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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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没有让韪砚继续说下去,而是唤人前来。命来人带韪砚去见嬷嬷,只对韪砚道:“我在此等你。”
南宫等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韪砚,那浓郁纠结的哀伤痛苦,要南宫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为什麽身陷王府不可救,为什麽韪砚必须要停止关注他。真相是血肉模糊的残忍,可也却是韪砚一步失误的後果。
一纸休书03…13
梓卿不会不知道韪砚要去找南宫的,所以还有几句话要南宫转而告之,或者说警示之。但是南宫还是换为自己的劝戒说去韪砚的。梓卿以为韪砚数日後会再次光临,却不料这人晚上再度拜访王府。那一层窗户纸如今已经撕开,梓卿也磊落在首座,等待韪砚的来意。
韪砚为梓卿拜了公卿之礼。没有飞出皇宫之前,梓卿就与韪砚是小有交情的。在每年的数次皇家游猎等活动上,他们早就熟识,一直是比较亲近的。入了江湖,他们又因为惺惺相惜、快意人生成为挚友,若不是朝堂之上,他们之间从来不恪守尊卑礼节。梓卿看座。
韪砚满心满头的苦涩,奈何这一杯苦酒自己亲手酿制,若自己独饮,即使鸩酒也认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赐名之人,就疼得无法呼吸。锲而不舍追寻,心心念念情根深种之人,被自己亲手推进地狱,韪砚承受著不逊於凌迟的折磨。
“王爷,属下犯下的错,不容宽宥,属下愿一人担过罪罚,望王爷饶恕他人。”
“他人是谁?”
“清桑。”
“清桑?王府里有此人?”
“是插菊。”韪砚的心头又扎下一刀。
“侯爷要本王如何饶恕插菊呢?送回欢馆?”
“不、不,属下请王爷怜恤他,偶有云露赏赐他。”韪砚的心头已是鲜血淋漓。
“侯爷甚是关爱本王的寝私,本王大婚方过,就怂恿本王冷落爱妃?”梓卿笑得无害,笑得无情:“本王爱妃不是侯爷青梅竹马的妹妹吗?我还记得侯爷特别叮嘱本王要爱护王妃呢。夜已深重,本王不舍爱妃空闺寂寂,想来侯爷也是不忍。”梓卿端茶送客,却自己先出了厅堂。
本来心中愉快,只觉得一口郁结在胸多时的污浊之气吐出半分,却在发现自己走进西厢的时候,复又双眸布上阴霾。午嬷嬷闻讯带著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四人迎到品茗轩:王爷临宣女男之地。由於王妃入府,这新婚之日都是没有呈送王爷点侍寝的,所以这个时候,园子里色人都应该是在净沐苑里呢。
午嬷嬷询问与王爷同来的玉平,王爷可吩咐了传人?玉平指指里头,懒散靠在床头的王爷,压低声音:“主子好象兴致不高,你安排几位懂事讨巧的来服侍。”
午嬷嬷吩咐了自己的四名随从,就见可伶可俐进去房间,可心可意出了品茗轩。两位女婢是为王爷沐浴的,而午嬷嬷推想王爷应该是多日没有男色近身了,才要可心可意去传午三、午八及其他数人。
午三、午八惯会侍弄,床技也不错。因为他们是在欢馆里接受了半年培训,後穴经过开阔训练的,一般不会被王爷的尺寸所伤。而不象其他没有去过欢馆的男色,每次上榻之前,都要仔细做好准备工作,後穴不但要被舔得松软,还要上了润滑膏霜方行。就这样,也经常有坚持不到王爷出精而昏厥的。
午嬷嬷是身有体会那一杆龙根的威猛,传说皇室子孙为了皇家的繁荣,自小就是有专门针对子孙根的汤浴的。午嬷嬷虽然无处查证,却是深信不疑,只因为王爷那处断不是凡人应该有的。午三为人乖巧,比午八年长或者更加会察言观色,所以午嬷嬷打算要他先去讨起王爷趣兴来。
可心可意带著数人回来,午三是已经被赤身裹在锦缎里,直接侧放在卧帐里,而其他午八之流,今天晚上估计用得上的,都趴到屏风後的数张软席上,每人身後都有指定侍值舔菊的。看安排都到位,午嬷嬷和玉安留下值夜的下人,也就各自退走。
王爷由浴室进来,午三就起身跪好,面朝床内,双手与肩同宽,头抵在手背上,背对著王爷高高翘起的臀缝里延伸出一株血色百合。梓卿坐在床边,手落在了浑圆的肉丘上,手指滑到两卵下用力一按,午三甜腻的呻吟媚叫,後穴里急速颤动,血色百合就好象随风摇曳,楚楚战栗。
梓卿拔掉百合,大手一捏,捻碎片片落鄂红蕊。午三转身跪咬王爷的沐浴披风,因为只有王爷折下他们的簪花,才可以开始侍寝。先想著以口侍侯王爷片刻,可却觉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床内,没等跪好,後穴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菊之人的淫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穴而无法逢迎的叫床。被舔菊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菊的呢,王爷有时心性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淫荡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菊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浪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春,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射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穴洞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跨下的人呢,就会把这快感如潮水灌涌地承接下去,而今天他只是机械地抽插,他居然走神了。
午三挣扎著爬起来,双腿虚软下半身疼得厉害,几乎靠手臂撑著移动,伸舌头要为王爷清理还没有全软下来的带著自己血丝的雄阳。
“下去。”因为通常都是几人在床帏内伺侯,王爷的下去就是谴此人退到一边,午三听命爬到边上等待。
这个时候屏风後就寂静下来,知道是王爷要点人入帏,所以那些个舔菊之人都是停顿下来的。然後依次的一个个准备的人被舔弄一舌,王爷由他们的叫床中挑选。梓卿随便的在一声淫叫之後,点了发音之人。是午十二,於是十二在别人羡慕中爬上帏衾,以为可以被翻红浪,後穴饮爱。结果王爷只是命他舔净雄阳,即遣出了所有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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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2日鲜狂抽,来了更新不上,所以只好走人。
一纸休书03…14
插菊清晨是站在床边为午三洗漱的,他的女婢扶起他上半身吐出漱口水的时候,插菊注意到了三少爷细微的抽气,唇色也不是平日里的嫣红。而忙碌的女婢却是喜气洋洋,神色明快。待到传早膳时分,乔夫人更是要外面等候的备寝一起在枕前托著食盘,任三少爷拣选。由於才插菊是奴才与备寝们不一样,他在一甘躬身人群中跪捧食盘在头上方,就显得突兀,比别人打眼几分。
乔夫人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插菊手上,走近跟前看了几眼,脸上乌云就起来了。要其他人把插菊的托盘拿走,就命人拉到院子里执行鞭刑。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有口上认错求乔夫人。
“且慢,乔夫人,插菊可是犯了什麽错?”
“少爷,你看看这贱奴都取些什麽膳食,这不是存心要少爷虚弱无力,不可伺侯王爷?这样阴险的贱奴才,少爷不可再有妇人之仁了。”
午三看看插菊那食盘,上面只有三碗,三碟。是简陋了点,於是看向被反拧了手臂的插菊:“你可是早起当值太倦累了?跪举不动了?”
“回少爷,插菊为少爷净面的时候,见少爷神态有些虚乏,插菊妄自猜测,少爷这日难以、难以入厕,所以奴才端了养精补血、容易吸收之物。”
“狡辩,园子里的膳食一贯注重补养精血,每一样都有这功能!”乔夫人啐骂插菊。
午三倒是温和的对妇人言:“乔夫人,我昨个是……狠了些,奴家现下还时有隐痛火烧之感,确实不敢入厕,插菊也曾侍奉王爷,或者真有可以帮到奴家的地方。容插菊说说饮食之法,好吗?”
乔夫人谄媚一脸笑,对午三道:“少爷,王爷怜惜你,喜欢你,你那一点子疼,比起王爷的赏赐,算什麽啊?昨儿晚上,多少宣进去等上榻的,都没有入了那帷帐,就少爷你占了王爷的独宠。这是王爷大婚以後第一次来咱们园子,就只你得了这雨露,还不知足,抱怨起痛来了?多少人羡慕到羡慕不来少爷这好福气呢。”
“是,乔夫人教训的是,能够服侍王爷奴家也深以为荣,奴家心里哪有抱怨之理。”
“嗯,”乔夫人才不是真的要教训午三呢,这昨天夜里王爷独独赏了午三後穴沐恩,还特别顾惜不舍得要他清理,谴退他人的时候,还吩咐了值夜的亲兵把午三抬回去,这对众人来说,就是一个信号,午三得主子欢心的信号。所以今天清晨起,乔夫人才格外尽心,小心翼翼地监督要侍侯午三到舒舒服服,保不准今天晚上又是这少爷承欢呢。
但是对於插菊,她可没有什麽顾虑,所以严厉地训诫:“少爷要听,就把你的道理回禀给少爷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若卖弄什麽自己男妓的小聪明,搬弄些无根据的听风之词,我可不会饶你!”
“是。”插菊先回了乔夫人,再对少爷回禀:“插菊见少爷起不了身,想是密处有了伤患,园子里膳食虽然补气补精,但是有些类别恐进补之後,下屙会要少爷遭罪,从而影响密处早日复原。插菊服侍少爷日子尚浅,不熟少爷喜好,所以拣了三碗尤其补精的羹煲,三小碟子易於吸收的点心。这样奴才以为有利於少爷神、气、精、血早早充沛。”
午三听了,面露喜色,插菊的话正中下怀。他初沐王爷恩典的时候,後穴经过训练调教,可以进吞王爷巨根,可是一样比较吃力。重如午一当日被撕裂、缝合後穴的情况是没有,但是总不可免那些细小伤口,每每要他後二、三日出恭都吃尽苦头。这一次王爷异常地猛悍,午三後来被抬回来就是因为已经无法移动下半身,但是有了知觉以後,午三知道後穴比破身的时候恐怕还凄惨了,因为现在那里还夹塞著带了止血药的棉巾子。插菊推荐的饮食如果可以免去他入厕,他可真是太感谢了。
不再担忧恐惧会经历那种痛苦,午三精神好象就不那麽萎顿了,马上要插菊就近详细答话,仔细讲出这几碗几碟的功效。插菊其实也是“久病成良医”,他被梓卿一年前破身,之後三日都无法入厕;而後的一年养穴调教中,时常就必须停止後穴的原始功能;所以插菊才由自己亲身经历总结出了经验。
插菊每一样都讲出条条道理,午三是相信他的,也就照著他说的进食。乔夫人半信半疑,看少爷坚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只想著嘱咐其他女婢留心,替少爷多长个心眼防备这贱奴才,乔夫人是无法相信他无目的帮助少爷的。每一位有了封号的主子,都是有一位夫人监督教导他们的,所以乔夫人自然要为自己主子多打算。
由於午三只吃了插菊送上来的早膳,乔夫人就把其他的备寝都责骂了一翻。训斥他们没有插菊这样一个奴才的细心、忠心,不知道为主子排忧解难。这都是乔夫人故意所为的,她希望所有的备寝也防备、孤立这样巨大的潜在的威胁人物。那容貌现在是被遮盖了,可仅仅一双水眸也够蛊惑人心,令人无法自拔的了。所以,乔夫人要激发众人对他的反感。
午三这两日都可以得到休息,不需要再去上课。插菊下午在他这里听候使唤的时候,才看见午三那处的可怜。双腿被拉高分开,臀下垫高以後,插菊由於端著水盆,距离甚近,看到後穴露了一截红的东西在外面。
女婢把塞在後穴里的那东西拽出来,少爷“哎呀”一声,头上顷刻就一层汗沁出来。插菊才看出来是棉巾子,原本应该是洁白的棉巾,这会已经吸满了血红。午三的後穴无法收缩闭合,却由於这强烈痛苦而痉挛不止,插菊看到的就是一个红肿破了皮的、熟透到要落下树来的桃子,跟著挤缩的频率,还有桃汁吐出。不忍目睹,插菊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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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婢倒都是手脚干脆利落的清洗、擦拭,很快就要插菊可以撤了水盆,来帮助拉好少爷的腿。插菊这才又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