管黎非烟的初吻早在15岁就给了别人,但是她觉得今天温沫菀主动吻她,对她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因为初吻从来都是应该和幸福联系在一起的,温沫菀的吻,让她感觉到幸福的一角,就如那天温沫菀为她穿上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色胆包天了,小烟烟压抑很久了,撒花~~
有同学说进展比较慢,啊,怎么说呢,佘仔也在揣摩正室和小三的心情,代入体会之后觉得,要是让这两人喜欢上,心理过程应该是细腻,复杂,还很微妙,肉肉呢,也会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欲迎还拒的,总之,佘仔希望水到渠成,爱情的发生顺理成章,一切又都被圈在缘分之中,与大家共享这样一份爱情童话吧。
☆、第三十七章
甜蜜?黎非烟居然说这种肉体接触会有甜蜜的感觉?温沫菀不理解;她不知道是黎非烟太敏感,还是她太迟钝,总之,她认为这种程度的接触不可能带来甜蜜的感觉。温沫菀内心疑惑,但是她又不能直接反问黎非烟,甜蜜是什么感觉呢?她如果接话;就表明愿意就这个问题和黎非烟讨论,或者说;向黎非烟默认她也甜蜜了。
所以,噤声就好了。
于是温沫菀黎非烟说:“你的感觉系统未免太丰富了。”
黎非烟问:“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温沫菀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黎非烟不解:“什么意思?”
温沫菀望着黎非烟:“莎士比亚的戏剧,哈姆雷特。你没听过?”
黎非烟抱着手看温沫菀,眉梢一挑:“我读书不多;这些玩意儿也没人教我。”
温沫菀这才回忆起来黎非烟说她今年满19岁,之前基本没念过什么学,温沫菀想黎非烟这样的学生,就算从幼儿园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她也未必能记住什么。这么一想,温沫菀除了对自己在黎非烟面前说了一个高级借喻稍微有点道德愧疚感之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黎非烟倒不在意,其实黎非烟暗暗觉得,温沫菀这个时候能跟她进行正常对话就已经很谢天谢地了,上次在公寓温沫菀可是冷着脸强硬地把她推开的,今天温沫菀不仅抵抗没那么顽强,反而还吻了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轻轻一触,但是对于黎非烟来说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怎么说呢?就好像在高塔下苦苦守候莴苣公主三天三夜的王子,在一个转身的功夫终于看到公主用长发搭成梯子,允许他登塔示爱,黎非烟并没有蓄意向温沫菀示爱,今天她们之间的主题明明就是一山不容二妇,正室和小三必须一走一留,结果是黎非烟潇洒干脆地走了,但是她去而复返,黎非烟离不开的不是金主叶南诚,而是金主的老婆,温沫菀。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