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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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比我漂亮,她的身材比我好?”
“丫头,你言下之意是你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声音带着揶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让我全身发麻,脸蛋再次红了起来,哪有师傅这样盯着徒儿看的?
就在这时,银狼推门进来,嘴角带笑,静立一旁不说话。
“又朝我下逐客令了是不是?”师傅盯着银狼说,银狼笑笑不出声,师傅摇摇头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这样的师傅我不害怕。
等到师傅远去,他才问我:“丫头,师傅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允许我留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以后欺负我,我可以狠狠地打你,打伤打残废也是活该,谁叫他欺负丫头,还有打不过他,就告诉师傅他老人家,他将你鞭打后逐出师门。”
“是吗?师傅他真的如此说?”他笑,眼波流转如一池春水。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说谎吗?”
“是的,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并且绝不能饶恕。”他突然出手,速度极快,我身子一闪,他又已经袭来,但只闪了那么几下,就已经被他抓住,他拎起我的衣领,在他的手里我如一个小鸡一样,他手一扬,我就凌空而起,直直坠入温泉之中,咚的一声,水花四起。
“可恶――”我气得手一拍,水花溅得更厉害,我气冲冲地爬上来,准备将他推下去。
“丫头,胡太医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在这个池泡上三天三夜,如果你想推我下去也可以,大不了来一个鸳鸯戏水,师兄还巴不得呢。这对我可没有什么损失。”他懒懒地躺在长椅上,不紧不慢地说着,似乎真的等我将他拖下去,还故意朝我张开双臂,听到他这样说,我反而停止了动作,潜了下去。
“以后再敢说谎,一定严惩,鬼煞门没有一个人敢对我说谎,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丫头。”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让我感觉到整池水也冷了下去,他的确是比师傅可怕,我也的确怕他比怕师傅更甚。
“还有忘了告诉你,胡太医说了,要脱了衣裳,要不达不到这个效果,现在立刻脱了,我先出去,我说真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微微出神,我怎么就那么怕他?他说的话怎么我就得巴巴去遵守。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我快速将衣服脱了,以防万一,我的衣服都放在随手可拿的地方,这池水刚下来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泡着泡着,竟然感到了暖意,我畅快地在池中拍打着水珠,虽然有药材味,但却不难闻,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池水上面飘着很多东西,有不同颜色的花儿,还有黑黑的木根藤条,还有像枯草一样的东西,我拿了一朵花过来闻了一下,已经被泡得没了气味,那些木根也是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所有的味道都融入了水之中,让这水也不复清澈,可以让一池水变色,可见里面的药材很多。
我拍打着水花,玩的不亦乐乎,在里面泡三天倒不是什么苦差事。
突然有一些细碎的粉末洒了下来,我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银狼已经站在我池子边缘,一边撒着粉,一边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吓了一跳,忙潜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颅,好在池水不算十分清澈,总有一些掩护。
“你怎么进来了?”我有些恼他进来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鬼魅一般,被他吓得半死。
“奉太医的命,帮你加药材,并且顺便守护着门口,责任重大。”说完他就跑到长椅上斜躺着,那目光色迷迷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那长椅前方的石桌上,竟已经摆满了很多果子食品,他可真会享受,今天一天还没吃过东西,现在看着这些东西,肚子立刻饿了,嘴馋得我直流口水,但可恶的是他自己一边吃着,还要吃的很好味的样子,但就是不给我,让我气得牙痒痒的。
“过来――”他突然走到池边,然后拿了一颗果子引诱我,我最后还是受不住诱惑游了过去,他一颗颗地塞进我的嘴里,很鲜甜。
“还有吗?”
“有――”我闭上眼睛张着小嘴等着他塞果子进来,没想到他咬住了我的唇,一点点地吮吸起来,我的心轰地乱跳。
“丫头,甜不?”他的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提了起来,手掌轻柔地在我的背脊游动,我猛地推了他一把,然后潜了下去,心还是乱跳,而他却蹲在一旁看着我笑,眼中有一些东西让人羞涩。
但温泉的水越泡越热,到晚上已经浑身冒汗,每次都趁他不看我的时候站起来,偷鸡摸狗一样,而他也一整天没有出去,就连夜晚也在长椅上躺着,我饿了,他就喂我一点东西吃,偶尔还扯我过来吻一口,其余时间很是规矩,只是眼睛却不时朝我瞟来,有点不怀好意。
他在长椅上打盹的时候,我就偷偷地看着他,怎么看都不会觉得厌倦,外面飘来阵阵花的幽香,让空气也甜美起来,这样的夜晚美好的让我天天都如此?
“丫头,困了就靠池边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别老是直勾勾地瞧着我看,不害羞,看得我身体发麻,睡不着。”他闭着眼睛,但似乎什么都知道,其实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睡。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看我的时候不也是直勾勾的?我就看又怎么了?”
“如果你眼睛不累就继续看吧,反正对我也没有损伤。”他笑了笑就不再理我,俊美的脸庞荡着幸福的笑容,这几天他笑得特别多,兴许这一年他的笑容也没有今天多。
而这一晚,我盯着他看了足足一晚,而他却静静地躺了一晚,我在想我们真的能从此长相守吗?静谧的夜,他气息均匀平稳,但我不知道他是否睡着,兴许他一直没睡过。
泡了一整天,我对这一池水已经没有任何玩弄的兴致,身体热得很,不知道池水热了身体,还是身体热了池水,脸额头都已经有豆大的汗珠滴出来。
“银狼,我觉得很热。”我用手扇着风,但越扇越热,汗滴得越来越多。
“胡太医说了,热才是正常的,丫头你忍忍。”听到他这样说,我静下心来,不再说什么,只要三天后能摆脱这蛊毒,这点点苦算什么?这一年刀来剑往,受的伤,熬的痛还不够多吗?不是一样这样挺过来了?我不能让银狼小瞧我,我不能一点点事情就喊辛苦。
于是这一整天,我再也没有说过热的事情,但不说并不代表身体不热,我觉得我整个人被烘烤着,就快焚烧了一般,人也变得有点迷迷糊糊的,摸一下脸也滚烫得吓人。
“丫头,是不是热得厉害,整张脸都通红了。”他叫我过来,当他的手轻轻放在我脸颊的时候,吓了一跳。
“怎么烫成这个样子,我立刻去找胡太医。”他匆匆忙忙地出去了,一会回来他跟我说这是正常现象,太医说到今天晚上体温就会降下去,不需要担心,但到晚上日子真是漫长。
太医没有说谎,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身体的热真的慢慢减弱了,但到大半夜的时候,却冷得瑟瑟发抖,即使有温泉水在周围,我依然觉得冷,慢慢的冷的身体都发僵了,牙齿在打架,身体在抖动。
“丫头,忍忍,还有一天,过了这一天你就健康了,过了这一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你就可以过一些平静舒心的日子。”他这一晚在池边陪着我一整晚,直到我的身体慢慢热上来,直到我的唇由紫色变成红色的时候,他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看得出他也很紧张,兴许今天也折磨得他很惨。
但冷热交替,不但让我整个人心烦意乱,身体还变得软绵而无力,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还只有一天,还只有一天我就彻底与这种蛊分离,我就不会受任何要挟,我就能自由自在地生活,但随着身体温度升高,身体里面似乎有无数把火在燃烧烘烤,这又让我难受到极点。
我实在忍受不了,爬了上来,但结果又被银狼抛了下去,现在我发现,即使我脱离那池水,我的身体还是滚烫的很,兴许我真的已经燃烧起来,就连这池水也已经被我点燃了。
“太医说了,是可以上来,但不能上的次数太多,时间过长,你今天已经有很多次了,还差一点点,不能功亏一篑,过了今天,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但现在要听话。”我现在看着那池水,简直觉得是滚滚溶浆一般,我实在没有勇气跳下去。
我畏惧地看着银狼,不是我受不了苦,只是这种滋味太难熬,但他还是狠狠地将我扔了下去,我就知道他从来不会手软,他狠心起来,那心就如石头一样硬,跌落池中,我觉得我整个人就快要焚毁撕裂。
他抓住我的手兴奋地对我说:
“丫头,你看,只剩下一条红线,并且颜色已经淡了。”我看了一下,真的是如此,剩下那条的颜色已经很淡很淡了,心中一阵轻松,看来受的苦也是有回报的。
“太医是不是说红线消失,我就可以上去?”我兴奋地问他,我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我感觉美好的生活就在朝我招手。
“嗯,快了,再坚持一会。”我看着他笑了,我重新浸了下去,很快了,很快我就能脱离苦海了。
但心中的兴奋总被身体的折磨消耗殆尽,身体的滚让发热就如一块快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身上,我全身都灼伤了,痛苦地喊了一次又一次。
银狼一直站在旁边看我,眼神似乎比我还痛苦,不时抓过我的手来看,似乎恨不得受折磨的是他,恨不得这红线马上消失,而我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的,就在我就快没有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了银狼的高声的欢叫,带着无尽的喜悦,只是离我有点远,不够真实。
“丫头,红线没有了。”当我听到银狼开心的惊呼时,他将我抱起来,但我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全身似乎已经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银狼、师傅、太医他们都看着我,我睁开眼睛的瞬间,师傅他们放心地笑了,而银狼却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心,似乎他已经打上瘾了。
“死丫头,睡得不想醒来,该打。”
师傅他们笑了,然后悉数退了出去,当中又剩下我俩大眼瞪小眼。
“好疼,我刚醒你就打我,早知就不要那么快醒了。”
“再不醒,我就再扔你到池中泡过。”他狠狠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握住了他的手,虚弱地说,但却满心欢喜。
“丫头,你连续昏迷了两天,吓坏师兄了,但这两天你断断续续喊的都是我的名字,我很开心。”他朝我吻了下来,虽然轻但很是滚烫。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两天他显得有点憔悴了,只是双眼依然闪亮。
“你两天没睡了?”
“是七天没睡了,第一天过来这里,知道第二天能见到丫头,我整晚在这里踱来踱去未能入睡,兴奋得睡不着,第二天晚上与丫头同榻而眠,心潮澎湃,睡不着,老是胡思乱想,接着你在池中泡了三天,你一会热一会冷,折磨得我够呛,刚折腾完,你又昏迷了两天,更是睡不着,现在好困了,困得站起来也能睡着。”说完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朝他伸出了手,他似乎能感应到,笑笑在我身边倒下,看来他真的已经累极,只消那么一会他就已经熟睡,我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别样温暖,这样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他总是睡得很少。
“丫头,今天是第八天了,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否则就逃不掉了,你马上换上这套衣服,我跟你扮作是胡太医的药童,呆会以上山采药为由离开,接应的人已经在外面守候,车马也已经备好,只要能躲过侍卫的耳目。”
“嗯”我应答好立刻换衣服,不敢再耽搁时间,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身体有几股气流在猛窜,身体一阵剧痛,我以为是药效还没有过,也不留意,忙穿好衣服,将头发束好。
当他靠近我,想将我的眉弄粗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像被电击了一下,然后全身各种气流乱窜,激烈地碰撞,身体一阵发热,但又说不出的疼痛,似乎是万虫吞噬着我每一寸肌肤一样,奇痒又奇痛。
“啊――”我实在受不了,大叫一声,推开了银狼,然后挠自己的身体,但这种痒和痛似乎来自身体的深处,用力地挠,一时的痛之后,那种奇痒又重新出现,比大火焚身还让人难以忍受,并且即使皮肤被挠烂,似乎还接触不到根源。
“你怎么了?怎么那么烫?脸色怎么那么苍白?”银狼一把握住我的手,制止我再挠伤自己的皮肤,而我另一边手臂已经有了几条深深的血痕,但让我触目惊心的是手腕处竟然多了两条黑丝,第三条却正在形成当中。
“银狼,你看――”我的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