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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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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姑姑却不愿多提,只是摇头说对不起师门,无颜回去见师父,也对不起六叔你。然而当小侄询问缘由的时候,纪姑姑却又不肯说了,是以小侄才没将此事告诉给你,以免徒生误会。”
  殷梨亭闻言却怔了怔:“她、她受了伤?谁伤的她?!难道是杨逍?”
  “……”宋青书对自己这位六叔的情痴实在是叹为观止,他有意瞒下杨不悔的事情,就是为了不让他太受刺激,没想到六叔最先注意到的不是疑点,而是重伤纪晓芙之人。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继续眼都不眨的圆谎:“纪姑姑虽然不愿说,但是后来小侄因缘际会下却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伤了她的人不是杨逍,而是纪姑姑的同门师姐丁敏君。”
  “是她?!”殷梨亭吃了一惊,“她们是同门师姊妹,为何要互相残杀?而且……这些事情你又是从何人那里听来的?”
  宋青书正要回答,忽然听见门外一阵响动,有个女子高声道:“掌柜的,备五间上房。”
  这声音恁地耳熟,宋青书一怔,恍然:说曹操曹操到,这声音不正是数年未见的丁敏君么?
  他对着殷梨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门边打开一道门缝,向外看了看,道:“峨眉派的人来了。”
  殷梨亭也吃了一惊,两人刚刚提到峨眉派,对方就恰巧来到这件客栈,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种什么感觉。他走过去向外望了眼,立即瞧见一身正装的灭绝师太,顿时相顾一眼,明智的顿住了话头。
  同为六大派之一,双方自然是要见面的,所以两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便下楼去见峨眉众人了。
  宋青书跟在殷梨亭身后,他是晚辈,那些应酬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他。借此机会,他看了眼不远处端坐在大厅中的峨眉众人,因前世曾在峨眉派中住过一阵子的缘故,倒是大半都熟识。而端坐在最中央的正是现任掌门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约莫四十四五岁年纪,容貌算得甚美,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她面色冷肃,不怒自威,宋青书想到上一世她所做的那些事,对这位女中豪杰真是又敬又厌。敬的是其铮铮傲骨,宁折不弯,厌的却也是她冥顽不灵的举措。
  峨眉派都是女子,其他门派的人自然不便多做停留,因此众人聊过之后便即告辞了。宋青书见殷梨亭触景生情,拜别峨眉派后便浑浑噩噩离去,心中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也回了自己房中。
  呆了一阵便觉无聊,宋青书打坐片刻,自觉毫无助益,干脆便收功起身。他如今已然飘惯了,拘在一间屋子当中实在难受,干脆出门打算四处走走。
  昆仑山占地面积极大,地广人稀,小镇也不大,没多久就走出了镇子范围。天气晴好,宋青书深吸一口气,干脆展开轻功向前奔走,感觉到劲风扑面,冷冽却真实。这种触感绝非魂体状态时能够感受到的。是以尽管作为灵魂之时他能够一飘万里,无物可拘,堪称逍遥自在,但始终不如真正作为人之时那么快活。
  如此御风狂奔片刻,宋青书忽觉一阵恍惚,竟隐隐有了种即将脱体而出的感觉,他心中一惊,只道是陈一建又要醒了,急忙刹住脚步。然而停下之后,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却又消失了。他站在原地沉静片刻,始终不见陈一建清醒,才舒了口气,暗笑自己草木皆兵,摇摇头迈步继续前进。
  才走两步,却又顿住,带些讶然的打量周遭环境,总觉得这里说不出的眼熟,好像曾经来过。
  他四下查看一番,又向前走了一阵,直到在万丈悬崖下瞧见一个隐藏的山洞之时才吃了一惊:这里不是昆仑三圣何足道埋骨的那个山洞吗?
  那个山洞着实不起眼的很,如非宋青书曾在此处徘徊多时,加上得了传承印象深刻,也不会一眼就认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个山洞距离他们所住的小镇子如此近。想必当初何足道会选择这里也是因为附近有人烟之故,否则他也不会留下传承在此。
  宋青书想到自己毕竟继承了何足道的部分衣钵,神识的修炼也多亏对方的棋谱和曲谱,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于情于理都该前去祭拜一番才是。于是便走上前,一甩衣袖扫开周围积雪,将之堆成雪堆,而后跪在扫出的平地上恭恭敬敬地向着山洞口磕了几个头,心中想着今后如有机会,应当经常前来拜祭才是。
  九个响头刚刚磕了一半,他忽然听见上空传来一阵风声。宋青书反射性抬头去看,却见不远处竟有一人从天而降,似乎是从上方的悬崖坠落的。见状他不禁微微愕然:什么人竟会从那里摔下来?
  那人身在半空手舞足蹈,连连拍掌纵身,似乎想要挣扎向上。可是人在半空,虚虚恍恍,实是身不由己,全无半分著力之处,只能继续坠落。眼见距离地面不过十数丈的距离,他忽然连翻三个筋斗,向着宋青书这边直冲过来!
  宋青书这一惊非同小可,然而那人冲得飞快,加上之前毫无准备,竟被他砸了个正着!从那万寻悬崖上下冲的力道何等凌厉,宋青书只来得及向旁闪了闪,运劲于体草草防护在外,跟着只觉腿上被重重砸了一下,一阵剧痛,耳边听见“咯剌剌”几声脆响,竟是双腿腿骨一齐被冲断了!
  这般剧痛让宋青书眼前一黑,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生生痛昏过去,昏迷之前隐约瞧见砸到他的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似是惊呼一声,跟着便人事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完毕!~
  终于把青书的腿砸断了,不容易啊!
  于是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嗯,你们懂的
  (想歪的自觉面壁)

  ☆、第八十一章:执著仿如渊

  
  张无忌刚从平台上掉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自从宋青书再次消失后,张无忌就陷入了熟悉的焦躁当中,他烦闷之余,忍不住便四下走走,来到进入山谷的洞穴口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鼾声。
  他心中恼怒:“自己这会儿烦躁,对面的恶人倒是睡的清闲!”他如今神功已成,早已不惧朱长龄图谋不轨,反正闲极无聊,倒不妨去找他说说话。
  打定主意后,张无忌便弯腰向洞里钻去。他进来时十五岁,身子尚小,出去时已是二十岁,长大成人,却钻不过那狭窄的洞穴了。他吸一口气,运起了缩骨功,全身骨骼挤拢,骨头和骨头之间的空隙缩小,轻轻易易的便钻了过去。
  朱长龄依在石壁上睡得正酣,梦见自己在家中大开宴席,厮役奔走,亲朋曲奉,好不威风快活,突觉肩头有人拍了几下,一惊而醒,睁开眼来,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朱长龄跃起身来,神智未曾十分清醒,叫道:“你……你……”
  张无忌微笑道:“朱伯伯,是我,张无忌。”
  听他自承身份,朱长龄又惊又喜,又恼又恨,向他瞧了良久,才道:“你长得这般高了。”这些年里张无忌一直丢野果给他果腹,偶尔也会说上几句话,简直如同投喂牲畜一般,怎能让朱长龄不郁闷?此时见到对方,似是感慨的说了一句,却在下一刻左手倏出,施展擒拿手法,一把抓住了他肩头,厉声喝道:“你就不怕我报复于你?”
  话音未落,突然间掌心炙热,不由自主的手臂一震,便松手放开,自己胸口兀自隐隐生痛,吓得退开三步,呆呆的瞪著他,问到:“你……你……这是什麽功夫?”
  张无忌练成了九阳神功之后,首次对外人使用,见竟有如此威力,心中自是得意,笑道:“功夫还使得麽?”
  朱长龄心神未定,又问:“那……那是什麽功夫?”
  “是九阳神功。”
  朱长龄吃了一惊,他当年曾听长辈提起过这门神功,自然知晓,惊道:“你怎样练成的?”
  张无忌也不隐瞒,便将如何替白猿治病、如何从它腹中取得经书、如何依法练习等事情一一说了。这一番话只把朱长龄听得又是妒嫉,又是恼怒,心想:“我在这绝峰之上吃了五年多难以形容的苦头,你这小子却练成了奥妙无比的神功。”他也不想只因自己处心积虑的害人,才落得如此,又全不感激对方给他采摘了五年多果子,每日不断,才养活他直至今日,但觉这小子过于幸运,自己却太过倒楣,实在不公道之至,当下强忍怒气,笑吟吟的道:“那部九阳真经呢?给我见识一下成不成?”
  张无忌有意气他,便道:“我已尽数学会,自然埋在洞内留待有缘人。”
  朱长龄听他语气中显然没有将神功拿出来给他瞧瞧的意思,眼珠一转,道:“你已长得这般高大,怎能从那洞穴中过来?”
  张无忌也不详说,只道:“那洞穴也不太窄,缩著身子用力一挤,便这麽过来了。”
  朱长龄闻言打量张无忌身形,昔日少年如今早已长得高高大大,不比其父逊色,身量甚至比朱长龄还要高半头。他心中暗忖:既然张无忌能出来,自己肯定也能进去,于是暗自留了个心眼,对张无忌道:
  “你如今神功已成,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小兄弟,君子不念旧恶,从前我颇有对不起你之处,万望你多多原谅。”
  张无忌见他神色诚挚,不由微微一怔。他虽然如今心智成熟许多,也曾见过人心险恶,然而朱长龄示之以弱,明明白白表示不是他的对手,到底还是让青年的自信心膨胀起来,又想他如今已奈何不了自己,一味斤斤计较未免气量狭小,因此便还礼道:“朱伯伯不必多礼,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以后从这里出去了,你自回你的红梅山庄,今后江湖之大,想必再无相见之日。”
  朱长龄大喜,问道:“你说能离开这儿么?”
  张无忌道:“猿猴既能进出,咱们也便能够。”
  “那你为什麽不早出去?”
  张无忌微微一笑:“从前我不想到外面去,现下却有了出去的理由。”他想到之前和兰舟约定一同前往武当之事,不由心中阵阵喜悦,又想到兰舟这次消失不知几日方能归来,难免又怅然。
  闻言朱长龄却是哈哈大笑,显然喜极,拍手道:“很好,很好!”退后了两步,突然间身形一晃,“啊哟”一声,踏了个空,竟从悬崖旁摔了下去!
  他这一下乐极生悲,竟然有此变故,张无忌大吃一惊,俯身到悬崖之外,叫道:“朱伯伯,你好吗?”只听下面传来两声低微的□□。张无忌大喜,心道:“幸好没直摔下去,但怕已受了伤。”听□□之声相距不过数丈,凝神看时,原来悬崖之下刚巧生著一株松树,朱长龄的身子横在树干之上,一动不动。张无忌瞧那形势,跃下去将他抱上悬崖,凭著此时功力,当不为难,於是吸一口气,看准了那根如手臂般身出的枝干,轻轻跃下。
  他足尖离那枝干尚有半尺,突然之间,那枝干竟倏地堕下,这一来空中绝无半点借力之处,饶是他练成了绝顶神功,但究竟人非飞鸟,如何能再飞上崖来?心念如电光般一闪,立时醒悟:“原来朱长龄又使奸计害我,他扳断了树枝,拿在手里,等我快要著足之时,便松手抛下树枝。”但这时明白已然迟了,身子笔直的堕了下去。
  朱长龄在这方圆不过十数丈的小小平台上住了五年多,平台上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无不烂熟於胸,他在黑暗中假装摔跌受伤,量定张无忌定要跃下相救,果然奸计得逞,将他骗得堕下万丈深谷。
  张无忌又中朱长龄的奸计,煞时间自恨不已:“张无忌啊张无忌,你这小子忒煞无用。明知朱长龄奸诈无比,却一见面便又上了他的恶当,该死,该死!”想起自己在这人手中吃过的亏,越发恼恨自己蠢笨心软:明明已经决定要抛弃那些没用的妇人之仁,怎么事到临头,居然如此轻易就昏了头脑!
  然而此时自怨自艾于事无补,只能奋力求生,他知道生死之别,只有一线生机,当下极目向下望去。但觉耳旁风声不绝,倾刻之间,双眼刺痛,地面上白雪的反光射进了目中。
  眼见即将落地,张无忌忽然看见丈许之外有个雪堆,这时自也无暇分辨到底是否雪地,还是一块白色岩石,当即奋力向那雪堆扑去。却不想那雪堆后面竟有个人,等他发现已自不及,生生与那人撞了个满怀!
  正是有那人做了个缓冲,张无忌落地的冲劲才消弭大半,待将那人撞飞之后,他才双手及地踉跄稳住身形,心中暗自叫遭:该不会是撞死人了罢?!
  下冲之力虽然缓解大半,到底还是挫伤了脚踝,他艰难地爬起身,走到那人旁边 ,见对方侧卧在一旁,身体微微抽搐,双腿不自然外撇,不敢乱动,伸指试了试对方颈上脉动,感觉指下血管跳动有力,不由得松了口气:人还没死就有的救。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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