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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050 动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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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说要回家,就一定会直接回家,不会再去别的地方乱逛!」铃当气愤地娇
嚷。「说不定是你对人家始乱终弃,害梁姊伤心欲绝,所以她决定瞒着我们飘
然远走……呜呜呜,梁姊,妳好可怜!世界上有很多女人跟妳一样,瞎了眼爱
错了男人,妳一定要坚强起来!」

 安可仰的指关节捏出格格的声响,回头给她一个非常友善的微笑。「小鬼,
妳显然非常欠大人教训,这一定是家庭教育出了问题的缘故!」

 「好嘛好嘛!不跟你开玩笑了。」铃当忙不迭退后一步。「我是说真的,梁
姊平常不会一声不响地消失,除非是在手机收不到讯号的地方,否则她一定会
让人随时联络得到她。你有空就去帮忙找一找啦!」

 安可仰哭笑不得。「我和她并没有比妳更熟,我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再打电话
问问她的家人而已!」

 「你竟然讲这种话,你有没有良心啊?梁姊可是为了你才伤心远走的。」铃
当捂着俏容,用力摇头。

 他必须强迫自己不要大吼。「我跟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不管!反正你就去隔壁镇打听看看,那个卖车票的小姐认得梁姊,一定
会记得她有没有去买车票。」铃当用力想一个可以威胁他的借口。「倘若你敢
不帮忙的话,我就告诉村长,梁姊被你逼奸成孕,而你不肯负责,所以梁姊伤
心地跑去跳河了,哼!」

 她忿忿地转身跑走。

 安可仰的下巴简直合不拢。

 逼奸成孕?亏她说得出口!要「成孕」也需要时间好吗?

                      

 日头起落了两次,表示她坠入地洞里已经超过四十八个小时。

 梁千絮用力揉搓手臂,抹去山洞里的寒意。

 前十个小时她仍然会喊叫,当她确定真的不会有人经过时,她颓丧地放弃了。

 往上看过去,她滑下来的那个甬道弯弯曲曲,只看得到半边的洞口。太阳已
经超过中间线,往西边移动,再过几个小时就天黑了。

 她又饿又累,形容狼狈。当初滑下来的时候,一只凉鞋不见了,幸好后来在
角落找了回来,只是其中一小股鞋边被扯断,勉强能穿,但不好走路。她身上
的清泉村T恤也又破又脏,幸好她这次穿了一条厚厚的牛仔裤,所以两条腿没
有受到太大的擦伤。又为了怕太阳晒,出门之前她TT 恤外头套了一件长袖衬
衫,晚上才能勉强抵御地洞里的潮湿与蚊蝇。

 胃咕哝响了一声,她提起背包,走到太阳射进来的光束里,这是整个洞穴唯
一明亮的光源。

 每次出发回台北,她习惯带半条吐司、一颗苹果和一小瓶矿泉水在火车上吃,
如今成为她的救命之粮。由于不知道再过多久才会有人发现她失踪了,她尽量
省着点吃。

 苹果是生鲜的食物,容易腐坏,所以今天必须把剩下的半颗吃完。她溃累地
瘫在光束下,一口一口,机械式地啃着苹果。

 在发酸的果肉里尝到咸味,她吸吸鼻子,抹掉脸颊上的热意。

 「没关系,再过一、两天汉叔和村长就会发现妳还没从台北回来,只要打电
话回去一问,他们一定会知道妳失踪了。」她哑着嗓子,大声替自己打气。

 记得她看过一个问题:假若有一天妳失踪了,世界上有哪些人会想念妳?

 阿姨和姨丈可能是最后知后觉的,不过他们若知道她出事了,一定会很关心。

 她和以前的同事都不再联络了,对那些人来说,她只是社会新闻上的一个名
字,他们看到之后顶多轻「啊」一声:「这个饿死在山洞里的女人以前在我们
医院工作过。」

 清泉村村民应该会想念她吧?对。想到这群认识不久却亲切如老友的伙伴,
她心中一暖。

 村长铁定会很伤心的,热心热性的大汉叔也一定会放声大哭。老邮差张一文
只要自己每回喝醉都是她帮忙送的信,应该也会滴几颗眼泪,还有其它婆婆婶
婶妈妈们;心软的她们一定会为她哭得很大声。

 小铃当呢?铃当跟她最要好了,每次想跷班都是找她做掩护,所以铃当一定
会在她的葬礼上哭两声的。至于那个男人……

 安可仰。

 她郁郁地窥一角蔚蓝的天空。

 倘若她真的发生任何不测,他应该也会为她生起一丝丝情绪吧?毕竟她经常
逗得他很乐,冲着这点「娱乐效果」,他若是敢无动于哀,她做鬼都下放过他。

 上次在另一边的后山迷路,也是安可仰找到她的,这一次呢?

 「你知道我又遇到「山难」了吗?」她抱着膝盖,轻声低喃。

 倘若被他知道,他会说什么?

 梁千絮脑中浮起他生动的形象。

 他嘴角叼着一根青草,老是那身万年不败的旧衬衫和牛仔裤,两手盘起来,
似笑非地说——

 姑娘,妳是不是故意落难引起我的注意?不必这么麻烦,直接来敲我的门就
好了。

 啊!可恶可恶,那个坏男人绝对会这么调侃她没错!她怎么可以让他看扁呢?

 梁千絮的委靡霎时烟消云散。

 哼哼,安可仰,你等着!即使我坠入地洞里,三餐不继奄奄一息,我也一定
有办法脱困的,才不会像上次一样孬种呢!

 「嘿咻!一二,一二!」她伸展一下拳脚,做做体操,斗志调整到最高值。

 第一件事,先设法生火。

 严格说来,此处并不是一个「洞」。她的四周全部是泥土和岩壁,右边是一
条死路,只有一堵山壁而已,左手边往下延伸,是一大片无尽的黑暗。每天山
上固定有几个起风的时点,狂号声便从那团黑暗深处吹过来,似乎那一端尚有
长长的通路。

 刚掉下来不久,梁千絮曾试着往下走去,看看有没有出路。可是地道湿气太
重,从洞口掉下来的树干都潮掉了,虽然她在背包里有打火机,却无法点燃。

 她试了半天,耗掉半管珍贵的灯油,最后不得不放弃。一个人在黑暗里瞎摸
实在太危险了,她呆守了两日,无法下定决定走过去。

 咻飒——凛冽的风从黑暗处?扬而至,起风的时间又到了。

 地道的回音层层叠叠交错,彷佛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卷着阴诡的旋风。某
个地方持续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她登时想起,矿泉水已经所剩不多。

 会不会那里其实有出口?偶尔她会感觉到前方似乎有光影闪动,却又看不真
切。昨天她试着走过一次,行出五十公尺左右,对黑暗的恐慌让她又冲回光束
之下。

 白天的阳光与夜晚的星光是她唯一的光源,她真的应该离开这个定点吗?

 梁千絮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双臂,望向浓黑的尽头。

 不,这太不安全了。她决定。

 每次看恐怖片,女主角总会做一些很蠢的事情。例如在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
下硬要往暗处走,结果可怕的东西就等在那个地方。

 倘若这是一部电影,她是女主角,场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那么聪明的
人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摸黑乱跑,她还是留在原地等待救援比较妥当。

 她重新坐下来,从背包里摸出矿泉水。她仰头灌了一口——水喝完了。

 梁千絮瞪着空瓶子。

 突然间,远处那道潺潺的水流充满了吸引力。

 人类下吃东西还能活上一个星期,没水喝却只能撑三天。

 「我没有选择!」她大声对四周说。

 安可仰那张碍眼的俊颜突然浮现她脑海。

 要走就走,不要婆婆妈妈的!他彷佛挑起了眉毛,正在挑战她。

 好,除死无大事!梁千絮深呼吸一下,负起背包。壁面就是黑暗里最好的向
导,她挨着泥土墙,一步一步没入浓黑里。

 喀喇、喀喇,某个地方传来小石子滚落的声音。回音太严重了,她无法判别
正确的方位。

 「哈啰?有人吗?」她立刻擦燃打火机。

 微弱的灯光只及得到她身前两公尺。一道强劲的风正面扑过来,立时将它吹
灭。

 每天中午过后,地道里都会开始起风,之前她待的定点风势感觉还不那么强
劲,现下走到前后都很空旷的地方,利风毫不容情地在她身旁吹号。

 咻!咻!飒!喀喇、喀喇。窸窣,刷刷。各种奇怪的声音潜伏在她的四周,
此起彼落地对她叫嚣。

 那是什么声音?她全身紧绷起来。

 脚步声?没错,她听见脚步声!

 「哈啰,有人吗?」

 梁千絮的背飞快贴在岩壁面,左右张望。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左边,或
是右边?

 那真是人的脚步声吗?或是什么地底怪兽的跫音?

 「是谁在那里?」

 没有人响应她。

 会不会是她的幻想?因为她太紧张。

 一种冰冰冷冷的物体突然搭上她的肩膀。

 「啊!」她拍掉那个不知名的东西,死命地往前跑。

 咻!咻!飒!喀喇、喀喇。窸窣,刷刷。咻!咻!飒!喀喇、喀喇。窸窣,
刷刷。咻!咻!飒!喀喇、喀喇。窸窣,刷刷……

 无数道异响跟在她的脚后,等在她的前头,傍在她的身边,笼在她的上方。
每一条音频都在她的脑中具象化,有两只血红的眼和一只流涎的舌头,两只手
拿着道具不断敲打,一步又一步紧随着她。

 咻!咻!飒!喀喇、喀喇。

 「凄……」

 有声音!又有声音?

 是人的说话声音!是人的说话声音吗?

 她惶然回头,脚下片刻不敢停留。右手边的风感增强,她来到一个岔路口。

 该直走?该转弯?该回头?前方望去都是一片黑。她的打火机点亮了就被吹
熄,根本无法照明。

 「嘘……」

 萧飒的诡音仍然响在她的四面八方。她突然感觉到那道隐约的脚步声渐渐朝
她靠近。

 她回头一看,一抹橘红色的火光远远的飘过来,忽上,忽下,忽前,忽后…


 鬼火?

 强烈的惊恐让她几乎反胃。她立刻闪进岔道里,身子紧贴住土壁。

 拜托拜托,不要让那个人——若它真的是人——发现她!她双手紧握在胸口
前祈求。

 踏跶的步伐声越来越接近。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唵嘛呢叭咩吽……

 一张惨白的脸突然跳入她的眼前。

 「啊——」梁千絮放声尖叫。

                      

 「呜……」

 「别哭了,我不是故意吓妳。我在后面一直叫妳,妳头也不回一下。」

 「风……把声音……吹破……听不出来……」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当他说话时,隆隆的低响在胸腔内震动。梁千絮如攀浮
木,紧紧抱住他,所有保守和矜持在这一刻,全不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哭多久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一辈子。

 心灵深处有个角落从来没有怀疑过,倘若有一个人会出现在她眼前,那个人
必然是他。

 她纤瘦的身子剧烈颤抖,恐惧和解脱同时在体内交流。

 安可仰顺抚着她的背心,让她尽情地大哭。

 这女人一定跟山犯冲!幸好她看起来除了受到惊吓之外,没有明显外伤,行
动也很正常。他的手滑过她肋间,感觉到一根根明显的肋骨线条,这几十个小
时显然够她受的了。

 「好了,别哭了。」安可仰捧起她的脸,掏出手帕帮她擦拭一下。

 「呃……」她边哭边打嗝。

 她还是哭过之后比较可爱。她的眼睛和眉毛本来就是五官里最漂亮的地方,
双唇因抽泣而显得微肿之后,看起来彷佛嘟着嘴讨一个吻,逗人极了。

 机会可一而不可再,安可仰向来就不是个浪费时间的人。

 他的舌先轻触她的唇,尝到了淡淡的泪意,再分开她的樱红,近一步探索。

 她尝起来有苹果的滋味,酸中带甜,即使被困了许久,味道仍然很好闻,混
和了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再加一点动人的女性气息。他的鼻尖埋进她的后颈,
轻啃一口,感觉她敏感地轻缩一下。他低哑地笑了一声,唇回到她的樱红上,
辗转吸吮。

 虽然趁人落难时下手,有违侠士风范,然而,他情不自禁。「欺负」她的感
觉很

 好,而此时的她,也需要来这么一下,唇辗转了片刻,她僵直的背脊渐渐放
软,肩和颈的线条松懈下来,即使呼吸仍然急促,也不再是为了恐惧的因素。

 一颗顽石化为软泥,就在他的眼前。

 他的吻继续加深,进一步将她化为水。

 她的青涩里有着小女孩般腼腆羞怯的气质,他以为自己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
却在她的矛盾中沉沦。

 这个吻一开始只是试探性质,甚至带了点戏谑,最后却走向他未曾预料到的
结果。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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