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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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王爷降罪,妾身领罪便是了。”
屈服是最聪明的选择,念沧海低着头默默认错,可某人并没有答,径自垂着眸,眼神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玉色通透的白颈之上,莫名的,那眼神有点危险,有点……燥热。
他倒是说话啊,干嘛干吊着。
念沧海不耐烦的微微颔首,视线就这么不巧和他的撞了个正着,整张脸竟是滚滚烧烫起来。
做什么这样看着她?!
脖子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可越是逃避,他的眼神就越是如胶似漆,紧紧缠绕。
心是怎么了,狂跳个不停,拜托,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还是个沉迷男色的断袖癖!
心啊心啊,你乱跳个什么劲儿啊!
可直到现在,那些个传闻也没一个靠谱的,莫不是连他喜欢男人也只是个障眼的谎言罢了?
念沧海不觉的岔了神,就在这时端木卿绝忽然握住她的左臂,推起她的袖子,白璧纤细的藕臂昭然入目,“呃,你……王爷,你这是……?”
臂上传来冰火两重天的触觉,念沧海措不及防的口齿凌乱,不知端木卿绝睨着她的臂膀是在寻找着什么。
难道他……
守宫砂,女子点朱砂的位置通常都在左臂,他不让她死就立刻检查起她是不是处子?!
可她并没有朱砂痣……
“我非处子。”
她淡定言曰,深潭冰眸亦平静如水,仿佛一切早在预料之中,“呵,你倒老实。”
他给她褒奖一笑,不乏嘲讽,“不要这要试过后才知道。”
什么?
眸子诡异的眯起,不可言喻的邪魅,就这么一句话又勾起某人心脏暴乱,跳动得简直负荷不住,可那下一句,却又冻得她心脏麻痹,“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念沧海发现这男人的思虑总是很跳跃。
扫了眼臂膀上还未消去的鞭痕,她无奈一笑,真是糗大了,他个只爱男人的男人,又怎么会关心她是不是处子?平白当了傻瓜,原来他只是好奇这些罢了。
“地上磨的。”
轻描淡写的带过,握在臂上的五指立马来了个猛然收力,念沧海痛得好像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没撒谎!”
她瞪着他,这男人的眼睛是什么做的,怎么每一次都能看出她在撒谎?!
可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是被端木离严刑鞭打逼来的,端木离交待的清楚,要她偷偷找到那样东西,偷偷离开,她又怎能还没得手就先露出了破绽。
端木卿绝仍旧不说话,握着她手臂的力道也没松开。
一双眸子迸出灼热的芒,魁梧的身子冲她下倾,靠近,不断的靠近,就连温润的鼻息都感觉得一清二楚,教她每一寸肌肤都烧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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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侍寝很销/魂
“你这是不打自招!”
两片唇瓣似有若无的张开,隔着极近的距离在她的眼前游走,念沧海僵直得不敢动一下,这视线这动作简直逼得人走投无路。
他戳穿了她的谎言却故意不再说下去,就这么看着她,一个眨眼,一个翕唇,就好像他是动了情——
双颊越发通红,不禁泛起含羞的红彩,他靠的越近,念沧海就越不敢睁眼,忽地,“你以为我想吻你?”
嘲弄的笑音散在耳边,激得一双杏目羞然瞪圆:“怎会,妾身岂敢忘了王爷是——不对着男人就硬不起来的呢!”
嘴角抽动,某人眼底略过一抹可怕的青色,“送王妃回阁。”
听得出,他在发怒。
怎么,被人戳破了软肋,丢面子了?!
念沧海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见那两瓣唇悠悠地勾着:“爱妃喜欢撒谎,孤王了了,不过孤王定会让你好好改改这个毛病!”
他笑得鬼魅,笑得妖娆,笑得被他视线触及的地方又都灼烧起来,“端木卿绝,你要做什么?”
慌乱下,她忘了自个儿是待罪之身,不顾礼数的直唤出他的名讳。
“一男一女,新婚之夜,爱妃说——孤王是要做什么?!”
眼咪咪,唇勾勾,原来魔鬼笑起来那么美,是因为它——致命。
念沧海连捆带绑,蒙着眼被人抬到了一座殿宇中。
待有人解开眼罩,松开她身上绳索,周身空无一人,而映入眼帘的一切将念沧海生生吓傻——
明黄色的幔帐,紫檀木的摆设,身前的香炉,飘然整个屋子的龙诞香……
这里不是那间废物,这里奢华雍容到足以比拟端木离的龙景宫,这里有那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味道”,一双杏目悻悻的扫向身下床头雕龙的榻,可别说这是那病态的床!
念沧海一个跃身唯恐不及的跳下,匆匆跑到外间,就听大门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心猛地一记跳动,是他来了?!
“王妃吉祥,妹妹们给姐姐沐浴更衣。”
入眼的十来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他们分作两排齐齐向她躬身行礼,细细一打量那不就是午后在池塘边看见的那些女子?
只是近看竟是个个身形高挑,几乎每一个都高出她半个头。
“你们让开,我不需要!”
“姐姐,侍寝前怎能不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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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能人道
侍……寝……?!
十来个人齐声同道,念沧海愣神之间,有人已将浴桶送入屋内,温水氤氲,花瓣漂浮,“姐姐,更衣吧……”
屏风拉开,大有逼上梁山的架势,念沧海欲哭无泪的凝望身前浴桶——
老天爷啊,难道我注定被那魔鬼沾污?
若是破了答应端木离那守身如玉的条约,那小幽的性命就难保,可小不忍则乱大谋,事至于此,失身又如何,只要她不说,她不认,又有谁知道?!
一个心狠,念沧海背过身解开身上衣衫,但身上涂满的黑色胭脂虽遇水不化,可沾上温水就会彻底走样!
她要支开那些女人,只是耳后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瞧,那十来个美人儿正解开自己的衣服,她们要做什么?!
答案渐渐露出尖尖角,一具具白璧无瑕,细嫩如雪的酮/体落入眼帘,美得教人震惊,只是她们竟是个个——平胸?!
念沧海的心不觉一颠,视线顺着那些柳枝蛮腰往下看去,不对劲,很不对劲,那里,那双/腿之/间——她们竟有女人没有的那东西!
“切,谁知道,说不定是男扮女装!”脑中迅猛掠过小幽的那句话,难道——
“你们都是——男人?!”
根本是无需疑问的疑问,十来个赤/裸美人撇下遮/体衣衫,扬起倾城诡笑:“姐姐,无需紧张,妹妹们只是伺候姐姐沐浴更衣。”
他们齐步靠近上来,念沧海心神错乱的连退十步,一屁股坐倒榻上,“滚!”
鬼才信他们仅仅是要为她更衣,他们分明就是要对她——
“不过这要试过后才知道。”
面具下那双鬼魅的眸闪现眼前,她终于明白那唇角漫溢的邪恶的笑喻意着什么。
该死的混蛋!
他救她不过是为了羞辱她,他个不能人/道的残废,自己不行,就让他的男宠们来给她“验/身”!
“姐姐,不要怕,一会儿就好,妹妹们绝不会伤着你的。”
一个晃神,十多个裸男已经围堵床前,个个露出色/欲本性,抬腿压上,一只只手犹若触角伸了过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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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皇侄媳
“不要!!”
“不要!!”
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呻/吟盘旋印月阁上空,声声扩散,染着凄惨的哭声占满整片天际……
修罗殿内亦听得一清二楚,端木卿绝幽幽地小啄了口杯中茶,就像在酒楼里听着小曲儿,一抹笑就这么跃然唇上,绝艳得像滴着血的獠牙。
“哟,今个儿是什么日子,九哥竟独自偷笑?”
深长走廊中,某人打着趣儿,谁想前腿刚迈进屋子,一只毒镖就飞了过去,索性他机敏地从袖中抽出玉笛一挡,才躲过一劫。
“少在那儿给我贫嘴,再有下次,定砍了你的手脚腌在缸里!”端木卿绝放下茶杯,面具下的眸光冷血得不参假。
哟,九哥是来真的呢!
还在气他没去狼林给念沧海收尸,反倒是带了活口回来,还逼得他不得不和她拜堂成亲?
“九哥,这你可不能怪我,要是你气我救了她一命,可九哥自己不也饶了她一命。”
醉逍遥委屈的眯起桃花眼,飘向那印月阁的方向。
他也不是诚心要救那个女人的,当初守在狼林外,他只是好奇才走了进去,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好奇,他看到那个女人被狼群撕咬,竟然眼神毫无畏惧,还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的奴仆,所以他一个晃神就出手救了她。
或许这就是天意,老天爷还不想收她。
可教他意外的是,九哥也没要她的命,本想去喜堂收尸,却听九哥将人给绑去了玥瑶的宫殿。
“谁说我饶了她,过了今夜,她会自己动手。”
冰眸涌动着诡秘的芒,眼前晃过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庞,临死前赐她十个男人,她也该谢谢他的大恩大德,让她做了个快活鬼!
“好歹曾经也是皇帝的女人,算起来也是九哥的皇侄媳,九哥的心还真是狠呢!”
醉逍遥眉眼挑挑,叹息道,眸子里满是对他的幽怨和指责。
什么时候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笑面狐修炼成佛了?
端木卿绝敛起眼中笑靥,狐疑地扫着他:“你在为她心疼?”
“心疼?若是心疼,九哥能将她赏赐给十弟么?”
醉逍遥笑得神秘,某人瞳光当即沉下,他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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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就该坡脚穿(虐)
“九爷,九爷,大事不好了,印月阁起了大火!”
宦官突然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端木卿绝眉头一锁,口中低咒:该死的女人!
他和醉逍遥一前一后奔至印月阁,漫天的大火像食人的巨兽扑满眼帘,越来越多的人提着水桶而来,场面轰鸣吵杂,但阁里却是静得诡异,连个求救嘶鸣都没有!
端木卿绝没个停顿就扑入大火,众人身后惊呼,谁想醉逍遥也紧随其后,只留下一句话:“谁都不准进来!”
冲进殿宇,端木卿绝才知那火根本就没有蔓延到殿内,脚步敏捷地来到屋外便听到阵阵淅淅沥沥的啼哭声。
“念沧海!”
他喝道,推开大门。
没有人应他,他步步朝向里屋,越过倒在地上的屏风,越过仍旧冒着氤氲的浴桶,满屋子盈着沁入心脾的花香,却又掺着刺鼻血/腥的气味。
榻上幔帐垂下,帐内那轮娇小的身影畏缩,抓着锦被瑟瑟发抖,一道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
一只大手不觉地捋起幔帐,只瞧念沧海衣衫撕裂,黑发凌乱散开,露出的肌肤上,红/印紫/痕深深浅浅,这摸样就像是被……轮/暴了……
“你……”
端木卿绝竟一个语塞,话到嘴边愕然无声,怎会这样?!
那些个玩宠常年嗑药,即使他们见着女人兴致勃发,也勃/不起来,可眼下这情景,她定是被他们——
“该死!!你不是很厉害么,竟会输给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端木卿绝坐到床边,心竟狠狠一绞,生出股难抑的气愤,双手攥握住那消瘦的双臂,恼怒的阵阵颤动。
好痛!!
念沧海只觉骨头就要被捏的断开,双目愤愤地瞪着他:“王爷这是在唱得哪一出?假慈悲,伪怜悯?这不就是王爷想要的么?!”
是啊,他是施虐的主儿,干嘛一副不舍的样子!
端木卿绝手一甩,念沧海重重倒在榻上,后背猛地生疼,耳边却跟着落下他的奚落:“何必摆出贞洁烈女的摸样,这残破的身子我皇儿不止享用了一次,只怕他不在身边,你也寂寞,孤王不过体恤你,你该跪地叩谢孤王的大恩大德,破鞋就该坡脚穿!”
冰锐的目光打在满是伤痕的娇躯上,激起念沧海浑身的激灵——
该死的畜生!
不仅张着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就连心也是凶残冷血的,“是啊,破鞋就该坡脚穿,妾身若是破鞋,那王爷就是这破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