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奋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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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饿死了啊饿死了……大半夜的更文真的饿得口水长流啊(ˉ﹃ˉ)……
求投喂嘤嘤!
☆、61·土法炼铁
入冬之后;天气就一下子冷了起来。就连平时波涛汹涌的大海;也有一部分结了一层冰。
不过这冰又薄又透,就是团仔和圆仔两只的重量都承受不起——当然;由于好吃好喝的喂养着;两只小东西的体重飞速地蹿起来了也是一个原因。
团仔本来就是小白熊;小白熊只要有肉吃那就长得结实。而圆仔不知道是不是将熊猫的杂食特性发挥了个极致;完全没有邬迪曾经见过的以竹子为主食的样子。无论是奶、肉、蛋、水果;基本上没有什么挑的。
尤其是海边鱼多,弄得秋天那会儿小崽子们愣是只吃鱼籽——好在部落里的人在对待鱼的态度上,除了鱼肉什么也瞧不上,倒也没在意团仔和圆仔挑食吃鱼籽。
邬迪可是知道鱼籽是鱼身上最肥美的部位;不过他自己也不会做鱼籽的菜;所以对于两小只被上千条鱼的鱼籽给喂得膘肥体壮的情况;也只有默默认了。
于是两只养膘计划完全成功。
圆团团的两只,不仅在冬天里抱着暖和,也终于让邬迪有了让这两只远离恭不当大灯泡的理由——这么重这么肥的两只,在炕床上睡着多挤呀。
而没有了两只电灯泡,邬迪也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搂着恭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
这日子不要太美好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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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个冬天来临之前,游河部落有了大量的风干肉、熏肉、腊肉、冻肉,而且还有各色干菜、干果、芋头等等,倒也不用冒险在冬季出去狩猎了。
于是,在冬天的时候,邬迪就有了更多的理由和时间将恭压在床上酿酿又酱酱了。
“唔……什么时候……啊!”刚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恭刚刚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就被身后那种奇怪的饱胀感给弄得呻·吟了一下。
这么一来,记忆回笼的恭就想到昨晚上自己被折腾得哭出来的情形,又联系到某人就算是在早上也要“化狼”的举动,恭只能小心翼翼并且尽可能地不让身后人注意地让某根呆在自己身体内的凶器出来。
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并不是说难受,只是……本来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就因为昨晚上的剧烈活动而弄得十分的敏感,此刻那部分的嫩肉又被缓慢地摩擦,那滋味,真是麻又痒又舍不得又想推出去,总之复杂得不得了。
不过让恭庆幸的是,那部分大概是因为已经被“满足”了的缘故,此时不仅软趴趴的,而且比昨晚上“昂首挺立”“耀武扬威”的样子要小一些也要细一些(咳咳),倒是要容易出去些。
“啵~”在宁静的清晨,这一细微的声响特别的清晰。
瞬间,恭脸涨了个通红。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脸红完,股缝就又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毛茸茸棒状体!
“呀啊!”恭被吓得叫起来——他可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深吸了一口气,恭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邬迪一定早早的就醒过来了!可恶,故意让他这么做,然后还要欺负他!
“我的小兄弟都快要被赶出温暖的家园了,我怎么还能睡着呢?”邬迪特无耻地说,还挑逗地亲了亲恭的兽耳,又咬了咬恭的人型耳朵。
“下……下流!”什么“温暖的家园”啊?!果然邬迪就是他自己说的那种“伤不起的·可怕的·有文化的流氓”吗?恭现在觉得,神使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嘤!
“嗯,的确是在往‘下流’……”邬迪这厮厚颜无耻地让搭在恭腰上的手移到恭的大腿内侧,将那从隐秘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在腿侧往下抹呀抹的。
“……”恭因为自己现在还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后面还被一个随时可能戳进来的东西威胁着,所以,他只能用手肘戳戳紧贴在自己背上的某人那结实的胸肌——真该让那些人看看邬迪现在的样子,这哪儿有一个神使的模样儿啊?
“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反正外面又没有什么玩的,我们当然要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嘛~”知道恭有些恼了,邬迪一边在对方的后颈上细细亲吻,一边赶紧顺毛。
“可是我也不想整天都在床上渡过啊!父亲和猴子都笑话我了!”恭觉得自己特么的委屈,忙的时候身体累,休息的时候身体更累——遇上一个总是处于谷欠求不满的爱人真是伤不起啊。
“他们不会笑话你的,他们一大早就去闷窑去了。”邬迪也没想真的再禽兽地要恭一次——昨晚上的四次(……)已经累坏他了——所以只是吓唬(?)了一下恭,然后讨好地按揉着恭昨晚上辛苦了的腰。
“去闷窑了?是要出来了吗?”恭一听,有些惊讶,正要转过身去问问邬迪,结果一动弹就扯到自己身后肿痛的地方,“嘶哈……”
“小心点儿……”邬迪小心翼翼地将恭抱转身过来,“还没有那么快呢,最早也得后天下午。”
“也对,要不我前天下午休息的时候也会知道的,”恭将刚刚升起的那点儿雀跃之情压下去,“对了,我们真的可以炼出铁吗?那个铁真的可以变成像你的那把刀子那么锋利的东西吗?比那个熊族部落的还厉害?”
他并不是不相信邬迪,而是不太相信他们的能力能够将那种东西弄出来。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邬迪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在自家爱人面前,底气还是要足的——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的话,那还有谁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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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说的炼铁,其实是在集决定了要去救节节族之后下定决心的。
而之所以要去救节节族,不是因为游河部落是善良的,而是因为小青说那里面被抓走的节节族族人中怀孕的女人都是怀的游河部落的娃娃。
部落是非常重视血脉传承的,自然对他们的后代生死存亡也是很关心。
虽然这个理由在邬迪看来并不太有分量——从熊族部落那些人对待高山族人的行为中,邬迪还真担心对方嫌弃那些怀了孕的女人,要是故意让她们流产或者直接连母子……当然,这种残忍的可能性邬迪也一个人都没有告诉。或许是他自己在现代生活中见多了那些丑恶,反而将事情想复杂了呢?既然小青逃出来的时候那些孕妇还活得好好的,想必情况也不会那么糟糕吧?
而下定了决心对上熊族部落后,游河部落的人也没有贸然行动。因为身为族长的集很清楚,邬迪更清楚——就在这个时候拿着那些石刀骨刀石矛之类的,根本就无法抵抗拥有新武器的熊族部落,更不用说他们现在游河部落也不过百来人,对上人数更多的熊族部落那还真有些不够看。
所以,邬迪就提议在冬季的时候炼铁。
在原来的时候,游河部落的人在冬季是能不动就不动的,因为一动就容易变冷变饿。而且外面大雪纷飞,外出更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现在他们有了暖和结实的屋子,又因为住在大海边上,外面也不会有积雪。偶尔遇上天晴的时候,还可以外出一番,再加上食物的充足,大家反而都觉得“闲得无聊”了。
所以对于炼铁这种事,男人们都跃跃欲试。
邬迪想,反正他们这儿铁矿石也不缺——光是上次建房子不小心弄错的含铁的石头堆积到一边都有不少——于是大手一挥,就开始轰轰烈烈地炼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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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到炼铁的方法,邬迪倒还真的有点儿了解——这还得归功于他病好了之后喜欢到处跑。在江西井冈山的时候,邬迪就去参观了□时期留下来的炼铁土高炉。为了让大家更加有所了解,当时的导游还巴拉巴拉巴拉科普了很多当时□时期的各种炼铁土法。
邬迪到现在也不过模模糊糊地记得其中一种——在地面掘坑为炉,上放矿石下放木炭焙烧。之所以还记得这个,是因为当时导游说这是一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冶铁方法。
咳咳,毕竟一般人都不会炼铁,所以邬迪觉得能够记得这个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种形似石灰窑的,用来炼铁的闷窑因为是依地势掘坑为炉的,所以容矿量极多,最大的可容矿几十吨。只是这种闷窑虽然构造简单,容矿量大,但不易掌握,有些只是把矿石烧结后形成块状,有的只不过改变了颜色。所以当时也有人称之为“烧结铁”。
不过好歹邬迪是个理科生,虽然大部分知识因为后来用不着都还给高中老师了,但是真要用的时候,使劲想想还是能够“抠”一些回来的。
当然,邬迪对于这种闷窑的出铁率不敢保证,但是游河部落的人却坚信他们的神使一定不会失败。就连原本很急切的小青,在得知邬迪是要花时间制造出比熊族部落更厉害的武器(邬迪内牛:哪个吹的牛皮?)之后,也暂且按捺住了想要立马冲到熊族部落救人的心情,一门心思地投入到炼铁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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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邬迪是怎样的忐忑,游河部落和小青是多么的期待,在劳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两天后,终于到了第一批铁开窑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炼铁的事情,沙子实在是记不住了,高中的时候老师讲的那点儿东西好像也不能适合在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原始社会,所以沙子百度了一下……又修改了一些东西,所以……经不起考据的哈~
☆、62·互相算计
说实话;将含铁矿石变成铁水然后将铁水冷凝变成铁块再然后将铁块打造成各式各样的武器,这的确是非常非常艰难的事情。
光是从含铁矿石变成液态铁就废了邬迪的一番功夫。
邬迪记得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而现在;邬迪就是死撑了也最多只能依靠闷窑达到一千刚出头那点儿的温度——当然,邬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高的。
最后,邬迪想了半天,将自己脑海中剩下的那点儿高中化学知识翻了个底朝天,才将含有硫、磷、硅、锰等;尤其是碳的石头和含铁矿石一起冶炼——这样做可以使熔点降到一千度左右——加上风箱和木炭和足够的氧气;才终于勉强达到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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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箱这个东西;是在入冬之初邬迪就普及到部落的。
这种基本上由一个木箱、一个推拉的木制把手和活动木箱组成的东西,是烧火的时候加大火势减少木材使用量,提高木材使用率的最好工具。
邬迪小时候去农村亲戚家玩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冬天坐在灶孔旁边拉风箱了——用不了多大的力气,那火苗就变大了,不仅暖烘烘,看起来特别有意思。
时至今日,那锅里填好水以后,点燃柴禾放进锅灶口里面,左手拉着风箱,右手抓着柴禾那种情形,在邬迪脑海中都记忆犹新。
而且风箱这种东西操作起来也十分简单,只需要用手拉着推手往后一扯,就拉开了活动木箱,空气就可以通过进气口吸进去;再将推手往前面一推压缩木箱,箱内的空气通过排气口而进入到输风管。
这个输风管的接口既可以接在灶孔内侧,也可以接在闷窑内侧。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被推进的大量空气就会进入冶炼炉中,这样,就可以用于炼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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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铁水出来了,但是部落里的人对这个都是怀着敬畏之心,谁也不敢乱动,最后,还得邬迪自己上阵。
打铁可是个费力气的活儿,邬迪又没有那种铁匠铺的大锤小锤,只能让恭帮忙用铁矿石头绑在大木棒上当“锤子”,又用生木头做了个夹子。
邬迪小时候见过村子里打铁,但是具体怎么做,他还是不太明白。隐约记得那老伯将红彤彤的铁块“叮叮当当”地捶打一阵子之后,就会往一旁装满水的水槽里一搁——随着“嗤啦~”一阵白烟升起,然后又扔到一旁烧红了的木炭堆上,夹起另一块开始“叮叮当当”,反复几次之后,东西就弄好了。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是邬迪这个赶鸭子上架的伪铁匠用木头夹子夹着一块烧红的铁,那是不停咽口水啊——这可不是馋的,要是一个不注意掉在身上了,怕是要穿个洞的。
生木头夹子因为有水分,所以不像干木头那么容易被铁块的高温烧黑烧断,但是邬迪不敢马虎——尤其是在顶着这么多人期待的目光时——虽然心里直打鼓,但他将铁块用木夹子夹住搁在大石头上的时候,还是不马虎地抡锤开砸了。
不过砸了几十下,邬迪就觉得自己胳膊像是灌了铅似的,沉得不像是自己的了。看着那因为在冬季迅速退温,之前的炎红已经变成了暗红的铁块,邬迪看准时机,将铁块往一旁装满海水——海水里含有盐分,冷却速度比水快,用它作淬火冷却介质,淬火后的铁比用水淬火的铁更加坚硬——的石槽里迅速冷却,然后扔到一旁的木炭堆中,等待再次烧红。
“好……好神奇……”饶是恭是距离邬迪最近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