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别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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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她不是不懂,只是她需要的那个人不是他罢了……
“云儿……”津阖低低唤了一句,但是始终什么也说不出口,有些事注定要成为秘密,有些人注定只能远远看着。他只要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就好。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反间计?”
“更准确的说,是借刀杀人。”一个杀字,伴着窗口吹进的凉风,带着一股肃杀之意,尽显她之胸臆。“既然有两只鹬蚌摆在面前,我们又何必暴殄天物,空放着好好的渔翁不做呢。而且我相信那个莫赫王子会非常愿意与我们合作。历来都是天家无情,大胤若是,北辽亦逃不过这个宿命。”
“但是那莫赫王子凭什么会受我们利用?能与那蒙罗王子斗了那么多年而不败,定也非庸碌之辈。你的计划是否太过轻率。”津阖还是有些迟疑,非是他畏惧,而是这关系着云儿一生,他岂能不明不白就让她输了。
“非也。只要是人就有弱点。人若重利便许之以金,人若重色便诱之意美,人若重权便授之以位。而莫赫恰恰应了一个权字,只要他还想要这北辽的王位,他就会乖乖受我们的利用。”云姒宓笑得自信满满,完全没有津阖的顾虑,仿佛她已经看到了她要的结果。
“既然你都已经打算好了,只要派你收下的人去了就可以了,为何要来找我?你明知我不善言辞,何以能打动莫赫王子?”津阖还是有疑问。作为杀手,他可以拼死一搏,绝对不会让猎物跑掉。但是若是间客,他自问没那本事——能说会道,狡猾奸诈,那酸秀才才是个中好手。
“不,津阖,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已经是最好的理由。”云姒宓看着津阖,眉宇间满是飞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当那莫赫王子真的没想过去刺杀蒙罗吗?我猜他做梦都想要他那个弟弟死,否则他如何能高枕无忧。只是他一直欠缺一个机会罢了,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而你霜刀津阖就是他最好的利器,有了你,他还会顾虑吗?”
这只是其一,至于其二,云姒宓还是把话掩下了。
“终归到底,你还是想让我去刺杀蒙罗王子。绕这么一个大圈子,有必要吗?”
“当然有。至少幕后的主使者可是他们北辽的大王子,与大胤无关,更与我无关。你刺杀蒙罗王子之后,顺便帮一下北辽的大王,留一点证据让他们查,让他看看,他到底养了一窝什么样的儿子,我相信,到时候北辽的皇庭一定很热闹的,热闹的再无力来管大胤的事。我这个和亲的公主,自然也就免了。”而且北辽一乱,正好乱中取利,实在是再好也不过。
“按你所说,只要那莫赫王子啃咬我们投的饵,一切就没有问题。”
“恩,我相信津阖此次定能马到功成,必不会有负于我。”
“你一个女子,婚前失夫,这名声终归是不好,你还是要小心斟酌才是啊。”
“这津阖就不必担心了,我自有对策。”只要还未过纳彩,问名,纳吉,这婚约就还是没有真正定下来。他日那蒙罗王子即便死了,他们之间不过只是一道诏书罢了,各不相干。
父王,莫怪女儿要负你。是你教我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你能负女儿在先,女儿岂能不学一下呢。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你欲招揽的天下第一杀手,早在三年前就归于我手掌心了。
月光下,云姒宓的笑容诡异而妖冶,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静静的绽放,等着破茧成毒。
我的橄榄枝啊,你到底在何方啊,话说今天9号了,11号的橄榄枝就要洒下来了,大家千万不要怕砸着我,就努力地扔给我吧!!!!!
偶实在是太单纯了,真的写不来奸诈的东西,所以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你们要原谅我这个纯洁的孩子啊。
下期预告是什么呢???咬手指……Ms我家小若若已经N久米出现了,她都在人海中向我这个娘亲招手了。可是人家还是需要小云的——那怎么办捏。好的,决定了,前半场小云,后半场小若若,至于男人也来两个好了。
偶必须再强调一点,偶家的女猪确实是小若若,虽然我最近写小云比较多,但素,那只是情节需要,在小若若的春天到来之前,只好用她填补一下。不过,偶发誓,小若若的春天真的快要到了哦,然后两个,可能是三个情敌哦,对台戏,奸情,嘿嘿,我保证在我这个月比赛结束之前,将奸情揪出来,乃们要支持哦…O(∩_∩)O
当然暧昧还是要继续的,奸情还是要等待的。
最后请让我大吼一声——给我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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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顺便提一句,偶从7月11号开始将要日更,这种封推才有的待遇,偶是不轻易给的,但是为了大家手里的枝枝,我拼老命了↖(^ω^)↗
☆、第四十三章 长乐笑语几多真 (3305字)
云姒宓从车上下来,一入眼便是那红墙高瓦,九重宫阙。
她不是第一次入宫,但是每次看到这座渲染着恢弘的大胤第一地,心里就有一种撼然之感,无怪父王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身处于权利的漩涡中,谁又能逃得过他的诱惑。
她轻嗤冷笑,眸光微闪之下,随即恢复了平静。莲步轻移,走到一位等在宫门前,带着两名宫女的嬷嬷身前。
“见过安宜公主。奴婢是司仪监的路嬷嬷,负责公主这三月的礼仪训练。”
“嬷嬷不必多礼。”云姒宓笑着点头致意,眼神一瞥间,示意离儿将其扶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如此真是折杀姒宓了。”轻颦浅笑间,从手上脱下一只羊脂玉镯,递到她手上,“姒宓愚钝,不懂宫里的规矩,以后还望嬷嬷多多点拨警醒。”
进宫前,云姒宓早就命人将情况打探清楚。眼前这位路嬷嬷已有五十开外,是从先帝起就是负责教导内命妇、公主、王妃的内廷礼仪的,在宫里也算是一个老人。司仪监的打点自然必不可少,但是有了她的帮衬,于她自然是事半功倍。
不愧是宫里的老人,浸淫了几十年,面对什么,脸上都是风平浪静的,只见她大大方方地收下镯子,笑了笑,脸上的皱纹也只是浅浅一拉,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这个自然。教导公主本是老奴的职责所在,定不负上命,还请公主放心。”
“既然嬷嬷这么说,姒宓就放心了。”云姒宓虚应着,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
“公主这次进宫还没有拜见太后娘娘,奴婢这就带你去。”
“多谢嬷嬷带路。”
青石路上静悄悄的,姿态婀娜的身下是步若凌波而不留半分残痕。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太后的寝宫,赭红色的高墙相围,碧玉琉璃瓦,只见“长乐宫”三个镏金大字高悬于上,真当是规模赫赫,气势逼人,几可夺目。
这就是大胤最有权势的女人住的地方吗?云姒宓勾唇一笑,目光炯炯,随着路嬷嬷等人走了进去,穿过了几重院落,终于到了一间屋子前。
只听路嬷嬷对门口的小太监说道:“快进去禀告太后娘娘,就说安宜公主到了。”
“是。”小太监应了一句,便马上入内禀报了。
过了一会儿,那小太监出来说道:“太后娘娘宣见。”
到了这份上,云姒宓反而不紧张了,应该说她一直也没有紧张,只不过是更加气定神闲了,稍微看了一下周身打扮有无不妥之处就随那个小太监走了进去。书香门第
许是夏日的缘故,外面的日头照进来,映得屋子里透亮透亮的,只见一个穿着黄袍凤冠妇人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岁月并没有在那张美丽的容颜下留下多少痕迹,精致的妆容下绽放着的不过是三十妇人的风韵,半点也看不出已经年届四十有余。这便是当今的宁德太后了。
云姒宓跪倒在地,拜伏道:“臣女云姒宓叩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就听太后说道:“起来吧。”声音悦耳慈爱,听起来不过是寻常人家的长辈。
一个在后宫能屹立三十年不倒,圣宠犹厚的女人,云姒宓自然不敢小觑了她去。
“多谢太后。”她谢了恩,恭恭敬敬站起身来。
“宓儿也别站的那么远,来哀家身边坐。”
一旁的小太监马上机灵的从旁边搬了个绣墩,安放在太后身侧。果然是太后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云姒宓含笑告了坐,方才侧身坐下,依在太后右下首。
只听太后又说道:“哀家也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宓儿了,都忘了是上一回是什么时候见得你。”
“禀太后,是前年皇上大婚的时候。臣女有幸一睹风采。”
“现在还称臣女?宓儿该打了。如今你是皇上亲封的安宜公主,天子御妹,你说你改称哀家是什么?”太后佯怒道。
“宓儿知错了”云姒宓。巧笑倩兮,少女娇俏全然流露。
太后被云姒宓逗笑了,拉着她的手嗔道,“这云王也真是的。这么娇俏的女儿藏在家里,难不成是怕人偷了去?宓儿这些年长的愈发水灵了,半点也不输你娘当年的风采。”
“太后认识我母妃?”云姒宓的眼眸中忽然涌动出一抹儒慕之思。
“想当年,你娘可是名动京师啊,是我们这一辈的佼佼者,无论是性情,还是才貌,俱叫我们这群闺阁好友输得心服口服,求亲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也不知道程王府的门槛被踏破了多少。不过,最后你娘还是将一颗芳心给了你父亲,本也是一对神仙眷侣,没想到你娘到底是福薄。”说道伤心处,太后眼眶不禁微热。
“宓儿相信,娘在世的时候一定是很幸福的。所以离开的时候也不觉得苦。”云姒宓主动靠到太后身边,依在她身旁,安慰道。
“是啊,你娘这辈子女人该有的都有了,虽然时光短暂,但是也是知足的,尤其是有宓儿这么贴心的女儿。”太后似是有感而发道。
云姒宓玉颊微赤,羞涩一笑,道:“太后过奖了,宓儿这么担当的起。”
“哀家说你当得起,自然就当得起,谁敢反对。”虽是戏语,却是威势逼人,“宓儿长的不仅是花容月貌,而且性情又好,如何不招人爱。哀家有你这样的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只可惜哀家就皇上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操心到大,半点都不让人省心。”
云姒宓从绣墩上站起,跪倒,“太后如此夸奖,倒是让宓儿不知如何是好了。臣女岂敢与皇上相比。皇上乃真龙天子,九五之尊,自然是要珍之重之。而宓儿不过是浮萍之末,岂可相提并论。实在是惶恐之极。”
“这孩子,也太拘礼了。不过是家常闲聊,怎么就惶恐了。是哀家这老婆子太吓人,还是哀家那皇帝儿子吓人了?”太后嘴上数落着,心里还是很满意的,笑着扶起云姒宓做好。
“母后,朕又犯了什么错,你又在编排儿子了?”
云姒宓方要谢恩,不及间已有另一道戏谑的声音插入,回过头,只见一男子已然立在殿中,黄袍加身,玉带束腰,眉宇间有三分类于玄昕,不是当今皇上又能是谁。
“不经通传就进来,皇上难道不该教训吗?”太后端着脸训着自己的儿子,但是眼中的笑意却不禁流露出来。
“朕早就听说云妹妹艳贯京都,心想给她一惊喜就进来。谁成想,刚好听见母后在编排朕,母后实在是偏心啊。”玄莳一笑,不若玄昕的丰神如玉,反而有几分邪肆。
“你这坏小子,让你半个月不来看哀家,哀家不骂你才会怪。”母子俩自顾自的调戏着,也不顾忌着还有云姒宓在场。
“朕不是政务繁忙嘛,如今不就来看母后了。母后也别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又是朕的不是了。”
堂堂九五之尊竟也有撒娇的时候,云姒宓不禁觉得好笑,但倒也不敢流露出来,只得眼观鼻,鼻观心。
“刚才还说要来看宓儿,现在又改口了,言不由衷。”太后也没那么好糊弄,一下就揪到自己儿子的错处。
“好好好,是儿子错了,还请母后恕罪。”玄莳一脸说了三个好字,告饶不跌,终惹得云姒宓破功而笑。
“宓儿御前失仪,还请皇上太后恕罪。”
“云妹妹又见外了。若说失仪,朕可早就失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且母后也不讲究这些,所以你不必在意。”
“谢皇上。”云姒宓微微一笑。
“你看说着说着,竟把宓儿忘了。”太后转过话题,“宓儿入了宫,定是还没有去过住处瞧过,你们也不提醒哀家。”说话间,斥了一旁的宫女太监,又笑着回过头来,看向云姒宓,“宓儿不妨现在过去收拾一下,不满意的话,晚膳的时候,再过来与哀家说。”
“谢太后。”云姒宓自然不会认为太后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