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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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聂抒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再也无法压抑着苦涩,“子莺,别怀疑你的感觉,你不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是你爹吗?”
“你的眼睛没坏,是我的眼睛坏了,居然都没认出你来。”聂抒墨胸前的衣襟被聂子莺紧紧拽住,聂抒墨放缓放低声音,轻哄着他,“还记得第一次在湖边,你拉着我,叫我爹时的情形吗?记不记得我那时侯告诉你,是你自己把爹的模样锁起来了?那都是因为我伤了你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聂子莺稍稍平静下来,“爹,我心里很乱。”
“我明白。”聂抒墨伸手,理着聂子莺垂在颊边的柔柔发丝,“爹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聂抒墨轻柔的话语就像是梦般,聂子莺开口道,“爹,我听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爹,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聂子莺完全迷惑了,他说他要补偿他,补偿他什么?补偿他这么多年来对他的衷情?还是他间接害了小双,要补偿他?“爹,你在说什么啊?你要补偿我什么?为什么我完全不懂呢?”
聂子莺一连串的质问,令聂抒墨心中的苦涩加剧,终于,咆哮着低喉了出来,声音里隐含痛苦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样就够了!”
“爹?你说什么?”爹说爱他?明明就在自己耳畔的话语,是那么的近,却在聂子莺听来,那声音,显得朦胧不真切。
“我说,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样就够了!”聂抒墨再次开口,抚摸着聂子莺的发丝。
“爹……”过了好半晌,聂子莺才吐出这么一个字,视线忍不住越来越模糊,湿了双眼,伸手回抱着他,埋首进他的胸膛。
多年的等待,他终于能再与他亲密无间,多年的思念,他终于没有再负他,多年的梦里,多少次希望能像这般依偎在他的身边。多年来的一切爱与痛,只因他此时的一句话,令他泪雨滂沱。
聂子莺闭上眼睛,不禁主动凑近聂抒墨的唇畔,含住他的唇瓣,舌头舔画着边打着圈。聂子莺忍不住心跳加快,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他。
不待聂子莺离开,聂抒墨已经霸道的探出舌,勾住覆在他唇上的舌头,给了聂子莺一个狂野的吻。
随之,聂抒墨的手覆了上来,摸过聂子莺领口边缘的每一寸,一寸寸的朝下,最后停留在腰际,轻轻一拉,腰带上被系好的结,散了。聂抒墨顺势搂住他,倒上床榻。
唇上的舌尖依旧流连不去,聂子莺感受着它的勾画,温软的触感让人贪恋,梳理好的发丝在被按到床上的那一刻,微微凌乱的散开。
聂抒墨边在聂子莺的唇瓣上细吻,边仔细地以掌心摩挲过他的肌肤,直到他开始微微战栗,肌肤也随着他的摩挲而渐染上淡淡粉晕。
舌尖似乎已经不再单单满足唇瓣的柔软触感,而一路顺着聂子莺的颈项,滑落到胸口,舔弄着他胸前的红色乳珠,开齿,轻轻一咬,如预料中一般,聂抒墨满意地听到他低低的,欲语还休似的一声浅吟。
聂抒墨眯眸淡笑,另一手挑弄着另一侧的乳珠,偶尔以指尖揉捏,偶尔又以掌心摩挲滑过。“唔……”一对乳珠被肆虐的得肿胀难受,仿佛带火的薄唇始终在乳珠上眷恋不去。胸口上一阵阵令人既舒适又难受的酥麻,撩拨的聂子莺微微挺起身,想要更多这种酥人的感觉。
聂抒墨享受的听着那声声益出口的呻吟,只觉在他的呻吟之中下腹一热,俯低身体,更加压进身下的躯体,使两人下身处紧紧贴合,用昂起的下身隔着衣服磨蹭着聂子莺。
磨蹭了一会,聂抒墨褪去聂子莺身上剩余的衣物,再扬手解下自己的衣袍扔到一边,在适才的磨蹭刺激之下,聂子莺下身的欲望已经挺立,聂抒墨弯起嘴角笑着,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灵活的手掌将聂子莺挺立的分身握入掌间,却又不紧握住,上下来回抚摸,每一次的抚摸掌心内的肌肤都像风般轻扫过他的柱身,如此不间断的抚弄之下,手内的分身变的更胀大了些许,聆口已经按耐不住的冒出欲液。
“唔啊……”聂子莺浅叹一声,在聂抒墨的身下享受着温暖的触碰,肌肤上时传来的炽热温度令人陷入暖热的感官波涛。下身轻柔的丝被,此时让他觉得痒痒的,聂子莺放松着打开自己的身体,仿佛邀请,看着自己的欲望在他的手里亵玩,不由脸色又润红了些许。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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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抒墨抬眸对视着聂子莺显得迷离的双眼,因为放松而更显柔软的身体像是诱惑,修长的手指挤入未经润滑的后穴,放松后的穴口仍显窄紧,一寸寸,慢慢的挤入指关节,最后全部伸入。
手指轻轻触碰着柔滑的内壁,在火热的壁上微微按压刺激,直到感觉紧窒的甬道变得顺滑,可以令手指自由进出。当修长的指不断在敏感的内壁上拨弄而过,欢愉的感觉汹涌而来,差点吞没了聂子莺的神智,让他猛然绷紧了全身。
紧闭的后穴终于完全放松着,可以轻松的吞入吐出聂抒墨的手指,直到手指抽离时,后穴依然有些不舍的微张,聂抒墨身上早已被情欲撩动的滚烫,像是被火焚身般。双手掰开眼前的臀瓣,按着聂子莺的腰际缓缓顶进,才刚进入,旋即开始迫不及待的顶动抽送起来。
“啊……啊唔啊……”内壁紧贴着聂抒墨的欲望之柱,由它传来的热度仿佛热的可以令人融化,聂子莺脸上陀红渐深,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腰身也不禁的开始迎合扭动,呻吟不歇。
后穴内的粗长将他充盈得满满的,耳边是聂抒墨灼热的呼吸,伴着耳珠被他湿热的吮吻,一阵沙哑的低喃声随着炽热的呼吸吹入他的耳内,“我的子莺,我的宝贝……”
“恩啊……爹,爹……”聂子莺的身体在动送下快乐的颤抖,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淫靡的声响和熟练挑逗都令他沉溺。
快速的动送突然停止了,聂子莺的欢乐也在那一刻被迫停止,没有任何动作的,聂抒墨只是静静的深埋在聂子莺的体内,“唔……”聂子莺难受的出声,早已攀上欲望山峰却又卡在半途无法登上顶峰的失落,空虚,让他的身体受不了的扭动着,“爹……爹……唔……”
聂抒墨下身依然没未动,只是抱起聂子莺,让他背向着自己靠坐在怀里。聂子莺软软的靠上聂抒墨的胸前,含入后穴内的欲望因姿势变换时的动作而轻轻动了一下,“啊……”内壁不自觉的轻轻收缩,将它含的更紧。
“唔……爹爹……”聂子莺被紧紧的抱住,贴着聂抒墨火热的胸膛,只觉得更热了,出自本能的发出一声声泫然欲泣的呻吟。
胀得肿大的欲望明显的感受到甬道内收缩的变化,并非只有聂子莺被撩拨的难受,聂抒墨也早被聂子莺诱到欲海里去了,在聂子莺白皙的脸侧宠溺地落下一吻,低声而笑,“别扭了,爹知道了。”
“呜呜……”不知聂抒墨是不是故意的,嘴上说知道,可是身体仍未动,聂子莺一时难受得竟哀哭出声。
聂抒墨忽然觉得聂子莺哭泣时的样子很可爱,不禁心想自己以前怎么会讨厌他哭呢。“子莺,我的宝贝……”伴着带着情欲的低哑声,聂抒墨再次抽送起来。
欢愉降临的感觉让聂子莺快乐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瘫软在聂抒墨的身上,呻吟着,全身心都注入在聂抒墨上下的顶撞中,“恩……啊……”这样的感觉是这么的快乐,消魂蚀骨。
窗外,雨声依旧,突然响起一阵响雷,‘轰’。突开的雷声令聂子莺身体一颤,下身更是用力地夹紧,低低饱含情欲的叹息慰语声在他的耳边回荡,“子莺,别怕,有我陪着你,爱着你。”这种感觉好神奇,令聂子莺安下了心。
“啊……爹……爹……我还要……”聂子莺紧紧的贴住聂抒墨的胸膛,不断吐出一声声渴求更多的呻吟,令聂抒墨更加兴奋的上下挺动,每次进入都将欲望深入到最深处。
甬道内温暖,湿滑的感觉一直包围着他,在不断升温的欲望中,聂抒墨渐渐迷失了自己,像是凶猛之兽忘情的追逐着肉体的欢愉,炽热的欲望不断贯穿窄紧的后穴,摩擦着不断抽搐收缩的内壁。
察觉到聂抒墨本是温柔变得狂野,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聂子莺几乎要无法喘息,只能拼命抓紧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腕,承受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动作。
终于,聂抒墨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将自己释放在了聂子莺的体内,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与他融合在一起,像是不分离般。
两人依偎了好一会,“子莺……”
聂子莺有些迷迷糊糊地开口,“恩?”
看着聂子莺的脸庞,聂抒墨犹豫片刻,“没什么。”最终欲语却止,没有说下去。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96
这样幸福的时光就在这个秋季俏然而至,这个秋天幸福的令人似乎也没那样的凉。
总之这个秋日真的没有让人感觉到凉,即使在深秋时分。
深秋的早晨,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一层淡淡的半透明雾气,婉转的鸟鸣声透过雾中飘入人耳,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又落下。
同往常一样,聂子莺一起身便奔向聂抒墨的书房,很多人,不断在长廊上奔跑穿梭,弥漫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气氛。
漠北总管站在长廊上,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寒声道,“你来了。”
聂子莺对他的话默不关心,只是淡声问道,“我爹呢?”
总管如实道,“在外头。”
在外头做什么?如不是有要务,聂抒墨很少离开漠北。
看出聂子莺的疑问,总管不紊不慢道,“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语毕,他便转身离去,既然把话带到了,那也就没他的事了。
聂子莺快速穿过长廊,有一种味道,越临近漠北门口,闻起来就越浓。门口的守卫不知道到哪去了,地上一滩血迹,总管是说的门外没错,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耳边隐约传进一阵刀剑声。
闻声而去,地上躺着数具尸身,身上的刀剑之痕随处可见,衣裳皆被鲜血染红,除了尸身,还有很多人,聂抒墨就站在人群中,没有说话。
一道身如闪电的身影跃至聂抒墨身前,聂子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雁荇谷的楚归祈,乍闻他一声狂喝,立刻揭开一场腥风血雨的开端,在聂子莺还来不及眨眼的那一瞬,潜伏在四周的人纷纷闻声而出,刹时,树叶飒飒声此起彼落不断。
本来聂子莺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在看到楚归祈,聂子莺心头豁然明朗,再看四处都是楚归祈他们的人,周围早已被杀气弥漫,如果正道来围剿漠北,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凌兮凤也在?聂子莺急急望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凌兮凤的身影。
从四周涌现的人,数十道强劲的剑气仿若排山倒海般一齐直逼聂抒墨,一道接着一道轮番上阵,聂抒墨立刻出剑回施数击,挡开一道又一道剑气,奈何挡开一批,又马上涌现一批人,就像张天罗地纲,不断有人上包围住聂抒墨。
聂抒墨的剑法固然高超,剑招张扬狂霸,凡是近其身的人皆在下刻砰然倒落。聂子莺看他们打了多时,袭向聂抒墨的人仍是不断,而聂抒墨的剑招比起起初略显慢了些许。聂子莺心头自是焦急,想他体内的毒还没解,即使顽抗,又能抗的了多久?
眼见,聂抒墨即将不支,伴随着一波波剑气的袭击,他的身上很快被划开道伤口,并流出致命腥红,身形只是在受伤的那刻,缓了那么一下下,即刻又有无数朵鲜红从他的身上射出,那些红艳的血花,无一处不昭示着生命的流逝。
“爹!”聂子莺顾不了那么多,朝聂抒墨直奔而去,挡在他身前。
楚归祈看见聂子莺愣了愣,听见他称聂抒墨为爹时更是吃惊,想到自己竟与魔头之子共处多日都没发现,皱起眉,不屑道,“聂兄弟,念在你我曾相识一场,你本性非恶,我不伤你,只要你速速让开。”
“不!”聂子莺不为所动。
“斩草要除根,留着他也是个祸害。”人群中不知是谁残忍地说了句。“不如先当着这魔头的面挑了他儿子的手脚筋,再把他做成人棍。”
聂抒墨吐出口血,声若寒冰,“谁若动他一下,我定要他陪葬。”
“你这魔头,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来人啊,先废了这小魔头的手筋。”说着,一人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