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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宅里斗,窝里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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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黑衣人身手都不错,单个比试,贺轻舟尚能有几分胜算,二对一就有了难度。能调遣这么多的高手,幕后之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其实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他此刻只求,能把莫沾衣与书墨平平安安的救回来。

    “轻舟。”小小声的唤。

    贺轻舟的心登时停下,以极慢的速度回头,生怕是他听错了的。

    “轻舟。”莫沾衣从屋里出来,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确实是贺轻舟与吕真人,这才拍拍胸口走出来:“刚才有人闯进来,对着屋里吹迷药,我就躲起来了。”

    闻言,吕真人走到院中,探躺在地上的下人的鼻息。“他们是被迷晕了,没什么大碍。”

    “你没睡着?”睡死的情况下,鼻子再灵,也醒不过来。

    莫沾衣吐舌头笑,他就是想偷听贺轻舟在隔壁的屋子说什么?哪知刚听了两句,就见自己屋里的门口伸进来个小竹管。然后过了会,有个全身都穿着黑衣服的人进来,莫沾衣抬手就把准备在他师父面前撒掉的迷烟给扔了过去。

    “我把那个人抓住了,就在屋里头。”

    吕真人诧异的看了看贺轻舟,半响说出句话来:“不愧是燕王之子。”吕真人师兄弟加上贺轻舟都没抓住人,就莫沾衣那绣花功夫,居然逮住了个黑衣人,不得不夸句虎父无犬子啊。

    贺轻舟将人拖走交给吕真人审问,他回房守着莫沾衣。他担心莫沾衣吓着,上床抱着人,轻声哄莫沾衣睡觉。

    “这么一动弹,有点饿了。”

    “……”

    没时间准备解药,拿冷水将下人们泼醒,贺轻舟吩咐他们全力守着莫沾衣。他自己也不敢远走,就站在院里同吕真人审问黑衣人。

    “怎么样?”

    “嘴硬着呢。”

    贺轻舟冷笑:“师父您就是手软了些。来人,拿过刀来,在这人身上给我拉一百条口子,刀刀见骨,莫伤要害,然后熬一锅滚烫的油,给我顺着伤口浇到里面去。今晚,给大家来顿熟肉饭。”

    扒着门偷看的莫沾衣倒吸冷气,贺轻舟好恐怖。

    “小心。”吕真人在贺轻舟说完话的那一刻,伸手疾捏住黑衣人的下颌。“他要咬舌自尽。轻舟,先莫动手,你过来。”

    即便是吕真人不劝,贺轻舟也不会真对黑衣人下毒手。只不过书墨生死不明,他心急,才会拿话吓唬人罢了。

    贺轻舟的嘴,一向硬。

    “与咱们交手,那些人都没动杀招。所以为师想,或许有是故人的可能。”

    贺轻舟细思量,狐疑道:“若是故人,为何宁死都不愿与咱们求情?”也有可能,是那个幕后之人不想杀人,若是如此,书墨便暂时不会有危险。

    “说明,这位故人位高权重,根本不把底下人的命当命。”

    “师父想的是谁?”贺轻舟见他师父神色,便知他师父心中已有人选。

    吕真人缓缓摇头:“若是他的话,书墨就绝不对有危险。”

    “师父莫打哑谜。”贺轻舟焦急道:“只是猜测也要先印证,书墨不能出事。”不谈书墨是莫沾衣的弟弟,以及怎么向书砚交代,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贺轻舟就不可能撒手不管。

    “你家主人可是姓秦?”吕真人问黑衣人。

    贺轻舟垂眸,难道是大师兄,大师兄又如何的认识书墨?

    黑衣人没有表态,不过面部神色却是放松许多。来时,他家主人交代,偷一名十六七的少年,不可伤人,不可泄露身份,但要是被他们猜出来身份了,也不必否认。他不敢违背丝毫,他家主人的脾气,抗命死的可不是他一人。

    果然是。吕真人笑着摇头,活动活动胳膊腿,回房去了。贺轻舟急的追过去:“大师兄怎么就认识书墨了,他俩什么关系?”

    “你回去看好你家沾衣吧。依你大师兄的脾气,说不定还会再派人来偷他。”吕真人将贺轻舟赶出去,关门时言道:“将那人放了吧。”

    *

    第二日的阳光倾泻进屋里时,莫沾衣枕在贺轻舟的大腿上睡得正熟。贺轻舟捏捏眉心,一夜未睡,思虑又多,太阳穴刺刺的疼,眼睛也难受。

    他小心的搬开莫沾衣的脑袋,准备去喝水润润嗓子。不料,一向睡得沉的莫沾衣倒醒了过来:“你一直没睡么?”

    “我不困。”

    “骗人,我都看出来了。”莫沾衣下床,只穿着亵裤,连鞋都顾不得穿,跑去给贺轻舟倒了杯水。“喝点水,瞧你唇都起干皮了。”

    “沾衣,我问你,你小时候有没有认识姓秦的人,大你不到十岁,细眼薄唇的人。”认识书墨,也应该认识莫沾衣吧。

    “不记得了,很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师父说,书墨曾跟我们在山上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的事,我也忘了。”

    算算时间,那时书墨不好说,莫沾衣的年纪该记事了。

    “没事了,饿不饿,我叫下人备饭。”

    “好,我去叫书墨起来。”昨夜,不敢教莫沾衣知晓书墨被抓走。莫沾衣好不容易有了个弟弟,平时疼的都让贺轻舟吃味,要是知道书墨被抓,莫沾衣不定怎么闹腾。

    推说书墨赖床,贺轻舟与莫沾衣刚用过早饭,就收到戴景泽的请帖,邀他去云徵楼,说是要介绍几个朋友与他认识,贺行舟也会去,对他们贺家的钱庄将会大有助益。

    贺轻舟因为这帖子,倒想起件重要的事来。七月初七,良辰吉日。

    作者有话要说:留爪的孩纸都是好孩纸~

☆、86抄家

    相比较于贺轻舟的焦头烂额;吕真人则显得要清闲放松多了。七月初七乌云蔽日,屋里头闷热的不行,吕真人煮了凉茶在院里乘凉;顺便给贺轻舟答疑解惑。

    “大师兄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巨商?官家?”

    “大师兄他抓书墨走做什么?”

    “大师兄……”

    吕真人笑道:“你大师兄的身份,为师不好说,且为师实在不愿得罪他,你也知道的,他的脾气又大又怪,为师可不想被他气死。”

    虽说没得到答案;但瞧吕真人的样子;贺轻舟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不过;他也没心思去赴戴景泽的邀请;而是托人去信给贺行舟;叫他也推了邀请,在铺子里等他的信儿。

    莫沾衣给他收集的消息:城西的铺子,七月初七,良辰吉日。

    显然,贺徐源的铺子今日开门做生意,而贺行舟居然对此一无所知。等到贺行舟知道,两人必定翻脸。想着贺徐源给贺行舟铺子埋下的隐患,他心里总觉得不安生。

    “记得告诉大公子,好好在铺子里待着,等我手头上的事解决完,就去找他,到时一起给戴公子赔罪便可。”贺轻舟打发小厮过去传话。

    戴景泽跟贺徐源不是一伙人,那么他们两个都在贺行舟身上打了算计。贺轻舟想不出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因此也无法回击。

    “盯着城西新开的铺面。”

    “找个这片的万事通,让他去瞧瞧戴景泽都请了睡过去。”

    吕真人半眯着眼,散漫道:“你累不累,既然已经决定要放弃贺家,守着沾衣好好过日子,又何必再操这份心思。”

    “我就是苦命人,习惯了。”贺轻舟走过来吃了杯茶,回头看看屋里,莫沾衣早已趴在桌上睡着,笔滚落在地上,在地砖上带出一道墨痕,十分显眼。只要莫沾衣能过舒坦日子便可,他多操份心,也没什么。

    “我走之后,大哥就是下一任大家长。我不喜贺家,但我毕竟是贺家人,我自是希望大哥能将贺家撑起来。”贺轻舟笑笑:“再者,大哥除了风流好色些,其实为人还不错。”

    不想,贺行舟终究是没有接手贺家的命。

    巳时,桃花老头回来,说他一路追到了金陵的行宫。这行宫原是前朝的皇宫,后来金陵不再作为京都之后,皇宫就成了行宫。行宫有部分开放,成了可供官家公子哥们游览的园子。倒是一直没听说过有人住在里面。

    “难道大师兄他是前朝重臣之后,或者他也是皇室遗子?”

    吕真人没说话,眼看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将要落下,他带着桃花老头回了房间。贺轻舟到书房,一边守着莫沾衣,一边处理手头上紧急的事情。

    到了未时,刚用过午饭,派出去联系万事通的下人冒着大雨跑回来,说是贺行舟去赴了戴景泽的邀请,刚坐着轿子回来,戴景泽以及七八个当地的富商都坐着轿子往贺行舟的钱庄去了。

    一开始,这小厮没跟过去,只让万事通去瞧。戴景泽邀请的人陆陆续续的过去,万事通只好在那里蹲守,盯了两个多时辰,确定没人去了,这才回去跟那小厮说,倒吓得那小厮不轻。

    贺行舟去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未发觉,是他玩忽职守的责任。他想着若是无事,便将此事压下去。不想,贺行舟回钱庄的阵仗太大,小厮怕出事,这才淋着雨回来将事情禀告给贺轻舟。

    “他既然不听劝,就随他去吧。”看来,不狠狠的让贺行舟摔个跟头,贺行舟也不能长教训。

    哪想,这跟头摔的,贺行舟再没起来。

    雨势越来越大。街道上难得的安静,人们都躲在家里避雨。皇榜却是在大雨磅礴中贴出去的。

    申时,贺轻舟收到消息,说是皇上下令,即刻起所有私家钱庄的银票作废,以后仅可使用官票。一旦查出有人用私票交易,抄家没入国库。

    “想不到皇帝动作这么快。”贺轻舟顾不上震惊,嘱咐小厮去通知贺行舟,让他先派人去挨家挨户的通知存银之人,告知,三日内,必将银子一分不少的奉上。若是不放心,可先书写借据。

    三日,足够贺行舟将放出去的银子收回来了。即便暂时有部分收不回来,也可从杭州城运些银子补上。总之,贺家的声誉不能受到损害。

    “快马加鞭回贺家,告诉老太太这个消息。”杭州城的钱庄,他倒不怎么担心。有贺家的名望在,光是贺府的宅子立在那儿,就能让不少人安心。他们不会趁机不给人兑银子,那点银子,贺家还没兴趣扣着不给。

    贺轻舟回屋拿了蓑衣,莫沾衣迎上来:“要出去?”亮晶晶的大眼在说:带上我。

    “雨太大,我去去便回来。”他揉揉莫沾衣的脑袋。莫沾衣往旁边避避:“不许摸,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看你这两天都在忙,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我想让你帮我睡个午觉。”

    “……好吧,快去快回,我还会帮你做个美梦。”

    *

    等贺轻舟赶过去的时候,雨势磅礴,风雨呼啸。贺轻舟穿着厚厚密实的蓑衣,从马车上下来,不过看几眼的功夫,还是给浇了个湿透。

    他立在车旁,看着被雨水冲刷的越来越淡的血,直至最后不留一点暗红的痕迹。

    老掌柜将倒下的门扶起来,抬眼看见贺轻舟老泪纵横:“大公子说了银子不够,改日还,初时还有人信,不知哪个说了句不信,带头要抢银子,就有拿着刀的小厮冲出来,一刀就把大公子给砍了。”

    “那些人本还想拦架,但看大公子死了,怕以后事多要不回银子,就一哄而上,动手将咱们铺子抢了个精光。我老了,不敢跟他们动手,等官府将他们带走才敢出来。”

    贺轻舟在屋里站了会,大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好一会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照顾好老掌柜,派人通知贺家。”

    *

    金陵在这一天,在商人之中,发生的动荡比前朝灭亡时还要大。当年,燕王死死守住金陵,百姓们虽怕,却未受到丝毫伤害。后来燕王为百姓开了城门,新朝也谨守诺言,没有伤害无辜的百姓。在那些富商主动捐献了一部分财物后,新朝也没为难他们。这在很大程度上,安抚了当时为了燕王府全府上下被杀而情绪激动的百姓。

    而这次,金陵有头有脸的商人几乎都卷入了人命官司中,当夜就被封家下狱,金陵的大宅院有一多半都是空了的。

    到官府告状的不是贺轻舟,而是贺徐源。官老爷升堂的时候,他还未脱□上喜庆的锦服。贺轻舟就躲在人群中,看着大堂上搁置的贺行舟的尸体。

    官老爷刚开始坐堂,还安心的听众人辩解。后来有衙役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官老爷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然后就迅速的判定,这些人是聚众杀人抢劫,丝毫不给人分辨的机会。

    但最令后人对此事津津乐道,并不是这些富商大贾一日之内全部倒台,而是连告状的那个——死者的三叔也给抓了起来。

    被告们指认他一心想夺取自己侄子的财产,并与他们暗中合作,等他的钱庄开业,他们就一批批的从贺行舟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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