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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扶桑树底是天涯(盗墓同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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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盘马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骗我,于是就开始琢磨我是不是想漏了什么线索。
  
  “天真,你是怎么想到这铁块还能烧出味道来的?”我正在思考时,胖子突然打断了我。
  我道:“老爹一开始就说了,那些考古队员和他们带出来的盒子里都有这味道。而我们又推理出了那盒子里装的东西应该是这些铁块,所以才觉得这铁块上应该也是会有味道的。但是刚才老爹否认了我的猜测。”
  胖子说,“你的炉子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你早猜到会这样。”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我只是在担心,如果老爹说这上面没味道,那怎么办。后来我想,也许闷油瓶身上有那味道,并不是因为他的体质有多特殊,而是因为,他在火里就接触过了那个铁块。”
  “对啊”胖子一拍大腿道:“那个时候火里的温度高,铁块也就受热了,发出了这种味道。”
  “没错,那个时候我们急着救小哥,没有注意这味道,后来云彩给小哥上了药,草药的气味就把这个给盖住了。仔细想想,那天从头到尾只有小哥碰过那块东西,所以只有他沾上了那种味道也是正常的。”
  “不过……”我又琢磨了一会,“分子运动理论你知道的吧”
  胖子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拍着桌子对我吼道:“你他妈的能别欺负我这种没有读过书的大老粗吗?上过大学了不起啊?说人话!”
  分子运动理论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阐述了气体分子在永不停歇地进行无规则运动。因此,如果盘马老爹口中的“死人味道”真的是气味的话,就算一开始只沾在闷油瓶身上,但是他吃喝都和我们在一起,没道理我们两个身上就一点也没有。
  我又用胖子所谓的“人话”重新解释了一遍分子运动理论,然后顺便还提出了我的顾虑。
  没想到老爹却说:“你们在一起,身上当然有一样的味道,但是你们身上的很淡”
  我心说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两个猜了半天。
  “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顿了顿,道,“到底还差什么?”
  
  我和胖子坐在老爹家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好老爹性子不急,坐在一边抽着旱烟唱着瑶族的民谣。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老爹唱的歌,曲调很耳熟,我就开口问他那是什么歌。
  “这个呀,我们这里人人都会唱,用普通话说,就叫‘密洛陀古歌’。”
  我一听,这名字忒耳熟,好像以前在某个研究民俗的电视节目里出现过。
  “老爹,这歌里唱了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盘马就把歌里关于密洛陀开天辟地和造人的故事向我们粗略地讲了一遍。我心说这不就是盘古和女娲的故事的结合体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每个民族都会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有他们自己的神和图腾,虽然这些神的功能都大同小异,但在每个民族里,这些神的地位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种故事,我们这些异族人,听听过也就忘了。
  
  又坐了一会,突然听见胖子发出“啪”的一声,我转头看他,发现他手里躺了一只吸饱了血的花斑蚊子。
  “恭喜你,帮我们报仇了。”我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也被咬了?”胖子凑到我身边,“咬哪里了?没见你抓啊。”
  “痒一下就好了,一年多以前开始,我被虫子咬了之后就都好得很快……”我边说边啜了口水,“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还能怕蚊子咬?”
  说到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我放下杯子拿出随身带着的短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手掌很快就出了血。
  “我靠,天真,你在干嘛!”胖子大声嚷道,“想不出答案也不用自残吧?!”
  “你自残就自残,也别学小哥啊!”胖子说,“他那是专业放血,你这撑死也只能算是邯郸学走路。”
  我不理他,心说邯郸学步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我还真是长见识了。我一边想,一边提起手掌把血滴在了还在持续散发着异香的铁块上。
  接下来我又把铁块拿到炭火上烤,很快我的血就开始蒸发。
  “老爹,你闻闻,现在像不像?”
  盘马一闻,立马就变了脸色:“就是这个味道,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味道!”
  他看着我,表情变得极端的惊悚,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索命的恶鬼。
  胖子安抚了一下盘马,然后看着我道:“我操,天真,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皱着眉,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猜的。”
  “这个猜想,从脑子里闪出来就是一瞬间的事,但是要说清楚却要费一些时间,你们都安静一下,我来解释。”
  盘马听我这么说,又犹犹豫豫地坐了下来,但是却坐得离我非常远。我理解他的心情,也不强求。
  “为了安抚老爹,我先说我们推断的结论。”我看两个人都没有异议,就简短地把我们之前推理出的考古队被掉包的事给说了一遍,同时也告诉了老爹我们已经在羊角湖底发现了尸体。
  “所以老爹,并没有什么死而复生的人,只是他们在搬运的东西刚好散发了这种味道。让你误会了这么些年。”
  这个时候,盘马才慢慢放松了下来,显然是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说法。
  “接下来说我为什么认为缺少的那东西是我的血。”
  “首先,我的血时不时会有驱虫能力,这个你知道的吧?”我问胖子
  胖子点点头:“不过你那血,时灵时不灵的,有跟没有差不多。“
  “这个,我研究过了,我的血只有在我被虫子攻击过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才会有效。”
  “如果非要解释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我可以用免疫学的知识来解释。”
  能联想到免疫学的知识,是因为我有一次路过防疫站才偶然想到的。
  假设我摄入了某种抗原,一段时间后体内就有了能针对这种抗原产生抗体的免疫细胞(在生物学上称为B细胞),它平时是以所谓“记忆细胞”的状态存在的,如果我在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下放血,那我的血里自然不会有抗体,也就不能用血里的抗体去对付那些千奇百怪的虫子们。但是假如我先受到了一些虫子的攻击,那么我的“记忆细胞”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转换为“效应细胞”,产生特殊的抗体。这个时候再给我放血,我就能抵抗一部分的虫子了。
  因为有“被虫子咬”这个先决条件,加上我的抗虫能力是后天获得的,所以效力比“老闷宝血”要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他只要不是失血到昏迷,基本上靠体表发出的味道就可以对抗陆地上普通的虫类,而我则必须像现在这样,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当然,我向胖子和老爹解释,基本上不会用到这些复杂的专业名词,我只是通过不断地打比方来说通了整个想法。
  胖子算是听明白了。然后他问我:“你说一年多,那肯定有个触发点了?”
  我点头:“事情要从我们去七星鲁王宫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我不小心摔到了青眼狐尸的身上,弄坏了它身上的甲片。不仅这样,我还误服了一片。那种甲片的味道特恶心,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想吐,那个时候,我管它叫‘阴西宝帝的丹药’,后来有一个自称‘凉师爷’的人告诉我那个是麒麟竭。”
  “准确的说,那应该是麒麟血竭。”
  “有什么区别吗?”
  “普通的麒麟竭,只是一味有活血散瘀功效的药,在普通的中医院和大一点的中药店都能买到。但是我吃的这一味,却可能是混入过麒麟血的”
  “你说小哥那种血?”胖子问。
  我点点头:“小哥身上的血,不管是从哪来的,但是从古至今肯定不止他这么一个人有,所以有人拿这种血来炮制丹药,一点也不奇怪。”
  “那要这种药有什么用?”胖子说,“驱虫?防腐?变哑巴?”
  我在心里叹气,胖子这个人,总是喜欢在别人说正经事的时候来一点无厘头。
  “大概是用来变哑巴的吧……”我伸了个懒腰,应和着胖子。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胖子问我盘马会不会有问题。我听了,就问他:“有没有问题,有什么区别?”
  “他要是有问题,你等于是在把我们的进展透露给了潜在的敌人。”
  “胖子”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所谓潜在的敌人,几乎就等于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在我认识你和小哥之前,你们也都算是潜在的敌人——直到你们成为我的盟友。”
  胖子似乎很不爽我这么说,但是想了想,也无可反驳,只能做了个随我怎么说的手势。
  “即使盘马没有问题,我们也不能保证他家附近没有有问题的人,即使他家附近没有问题,我们也不能保证这整个村子都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必须把事情弄清楚。即使我们找到的并不是真相。”
  “我看悬,那老头要是存心骗你,肯定不会让你找对方向,弄不好,连那些考古队都是他杀的。”
  “你别忘了,被骗我可是专业的。不管人是谁杀的,至少味道一定没问题。你没有观察老爹闻到那味道时的表情,受到惊吓瞬间的表情是很难模仿的。”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都是你想解开的谜”胖子随手拍打着小路边的枝桠答道。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助小哥和照顾我。说到底,我从头忙到现在,只是为了找一个老吴家隐瞒的真相,而闷油瓶,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我看胖子要开口,又加了一句:“别跟我说是为了明器,确实你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是为了挖明器,但是现在,你根本捞不到一点好处。”
  “你这问题还真是问倒我了……”胖子不无感叹地说,“也许就是看不得你们去送死吧。”
  “说到底你就是喜欢我们,舍不得我们死。”我说,“胖子,弄不好你的肚子里真的藏了个兔儿爷。”
  话音还没落,我就被胖子一脚踹出老远,滚下山坡去了。
  
  当然,这一刻的娱乐也只不过是我和胖子暂时的放松。我们明白,一旦回到村子里,我们就必须作出选择——出去找闷油瓶,还是留在这里等他。
  “你说小哥恢复了记忆?”
  我点头:“可能性很大。”
  “那我们可以在这里给他留下些记号,如果他还回这里,看到我们的记号,就能去外面找我们。”
  “留什么记号?”
  “当然是小哥一看就知道是我们留的记号。”
  “留什么?猪八戒?”我翻了个白眼,“他回来了不会自己问阿贵我们去哪了啊?”
  “对哦!还有这一出。”胖子拍了拍脑袋,“这么说,你是决定要出去了?”
  我道:“在外面我们的人脉才用得上,而且,我们的目标始终是帮闷油瓶找回记忆,说到底,如果他真的记起来了,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而至于你说的是被人绑架……”
  “我借用你的那句话,小哥的身手,咱不担心。”
  
  既然作出了决定,那么我们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我和阿贵结算了一下我们这段日子麻烦他的所有的费用,然后又交代了阿贵,如果闷油瓶回来这里,务必让他去杭州找我,或者去北京找胖子。
  闷油瓶不是白痴,就算没有给他我们的确切地址,我相信他也能顺利找到我和胖子——只要他愿意。
  
  我下山之后就解散了叫来的伙计,第二天,我、胖子还有王盟就踏上了返乡的路。
  从巴乃一路回吴圩机场,路上的风景和来时是一样的,但是我却突然地没有了欣赏美景的心情。多一个闷油瓶和少一个闷油瓶,总还是有区别的。
  虽然王盟一直以来话就不多,但是他的沉默和闷油瓶的沉默是不一样的。
  王盟的沉默,是因为他一个人守铺子守了太久,脑子给守僵了,但是如果我放一个倾国倾城还买不起衣服的美女在他面前,他至少会有起码的生理反应。而闷油瓶,他的静默则来自于他几乎静止的内心,似乎人间的一切喜怒哀乐还有贪嗔痴,于他,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就“意义”这个词作一次探讨,他一定会反问我“意义这种东西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回到杭州之后,我就开始四处找人帮我留意闷油瓶的行踪。
  潘子这边还算方便,毕竟我们圈内人几乎没有不认识闷油瓶的,但是如果我想动用我同学和朋友的力量去找他,就必须有他的照片,这让我很头疼。我手上只有几张他和考古队员的合照,照片模糊不清也就罢了,可人家要是问起我这人现在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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