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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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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将宋青书放回炕上,两人心中都悄悄松了口气,个中尴尬实在难以言表。宋青书自是觉得在这小鬼面前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张无忌却说不清心中是种什么感觉,只暗暗想着,明日说什么也不能在夜晚让他喝这么多水了!
  ******
  第二天雪还未停,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白锦,放眼望去一片素裹,倒是颇为壮观。张无忌无事可做,练完功法后干脆折了几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打磨成两根可以支在腋下的等身拐杖,可以让宋青书以臂力支撑行走,而脚尖不用点地。不过这东西宋青书现在能少用就少用,断骨前些时日里最好少下地,卧床静养最好。
  宋青书却也没闲着,他趁着张无忌不在时从包裹中拿出之前调配的黑玉断续膏抹在双腿上,此药并无明显气味,借着别的药材做掩饰倒也可以糊弄过去。毕竟他昏倒之时身上除了长剑别无他物,若是贸贸然拿出此药,定会被人怀疑,他可不想再试试系统的电击惩罚。
  两人白日各做各的,除了吃饭并无交集,宋青书偶尔能瞧见张无忌站在窗外望着某处发呆,似乎是在等人,他稍稍一想就能猜出对方在等的多半是自己,只是眼下这种情况,他根本不可能以魂体状态出现,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气。
  他不是没想过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给张无忌,然而陈一建的存在让他如鲠在喉,他不希望自己看着长大的青年会用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宋青书在感情上本就容易因执着而蒙蔽理智,加上天生那么几分傲气,诸如坦白之后任由对方选择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来的,只能自己在此处暗搓搓的郁闷。
  这场雪一直下了两天半,到了第三天也未放晴,而是刮起大风,将积雪吹的漫天飞扬,一丈之内不能见物。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能上路的,所以宋青书心安理得继续在这里养伤。
  到了夜里,三人一如既往睡在炕上,因为刮风的缘故,夜里格外冷,睡到后半夜时灶膛中的柴火便提前烧尽了。没了热源,炕面渐渐开始发凉,张无忌修习了九阳神功并不觉得如何,宋青书却是越来越冷,梦中都是坠入冰窟的景象,冻得不住哆嗦。
  张无忌睡的正熟,朦胧间忽然觉得有什么靠了过来,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的身体自发做出反应,伸臂将之揽入怀中,呢喃了一句“兰舟”,耳边却听见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忽觉不对,一惊转醒,却发现宋青书不知何时靠入他的怀里,正皱着眉头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雪夜月色最是明亮,月光透过纸窗照入屋内,其中几缕贴在怀中人面颊上。他的头发因为睡梦磨蹭的有些散乱,领口微开,露出半线锁骨,双唇因寒冷有些青白,这幅模样看在张无忌眼里,却让他如遭雷亟!
  ——简直像极了兰舟!
  在屈指可数的那些兰舟变成实体的夜里,他们两个人也曾如此相拥而眠,张无忌在半梦半醒时就曾见过对方这幅模样。而且对方此刻靠在他怀里的动作也十分熟稔,仿佛做了千百遍一般自然,让他差点便认错了人!
  可是,真的有人能相像到这个地步吗?
  一个念头忽然劈开脑海中的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现在心里,张无忌微微睁大眼,几乎忘了呼吸。他震惊之下收紧了手臂,宋青书被迫向前一贴,腿跟着移动了些许,顿时自梦境中痛醒,反射性拍出一掌:“小鬼,别闹……”
  说完忽觉不对,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张无忌满含惊疑的双眸,不由呆了呆,跟着耳朵一动,道:“外面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一大堆心里独白,然后全都删掉了ORZ
  以前有好友说过我写文总是有许多没必要的独白,未免显得男主心思过于细腻,有失阳刚,我要吸取教训,于是——剧情走起!~

  ☆、第八十五章:夜半撕斗声

  张无忌这时也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声响,远处有几人踏雪而来,隐隐还有打斗之声。他与宋青书对视了一眼,暂时放弃了追究之前的想法,从炕上跳下去走到外间。悄然将门开了一道门缝向外望去。
  月色之下,只见几道身影追着一人到了附近,好巧不巧正落在林虎家院外。被追之人身形婀娜,显然是个女子,后面六人却有男有女,张无忌一看之下倒是吃了一惊,那六个人竟都是他相识的人,左边是曾在红梅山庄有过数面之缘的武青婴、武烈与卫壁,右边是昆仑掌门何太冲、班淑娴夫妇,最右边的是个中年女子,面目依稀相识,却是峨嵋派的丁敏君。
  那些人显然是追着这个女子过来,只听班淑娴一声“着!”掷出长剑,生生将那女子击倒在地,喝道:“妖女,你还要往哪里逃?”
  张无忌一听“妖女”二字,本能心中不喜,当年这些名门正派之人也曾用这个词辱骂过他娘亲,更何况那六人在他看来均不是什么好人,被他们叫做“妖女”的肯定不是坏人。
  他这逻辑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不过只在心中想想,也没人管得了他。而院外那些人内力不及他深厚,也没发现旁边有人窥伺,卫壁径自审问着那女子:“快老老实实说出来,你杀我表妹,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闻言张无忌一扬眉:这女子竟杀了朱九真?难怪林虎被他救下之后,朱九真并未再派追兵过来,原来竟是被人杀了,倒是省了他以后的功夫。
  那女子一声冷笑:“你真想知道?”
  卫壁怒道:“休要磨磨蹭蹭,趁早说出来,还能少受些苦头!”
  “好。”那女子半卧在雪地上,撑起上身目光转向旁边,“指使我来杀朱九真的,是昆仑派的何太冲夫妇,峨嵋派的灭绝师太。”
  武烈大喝:“你妄想挑拨离间,又有何用?”呼的一掌,向那女子拍去。他这一喝威风凛凛,掌随声出,掌力只激得地下雪花飞舞。那女子从地上一跃而起闪身避过,身法甚是奇特。见状卫壁和武青婴各持长剑左右加击,那女子东闪西窜,尽只避开武烈雄厚的掌力,与他们缠斗成一团。
  然而她以一敌多,自然左右支绌,卫壁与朱九真感情最好,攻击她之余不忘喝问:“你说出指使你的人来,便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的话,哼哼!我瞧你断了四肢,在雪地里滚来滚去,也不大好受罢。”
  那女子狼狈闪躲,却仍不忘逞口舌之利:“你既定要我说,我也无法再瞒了。朱九真姑娘要嫁给一个男子,另外一个美貌姑娘也要嫁这人,那个美貌姑娘便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要我去杀了朱九真。这件事我本要严守秘密……”她还待说下去,武青婴已气得花容失色,剑招越发犀利狠辣。
  她这番话倒是让张无忌暗地里好笑,回想起当年在红梅山庄中所见,朱九真和武青婴显然都对卫壁有意,这女子一语道破三人之间的纠葛,难怪武青婴会如此记恨。他如今内力有成,对招式的领悟却知之甚少。宋青书之前在山谷中曾教授过他一些简单的招数,却都以实用为主,并无如此花哨的架势。此时他看着那些人打斗,倒是觉得颇为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却又感觉不过如此:这一刀明明可以直接斩下,偏要挽个剑花;那一掌威力赫赫,却未免过于刚硬不知变通,轻易就能闪开……
  他毕竟阅历有限,这些想法有的似是而非,有的却直指要点,全仗着深厚内力作弊罢了。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见背后响起林虎睡意朦胧的声音:“小兄弟,是不是忘记关门了?好大风……”
  他声音不算大,然而院外那些人身手内力都不弱,个个听了个清楚。宋青书暗道不好,急忙抬手点了林虎的睡穴,只是已然打草惊蛇,尚未加入战局的何太冲一声喝斥道:“甚么人?!”
  宋青书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口一声响,跟着传来张无忌故作惊慌的声音:“你们……你们是甚么人?为何在我家门口打架?莫要打坏我的院子!”
  听他此言,宋青书暗暗好笑:“这小鬼装起来还挺似模似样!”却是悄然放松下来,只凝神听着外面的声响。
  张无忌的出现让外面几个人都吃了一惊,但看他身上穿着普通农户的衣衫,头发蓬乱,只道是个寻常的乡下小子,何太冲当即挥挥手,和颜悦色道:“放心,伤不到你的院子!你老老实实进屋呆着,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张无忌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却在下一刻看到武烈一掌那被追杀的女子拍入院中,喀拉拉一阵声响,将一侧栅栏尽数撞倒,顿时大呼小叫地冲过去,一把将那女子拉起来:“你们撞坏我的院子了!撞坏我的院子了!”
  何太冲等人个个都是武林中说的上话的豪杰,何时与他这种乡下小子打过交道?见他如此大呼小叫,顿时都皱起眉来。武烈是个粗人,却不讲究这些,全当没瞧见那乡下小子,跨步上前,举掌往那女子胸口拍去。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朱九真的死多半和自己女儿有关系,这一掌运劲雄猛,定要将她拍死,以免落人口实。
  眼看那女子便要香消玉殒,蓦地里她左掌翻将上来,双掌相交,武烈胸口一热,但觉对方的掌力尤似狂风怒潮般涌至,实是势不可挡,“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已然飞起,砰的一响,摔了出去。总算他武功了得,背脊一著地立即跃起,但胸脯间热血翻涌,头昏眼花,身子刚站直,待欲调均气息,晃了一晃,终于又俯身跌倒。
  张无忌仿佛被惊吓到一般,“啊哟”一声躲到那女子背后,其他人不知其中奥妙,见状都吃了一惊,他们都和那女子动过手,觉得她招数精妙,果有过人之处,然内力却是平平,可是适才和武烈对这一掌,明明是以世所罕有的内力将他震倒,委实令人大惑不解。
  那被拉扯起来的女子却更加惊异,她被张无忌拉起来的瞬间,只觉一股火炭般的热气透从自己手腕被扣住的位置涌入体内。这当儿变化快极,未及细想,武烈的一掌已拍了下来。她随手抵御,本是拼著手腕折断,胜于就此命丧此处,哪知双掌相交之下,武烈竟给自己一掌击出丈许。她一愕之下,心道:“难道这貌不惊人的乡巴佬,竟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大高手?”
  张无忌会出手救她,一来因为看不惯对面六人的行止作风;二来不想暴露自己,便借着这女子之手教训一番;第三却是因为这女子之前说话之时那狡黠的神色像极了他母亲殷素素,加上之前众人喝骂她的那句“妖女”,让张无忌心中油然而生几分亲近,自然不愿看她就此香消玉殒。
  他这一出手,那女子顿时精神一振,感觉到对方转到自己背后,手掌却依旧输送内力,咬咬牙仗着这股力道竟与那些人斗了个平手。丁敏君一直在旁袖手观战,看了片刻终于看出门道:这女子原本气力不济,却在被那乡野村夫扶住之后突然大发神威,动作却拘谨得很,不肯挪动丝毫,莫非是那男子深藏不露,将内力悄悄传给了她?
  念头一起,她便存了试探之心,找准空当一招“推窗望月”,双掌向那村女臂上击去。张无忌见势不妙,将全身真气急速送入那村女的体内。他所修习的九阳神功威力无比,霎时间班淑娴的长剑、丁敏君的双手腕骨、武青婴的右足趾骨,一一分别折断。何太冲、武烈、卫壁三人目瞪口呆,一时都怔住了。
  班淑娴将半截断剑往地下一抛,狠狠的道:“去罢,丢人现眼还不够麽?”向丈夫怒目而视,一肚皮怨气,尽数要发泄在他身上。何太冲道:“是!”两人并肩奔出,片刻之间,已奔得老远,昆仑派轻功之佳妙,确是武林一绝。至于班淑娴回家如何整治何太冲出气,是罚跪顶剑,或是另有昆仑派怪招,自非外人所知。【注一】
  见状卫壁一手扶著师傅,一手扶了师妹,也跟着慢慢走开。他三人极怕那女子乘胜追击,可是又不能如何太冲夫妇这般飞驰远去,每一步中都担著一份心事。丁敏君双手腕骨断折,腿足却是无伤,咬紧牙关,独自离去。
  那女子这厢逼退敌人,不由哈哈大笑,心中极是得意,这才转过头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正要说些什么,突然间一口气接不上来,昏了过去。
  原来张无忌眼见六个对头分别离去,当即缩手,充塞在那村女体内的一股九阳真气蓦地里解去,她便如全身虚脱,四肢百骸再无分毫力气。张无忌一惊之下,便即领会,蹲在那女子身边,这会儿才看清她的模样。
  那女子看身形骨架约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荆钗布裙,面容黝黑,脸上肌肤浮肿,凹凹凸凸,生得极是丑陋,然而眉眼之间却与殷素素有些说不清楚的相似之处。张无忌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看,抬手在她手腕上听了听脉跳,确定她无恙后,道了句“得罪”,将之抱起来带入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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