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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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聂子莺被带出房间,随着总管一行人,来到聂子莺记忆中恐惧的那个院落。被抬进楼阁,聂子莺心下道,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躺上软软的床榻前,总管不知喂他吃了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聂子莺在床上躺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前来,感受着体内渐渐升起的异样渴望,渐烫的肌肤隔着丝滑的衣料,身体竟然敏感起来……难受至极。
一入夜,本就沉静的漠北变得更寂静,聂抒墨脸色很难看,他在湖庭小筑等了许久,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等到,他被人放了鸽子,一想到这,脸上不由更沈了几分。
回到南院,还未进门,老远便瞧见楼阁内灯火通明,聂抒墨心知定是总管来过,这才想起今日总管会如期送来一少年。
聂抒墨眼里扬起杀意,正巧现下他心情坏的很。进了房,看都不朝床上看一眼,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身在烛光之下寒光乍起。聂抒墨提剑来到床头,将床上的人甩到床下,他可不希望床上沾到什么血迹。
聂子莺被重甩到地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想要痛呼却喊不出声。身体也不能动,只好无奈继续维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
聂抒墨见那人既不喊也不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心下觉得有些奇怪,想起适才自己触到他时,他的肌肤烫的吓人,这才发祥今日总管送来的人不对劲。聂抒墨蹲下身,拉起他的手腕,探上他的脉。
聂抒墨勾起心下讥笑道,莫非那总管真把他当成禽兽不成,虽说他痛恨聂子莺,而每三日要拭杀一少年解心头之恨,但还不至于有龙阳之好。点了他穴道,还喂他春药做什么?今日总管行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聂抒抬手解开地上人的穴道。药效比聂子莺想象的更为强烈,令他难以承受,身体敏感到对方指尖触过他的穴位时,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抬起眼,药力侵蚀了他的神智,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个令他熟悉的模糊身影。聂子莺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目光炙热。
聂抒墨讨厌这种的目光,这样炙热的目光让他没由来的想到聂子莺从前看他的模样,心下一阵烦躁,又准备提起剑解决掉他。
刹时,聂子莺抬手无力的拉住他的衣摆,唤道,“爹。”这一定是场梦,眼前的人影依旧混沌不清,可是他知道这团模糊不清的影象就是他爹,每每回忆起他的模样,浮现的都是像这般令人看不清的影象。
听见那声爹,聂抒墨又迷惑了,他迷惑的次数从来没有像最近这般多,难道他长的一副慈父模样吗?放下手中的剑,聂抒墨蹲下身来,打量起被自己甩在地上的少年。五官很一般,身材比起同年纪的人过高些。
烛光下,聂子莺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他捏住聂抒墨的衣袍,发出仿佛抽泣般的呼吸声,“爹。”聂子莺抬头又唤了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不断氤氲开来。
聂抒墨伸手扳开聂子莺抓住自己衣袍的手,无表情道,“我不是你爹。”
聂子莺身体内的欲焰不断升温,他身体热极了,聂抒墨不带温度的手触上他的手指让他感觉很舒服。“爹。”聂子莺边唤着,边奋力抬起软弱的身体,朝聂抒墨靠去,无法自主的在聂抒墨的身上摩蹭,却被聂抒墨无情的一把推开。
“爹,我好难受。”聂子莺痛苦呻吟着,并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聂抒墨突然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又朝他凑近几分,一张陌生的脸,聂抒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聂子莺漾水般的眸子,令他想起在湖庭小筑遇到的那男子,心下又是一阵火冒三丈,昨夜与那人说好,今夜湖庭小筑见,岂知他竟等了个空。
对于聂抒墨突来的凑近,聂子莺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舔咬。原来爹的味道和气息是这样的。聂子莺贪婪的吸取着对方的气息。
聂抒墨愣了愣,没料到他会主动凑上来吻自己,唇上湿软的触感很快令他回过神,皱起眉头,再次推开聂子莺。“都说了,我不是你爹!”
神智不清的聂子莺只当他依旧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犯的错,泪,不断涌出眼眶,抬起一张泪痕交错的脸,五指紧抓住他的一片衣角,悲伤道,“爹,就今夜行吗?”聂子莺只当这是一场梦,一旦天亮,就会消失不见。
聂子莺哭成个泪人儿,脸蛋通红异常,目露哀求。聂抒墨看了他好一会,心下觉得这个少年很悲哀,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悲哀呢?他的眼睛很纯澈,聂抒墨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孤单苍凉。回想自己当年一心追求至高的剑法,并把期许都寄托在聂子莺的身上,现在想起来,什么名,什么利,终究都要在人死后化成一缕尘埃。
聂子莺被发作的药效几乎要折磨疯了,敏感的肌肤被丝制的衣料摩挲,那种感觉难受得让他想要大声哭泣。朦胧间,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爹。”聂子莺不由得再次落泪,不再是悲伤而是喜悦,聂子莺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胸前,他从来不曾被他温暖地拥抱过。然后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床榻间,炽热的唇上覆上一道柔软,那道柔软的吸吮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可以减轻他身上炙热的痛苦。
聂抒墨并不是个温情的人,他的吻有些凶猛又有些激烈,纠缠得聂子莺舌头都觉的有些痛了。 “爹……”聂子莺呻吟着,感觉身上的衣袍被解开了,一道赤裸的身躯覆了上来,抬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身体无力颤抖。
聂抒墨眯起眼眸,他并无龙阳之好,本想直接进去替身下少年解了药性草草完事,却思及自己第一次龙阳之好时把聂子莺疼的死去活来,便也放缓了动作。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44
聂子莺缓缓睁开满是情欲的眼,垂眸看着对方的脸,感受那聂抒墨变得甚至滚烫的温暖。聂抒墨手向下探去,指尖绕着那圈细密的褶皱悠悠转动磨蹭,感受到它的微微收缩,另一只手扳开他的双腿,聂子莺下身的欲望早已抬头。指尖刺激褶皱,使欲望加深,一个不留意,手指探入身下人的后穴。
手指在聂子莺的体内不断深入,抽出,深入,搅动,手上的动作不自主的加快,另一只伺机在褶皱口的手指在那只手指抽出时一并进入。
后穴受着手指的爱抚,微微张开着收缩。又是一根手指的进入,聂子莺紧闭着眼眸,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抚。仅仅只是这样的抚慰根本无法慰藉他体内狂燃的欲望,反而觉得更空虚了几分,想被狠狠的填满,被用力的充实。用力夹住自己身体里的手指,聂子莺喘着气,断断续续呻吟道,“爹,进,进来,进来。”
下身的手指续而又进入一根,沿着温热的穴壁朝里磨蹭,一个深刺,伴着挤压,聂子莺脸上充满急切与渴望,两根手指微微分些许开,在里面不时搅动,边打着转儿,边找到敏感之处,以指尖戳碰,撩拨聂子莺潮红的身体,聂抒墨的手指被穴壁包裹,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后穴的缩收夹紧,聂抒墨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抽出手指,聂抒墨抚住自己的欲望,对着穴口一阵磨蹭。一碰到聂抒墨烫热的欲望,穴口的收缩像是饿了许久,在聂抒墨用欲望顶端磨蹭穴口的同时,聂子莺将双腿张的更开。一个用力顿时将欲望挤入大半。聂抒墨眯眼更朝里推进,一插到低,等不及对方适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穴口被撑开,异物突然大力进入身体,聂子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在床上,挺起腰身,急促的呼吸,身体不住颤抖几下,扭动着向身上的人迎合。“啊啊啊……”不给自己半点反应的时间,对方快速的抽动,聂子莺伸出右手紧抓住对方肩膀,不禁用力抓出红印,后穴一翕一合的尽量配合着对方抽动。
聂抒墨深呼吸一下,欲望上传来阵阵紧致的挤压,眯了眼眸,配合着他的迎合,下身被后穴紧咬抽送,继续往里冲撞,眼里带着深沉的欲望。
聂子莺不停的扭动,不是挣扎,也不是难受,是迎合,不由勾起脚趾,更加靠进对方的身体,早已氤氲潮红的脸更加火烫起来,呻吟之外语句变得支离破碎,溢出口的呻吟更多像是哀求与请求,“爹、爹……”身上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矛盾,“啊啊……”聂子莺觉得他要疯掉了。
听见对方不断的一声声唤着叫他爹,聂抒墨勾勾嘴角,又是个喜欢粘着爹的小孩,深沉的眸子中映出对方的样子。眼前没由来的,浮起另一张稚气的面庞,竟与身下人互相重叠。聂抒墨眨眼晃去眼前的幻影,心下狂乱不止,升起股无人能浇灭的怒火。都是聂子莺害的。他本是武林名侠,一生清誉却因聂子莺而被毁殆尽。聂家更是被一把火烧了。
愤怒中,聂抒墨不禁把身下人当成了聂子莺,狂野而过分的凶猛抽动。那是种,他生平第一次无法理解的冲动,从前即使再愤怒,他最多不过是杀些幼稚少年舒解心情,从不会牵扯到欲望。聂抒墨粗喘着,抽动的速度飞快,更用力贯穿着令自己失常的后穴。
聂子莺漾着晶莹的双眸,时而哭叫时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他被折腾得嗓子都叫哑了,但双腿依然紧紧缠住对方强健的腰不肯松开,身体沉浮在无止尽的快意里,而聂抒墨就是他的那块浮木,他现在只能紧紧抓住他。
聂子莺的心里快乐极了,可是身上的感觉让他大声哭泣不止,“爹,爹……”后穴不断来回抽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一个深刺,聂抒墨终于在他体内崩溃,难以抗拒的高潮令他得以释放,一阵低吟后,聂抒墨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了,心中的愤怒也得以宣泄。
聂子莺胸膛起伏着喘息慢慢平复别样的急促,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难过的情绪突然汹涌而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悲伤,睁着迷蒙的眼,看着模糊的影子,没有言语,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似清晰,又似模糊,原来,所有的东西经过岁月后。都会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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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聂子莺一个人坐在镜台前,定定地注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下巴处已经被他抓破,伸手撕了几次,都没有把脸上的面皮撕下来,下巴疼的出血,身上的酸痛说明昨夜并不是梦,只是,这次他不但眼睛坏了,连感觉也出错了,这是他第二次把那人当爹了。
为什么?聂子莺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片刻怔仲之后,他紧咬着嘴唇,自我安慰道,一定是那个药让他神智不清的关系。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聂子莺你难道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么?他早就死了,只剩一具白骨,都是你自己不好,要不是你还心存遐想,又怎会一再认错人,还在他人身下承欢。
心下乱成一团的聂子莺伸手对着自己的下颚就是一阵猛抓,交错的血痕越来越多,而那张面皮像是长在他脸上似的,怎么都撕不下来,下颚滴着血珠,镜里照出的是一张不哭,也不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聂子莺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皱眉,心下道,总不能让他顶着这张面庞过一辈子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别无他人,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聂子莺站起身,走出房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百里惜帮忙想办法撕下脸上的这层面皮。
步出南院,聂子莺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充满打量,还有种古怪的意味,聂子莺见他们在看,他也回看过去,是好奇,那种古怪的意味是好奇。聂子莺低头瞧了瞧自身的衣着,很正常,又伸手摸了摸脸,除了下颚被他抓破的地方外,脸上也很正常。
见聂子莺朝自己回望过来,那群人移开了目光,移到聂子莺的身后,看了一眼,又匆匆走开,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聂子莺狐疑的转过身,他身后有什么吗?朝身后看去,身后既没人也没东西,只有自己刚从里面步出的院落而已。是个清幽的院落,即使在白天,也是如此寂静。聂子莺抬头望了眼院门上的‘南院’二字,当下明白过来为何他从里面出来众人要露出那种眼神看他,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不过他可没心情去庆幸,现下去找百里惜解决这张面皮的事要紧。不想再顶着这张脸受人指指点点,忍住纵欲后的不适,三步并做两步,直往百里惜的住处赶。聂子莺走的很急。还差几步就要穿过廊道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站住。”
一道苛严的声音传来,聂子莺停下脚步,这道声音是总管的,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