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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50 动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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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村子人虽然少,一直以来都维持得不错,最近得到外面的财力支持,
观光市集也办得有声有色。我最近听到一个传说,隔壁村的人很眼红,打算在
我们村子周围动点手脚,再放风声出去,说游客来我们村子不安全。」

 「真有此事?如果有这种事被我撞见,我管教他去抓虾上不了河。」大汉勃
然大怒。「小子,你说说看,这种事要怎么办?」

 安可仰搔了搔下巴。「如果对方只是忘了把陷阱取回去,那就是过失伤害;
如果是故意安在那里等人踩的,那就算伤害罪了,嗯……我得回去翻翻书才知
道。」

 为什么他听起来一点都不肯定的样子?他真的是个律师吗?梁千絮瞪着他。

 那副白牙又闪了一下,而且这次是对着她闪。

 她连忙转回正前方,脸颊生起一股奇怪的臊意。

 「大汉,你和他们村子里的警察联络一下,我们过去抓人!」众人立刻议论
纷纷起来。

 梁千絮开始坐立不安。这种事实在不是她的专业,她也帮不上忙。只要在人
多的场合待久了,她就会紧张——觑了个空档,她向身旁的人告个罪,偷溜到
旁边去。

 就这样直接走掉,妥当吗?待会儿说不定有人还想问她话。她站在人群后方
踌躇不定。

 噗嗤,一声喷气响,梁千絮回过头,安可仰对她招招手。

 跟他窝在角落里也不是个好主意,她踯躅片刻,仍然走过去了。自己搬了张
椅子放在他附近,但是特地空了一步远的距离。

 「梁小姐,干嘛这么生疏呢?」那口白牙让人有打掉的冲动。

 他真是个很巨大的男人。平时和他保持距离还没什么感觉,现下坐在他身边,
同样的一张椅子她坐起来稍微宽大,他的肩膀却将椅背都遮住了。

 梁千絮两手端放膝上,目不斜视。

 安可仰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让她这么坚决地拉出一道沟来。无所谓!他
不是那种认定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扑倒在自己脚下的自大症患者。

 他耸了耸宽肩,一手斜搭在椅背上,摸出一根牙签悠哉地咬起来。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一个喘吁吁的俏丽身影从侧门跑进来,直接冲到
前方的长桌边。「我去洪姊家当保母,现在收工了。我没有错过太多吧!」

 大汉在身旁拉了张椅子,让年轻女孩坐下,再把会议纪录本递过去。「没关
系,前面半个小时的纪录待会儿再补写。」

 女孩灿然一笑。「好。」

 「铃当最近还真难找。」梁千絮喃喃自语。

 「铃当?她就是如雷贯耳的工读生铃当小姐?」安可仰突然接口。

 她瞄他一眼。慢着,他现下直勾勾冲着台前的铃当瞧,眼底充满兴味。他那
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今年才十八岁。」梁千絮警告他。

 「年龄不是问题。」他挥挥手,在胸前的口袋摸一摸。

 她在他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时,夹手抢过来。

 「铃当虽然是来这里打工而已,山上的几个大老都很疼她。」换言之,他要
是乱动主意,就死定了。

 「她打哪儿来的?」安可仰不满地轻哝一声。好吧!他也在戒烟中。

 「台北,而且今年才十、八、岁!」她再重重强调一次。

 「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台北学生特地跑来打工?」安可仰恍若未
闻。

 「铃当说她寒假的时候曾经跟同学来清泉村玩过,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小村庄,
所以她高职一毕业就跑上山来打工,想体验一阵子山居生舌……」不对,她跟
他说这些做什么?他知道越多铃当的事,越感兴趣怎么办?梁千絮决定直接跳
结论,「总之,你的魔爪离她远一点。」

 「瞧妳紧张的,那女孩和妳非亲非故,妳又不是她的保母。」安可仰高度兴
味的眼神一瞬不瞬,定在女孩身上。

 「敢问阁下高龄?」她忍着气回答。

 「三十三,十五岁的差距刚刚好,现在的女孩都喜欢年纪大一点的男人。」
他斜睨她一记,再转回埋头做纪录的女孩身上。「啧啧啧,长得真不错,虽然
年纪还小,身子骨也瘦了点,但是将来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梁千絮越想越不妙。

 铃当确实是个标致的女孩,将近一七○的身材瘦不露骨,垂肩的发扎成两束
辫子,米白色的垮裤配上粉红色细肩带的小可爱,彷佛全世界的青春都集中在
她身上。

 人家是玲珑十八、芳华正盛的少艾,落在他这个颓废堕落的海盗头子手上,
焉有命在?

 想当初铃当要留下来打工,她家长辈还特地打过电话来村子里查问,是梁千
絮自己再三保证山上环境单纯的。现在单纯的环境里来了一只很不单纯的狼,
倘若黄花大姑娘最后被摧残成一朵残花败蕊,她拿什么跟人家家长交代?

 他的女朋友一个个娇艳如花,或许铃当这种清秀小女生不是他喜欢的型,她
自我说服道。

 「你不是有很多红粉知己吗?」

 「红粉知己,哪一个?」他现在一个都想不起来。

 「穿别针短裤的那一个!」目前最现成的,可能就等在他的木屋里,期待君
王临幸。

 「别针短裤?」他深思地揉着鼻梁。「长头发的还是短头发的?」

 「长头发短头发都有。」原来不知不觉间还冒出这么多个,她的信息落伍了。

 「嗯!是三十六D的那一个吗?」

 「我怎么……」她深呼吸一下,勉强自己心平气和。「我怎么会知道您的女
朋友「们」胸围是多大?但我相信您应该有很多种不同的型号可以选择。」

 「这个嘛,再研究!」安可仰向往的眸移回前方。

 他该不会在目测铃当有多大吧?

 梁千絮连忙大喊:「三十二A!铃当的胸围只有三十二A,保证小到不能再
小,绝对不符合你的标准!」

 ……

 现场一片静默。

 几个村民错愕地瞪着她。

 她的背心冒出冷汗,缓缓回头。大汉先瞧她一眼,再落回铃当身上,好象要
印证一下她说的正不正确。

 而她身旁的罪魁祸首,吹着口哨,悠哉望着天花板,一副跟他无关的闲情。

 「……嗨,我们在……在聊天……」她小声地跟每双投过来的眼神打招呼。

 「梁姊,人家是三十二B啦!才没有小到那样。」铃当委屈地替自己申诉。

 「大并不代表美,秾纤合度才重要。铃当虽然瘦了一些,身材比例却刚刚好。
妳说对不对,铃当?」他悠然落井下石。

 「对嘛。」铃当咕哝。

 在这一刻,梁千絮决定,她和海盗型的男人注定了八字不合!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梁千絮走在层层叠叠的树影间,满心不解。

 「当心。」一只大手很好心地替她拨高凸出的枝枒。「妳人矮腿短,走中间
一点,免得被路边的矮树丛刮伤了。

 梁千絮给她的同伴一个大白眼。

 这就是清泉村派出来的「使节团」,她和安可仰。

 根据村民大会的决议,清泉村要派出代表跟邻村谈判。什么样的人最适合当
谈判代表呢?当然是专业人士。而,放眼全村,最专业的人是谁?当然就是让
他们引以为荣的医生和律师了。

 ……这是哪一国的鬼逻辑?找律师出去谈判,她能了解。但做医生的人只知
道打针配药、在伤口上缝缝补补,谈判这种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她赖不过全村民企盼的眼神。

 大汉是很积极地毛遂自荐啦!他又有警察的身分,再适合不过了。但是以他
的护短天性,可能和人家谈不到两分钟就把嫌疑犯给抓去浸水牢了。于是村民
一致通过,由她和安可仰打头阵比较妥当。

 橘庄位于村子右侧,走大马路约二十分钟脚程,但是从后山的快捷方式走过
去,只要十分钟即可。

 撇开那令人头疼的任务不谈,其实今天是个挺舒服的早晨。在金光隐隐的山
林小径间,虫鸣唧唧,雀鸟清啼,鲜纯的芬多精沁人心脾间,分外教人心旷神
怡。

 「妳今天很美!」他闲聊似地说。

 梁千絮看自己一双老布鞋,一身泛黄的衣物和开始脱皮的鼻尖,然后给他不
可置信的一瞥。

 「我只是在表达礼貌之意。」安可仰叹口气。

 「喔。」她轻哼一声,顿了顿,彷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妳只要说声「谢谢」就好。」他按捺回想笑的冲动。

 「你心里有个底待会儿我们要去跟对方说些什么吗?」她烦躁地踩着小径的
落叶。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安可仰嘴里叼根青草,怡然自得。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满不在乎,随时都像个没事人一样?」梁千絮暗恼。

 「那是因为妳对每件事都太严肃了。」

 「明明是你自己对所有的事都太吊儿郎当了!」她反击。

 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奇怪的神色了,好象为了某种事发噱。从他们「正式」和
彼此交谈开始,她常常在他脸上看到这种怪里怪气的神色。接下来……

 「不,我在把美眉和目测女人三围的时候很认真。」

 ……就是讲这种让人想发脾气的胡话。她脸一冷,撇开来不理他。

 「哼!」算了,凭他的死德行和感觉起来很两光的法律知识,她一切还是靠
自己吧。

 「笑一个嘛!待会儿我们两人要过五关、斩六将,现在先起内哄可不太好。」

 梁千絮就是觉得他那副逗小孩的表情很讨人厌。

 「既然你今天演「律师」,你不觉得自己应该穿得正式一些吗?」她是别无
选择,这身长裤式套装已经是她柜子里最接近正式衣物的一套。

 「有啊,我特地把头发绑好了。」他指指自己的长发。

 梁千絮眼光落在他梳得整整齐齐、扎成马尾巴的乌亮黑发上——再掉回五分
裤底下的一双大毛腿。两根大拇哥则从皮编凉鞋里探出头,与她对望。

 他们两人对「正式服装」的定义显然极端不同。

 「……你有没有个腹案,待会儿要如何与橘庄的人沟通?」梁千絮越想越头
痛。她向来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窝到这深山野岭来。

 「当然是拿出我的「专业技巧」。」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前提得是你真的有专业技巧可言。」她挖苦道。

 「我当然有,我还有两个国家的律师执照!」他愉悦地把青草从右嘴角换到
左嘴角。

 「哪两个国家?」梁千絮难以想象他站在法庭中高谈阔论的样子。

 「我大学毕业之后,先考了台湾的;出国念哥大法学院之后,又顺道把美国
的也考起来了。」他耸了下宽肩。「不过是背几个法条再考个试而已,小事一
桩。」

 瞧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轻而易举,晋惠帝听了都要自愧不如。她不禁想到
自己当年在医学院苦读的日子。

 「好不容易念出一门专业,为什么不好好发挥呢?」一个成功的律师,不可
能有时间一休半个月,在山林里当野人。

 「妳不也一样,经过一路苦战和实习,最后跑来清泉村,一年看不到两个病
人。」他抽出青草根,带笑地觑量她。

 「我好歹还是个医师。」她坚持道。

 「我现在也正在做一个律师该做的事,不是吗?」他指指橘庄的方向。

 「哪家律师事务所敢雇用你?」她深深叹息了。

 安可仰被她的表情绝倒!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讥诮之意,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天哪!这女人真是太有
趣了!他第一次见到思考毫不拐弯的人种。可以想见她为什么要躲到清泉村来,
凭她的个性,在派系严重的医疗体系里绝对熬不过五年!

 「我在我老爸开的事务所里混吃等死,目前为止还没误过任何人的生死大事,
请放心。」

 「喔。」她又发出那种哼声了。

 「真的。」他举手发誓。「我每年才加起来上不到四个月的班,在事务所里
顶多打打杂,连误人家大事的机会都没有。」

 「四个月?」她惊叫。

 「四个月已经很浪费我的生命了。」他一脸痛惜。

 梁千絮瞪了他很久。

 「那你其它八个月都在干嘛?」

 「旅行、探险、登山、航海、交朋友……做一些让生命丰富的事。」

 好一会儿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一年花八个月的时间在玩?」果然有家底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奋
斗都不必。

 「不要这么说嘛!我做的都是正事。」他受伤地瞥她一眼。

 梁千絮无语。

 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如此虚度自己的人生呢?

 看来她不只不懂男人而已,她特别不懂身旁这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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