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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误尽平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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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钦佩他为人正直敢言,自是不能看他家人枉死的。”朱希文一脸严肃,字字铿锵有声
                  “哼,钦佩他正直敢言?你上过朝堂,知晓他为人?我看你是垂涎他女儿美色,所以才脑子发热,跑去救人吧!!”
                  “孩儿在父王眼中就如此不堪?”朱希文微侧脸庞,直视他父亲 ,眼中满是委屈
                  靖王见状,面色微变,他在朱希文面前来回走了两圈,然后一脚踹了过去,笑骂“你这小子,少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本
                  王还不知道你!”说罢,转身走到上位坐下
                  朱希文嘿嘿一笑,起身走到他父亲身边蹲下,仰头讨好的笑道“父王,你就帮孩儿这一次吧。我人都已经救了,这事已经
                  掺和进去了,也没法回头了啊!”
                  靖王定定看着这个最宠爱的幼子,良久没有答话。
                  第 4 章
                  想当年,先皇甚爱这朱希文,知晓他不能继承爵位,便封他个候爵并赏千邑之地,那封地便在自己藩地旁边,故此一家倒
                  也团聚,只是后来自己撤藩回京,前途未知,只好将他送回他自己封地,由下人照料,他那时年幼,混沌懵懂,封地之中
                  又以他为尊,下人哪敢僭越管教,故此便长成这般性子,几次想让他回京放在身边教养,奈何外臣无故不得入京,他虽年
                  幼却已封候赏地,亦算外臣,自己念子心切却莫奈何,直至前些年王妃病逝,便以此为由奏请上听,才将朱希文招回京中
                  ,只是这时他性子已成,自己又怜他自幼独居在外,未享亲情,今番回来却只为丧母,更是不忍严教,何况他虽偶有胡闹
                  之举,却不曾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欺男霸女之事,自己只想着这些许劣习,哪家王孙公子没有,自己年轻时也曾这么过
                  来,只待他大了,自会收敛,便干脆由着他去了。可不曾想,他胆子竟已大到如此地步,自东厂手下劫人,图惹祸端
                  想着,靖王白霜鬓前青筋直爆,火性一起,张口便骂“你个小兔崽子,整日里胡作非为还嫌不够,却要招惹这番事端,现
                  下还敢有脸找我救人,你可知靖王府百口性命已命悬一线?”
                  朱希文听罢敛了面上颜色,沉默良久,方道“难道我们就只顾自己安稳,却不顾他人死活?我总道父王剑胆琴心,侠义非
                  凡,没曾想,却也只是个怕事之徒!那薛阳一片丹心,死谏为国,我们若不能保他血脉,岂不是上愧苍天,下愧黎民?父
                  王若不帮我,我自己去救便罢了,纵是死了,也定不牵连你这靖王府!”说着,朱希文拂袖起身,转身便要走
                  “你给我回来!”靖王怒喝一声,犹如狮吼,朱希文心下一惊,停了脚步,回身望去,但见靖王满面赤红,显然气的不轻
                  。他指着朱希文的手指犹自微微颤抖,少顷,猛一挥手,叹道“你不晓事情缘由利害,只知莽干,那薛阳死谏不假,可你
                  知他是为国还是为私?你性子单纯,见他女儿美貌,心下喜欢,便道他也是个好人。”
                  “难道不是?”
                  靖王看了幼子一眼,再次叹息,招手将他唤到身边坐下,道“先不论他为人若何,但就这力谏撤厂之事,内里便有情由”
                  “有何情由?总是他看不惯那两厂跋扈,为非作歹,故有此谏!”朱希文撇撇嘴,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
                  靖王猛一皱眉,喝道“休要胡说”说着,看看门外,将朱希文拉至内厅,关门落坐,方道“这两厂自太祖开国以来就已设
                  立,是真正的朝廷心腹,所作所为,历代如此,纵他看不惯,旁人就看的惯了,可又有谁去弹劾了?难道我大宁王朝就他
                  薛阳一人是赤胆忠心,其他的就都是奸讦之辈?”
                  朱希文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为何他要有此作为?”
                  靖王冷哼一声,语气中带了些许不屑,“还不是储君之争。”说着,他看着一脸略带懵懂表情的朱希文,长叹口气,道“
                  你大哥如今颇有些声名权势,我靖王府也不算没落了,我已老了,别无他念,看你无心读书,我也不逼你,你醉心畋猎玩
                  乐,我也由着你,只望你就这般做个逍遥候爷,富贵一生,也便罢了。所以朝堂之事,也没怎么与你说。可如今你却自己
                  要淌这浑水,为父就跟你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给我听好了”
                  见朱希文点了点头,靖王再道“太子仙逝已久,圣上却未再立储君,那余下三个皇子便都有机会,东厂是二皇子一派的,
                  左丞相魏延可是三皇子的娘舅,这西厂嘛,拥立四皇子。三方斗法已久,不分胜负,只是这次,不知左丞卖的是什么药,
                  但我肯定的是,这薛阳,是左丞丢出来的棋子,可怜这薛阳定以为左丞会保他,所以死谏撤厂卫。没想到啊,枉送了全家
                  性命”说着,靖王摇了摇头,瞥了一脸呆滞的朱希文一眼,冷笑道“这左丞都不管的人了,我家小候爷却是侠肝义胆,拼
                  死相保了。”
                  朱希文一听,面上一红,吐了吐舌头,方道“如父王所说,那该如何是好?”
                  “哼,人已救了,还能如何是好。这人你都已经藏至别馆了,就等着东厂自里面搜出人来,然后缚了我一家老小,与那薛
                  阳作伴去吧!”
                  “父王!”朱希文低叫一声,起身握拳,道“我定不会害了父王与大哥!这事既是我揽下的,我便一肩担了!”
                  “你如何担?你那肩膀,还不知能担的起几石米,几捆柴,还想担起这百口性命?这厂卫无风也能起浪,更何况你是我朱
                  炯之子,宗牌上写着呢!谁逃的掉,哼!”靖王冷笑几声,兀自摇头
                  朱希文见状,手攥着袖口不住拧缠,咬了咬牙,却终是无话可说,此时,他才知道他有多无力。
                  看着儿子一脸颇有些壮士扼腕的悲壮表情,靖王又不由觉得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明知自己没有力挽狂澜之力,却
                  还要挽大厦之将倾,这便是愚,仗着些小聪明,便真当自己了不得了,做事只凭一时冲动不顾后果 ,早晚闯下弥天大祸
                  ,如今自己尚在,还能给他收拾些烂摊子,等哪日自己不在了,他又该如何?趁这事,正好给他个教训。
                  当下二人各怀心思,一时无言,终了,靖王还是抵不过儿子一脸灰败颜色,松了口,道“你如今这付模样作于谁看?”
                  朱希文抬眼看着父亲,抿唇不答,靖王长叹口气,道“让你以后还莽撞行事,那薛家姐弟我早已派人接出你的别馆,纵是
                  厂卫去搜,也扯不到咱身上。”
                  朱希文眼中一亮,绽露笑颜,喜道“我就知道父王定不会置孩儿于不顾的。不知父王将雪儿送到哪里去了?”
                  “送到接她们的人手中,你候府中那二人尽早给我打发了,以后休要再扯进这事里来!”
                  朱希文心中不以为然,想了想,再道“父王如何做的如此爽利,那东厂之人也没寻的麻烦?”
                  靖王听罢瞪了朱希文一眼,随即垂下眼帘,不再作声。只是挥手让他出去。朱希文咋了咋舌,不知父王如何突然变了脸色
                  ,不过欢喜着已解燃眉之急,便也没放心上,揖个礼,便自回厢房歇息了。
                  靖王看着朱希文出去时带上的房门,再次长叹口气,苦笑摇头,如若此次不是那曹浩轩故意放水,自己又如何能这般顺利
                  ,只是想着曹浩轩对朱希文的那份暧昧未明,靖王不由皱紧了眉头。
                  第 5 章
                  “怎么?小情郎走了,你也不送送?”故意压低的声音,略含嘲讽的语气,不用回头,曹浩轩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他没有理会,只是一贯清冷的表情,冷冷道“明公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明越扫了曹浩轩一眼,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没什么,只是不知那薛家孽种,曹公抓到没有?我怕厂公要人时,曹公不好
                  交代啊”
                  曹浩轩扫了明越一眼,那特有的阴冷神情并未震慑到明越,相反,他笑的越发得意,曹浩轩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语气越发阴寒“明公请放心,咱家自不会让厂公他老人家失望的”说着,曹浩轩抬眼直视明越,目光深邃隐含嘲弄“不
                  过明公特意来此,竟是为了担心曹某,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明越听罢冷哼两声,道“那咱家就等着曹公的好消息了”顿了顿,他微眯双目,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再道“只是咱家这
                  次来,不止是关心同僚,亦有件事要告诉曹公”
                  “何事?”
                  明越莫测高深的看了曹浩轩一眼,突然俯下身子,与他面对着面,眼对眼,一字一顿道“曹公一向心疼小候爷,咱们同殿
                  为臣,总要互相照应的,最近世道不太平,所以咱家便派了一队人去守护小候爷的郊外别馆了,以免小候爷遭遇歹人哪”
                  清冷,平静,明越盯了半晌,也无法自曹浩轩面上看出别的任何表情。曹浩轩亦死死盯着明越,目光若毒蛇吐信,狠毒无
                  比,明越不由蹙紧眉头,面色微变,曹浩轩见状轻勾唇角,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他缓缓起身,目光关注着明越脸上每
                  一个细微的变化,依旧轻柔的嗓音,依旧阴冷的语调“明越,我既然丝毫不掩饰,你便该知道是为什么,你是聪明人,不
                  要做傻事。”
                  明越听罢咬紧了牙,站直身子,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冷笑几声,方道“好,好!”话音未落,便拂袖离去。他自是知道
                  为什么,曹浩轩毫不掩饰对朱希文的感情,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不敢轻易动他。毕竟曹浩轩的为人手段,纵是自己这个与
                  他争斗多年的人,也是颇为忌惮的。
                  明越走后不久,张岩便如鬼魅般自门后走出,在曹浩轩耳旁低语“靖王已把人移走了”
                  曹浩轩了然一笑,挥手让他下去,随后去至内房软榻上躺下,刚一阖眼,眉宇间便露出疲倦神色。
                  秋空澄净,浮云悠悠,金黄琉璃瓦上洒满阳光,更显玲珑剔透,瓦下回廊之中,直挺挺站着两个带刀侍卫守在禅房门口,
                  一个小沙弥端着两碗清茶送入房内,不一会,便施施然退了出来,带上房门,禅房之内,依旧寂静无声,惟余檀香缭绕,
                  青丝游转,朱希文呆呆的看着静心抄誉佛经的父亲半晌,终是受不得这般静,小声道“父王,久闻这玉佛寺枫叶景色堪称
                  一绝,孩儿却不曾见过,借这机会,想去赏玩一番”
                  靖王手下动作未停,只是抬眼看了朱希文一眼,见他满脸强忍不耐烦,眼珠子滴溜溜直往门外瞧,心下暗笑,“这大半日
                  的礼佛讲经对这小兔崽子来说,确是枯燥乏味了些,难得他能忍到现在,还是放他出去耍耍罢,否则真要憋坏了。”想着
                  ,嘴上却不答话
                  朱希文见父亲半晌没有言语,回头一看,但见他面上表情不变,仍是一派肃穆,不由心下焦急,生怕要在这里继续枯坐,
                  忍不住急道“父王!”说时眼中也流露些许乞盼神色,仿若稚童,看的靖王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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