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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怅晚词 by珂笙(出书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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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湛侯说:「在下对医事一窍不通,且还有要事待办,不能前去。」 

  那千总嘿嘿一笑:「先生,我奉命要在明日前找十个大夫,这才九个,说不得要请先生委屈一下了。」 

  说着笑容一收,「来啊,护送先生回营。」 

  方湛侯哭笑不得,本待拿出钦差信物,转念一想,皇上要他考评天下官员,去军营走走也是好的,军营天高皇帝远,还算半个朝廷呢。 

  想了一想说:「既如此,请各位稍待,在下还有一位朋友同来,他出去了,眼见就要回来,我得和他说一声才行。」 

  那千总倒也通情达理,「那就等一等先生就是。」一挥手,带着人退出去等了。 

  结果,温近南满面春风的回来,一听缘由,说什么也不放心他一人去,最后两人一起随着大营前往边关了。 

  一路上两人都觉辛苦,但一路风景无限,到了边关更是觉得苍茫雄壮,黄沙飞舞,与关内不同。 

  方湛侯不由想起林靖杰策马奔驰的那个大漠,还有那个如水的夜晚。 

  走了有二十多天方才到了大军扎营之地。 

  进入军营,虽说两人并非自愿去的,但无论如何也是军医,多少有点地位,两人住一个营帐,还有两个小兵勇专门抽出来为他们料理杂务,买办东西。 

  战斗还没开始,几乎没有伤兵,也就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两人十分悠闲。 

  温近南没有落案,出入都落落大方,方湛侯十分心虚,早就打听了林大将军的起居时刻,刻意避开,离帅营略近些便遮遮掩掩,作贼一样。 

  温近南笑他,「大将军日理万机,哪里看得到你,你怕什么,再说了你心里难道没有想他能看到你吗?」 

  方湛侯说:「这是真的没想,若他看到了我,我半点好处都没有。」 

  看温近南那样子,又说:「你还幸灾乐祸呢,若不是你为了那个人,我这会还在江西呢,怎么会跑这里来的?」 

  温近南笑道:「是,都是我的错,我也算不到这么多啊。」 

  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也该死命拦着你才对,万一你让林将军看到,就算没有凶险,也不知会有什么。」 

  方湛侯笑笑:「我与他已经没了瓜葛,他见了我或许觉得尴尬而已,至于我,最好还是不要见他的好,反正他军营里自然有正经军医,咱们不过治治小兵了,纵有什么也轮不到我。」 

  可惜方湛侯把话说得满了。 

  才过了一日,他正在病号营帐里给一个出去探查被敌兵砍伤的小兵诊治,却听到门口有守兵大喝一声:「卑职参见将军!」 

  方湛侯下意识的把头抬起来,便见门帘掀开,林靖杰熟悉的身影大步踏了进来,方湛侯一惊,不自觉的便缩缩身子,看身后有没有空隙可以出去。 

  可是营帐里只有一道门,而那人正站在门口。 

  虽然他背着光站着,方湛侯也知道他没有戴面具,脑中浮现出那张俊美的面孔,只觉得呼吸都停住了,心中发闷,头越发低了,不敢抬起来。 

  身体尽量躲在柜子后面,只希望林靖杰不要看到他。 

  林靖杰并没有走进来,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巡视了伤兵,低声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转身走了出去。 

  方湛侯松口气,不由得便渐渐有些喜悦起来。 

  过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他了…… 

  没有更多的要求,只是看到他,便觉得喜悦了。 

  这半年来也不是没有看到过他,有时候实在想的紧了,便悄悄起程回京一趟,寻个晚上去他府里偷偷看一眼再回来,也不敢多看,怕多看了便舍不得走了,只是匆匆地看一眼,心里略略安稳些便罢了。 

  今日看到他,真是意外之喜。 

  方湛侯微微失神,没发觉刚才站在林靖杰身边的副将走了过来,对他说:「方大夫,将军老毛病犯了,请您去帅营诊治。」 

  方湛侯一惊,脱口而出,「他头又痛了。」 

  话一出口便自知失言,忙对惊异的副将说:「我听说林将军从第一次带兵起便有了这毛病,连御医都诊治过的,我医术浅薄,不敢去耽误将军,请大人禀明。」 

  那副将笑道:「将军头是不是痛了我不知道,可是刚才他叫我要你去,我不敢抗命。」 

  方湛侯心中立时便凉了,正在窃喜他没看到自己,哪里知道原来他早看到了。 

  手微微颤抖起来,再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低了头随那人到帅营去。 

  方湛侯一步一步地走着,脚步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心中万般滋味,可是那喜悦却仍是十分清晰,不管等着他的是什么,竟仍是会有喜悦…… 

  只因为要见到他。 

  其实这喜悦已经与他无关了,这只是方湛侯独自一人的喜悦。 

  方湛侯在心中长长地叹息一声。 

  第四章 

  帅营里烧着几盆炭火,暖融融的,比外面舒服的多,林靖杰正坐在桌前埋头看公文,一身戎装,英气勃发,方湛侯几乎不敢走进去。 

  副将报了名,林靖杰才抬起头来,随即眼光就落到方湛侯身上,眼睛瞬间一亮,身形微动,几乎想要站起来,但手撑了桌子一下,却停住了,只对副将说:「方大夫来了就行,你下去吧。」 

  那人退了下去,林靖杰又命在帅营伺候的人都退出去,里面就剩了他们两个。 

  方湛侯觉得热的有点眩晕,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站着,只是忍不住要去看看他。 

  不敢一直看,因为林靖杰一直审视着他,眼睛瞬也不瞬。 

  方湛侯无法与他对视,只能选择低头。 

  良久,林靖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方湛侯回过神来,已经突然的伸手紧紧拥抱他。 

  方湛侯吓一跳,下意识伸手回抱他。 

  触手几分冰凉,所以方湛侯立即便把手收回来了,正在纳闷,林靖杰已经半拖半抱把他弄到帅营后面的主帅帐篷里去了。 

  方湛侯突然想起那一日在他的花园他打算和他告别的时候,林靖杰在他耳边冷冷地说的那句话,「反正军营中那些军妓又老又残,哪里比得上王爷新鲜……」 

  他到边关已经好几个月了,出兵不能带姬妾,想必床第间十分寂寞。 

  方湛侯有些恨自己突然就这么明白,面上却一点也不露出来。 

  在林靖杰一声不吭解他的衣服的时候并无丝毫诧异,倒是犹豫了一下便伸手帮忙,林靖杰抬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让方湛侯觉得有些害怕的陌生的微笑,随即暖暖的嘴唇落在他的一边脸颊,手动得越发快了,帐篷里春意随暖意蒸腾开来…… 

  方湛侯顺从而安静的攀附在林靖杰的身上,脸埋在他肩颈间,紧紧咬着牙,任他动作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泄露出来。 

  林靖杰无从得知他到底是太舒服还是太痛苦,心中忍不住便焦躁起来。 

  突然竟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 

  伸手去扳他的头,「藏著作什么,你到处游历了一番还学会了害羞不成?不是你想要的吗?」 

  方湛侯闻言,身上竟泛过一阵战栗,就好像冷极了时的自我保护一样,丝毫不受控制,只是极轻微,瞬间便过去了,牙却越发咬得紧了。 

  林靖杰见他仍是藏着,不肯让自己扳过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别扭什么,本就为所欲为惯了,便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果然扯得方湛侯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来。 

  一阵激痛,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不过到底忍惯了,牙齿虽略微松动了一下,却还是立即就又控制住了,紧紧咬着下唇,却在仰起头的时候轻轻闭了眼睛。 

  林靖杰见他咬的嘴唇发白,忙松了手,说:「很痛?」 

  方湛侯略觉惊异,睁开眼睛,见林靖杰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摇摇头。 

  林靖杰眉头皱得更紧了,十分不悦,「那你把脸藏着做什么,又不动,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 

  既然不痛,怎么看起来忍得这么辛苦? 

  方湛侯有几分莫名其妙,林靖杰什么时候注意过他的状况了。 

  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要仔细看他似的,却忘了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他一动,林靖杰连忙按住他,「别乱动,现在倒知道动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方湛侯这才明白,原来林靖杰刚才是嫌他没反应,不能取悦他。 

  林靖杰似乎越来越奇怪了,以前都不会要他作出反应的,他只管自己想怎么样舒服也就罢了,再说了,所有的精力都忍痛去了,还能做出什么来? 

  方湛侯心里叹息一声,淡淡笑一笑,低声说:「今后你若是喜欢了一个不肯迁就你的人,可怎么办才好?」 

  林靖杰一怔,说:「还能喜欢别的?少胡说。」 

  粗声粗气的,似乎很恼怒一般。 

  方湛侯也不说话了,只是微微前倾,嘴唇便碰到了林靖杰胸前结实的肌理,轻轻厮摩着,犹豫着探出舌尖试探着舔过去。 

  实在没有伺候人的经验,一切都是下意识的。 

  林靖杰似乎更没有经验,立时便把持不住,手一紧,再度动作起来。 

  方湛侯连忙死死攀附住他,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刚才试探般的动作更不能继续,习惯般的想要藏起来,却不敢,只是略微尴尬地别过头去。 

  渐渐的觉得身体发起热来,似有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所到之处只觉酸软无力,几乎快要攀不住他了,渐渐委顿下来…… 

  林靖杰搂住他往上一托,激流汹涌而至,牙关一松,方湛侯竟听到自己发出一种陌生的甜腻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手不知不觉紧紧抓住他的背,想要放开又想要抓紧,无所适从。 

  林靖杰忍不住,一口咬住方湛侯雪白的肩上。 

  方湛侯一颤,觉得似乎从林靖杰的牙齿上传来一股激烈的力量,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欢愉铺天盖地而来,方湛侯觉得自己再也无处容身,只能战栗的被这欢愉覆盖,被这欢愉窒息而死。 

  永远不要醒过来…… 

  方湛侯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帐篷里点了蜡烛,他不由讶异,自己似乎晕过去了些时候? 

  但这次晕得十分奇怪。 

  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有一种奇怪的温柔的力量不断地冲击着,自己再努力的抵抗似乎也无济于事,那力量绵绵不绝,虽温柔却强大,终于将他拖入黑暗中。 

  而且那黑暗竟也是温柔的,与往日太过痛楚而落入的冷酷黑暗是不一样的,方湛侯在这黑暗中隐约有一分神智,但极为眩晕,眼前幻出五彩斑斓…… 

  只觉欲仙欲死。 

  这是为什么?方湛侯百思不得其解。 

  他自幼入学,跟着夫子读四书五经治国谋略,且父亲又严厉方正,虽早已去世,但方湛侯谨守父亲遗命,十八岁前不纳姬妾,只可惜还未到十八便遇到林靖杰,孽缘一直持续到现在。 

  方湛侯竟从未尝试男欢女爱,床第之间了解极少,在他心中床第之事只是苦楚。 

  哪里经历过如此欲仙欲死的时刻? 

  心中十分疑惑。 

  皱着眉头想半日,也没想出缘故来。 

  并没发觉自他睁开眼睛起,林靖杰黑黝黝的眸子就一直在盯着他。 

  直到被忽视许久实在忍无可忍了,林靖杰伸手抚摸他皱起的眉头,低声问:「怎么了?」 

  方湛侯像被火烧了一般下意识猛的一缩躲开他的手指,方才回过神来:「啊,没,没有什么。」 

  林靖杰十分不满,「又没有咬你,你怕什么?」 

  方湛侯尴尬一笑,掩饰般的回头看看天色,坐起来,「这么晚了,我该走了。」 

  林靖杰更不满了,伸手便把他按回去,索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这么着急回你那破帐篷里去?是不是为了那个娘娘腔?」 

  方湛侯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他的话又奇怪,要想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由笑道:「阿南不过长相略秀气些,哪里就娘娘腔了,这话若让他听到,可不得了。」 

  林靖杰低头咬他脖子,含含糊糊地说:「不是才怪,我就当面说了他能怎么样?」 

  方湛侯只觉脖子被他咬的痒痒的,倒不痛,只是身上莫名其妙的渐渐的就热起来,不由得便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一边说:「你又不认识他,和他斗什么气?」 

  林靖杰看着他在身下挣扎,心情似乎突然就变好了,放开他自己坐起来笑道:「你乱动什么,我明儿一早要点卯,不敢再来了,你也起来吧,我好叫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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