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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失身弃妃 [完结]-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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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抱着你睡。”他咕嘟,像孩子一样耍赖地硬将她拖上床,头枕在她的怀里,牢牢环紧她的腰。
  她无法,只得依了他,给他盖好补子。
  可今日的他,似乎睡得极不安稳。不知何时起,身体时不时轻颤,似乎在梦中看到了什么惊悸的场景。
  到了后来,他似乎还在喊什么,侧耳去听。
  “娘……不要……求求你……”断断续续的,带着哽咽,听得人心里发疼。
  席容轻轻拍着他的背,低柔安抚:“没事了,乖,没事。”
  他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手却紧紧撰着她的衣襟,一直不放。
  席容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叹息一声,伸出指尖为他抚平。他仿佛极为留恋这种**,脸靠了过来,在她手心里轻蹭,之大概,她是个缺爱的孩子,席容叹息着抱紧了他,给他温暖……。
  当彦祖醒来,发现自己被她拥在怀里,而她的胳膊环抱着他,像是想要保护他,似有温暖的潮,渐渐泛开,席卷了整个心房。
  从此不再寂寞。再黑暗的夜,只要心中有盏明亮的灯火,不会迷路。席容,你就是我的灯火。吻印上她柔软的唇,那样轻,她却还是醒了,睁开眼便微笑问:“你好些了吗?”
  “好。”他只回答了这一个字,便又去啄她的唇。
  现在对他的吻,好像也习惯了,她没有躲。
  而心中溢满温情的他,又怎肯只满足于这一个浅吻,很快唇舌便加深攻势,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甘甜全部吮尽,才能稍稍解渴。
  她任他掠夺,心底却有怜惜,越霸道的孩子,其实越自卑,正是因为生命中缺乏,才会去抢。
  又是一场梦般的旖旎,高高低低的喘息中,两颗孤寂的心,仿佛也随着**的呼吸,逐渐相融……
  再过了几日,便到了太子妃的册封大典。
  一大早房中便进来两三个嬷嬷,为她梳妆打扮,换上华贵的礼服。只是再美,镜中的那张脸,也不是自己的,席容有几分怅然,不知道以后,是不是就要一直这样,戴着面具过一辈子。
  彦祖并不在府中,按照天楚的礼仪,太子应该在祭台之上,等待太子妃一步步走上云梯,来到他身边,再由皇后亲自将凤冠戴好,牵着她的手,交到他手中,才算典礼圆满。
  然而今日的天楚,没有皇后。据说皇帝自即位之后,封了无数妃嫔,却永不许他人,提立后之事。
  但今日的典礼,必须得有人主持,皇帝指派代替皇后身份的人,竟是他的新宠——胡昭仪,也就是当日在春暖殿见到的那个女子。
  而她的年纪,只怕和席容相当。
  朝中诸人,皆在暗中嘲讽,彦祖自己反倒看起来不以为意,甚至在席容尚未到来之时,与等待在祭台上的胡照仪调笑,说看他们二人的年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今天要封的太子妃,是她。
  胡昭仪对此玩笑,也表现得很是受用,美目含春,秋波频送。
  当看见席容已经踏着云梯,慢慢走近,他们才又恢复了正经,但胡昭仪的一双眼睛中,却含着挑剔,上下扫视席容。
  她身上透出的不善,席容感觉到了,在行礼之后,微微抬起眼,仔细端详了一回这个年轻的昭仪。
  而这一看之下,却有些诧异。
  她终于明白上次自己? ?N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来源哪里,这胡昭仪的五官,竟和自己及凤歌有四五分相像。
  这空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缘故?此时,礼钟已敲响。胡昭仪款款走到她面前,将手中拿着的凤冠戴到她头上,却绞了一缕发丝,到凤冠上镶嵌的宝石罅隙里,扯得头皮生疼。
  胡昭仪却视若无睹,只将那凤冠使劲下压。
  “慢点。”那边的彦祖忽然出声,走过来,细致地将那缕头发解下,为席容顺到耳后,眼中的温柔,浓得仿佛快要溢出来。
  胡昭仪的眼中露出些许不悦,语气中有股酸味:“既然太子殿下自己走过来了,妾身就不用送太子妃过去了,便算完礼了吧。”
  语毕便轻甩广袖,转身欲下云梯,然而才刚踏出脚,竟忽然“啊呀”叫了一声,身体一歪,就这么自高处滚了下去。
  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呆,只有彦祖,嘴角有丝冷酷的笑。
  那云梯上所幸铺着厚毯,胡昭仪跌下去,倒是没摔死,只是可惜了那张脸,五官塌陷,容貌尽毁。
  而没了那张脸,皇帝连多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当日便将她打入了冷宫。帝王无情,席容经由这一次,算是深刻体会过。不知道将来当彦祖后宫三千之时,对自己,还会不会如同今日般情重。

  那晚在内室,魍魉又在,议及今日之事,说夜坦回府之后就痛骂不止,可见这胡昭仪果真是他布在皇帝身边的一颗棋子。
  彦祖冷笑:“本不想这么早收拾她的,只怪她不知轻重,敢欺负我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魑魅和魍魉暗中相互对视一眼,更加明了太子妃在主子心中的位置。
  “最近天明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彦祖又问。
  “据传摄政王最近卧病在床,已数日没有上朝。”魑魅回禀。
  “哦?”彦祖眸光闪动,晒然一笑:“这病倒是生得真及时,只但愿他莫要随便找大夫,小心把自己活活治死了。”
  彦祖语中的冯耀威,现在真的已命如膏盲。
  他正抱着头,疼得在闲上打滚,拼命地喊:“蛇,我脑子里有蛇。”
  刘管家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语无伦次地叫着:“神……神医到了……”
  随后进来的神医,果真看起来仙风道骨,捋着雪白的长胡子给冯耀威把脉,最后竟得出了个惊人的诊断,说冯耀威得了癔病。
  癔病,顾名思义,便是说冯耀威疯了。
  冯耀威气极大骂:“什么狗屁大夫,胡言乱语,拖出去……”还没能将话说完,再一次袭来的剧痛,又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只能继续抱着头。
  站在旁边的冯绍和冯野,脸上都有无奈之色。
  所有的御医均治过一遍,无用。民间神医已找过若干,无用。没有人敢断言,这病的根本症结。
  冯耀威只知道自己近年来频发头痛,却又记不清,究竟是从哪一年开始的。而且先头痛,只要吃下那种金黄色的丹药,便能够舒解,现在却是无药可医,发作起来恨不能将脑袋劈开。
  他被得折磨得形容枯槁,原来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
  半生的谋划蛰伏,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大业,他却得了如此怪病,尽管极度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早做打算,怕万一自己西归,连自己的儿子都得不到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东西。
  然而,以他摄政王的身份,又如何能传承江山?而且他自己,也希望能在死前,一尝做皇帝的夙愿。
  所以,务必尽快称帝,不计代价。当这一阵疼痛暂时过去,他立刻招手让冯绍过来。
  “父王好些了吗?”冯绍看起来,倒对他真的颇为关切。
  他冷哼了一声,知道对方口是心非,却也无暇多计较,吩咐:“迅速全天下发布女皇的讣告。”
  “啊?”冯绍神色惊讶:“可是她人还没找到。”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冯耀威咬牙切齿。
  “父王莫要动怒,以免又引发了头痛。”冯绍笑笑,
  冯耀威又被气得大喘了两口:“即刻去办。”
  “是。”冯绍领命,扬长而去。
失身弃妃   第四百七十章  娘子吃醋
  他走后,冯耀威又将冯野叫至跟前,此刻,倒真的是一副慈父模样:“野儿,我只怕命不久矣,但我走之前,一定会将天明国,稳稳妥妥地交到你手里。”
  冯野不语。为了这江山,他失去的,已经太多,就算真的得到,也未必有预想的欣喜。
  冯耀威见他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又不禁气怒攻心:“你究竟要没出息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想要了吗?”
  冯野站了起来,沉默地转身出门,再没回头。
  冯耀威颓唐地倒退回床上,长叹不止。他要给的人,不想要。想要的人,他又不能给。这江山转来转去,竟还成了烫手的烙铁,真是空忙了半生。
  而这天夜里,冯绍来到了地宫。
  凤歌到了现在,已经彻底绝望,每日就是死人般坐在房中,连冯绍到来,都再无反应。
  “你看这是什么?”冯绍扬了扬手中的纸张。
  凤歌迟滞地看了一眼,又垂了眼睑:“不知道。”
  “你的讣告。”冯绍幽幽一笑。
  凤歌仿佛被针戳了一般,打了个激灵:“你们要干什么?”
  “他要登基了。”冯绍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惨笑:“我还以为,天下早就改了姓。”
  冯绍呵呵一笑:“他只是还未来得及改,自己就先倒下了。”
  凤歌的眼中 ;  Y ;,多了一点亮光:“什么意思?”
  “他快死了。”冯绍语气轻飘,带着愉悦。
  “是你做的?”凤歌直觉地反问。
  “对。”冯绍供认不讳:“他花了十年,夺你的江山,我花了五年,给他下毒。”
  其实冯耀威最初不过是平常的伤风头疼,真正的毒,是那止痛的丹药,刘管家早已被他买通,而且他手中,还握着刘管家唯一的儿子的命。
  “你真狠,冯绍。”凤哥缓缓摇着头,眼中有说不出来的失望。她曾经相信,即便天下人都负了自己,冯绍和冯野都不会。然而最终,冯野背弃了她的感情,冯绍将她囚禁在地下。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她木然地问,已经彻底不相信,他留她活着,是因为还念及旧情。
  冯绍的眼底,瞬间滑过一丝怜惜,可也只有一瞬,便又重新变得冷艳。
  “我要你的凤佩。”
  又过了两日,冯耀威强撑着上朝,走之前还特意吃了颗灵丹以振精神。一步步走向那宝座时,他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留恋,却只怕已快无缘拥有。所以无论如何,在他死前,都要名正言顺地享受一回万民膜拜的荣耀。清了清嗓子,他开口:“想必诸位已经知道,陛下已确定罹难,虽然哀痛,但是,国不可一日无主……”
  底下鸦雀无声,谁都明白他想干什么,却又谁都没有附和。于谦被全家灭门,已经让其他人心寒,谁都知道,于谦是冯耀威最忠实的一条狗,可仍未逃脱毒手。那么自己呢?跟随冯耀威,就真的能保住富贵平安?
  何况现在,如此明目张胆的夺位,于理于纲不合,谁也不想为了冯耀威,背负骂名。
  但今日的冯耀威,即便没有人呼应,也只能将事情做到底:“为天明国江山千秋万代,子民安居乐业,本王只能在危难之际,先担下这份责任,以顾全大局。”
  都已经直白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均无话可说。冯耀威随后宣布在下月初一举行登基大典,早朝沉闷地结束。群臣散去,偌大一个凤御宫,只剩下冯家父子三人。
  冯耀威因为方才的心情起伏,头又开始隐隐伤痛,疲倦地半瘫在宝座上,如一团泥。
  冯绍站在下面,就那么冷冷地看着,突然想,若是让他就这样死在这张毕生追求的宝座上,似乎也不错,不过,只怕他没那个命。
  冯野则是沉默,他现在,话越为越少,每日公事办完,回到临风馆,便是一个人长久地关在紧闭的屋里,谁也不见。
  有风在这个寂静的大厅里回旋,一一掠过心思各异的人们……
  接下来,冯耀威只要在稍有好转的时候,便是忙着试龙袍,催大典,只盼着将渴望一生的那一刻,做到完美。
  冯绍每次看着他这个样子,都在心中暗自冷笑。
  而天楚的彦祖,对这里的一切消息,了如指掌。但是,却一字也未透露给席容。他要让她,逐渐忘却那些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但既然当初好歹结盟一场,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的。天楚盛产宝石,他便特意让魑魅去挑了一块稀有的蓝晶,给冯耀威当贺礼。不过,别人不知,这晶石是产自某座火山口,有种特别的功效,便是手边摩挲得久了,会觉得头疼。
  他真正的盟友是冯绍,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看着那置放晶石的的锦盒关上时,他邪恶地勾勾嘴角:“记得特别替我向三王爷道贺,祝他心想事成。”
  魑魅领命而去,彦祖游哉地回到院中,看见席容正在太阳下刺绣。走过去,见那秀屏上,只有半树清淡的梅,再无其他。
  “这梅倒像你,恬淡,傲气。”他的手搁在她肩上,指尖挑起,抚了抚她小巧的下巴。
  她只是抬头,朝他浅浅一笑,便又专心去刺绣。
  “看你手这么巧,什么时候为我绣个香囊之类的。”他见她不理自己,无聊地没话找话说。
  席容瞥了一眼他腰间:“这不是有么?也不知是谁送的。”
  彦祖笑了,拉起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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