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行其道呢。
二修伺侯插菊日久,很是知道他忍耐的毅力非凡,能够要公子哀音连连,实是极限了。所以修翎不忍地请求:“柳大夫,我家公子性格坚毅,就是酷刑也不会哀求,但奴才见公子应是到了极致,还请柳大夫再费心,能否稍是减轻公子痛苦?”
柳青检查插菊膀胱还可承受,盘问插菊与王爷一起是可以出精的,所以坚信自己的处置得当。柳青坚持情欲压制排泄欲的原理按摩,为了引发情欲,他让插菊闭目、静心、聆听,柳青诱引插菊进入迤逦桃源:
“他的手在你眉间徘徊,他亲吻你唇角了,很轻很轻,回应他,伸出舌尖回应他,哦……,他捉住了,他侵入纠缠,攫取你的津液,吃到他的口液了吗?雄麝充斥你的鼻息,深呼吸,都是他的气息。他在啃食你颈间的小巧凸起,茱萸发热,立起来了,让他的手捏采胸前红樱好吗?粗糙的指腹搓碾,樱花绽放,好美……”
插菊气嘘不畅,膀胱里一阵阵激流热潮叫嚣著要冲出藩篱,可是被凤钗牢牢堵住的玉茎只有无助颤抖。柳青运力,膀胱里就激起排山浪阵,巨浪的涟漪直击後穴,层层相连,後浪逐前浪倏忽而至,後穴宛如被王爷巨物劈入。插菊抓紧了褥子,腰高挺迎摆,渴求利刃斩浪。
“樱花吐蕊沾雨,他的手在玉台,感觉到了吗?羽予翛翛,凤鸣雎雎,他注视著瑶台仙枝,来吧,凤凰的羽翅已经亮出,让它引颈起舞好吗?……”
插菊腿间的两枚丸卵都潋豔透亮,後面的穴唇密密收拢好像口衔宝剑,唯有玉茎犹自深眠不觉晓。柳青见此,抽插凤钗手法由温存体贴转换激昂雷霆,钗针疾闯卵囊,插菊变调的媚叫溢唇,腿大开,穴口再衔不住,膀胱恍如盘古开天辟地撕开,浪潮在後穴溃堤,插菊感到膀胱之水天河泄洪般从後穴咆哮而下,他几乎要大哭大叫。
柳青紧盯著插菊分开的腿内奇异现象:插菊後穴鼓成一指粗的洞口,穴孔痉挛堪比高潮,甬道里鲜红的肉颈清楚可见,起伏如波涛,然而称奇的是玉茎却纹丝不动的酣睡。
虽然膀胱储存一滴也没有释放出来,柳青却给插菊在心里上释放了一次。好像轻快的膀胱令插菊腹腔里的绞痛不再尖锐,梓卿跨进内室,插菊正恹恹地被绵绵密密,无止无尽的涨憋绷得身体後仰。可呈现出来的就是一幅刚承雨露的魅态,尤其柳青的手尚在凤钗上。
二修见到王爷俱是惊喜,然立即被梓卿满身怒焰灼烧,俩人请安後就禁声不敢言语地站在一边。柳青作揖:“下官拜见王爷。”只觉後脊发凉,王爷那一双墨瞳闪著寒光,眈眈虎视,如邪寒侵袭入体。
梓卿立於中庭放纵灼灼狂焰如龙卷旋风破坏周遭,气势逼人,空气中仿佛倾刻间飞沙走石,风云颠覆。插菊被一道冰冷的眼神焚烧,睁开眼帘对上勃发的怒气,心口紧缚,不因惶恐,只因无边苦涩。神色绷紧地注视著梓卿,插菊既不起身,亦不问安。
王爷的不欢、公子的对峙所潜伏的威胁,让修翎谨慎走到公子榻前,欲扶他起来:“王爷,公子从昨儿准备侍候您起,到现在都没有撤钗,公子腹内如有孕妇人才不便请安的。”
梓卿这下才好像发现插菊裸露的一段身子圆滚若有胎之人,非自己前日所见的丘起,而是即将临盆的妇人一般。再对视那绝美的眼睛,曾经的清澈如泓蕴含了凄凄的悲楚。梓卿本来令天地惊魂的戾气慢慢散出窗外,睇视插菊的朗目里唯有不舍。
一纸休书03…56
或许由於插菊的成长历程充满了荆棘,养成他素来淡定的性子,难见他有大悲大喜的情绪。可这一瞬间,插菊浑身发散著悲凉,宛如黄沙万里杀场下残阳中伫立的将军,本是孱弱畸形的身子,却在悲苍下透著铮铮不屈铁骨。
梓卿被小小少年背负的山岳之悲震撼,走上前去,阻止了修翎搀扶插菊起身的意图:“很辛苦?本王让你受苦了。”
插菊的眼睫一下就敛遮拒梓卿於视线之外,然而白羽急颤、身躯一震。梓卿意识到这句话有多重了,他究竟为本王受过多少苦?自己知之甚少。
转对柳青:“可有良策不要这麽折腾他身子?即使效果慢一些也可以。”
现在王爷是眼里一片祥和,再不见方才逼人窒息的冷冽黑瞳。柳青看得出来王爷不仅仅是在意这个男侍,还相当爱惜。那麽柳青本著病患真实情况回报:“回王爷,若王爷不舍公子受苦,那也可以选择循序渐进的方式。在公子膀胱盈满的时候,坚持一刻锺方可解出;以後则逐步延长到二刻锺、三刻锺。如此这般虽然效果缓慢,但是只要坚持,一年後公子膀胱有望与寻常人大小一致。”
梓卿正要答应就使用此法,柳青转了话题:“王爷,下官以为公子更应该就医的是龙阳不举。公子冷感无精,刚才下官以重重推压刺激公子的腺体,可是没有乐点唤醒沈睡的欲望。”
王爷表情有一丝波动,梓卿看了插菊一眼,柳青奇怪王爷怎麽也有难言之隐似的:“他的乐点你找不到。”犹豫说出:“只有本王才可以让他出精。”
柳青还没有遇到过插菊这样认识主子的特殊体质,但见王爷并不想说,也不便多打听。
插菊紧绷的身躯压抑不住低喘,梓卿命二修服侍插菊摘掉凤钗。经过数个时辰的滞留积存,凤钗除掉时少不了难以启齿的场景。所以真心为公子著想的修翎机灵地请王爷和柳大夫去外庭饮茶休息片刻,柳青却道:“下官需观测公子下行的流速与张力,方可确定今夜汤药剂量。”
梓卿万般不情愿也不能说不允许医师看诊,想留下又知插菊难堪,只有闷闷踱到外厅,凝神细听内里。凤钗一出,水剑激空,碎雨飘飞。膀胱终於被解禁,聆口几乎是喷涌的火山,插菊泻得舒服畅爽,疯涌而出的激泉在压力下排山倒海冲向闸口。
“不急,慢点,收缩,减速、慢点、减速……”柳青站在插菊身侧:“停!”
让插菊停止之难不亚於阻断黄河之水的困难,激流跌宕仿佛即将奔腾入海的江流,插菊都能感知液体的热辣,尿路被冲击得似乎一片平原,坦途之上如何截止?
柳青喝出停字,二指夹住玉茎根部,一绞。激流突然变向,猛地逆流倒行错觉涌进後穴散进全身,插菊禁不住一个冷颤尖叫一声。
梓卿听得清脆液体落在铜壶中叮咚有声,不由燥热,待听到那一声尖叫,再坐不住的他大步走进来。插菊软倒榻边,倒抽著气,唇色煞白。梓卿扶起插菊依靠自己,冷飕飕的眼看向柳青的手时寒光乍现。柳青心知肚明王爷对这人的独占心,早在之前闯进来的时候就淋漓尽致地表现了。梓卿不需多问,也深知柳青不敢轻薄插菊的,然那只手还是惹人刺目。
“下官斗胆,公子积宿丰沛,若一鼓作气地泻出,冲堤破篱,肌肉反没有得到锻炼,失禁难愈。所谓再而衰,三而竭,泻流递次就会弱势,才给予膀胱收缩关闭的机会。所以,下官切断公子洪流。”
“本王来。”梓卿按在了柳青手上,令他放手。
端著铜壶的修翊和柳青露出呆傻神情,插菊也仰起脸:“你?”
梓卿把插菊脸按靠回自己,对这他头顶轻言:“本王帮你。”
柳青让位,教插菊吐纳方法,要他把腹部最大可能地吸进凹陷:“对,王爷可以慢慢松开,公子请提住气向上,把液体都吸上来……”不久後插菊狂泻的湿意使前端抖动不息,他遏制不住的双腿踢摆,梓卿在根部的禁锢放松,他如愿以偿小腹激荡,暖流水柱落进铜壶。
在柳青指导下,梓卿与插菊配合了五次,在这期间,插菊几次淋了秽液在梓卿手心上,又几次被中断而哆嗦连连,脚趾都反抠进褥子。柳青叩击插菊小腹,还有余留。插菊疲累得仰在梓卿怀里,已不知柳青与王爷交谈内容。插菊膀胱上热热一缕蒸汽渗入,舒服得四肢刚要松软,整个膀胱内壁震颤,余液形成共振,插菊头遽仰墨发外甩,腰弓穹起。
柳青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柔软萋萋中乖顺的玉茎颤巍巍、俏生生充血挺立!那小眼儿因为担当了刚刚多次洪峰的出口而失去知觉,好似被洪峰急流冲走了一样。现在又被共振扩散出的振波振得顶端酥麻,寻找回来。插菊心情复杂,可是不自主扬腰款送,水眸里又是羞愧又是无奈。
梓卿拍出双掌,纱幕降下。伸手去揭面纱,被插菊隔住轻晃臻首。梓卿知他心楚,隔著面纱亲吻,含住玲珑耳垂:“等身子好了,就不会这样了。”梓卿知道他为何而羞?为何而愧?安慰他这是因为病症,以後不会时有发情。无论以後什麽情形,现在的插菊是在梓卿气息的催情中瘫软无骨。
摘落面纱,倾城的冷颜因为情动燃烧出红霞,媚入骨髓,胜比春色撩人。一口贝齿没有怜惜地虐待樱唇。梓卿低头吮撬玉齿,插菊忍到极限的呻吟低哑而出,梓卿竟觉声音也顾盼,滋生水光涟涟的性感。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玉茎,时疾时缓中还以粗茧刮著最敏感的头部。插菊腰腹一紧金风玉露射山巅,仰倒在梓卿胸前。
梓卿浅吻,等插菊因快感而僵硬的身体不再绷著,扯了锦披裹抱了插菊出来。二修早备好了沐浴,柳青还在外厅等候。梓卿命柳青有事交代二修,今日到此为止。柳青出了王府还冥神细思插菊龙阳的认主行为。一人打断他的思绪:“柳大人?”
柳青并不认识此人。那人递上帖子:“我家主人身体不适,想劳烦柳大人。”
柳青是御医,王公卿侯都是太医院请医,哪里有半路拦截求医的?柳青接过帖子:“小侯爷?”柳青知道此人,然二人应该是不认识啊。
一纸休书03…57
卓景侯府在京城的别院并不因主人的冷落而简陋,不张扬的府门之内别有洞天,重重楼宇,轩榭斗拱不若端瑞王府华贵大度的气魄,一路行来清新飘逸的风格也不愧为王者之家。
柳青正厅见到小侯爷韪砚,作揖看座後就细视韪砚气色。侯爷正当英姿羽扇之年,丰姿俊雅,只眉际嵌了一丝黯然,但只凭观其神,闻其声,似乎没有什麽大碍。
“不知侯爷的不适都有什麽症况?下官只因才出诊归来,不及准备,先为侯爷诊上一脉可好?”
“不急,柳大夫刚刚辛苦,想来疲累了,先饮了这杯茶休息片刻再问诊亦不迟。”
侯爷邀诊透著蹊跷,柳青领命静待下文。
“柳大夫每日都如此繁劳吗?”韪砚随意寒暄。
“下官主要负责按摩康复,因按摩消耗体力颇多,故每日的病患并不是很多,今日下官本就出诊端瑞亲王一府。”
“哦?端瑞亲王,是王爷还是王妃有恙?”语气焦急。
“下官并非为王妃出诊,王爷也安康无恙。”
“这就好”,侯爷担心收敛,失笑为自己解释:“我与亲王多年深交,郡主王妃亦是我的义妹,这次滞留京城也是为他们的大婚。郡主身体向来较弱,我还以为她有不适,真是关心则乱,让柳大夫见笑。”
“侯爷言重了,那是侯爷与王爷王妃情义深重。”柳青心道,人人都知晓侯爷的前未婚妻正是现在的端瑞王妃,侯爷难道由自己这里探问王妃近况?以侯爷的身份,王妃虽是内眷,但是见自己的义兄并非不可,而侯爷也可以正大光明去探访自己的义妹,何需经自己一手?
“是啊,郡主可终身托付於挚友,看他们鸾凤合鸣,我也欣慰。”突又好奇一问:“王爷大婚未久,侧位虚悬,内眷仅郡主一人。据我所知,王爷尚未有收房之人,柳大夫为何人出诊?”
大凡显贵之族的色侍若有个什麽不妥,都是请医馆郎中看诊;若是恶病,也就移出府了。象柳青这样的御医都是为主子们看病的,严格说王府目前就王爷王妃俩主子可以够得上柳青出诊。侯爷似乎认为王爷与王妃新婚燕尔,交颈情缠。可柳青有所保留,王爷对那个男宠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先是指定请了御医院资历最老,医术最受推崇的李太医,然後由李太医指定了自己。并非恃才虚夸,自己在按摩博士里认了第二,就不会有第一,可见李太医也感受到王爷的非比寻常。
再则,男宠覆面不见天颜,然清幽眼瞳就宛如临波而立俾倪众生,没有丝毫色侍的淫靡。王爷两次不畅,尤以第一次情势一触即发的人人自危,却奇迹般敛了怒,没有责怪男宠半句话,而那人的眼里有羞耻有悲忿,就是没有逢迎惧怕。相反王爷亲自为其小解,而最後柳青是要王爷内功逼出膀胱余存的,却因为那人的情欲苏醒,王爷甘为他手渎泻精。柳青知道王爷没有在那时让他侍寝,这如果还不足以说明什麽,那“很辛苦?本王让你受苦了”,也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