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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成帅by痴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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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名殷兵看见有一队乾军追过来,立马挟着两位夫人跃起,脚不粘地,运气轻功向着北方跑。

    成羡羽运赶紧也运气轻功追上去,渐渐将自己那些轻功不济,只能依靠双脚跑步追的部下们抛得远远。

    渐渐变成成羡羽一个人独自追赶两名殷兵。

    成羡羽心思:这两名殷兵轻功不俗,他们的武功应该也不赖,难怪轩辕韵嘉不是他们的对手。

    成羡羽是这么想的,所以当她追赶上两名殷兵和他们过招的时候,她分外小心翼翼。

    两位殷兵可没有这么好耐性,他们不想同成羡羽僵持太长时间。一人持一把一尺小刀,分别横在两位夫人脖子上,似要撕票。

    站在成羡羽的位置上看,轩辕韵嘉在右,四夫人刘氏在左。

    “放了她们。”成羡羽边说边右手按剑,左手去摸自己怀里的那把特制匕首。她的想法是:两名殷军必定不会放人,一旦他们动手杀两位夫人,她就双手将宝剑和匕首都掷过去,取两名殷军性命。

    两位殷军果然如成羡羽所料,根本不听她劝告,他们攥着手中小刀,完全贴在了二位夫人脖颈的皮肤上,丧心病狂就要杀人。

    成羡羽目不转睛,见两名殷兵手上动作,似欲动手。事不宜迟,她立刻拔剑掏匕,正要双手投掷,却见两名殷兵左手皆出暗器,两枚飞镖如闪电一般快速地向成羡羽射来。

    镖刃在夜幕里闪着蓝光,镖上有毒!

    成羡羽集中注意力在瞄准上,一时躲闪不及。她只思考了一秒钟,就将左手上的匕首向右投掷出去,宝剑却拿在右手中替自己挡了一下。

    飞镖打上剑刃,纷纷落地。

    匕首掷中右侧殷兵,见血封喉,轩辕韵嘉得救。

    左侧四夫人刘氏却被殷兵割断了喉咙。

    成羡羽将右手宝剑飞掷,结果了左侧殷兵的性命。她跑上前去,蹲下身探,刘氏已无鼻息。于是成羡羽很平静地从两名殷兵身上拔出匕首和宝剑,将上面的血擦干净,宝剑归鞘,匕首重新收入自己怀中。

    轩辕韵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刚才成羡羽的匕首明明握在左手上,她却往右掷,舍近求远救了轩辕韵嘉。

    “为何选择救我而不是救她?”轩辕韵嘉问成羡羽。

    成羡羽沉默了数秒:“因为对主公来说,你比四夫人重要。”

    轩辕韵嘉听了挑挑眉毛,又道:“你那一剑如果不保护你自己,是可以救她的。”

    成羡羽上身微躬,淡淡地说:“成羡羽爱惜自己的性命。”她说着伸出右臂,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夫人请归营。”

    成羡羽将轩辕韵嘉护送回军营,轩辕韵嘉免不了先抱着儿子伤心一番,又去张若昀帐中伤心一番,然后去几位哥哥那再伤心一番。

    当轩辕韵嘉从张若昀帐篷里出来不久,就有士兵传令说常王命成将军进去。

    成羡羽就抱着认罪的心进去了,一入帐就对着张若昀单膝下跪,只道是自己失职,甘心受罚。

    张若昀却命成羡羽起来。而后他轻抚折扇,问了成羡羽一个问题:“本王听说当时情形危急,你只能救一人,二选一,你为何舍了四夫人救了韵韵?”

    成羡羽本来刚站起来,听这话立刻重新跪下:“当时属下斗胆揣测,妄自以为在主公心中大夫人要重于四夫人。”她始终垂着头:“是属下守夜失职,致使二位夫人被敌军劫持,属下甘愿受军规处置和主公责罚。”

    张若昀怔了一下,继而缓缓道:“三妹,我何时会责罚你?”这是他封王以来,第一次对成羡羽兄妹相称。张若昀说:“我还听说,你本可以连救四夫人也救的,但你却用剑护了你自己。”

    成羡羽不得抬头,恭谦认罪:“属下惶恐,甘愿受罚。”

    张若昀笑出声:“莫非三妹觉得在我心中,你比四夫人重要?”

    “属下绝不敢有这种私念!”成羡羽的脑袋又低了数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张若昀传音入密:“主公你不是打算废掉乾王吗?”

    张若昀看成羡羽的眼神陡然闪过一道寒光,稍纵即逝:“本王是有此意。”

    成羡羽听到张若昀肯定的回答后,她抬起头直视张若昀,紧紧盯着他,密道:“既然主公有这个意思,那拔去刘御史这颗眼中钉只是早晚的事。属下斗胆,擅自替主公先松了钉子的根。”她说着重新低下头,令张若昀无法再看到她的表情:“除此之外,属下绝无任何它念。”

    四夫人刘氏的父亲刘御史,手上有很多人力物资,之前张若昀娶刘氏就是看中刘御史持有的这些资源。却哪知这刘御史加盟后,一直死脑筋支持乾王,之前乾王宴席上封张若昀为常王,刘御史竟站出来阻止,公然顶撞张若昀。可乾王还是册封了张若昀,刘御史便在席间当着大家的面拂袖而去,丝毫不给张若昀留面子。

    如果不是碍于岳父女婿这层关系,常王只怕早就将刘御史除去了。

    今夜成羡羽帮张若昀剔除了岳婿这层关系。

    张若昀用扇子轻敲桌面发出响声,一下一下,犹如撞钟。

    整间帐内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声音,寂静得吓人。

    良久,张若昀没有对刘御史这件事情发表任何看法,而是回溯到上上个话题。他对成羡羽传音入密说:“但你在我心中,的确比四夫人重要,而且比……”

 43中原大战(二)

    成羡羽听到这些传音,字字入心,她的瞳仁倏然收缩,赶快打断张若昀:“我同大哥的约定未完,大哥没有称帝我也还没有报仇,我自然惜命要好好活下去。”她这一串话急促好似连弩,噼里啪啦几乎没有停顿。

    成羡羽这段话迫得张若昀不得不将自己的后半截话咽下肚内。

    殷军袭营十天之后,王小风自西南来归。

    至此七将兼精兵十数万,全部汇集。

    翌月,乾王巡江不慎溺水身亡,常王厚葬之。因为乾王年纪尚小没有子嗣,常王不得不亲力亲为,自己做了首位。

    刘御史同月犯了个大错,本该将他远远地流放,但常王念在刘御史到底是自己的丈人,只削去了刘老先生的实权,官俸却照旧,遣江南颐养天年。

    大家心知肚明:其实就是把刘御史圈禁在了江南。

    半年后,常王改乾军改为常军,整顿兵马,欲与殷军背水一战!

    殷常两军僵持长江南北四年半,终于要打最后一战了。

    这一战,殷军号称两百五十万,而常军四年积累,也不过八十来万。

    决战前夜,当一切都安排部署好后,众人却尽皆失眠,各怀心事。

    张若昀命人宣成羡羽来,说还有些部署要私下安排给她。

    成羡羽听令后就前往中军帐,进帐内问主公有何吩咐。张若昀却斟酌了一会儿,才启开双唇问了出来:“成将军,如果本王败了,你会如何?”

    说完张若昀自嘲般一笑:他以前是从不认为自己会败,但自从四年前的雪夜,百密终有一疏……他心里也开始不自信了。他说:“倘若乾军真败了,成将军你可自带你的人马从南面夹道上突围……”

    成羡羽果断打断张若昀,如果真败了,她是不会突围偷生的。她说:“大哥不必多说,三妹与你生死与共。”

    这是张若昀称王后,成羡羽第一次重唤他“大哥”。

    张若昀心中一荡,似惊似喜。他的嘴唇微微嚅动,看口型似在反复呢喃“生死与共”这四个字,渐渐地笑意就自嘴角蔓开:“昔日楚汉相争,霸王义气尽时,有虞……”

    “有余下八百子弟相随。”成羡羽及时接上去,也许她心知肚明,却依旧要将“虞”“余”混淆,口中振振道:“大哥若真做了楚霸王,小妹必是追随霸王不过江东的子弟兵里那最后一骑。”

    成羡羽的声音沉稳平静,犹如寺庙里的浑天钟,撞去了张若昀迷糊的喜悦,将他重带回现实。张若昀哑然,昂起脑袋又顿了顿,方才轻轻缓缓出口:“可是三妹是女子……”

    “噗……”成羡羽笑出了声:“大哥又怎么知道,楚霸王那八百骑中全是男儿?”说着她逾越拍了下张若昀的肩膀:“这一战,成羡羽已决意同大哥生死与共。”言毕,她将自己手移开张若昀的肩头,缓而稳地垂下。

    成羡羽许下与张若昀生死与共的承诺,并因为这信义守了大半辈子。

    张若昀忽然无故点了点头,扇不摇,身不动,眼迷离:“黄泉路上相互为伴,也不枉轰轰烈烈一场。”

    成羡羽以笑带过,除了笑她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他淡淡问:“主公还有什么其它的吩咐吗?”

    张若昀摇了摇头。

    从中军帐出来,成羡羽回自己帐篷内准备了一点东西放入一只篮子内,罩好盖子,她提着篮子出了军营。

    走到两三里外郊外的空地,成羡羽才蹲下来打开篮子,里面是数叠裁成冥钱模样的素纸,和一根点火的折子。她点燃火,一张一张的烧起纸钱来。

    烧着烧着,成羡羽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靠近,她一回头看见了施宴倾。在冥钱的烟雾中,他头上束着碧玉缎带,着一袭宝蓝色对襟长袍,风姿卓绝。

    施宴倾问她:“你在烧给谁?”

    “我在烧给我姐姐。”成羡羽垂眸道:“明天一旦开战,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也许……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她说着再往火堆里添了一张冥纸。她的神色淡然,眸子呈现自然的灰色,施宴倾伫在她旁边,恍然有种错觉:成羡羽刚刚添的那张冥纸,不是烧给她姐姐的,而是事先烧给她自己。

    施宴倾猛然就蹲下来抓了成羡羽的手臂,朗声道:“不要说这种丧气的话。”他言之凿凿:“子曜肯定会赢的,成姑娘你也肯定会赢的。”

    施宴倾说完松开了抓在成羡羽胳膊上的手,他也从篮子里拿过来一叠纸钱陪成羡羽烧。烧着烧着施宴倾就说:“四年前我赶来给你接筋续脉,之所以来的那么快,是因为收到子曜急报的时候,我已经在路上了。”

    成羡羽转过头来看施宴倾,施宴倾也转过来看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我在益州收到你请我来乾军做军医的书信,心道你都请我好几次了,我再编造理由推脱就不好了。其实那时候……我本来就在来做军医的路上了。”施宴倾又问:“成姑娘,那你自己从军又是为什么?”

    成羡羽方才想起来,她从未告知施宴倾自己的家仇。

    于是成羡羽说:“我姐姐是成慕舟。”

    施宴倾怔了怔,恍然大悟道:“难怪前年江阴王来军营找你。”他再往火堆里添纸的时候,神色就更敬重了几分。他边烧边说:“十几年前的琼林宴上,你姐姐留我做官我辞了,早知道她有你这个妹妹我就留在京师了。”

    “施公子你我现在认识也不晚啊。”成羡羽说。

    “施某明天跟你一起去吧。”施宴倾说。

    成羡羽听了扭头,下巴朝着施宴倾点了一点:“你又不会武功,跟着去做什么?”

    “万一你们有谁受了伤,我也好及时为你们医治。”施宴倾说的很一本正经。

    不过成羡羽还是拒绝了他。

    施宴倾便没有再强行要求,负手随她一起回到营地。他弯身进去成羡羽的帐子里,成羡羽问他做什么,施宴倾一声不吭地默默替她擦拭盔甲,擦得锃亮不着一尘。他又一伸手找她讨来了宝剑,再为她拭剑,仔细两刃反复擦拭,直到清寒剑面可以清晰照出人的面貌。

    照出施宴倾的一张卓绝的容颜,凌风傲骨却染点点霜华。

    施宴倾在地上埋了一坛酒,成羡羽看他埋,她不解地问他为什么埋酒。

    施宴倾说:“施某知成姑娘好酒,在这里埋一坛,等你得胜归来取出一起喝。”

    成羡羽听得心里瞬间就泛起了一层酒氲,既酸楚又温暖,她还没喝就醉了。

    不仅仅是成羡羽,常军里的其他人也在同亲人做着道别。

    乔南和月儿哄三个孩子睡着,两夫妻出帐私话。

    景月儿抬头看看月色,侧转身子试探着问乔南:“夫君,要不我明天同你一起去?”

    “不可以。”乔南却一口回绝了她:“三个孩子以后还需要人照顾。”

    景月儿心下丝丝绵绵:“那你……?”

    “要么胜,要么死,胜了也有可能死。”乔南低头抚弄自己的白衣,好似说笑一般。他扬起头去对视景月儿,缓缓伸出双手抓住景月儿的双手:“我乔南曾暗自许过,今生不让你再做寡妇。”他面有疚色:“月儿,我终是要愧对你。”

    离乔南和景月儿夫妻不远处是姚铁衣和姚美儿。

    姚美儿似要挟般对姚铁衣说:“明天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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