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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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好孩子。就是因为这个,我才问你,就是让你帮我呀?”
“真的吗?”月奴擦干了眼泪:“老太爷可以救少爷吗?真的可以救吗?可是,即使是少爷离开了皇上,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允许,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啊!”
“没关系,这个我自会有办法,只是法子凶险一些,而且只能是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的性命都不保。”
“那连大管家也不能让他知道吗?”月奴突然间觉得事情变得严重起来。
“是。尤其是屠苏,他与含烟一小长大,看着他,带着他,含烟的一切都在他的心中,他视含烟如生命,他若知道了一定会坏事的。”
“那老太爷准备怎么办呢?凭空把少爷带走是绝对不行的,皇上一定会下旨捉拿,到时反而会害了少爷。”
“不会的,我自有办法,只是你参与了进来,断没有再在此呆下去的道理,你现在已经是含烟的人了,我也绝不会留你在这里,一定要带你走的,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只是,我们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锦衣玉食了,只能求个温饱,这还得我们自己去挣呢。”玉老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月奴说。
“老太爷,只要救得了少爷,月奴一切都愿意,月奴本来就是一个宫里的奴隶,为主子去生去死是月奴的本份。”
“正要说这件事呢,我想请皇上为你脱去这奴籍,指定你做我的孙媳。”
月奴红了脸,这是她所料想不到的。她不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皇上现在还总来吗?”
“皇上每隔三二天都会来一次的,不然就会派郭大人来接少爷去太子宫里小住。说来,月奴还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地对过一个人,少爷也许是第一人吧。”
“不管是第几人,含烟不能再这样和皇上相处下去了。日后怎么做,我会告诉你的,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月奴发誓,为了少爷,月奴情愿去死。”
玉老人料到刘彻会同意他的请求的。正所谓爱屋及乌。皇上深爱着玉含烟,自然也爱他身边的人,月奴脱离奴籍的事,玉老人一开口,刘彻就答应了。
刘彻爱含烟,也爱得无以抚加,他想他能够快乐,甚至于闲下来时,还会想方设法地逗玉含烟开心,希望总是能够看到他那明媚的笑容。看到那笑容就让刘彻心里 像喝了蜜一样,他再不想和他的肌肤之亲了,他放下了这个心里,与他在一起时便玩得开心快活,无拘无束。当他躺在女人怀里,享受着人生的快乐时,他也会想到 玉含烟一个在傍晚时独守在孤灯下,寂寞地抚琴,他劝诱不了他,他那执拗的性子让他对他又是爱又是心疼,他不敢再贸然地把女人送到他那儿去了,他怕他再一次 在胡猜而作贱自己,他不舍得他那么做,他在作贱自己的同时也是在揉他的心。
“老人家此次回来,要住多久?”刘彻对玉含烟的爱,使他对玉含烟这个唯一的亲人更加地尊敬。
“回来看看含烟,他现在的生活让人很放心,住一二天,和孙子说说话,给他留下些药就走了。”玉老人看得出来,从刘彻说话的态度和他那温和的眼神里,他知道刘彻对他的含烟是多么的疼爱,一个皇帝绝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老人家对医药这么热衷,到是令朕很佩服。”
“学无止境,自从摸了这东西,便越发的离不开了,每救回一条人命来,就督促自己再进一步,再知道一些未知的东西。自秦以来,后世流传的书便少了,这一去也收集了不少民间的偏方,又知道了不少医理,一同记下来,拿回来让含烟整理出来,对后人也是个帮助。”
“这话到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已经下令到各州县去收集古书,派出了专人去管理,这样对丢失的和失去的也就找回了不小,也可以给我们后辈一个借鉴依据。”
“皇上考虑的周到。”
“是啊,含烟看了你留下来的书,都快成了一个小大夫了,家里有个什么风寒小病,含烟也能手到病除,他还在自己屋子前后种了不少的药草,就连月奴也可以说出个一二来呢。”
“这孩子学什么都记得快,而且学上也不会轻易放手。”
“老人家,含烟和月奴的事,还是由你来说出来吧,你终究是他的爷爷,含烟如今已经成人了,也该有属于自己的女人了,我时常想这件事,可含烟那性子,真的让我很头痛,忧心,怕他再出现什么意外。”
玉老人眼里闪着泪花,他明白皇上对他的含烟的感情,这是任何一个君王都不能做到的,他低下了头,忍住了泪:“草民知道了。”他还能说什么,只有谢恩。
陈阿娇千防万防仍旧没有防得住刘彻和卫子夫,两人如胶似漆地住在一起了,而且,她和母亲馆陶公主陷害卫青不成,反而成全了他,让他平空地升了官不说,还 让刘彻将卫子夫堂而皇之地留在了自己的宫里。这让皇后更加地感到气愤不止,整天不是在宫里闷坐,便是去母亲那里讨主意。馆陶长公主却因为这件事只受到了皇 上的责备,皇上并没有责罚她,所以心中也是感激,不再想参与她女儿和皇帝之间的事了。
陈阿娇每次再回去,也只能看到她母亲和那个比她母亲小了许多的男人董堰眉来眼去的厮混,不再在她的事上用心了,渐渐的她来这儿的次数也减少了。
这天,她在宫里呆得实在是竮得要死,便着了便装,又去馆陶公主府,她也不坐轿子,只还了两个侍从跟着,闲闲地逛着。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张汤不知什么时候挨了过来,躬身一礼。
“是你。”陈阿娇还记得她交给张汤的事:“我让你盯着卫家的人,你是怎么盯的。”陈阿娇一肚子的气,看到张汤又勾了上来。
“臣知道,但臣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臣不敢惊动皇后。”
“现在呢?你有证据了?”陈阿娇的口气中没有一丝好气。
“臣另外有了一个发现,正想回禀娘娘。”
听到张汤这个消息,陈阿娇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光彩:“好,说吧。”
“这里不方便说话,臣想告诉皇后的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这么啰嗦。”陈阿娇不耐烦起来:“要找个酒肆,乐馆?”
“是,臣请皇后容臣一句话。”张汤急忙拦住欲走的皇后。
“说!”
“臣回的不是卫子夫和皇上的事,而是另外一个人的事。”
“另外一个人?皇上另外又有了一个人?”
“是,皇上对这个人的宠爱程度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的,这个不但可以随时入住太子宫,而且皇上还为他另置了一处房屋,对这个人的宠爱程度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张汤一机说着一机偷偷地观察陈阿娇的脸色。
“又是哪来的妖精?”
“皇后,这是只雄妖精。”
“雄妖精?”陈阿娇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张汤,一个男人你向我说什么,难道皇上对男人也动了真情吗?”
陈阿娇对张说的事见怪不怪的,在历代帝王中,这样的事也太不让人感到奇怪了。他一个男人又不能分享她什么,那个男人只不过是皇上的一个乐子而已,他又防碍不到她。
“娘娘不信,臣也无法,娘娘日后自知,臣先告退。”张汤不往下说了,他也并不想完全告诉皇后这件事,事情发展到现在只能算是个开花,还不到结果的时候,瓜熟蒂落,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如今皇上对卫子夫正在兴头上,并没有什么更让皇后上心的事了。
看着皇后走远,张汤阴阴地一笑,转身扬长而去,他是在等那瓜熟蒂落的时机。
送走了爷爷,又开始忙着整理爷爷这次回来时留下的东西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就显得游刃有余了。刘彻不在的时候,玉含烟和月奴一起抄抄写写的,两个 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自然。偶尔玉含烟也和月奴玩笑几句,月奴也总是那么迎合着玉含烟,她的心里始终记着玉老人临走时对她说的那些话,一旦爷爷的药方配好,他 们就可以付诸行动了。她的心里在期待着那一天快一点到来,竟然有些望眼欲穿了。
张汤的话并不是一点也没有进到了陈皇后的心里,当她又一次众母亲那里一无所获地回来时,她想起了张汤对他说的话,笑笑又想想,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她知道 武帝好色,喜欢个把男人,她到不是那么在乎,她只在乎刘彻往宫里带人,那样她便又会多了一个劲敌与她分享刘彻,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刘彻冷落。
“康崎。”不管怎么样,让一个男人占住皇上比让一个女人占住皇上要好的多,同时她也看看这个让皇上迷恋的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奴才在。”康崎是陈皇后一个贴身的内侍。陈皇后因为怕宫女会分去刘彻对她的爱,所以她的宫里用的都是内侍。
“那天张汤说的话你还记着呢吗?”
“奴才记得。”
“那你就跟着皇上,看看是不是像张汤的那样。这几天,皇上是住在宫里还是住在外面,每天你都要打听清楚,然后来回我知道,明白吗?”
“是,奴才一定尽心去做,请皇后静候佳音。”
陈皇后心满意足地打发趟了康崎,靠在床上,闭目想着心事,她和刘彻也曾有过美好的日子也亲热过,也恩爱无比过,她每天都回忆着那些令她难忘的日子来打以时间。
“玉少爷,皇上请玉少爷去太子宫小住几日。”郭舍人匆匆地来到玉含烟的住处。见玉含烟正和月奴,屠苏一起整理医书:“玉少爷又在整理这些东西,这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啊。”
“是郭大人,你先请坐下,我们马上就好,请稍等一下。”玉含烟持笔的手没有停下:“皇上怎么又去太子宫住了,卫夫人呢?”
“卫夫人现在被皇上安排到了别处,皇上这几天很忙,忙得心烦,便想来太子宫里休息一下,想听玉少爷的琴音。皇上说,一听到玉少爷的琴声,就是有再烦的心事也不会烦了。”
“真的?”屠苏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听少爷弹琴,只是觉得好听,并不知道什么音律,但听了之后感到很舒服。”
“大管家,连你这个不懂得音律的人听着都觉得好听,那么若懂得的人只了会怎么样呢?一定很是怡情。”
“郭大人,我家少爷这回去得住几天吗?”屠苏最不愿意去太子宫了。那些人看上去就像没有生命的人一样,一个个木木的,脸上一点喜怒哀乐都看不出来,而他们这里的人,因为原来都是在霸桥时的那些人,大家彼此都熟悉,处得也其乐融融,也难得刘彻会把这些人又重新拨过来。
“怎么了?大管家不愿意去?”郭舍人看出了屠苏脸上的迟疑。
“那里的人……”屠苏看了一眼正在写字的玉含烟没敢往下说。
“那里的人欺负你们了吗?”郭舍人可不敢把这样的事瞞下去。
“没有。”看到紧张如厮的郭舍人,屠苏笑了:“郭大人,谁敢呐!我只是感叹太子宫里的那些人,怎么都那么木讷呀,从不多说一句话,你不与他说话,我看他 们一天都不会说上一句的,整个太子宫沉闷的就像呆在一个闷罐子里一样,哪里像我们这里,到处都喜气洋洋的,看了就让人心暖。”
“屠苏,你真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心里清楚他们那样只是在保全自己而已,为什么还要难为他们呢?这样的口无遮拦,你这不是让郭大人为难吗?”玉含烟停住手中的笔,有些嗔怪屠苏。
“玉少爷,别说屠苏了,他说的也是真心话,当差的便是不自在,有时我真想到这儿来当差,快快活活地做回人,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回,一想到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真的让人心累呀。”
“郭大人,你这也是有感而发,这话说到这里也就算了,千万不能在皇上面前露出半点呀!”
“是,我知道,我也只是在这里说说,平时怎么敢呢。”
灯下长几案后,刘彻正在批奏章,左侧的小几后,玉含烟正在抚琴。
外面,天已经打了三更,玉含烟停住了手,默默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怎么不弹了?是累了吗?”刘彻放下笔,转过头来看玉含烟,灯下的玉含烟显得有些朦胧。
“夜已经很深了,皇上也该歇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玉含烟迎着刘彻的目光,轻声地劝着:“皇上有个好身体,才会长久地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呀。”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这些我不得不做,天下的事都在这里,放在我的面前,等候我去处理,不努力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