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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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的脸随着对话诡异程度的升级越来越红：“你们胡说什么？！”小雨他们都在旁边听着啊……
“啊咧……我一直认为黑崎桑是敢做敢当的好男儿啊！因为你石田君才变成现在这样……”
“忍耐了很久呢……石田君……”握菱铁斋郑重地转过头，“黑崎桑，是时候负起责任了！”
“什么责任啊？！”一护忍无可忍地跳起抓住浦原的衣襟，“我……我可没对石田做过什么！！啊……就算是做了也不可能会有小孩！！”
“小孩？什么小孩？我们说的是他身上有虚的破坏性灵压！”
“……啊？”虚？为什么是我的责任？

“真的忘了呢，有够无情的男人啊。”轻描淡写地拍走身上那只手，浦原喜助叹着气重新端起饭碗。“石田君可是天天忍着痛苦呐！”
“我没忘！伤口应该已经治好了不是吗？”失去理智变成牛头时是捅了他一刀，可离开时井上明明在治疗的……
“织姬妹妹的治愈能力的确很强，但是砍伤他的你当时实力可是在十刃之上，消除怨念的灵压她就不拿手了。更何况你在现世和蓝染作战，他们俩个都只想着尽快治好就赶来帮你。所以外表恢复如常后就停止治疗了，却不知道内脏伤处并未痊愈，只是把灵压压制住了。石田大概很快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所以来找我询问过。”
铁斋边吃饭边无奈摇着头：“我问他要不要联系井上小姐尽快回来，但石田君说井上小姐恢复身体比较重要，他自己等等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啊……搞到这个地步！”一护瞪着昏迷的石田，觉得有点牙痒。

“其实，再等等原本是不要紧的。只是没想到最近出现了许多异化的虚。啊，这个他也没告诉你吧？石田君肯定是不顾身体状况，一直勉强和虚对战，于是积劳成疾导致伤情恶化，结果破坏性灵压在他体内蔓延到无法控制了。要不是我之前把脉时偷偷做了手脚，估计已经到达心脏死了呢。”
“死？！”心头沉重，“别开玩笑了！难道没有办法救他了？！”
“办法当然是有的，在那之前就请黑崎桑先负起责任，”终于结束晚餐的浦原店长扔给一护新毛巾，“把他弄热，把他弄干，把他弄饱，把他弄睡，总之现在，让灭却师大人当个普通病人就好。今晚就留在这好好照顾他吧！”
就这样？……黑崎一护瞄瞄自顾自收拾碗筷的众人，心想会不会还是把石田送去他爸的医院比较好，没想浦原一转头，“黑崎桑，是石田君说来我这里吗？”
“嗯。”
“救了你一命呢！哈哈哈！”浦原笑着拍了他一下，“灭却师一族向来是出了名的护犊。旧伤复发，差点送命什么的，被院长大人知道的话，估计始作俑者会成为活生生的箭靶呢！小雨，我们去煮粥。”
一护冷汗涔涔而下……







第3章　003一雨！西洋婚礼

石田，如果知道会变这样，你还会坚持来浦原商店吗？！

5分钟前，一护正和石田湿淋淋的头发奋斗，铁斋桑冲进来宣布“洗澡水放好了”，然后不由分说剥光两人衣物，一手提一个地扔进浴室，还命令一护：“快点洗完别感冒！”

于是一片雾气弥漫中，反抗无用赤条条的黑崎一护，忍不住含怨瞪视乖乖躺在浴缸里的石田雨龙。

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啊！
认命跪在浴缸旁，边碎碎念边抹着“不是朋友”的灭却师，一眼所及还是深刻的箭痕——到底伤口是怎么回事？不记得石田有被虚射中过啊！
还有……这小子怎会这么瘦！？
两人同级同班，体育课换衣服什么的按理不会没见过对方的身体。可石田在学校多半低调沉默，黑崎一护能回想起来的只有背影。背他来时觉得比井上重不了多少。现在正面一看，瘦的肋骨都有点突出了，胸前两点小小巧巧的，更别提纤细的腰和下面……
咳咳……都是男人！我脸红什么　》《
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一护冲了个战斗澡，把已经泡热的雨龙捞起擦干穿好浴衣。

等在外的甚太诡异贼笑着带他走到一个较大的和室，拉开纸门，地上铺的赫然是纯白被褥，成双的枕头上还绣着跃出水面的鲤鱼。
这……难道是……所谓的洞房？！一护心里浮起不祥预感，差点搀不住肩上的石田：究竟是谁走漏口风的？！
简单用下排除法，自己和石田绝不会宣扬，冷漠的院长不是多话的人，那剩下的只有永远活泼过头的臭老爹了！！

“呵哈哈，黑崎桑，还满意不？”浦原摇着扇子出现了，“说起来你们也算是未婚夫妻了，所以特地拿了套结婚寝具给你们专用~~哎呀，别紧张啦，免费的哦，就算浦原商店集体送的订婚礼物吧，哈哈哈！”
“谁订婚了啊！！”
“呐呐，”浦原凑近一护耳边，还用不符时节的道具扇子挡住声音外传，“石田君如此柔弱的机会可不多哦，不趁机生米煮成熟饭的话……”
“你们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尽快治好他的伤啊！”
“伤口？黑崎桑说的是胸口的箭痕吗？那不是伤口，是他取回灭却师力量的证明哦！”
“啊？！”
“果然又没说么，”扇子合起又展开，“取回灭却师能力唯一的方法——将精神与肉体消磨到极限，再在心脏附近接受灵弓的一击。知道这方法又能把握精准度的，现今的世界也就石田院长了吧。”

前往虚圈途中，只听说了修行啦，契约啦，但是取回能力的方法，他半个字都没提！
“所以呢，灭却师灵力所在的箭痕是绝对不会也不能消失的……石田君应该早就习惯了吧。这孩子，从小和虚对战，常常搞得伤痕累累的。不过托井上小姐的福，其他的都被治好了。呵呵，织姬妹妹回来开家美容院一定会日进金斗。”
不再理会浦原的絮絮叨叨，一护默默放下石田，帮他盖好被子：失去灭却能力，辛苦取回能力，旧伤久久不愈，和新种类的虚作战，他到底隐瞒了多少事？！以前他说，死神是灭却师的敌人。但是自己已经不是死神了！！作为伙伴，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啪”扇子不客气的敲在沮丧的一护脑门，“没办法，天蝎座就喜欢神神秘秘的。娶这样别扭的老婆，黑崎桑，呵呵，下半辈子要辛苦了！”
“……啥时候开始治疗？”
“啊咧？吃饭时就治了啊，现在虚的破坏黑力已经压回原处了嘛，”浦原蹲下身摸摸石田额头，“看吧，烧已经退了！”
骗人……那随便摸摸不是诊察吗？！
“烧好的米粥放在灶台上，石田君醒了就微波下给他吃吧。啊对了，一心桑有打你手机哦！因为院长大人听了夏梨小姐描述后大发雷霆，他让你这周最好都别回家！”
——腹背受敌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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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神圣庄严的教堂内，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奏响，黑崎一护的心情忍不住飞扬起来。他今天穿着全套毕挺的白色西服，正等着迎娶生命中的另一半。对方，一定是象妈妈一样温柔又美丽的人吧？
转过身，过道两侧的座位满满当当的亲友：左边的妹妹们欢呼着，恋次正小声在露琪亚耳边说情话，茶渡还是象柱子似的站在右侧，他身旁的井上笑中含泪……
“臭小子别分心，新娘来了！”一心的铁拳砸上脑袋。
远远的苗条新娘踏上了红毯向前走来，一护急切地张望着。

奇怪，鞋面画着十字架，基督教徒　@@？
……裙子怎么怪怪的？裙裤么…_…｜｜｜
好眼熟的项链　→○←＃
等等，婚纱背后难不成是……斗篷？！！◇！！

当一护注意到扶着新娘的是空座综合医院院长的时候，立刻想用瞬步跑路，可惜被某只过路黑猫绊倒了。
“事到临头，你还想始乱终弃吗！！”不知道为什么，正义责问的人是浮竹队长。
谁始了！谁乱了？谁终了~谁弃了……
黑崎的大声呼喊都被捂死在亲爹的大手中，只见院长大人满脸不快，伸左手变幻出张华丽丽的粉红巨弓：“看招！灭却师真•；最高秘技——邱比特之箭！”
呀卖呆~~~~~~四肢都被琉璃色孔雀绑缚的一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桃心箭头直奔左胸……

“好痛！！！！”被踩了的右手本能往回抽，连带上方站立不稳的人倒下，头正撞在黑崎心口，于是一护喊着“啊啊啊被射穿了——”从梦中清醒过来。“咦……石田？！”
灭却师抬起头来，神色焦急。
“喂喂！你要做什么？身体恢复了吗？”昏黄的灯光下，一护初次超近距离看到石田没有戴眼镜的特写，好长的睫毛。
“必须……去灭虚！”话都说不利索的石田雨龙显然仍是虚弱的，可他的动作表示着决心。
“开什么玩笑……”深更半夜的，大冬天的，穿着浴衣去灭虚？！“等你伤好了再说！”
“黑崎！！”被按住双手的石田挣脱不开，“黑崎……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放任不管的话就会有人的灵魂被吞噬啊！灭虚可是灭却师的使命！！”
“但……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关系，我的灵弓是可以远距离攻击的！”看出一护动摇的雨龙，赶紧补充几句，“现在还来得及，只要到大门口就行了！快放开我！”
切……
黑崎翻身坐起，快速披了盖被，又把自己的羽绒外套套在石田身上，然后一把抱起他，跑出房间，跑出浦原商店大门。

雨已经停了，冬夜的星空视野不错。
石田在黑崎怀中，凝聚心神用灵弓射出一箭，精准地将跑到人间寻觅猎物的虚消灭。
已失去灵力的一护盯着石田做完射箭动作，见他放松的神情，马上窜回温暖的房间，把石田重新塞回被窝。
“阿嚏——”冷死个人了！！！
“抱歉……让我自己去也行的啦……”才醒觉被公主抱了的石田讪讪地红了脸。
“是你让我快点的！”这个人，饭都没吃一直睡得死死的，一旦虚出现了就……难怪店长感叹说他这样下去迟早会过劳死。

一护坐在电暖风机前暖和了身体：“石田，想不想吃点什么？”
“算啦，都3点了。”石田摇摇头，偏偏肚子不配合的咕咕两声。
真没办法！看着他乱了阵脚地闭起眼睛装睡觉，一护坏笑着去厨房拿食物了。







第4章　004命中！爱神之箭

“石田，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喂你嘴里喽！”
假装睡着了的病人不甘不愿披上外衣坐起身接过碗：“……我都说算了啦！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只是微波加热2分钟而已！”
叹了口气，石田雨龙放松眉头，气鼓鼓的表情也转为柔和，用和刚才的你字同样微弱的声音道了句谢谢，把头发别到耳后，喝起粥来。

“黑崎桑，泡妞的绝招呢，就是厚着脸皮死缠烂打！”
自己当时怎么回应无赖店长来着，直接给了一拐子和“石田他又不是妞！”
虽然不是妞，但还……有点效果么。

百无聊赖等收碗的一护盯着雨龙侧脸，一不小心把想法说出了口：“石田你不戴眼镜还蛮……帅的！”
“噗——咳咳……！”不合作的灭却师抓起眼镜，遮住蓝宝石般的美瞳。
“喂！刚才你没戴眼镜也射杀了虚吧！真的近视了吗？”
“平光的。”吃完了白粥小菜，雨龙优雅的擦拭嘴角，“普通眼镜怎么挡的住大虚以上的攻击，这是灭却师用特殊宝石炼制的专门护目镜。嘛，以你的观察力，能发现算不错了。”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让人生气呢！黑崎一护扭头看着和室的纸质拉门，半晌说道：“抱歉了……你的伤！”
“不用道歉……那时的人，不是你。”正躺回被褥的石田停顿一下，“虽然不是你，但又是你。真正的你能回来，这样就好。”躺好拉上被子，“说到底，如果我能再强点的话，你就不会变成那样了，如果我能早点下决心用最高秘技的话，你也不需要勉强自己杀死乌鲁其奥拉。”他在棉被的那头背过身，“说穿了都是我不够强的缘故，和你没关系。”
“……最高秘技……是什么？”邱比特之箭？！诡异梦镜攸地滑过心头。
“灭却师自古就是和虚对战直到生命燃尽的一族，所以……即使我和乌鲁其奥拉实力差十个级别，同归于尽的方法多少也有几种。”

石田雨龙回想起手被折断的场景，敌手拉近距离时下狠心拼了的话，就不会让一护内心的虚进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理智地想着万一自己死了，失去意识的一护和井上怎么安全离开而怠误了最佳战机，其实只是内心也对一护产生了依赖吧！
本以为取回灵力又进行了修炼，这次一定能和他并肩战斗到底，结果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完全无能为力！他愧疚地合上眼睑：“而且，之前在尸魂界就好好治疗的话……都是我太大意，灵子充沛感觉不错就忽略了……”
“你……你这傻瓜！！”石田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