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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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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是温馨的奶油色,屋里到处都挂着轻薄的红纱,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屋子,墙上贴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红喜字。

桌子上摆着成双成对的东西,连玄关的拖鞋都是一对,无疑不昭示着这是一间新房。

“这是……”

祁沣哼了一声,把人拽进屋里,暴躁的甩下两个字“婚房”。

“以后我住这里,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明天你公寓的东西会全都搬到这里,我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了公寓我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骆丘白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使劲揉了揉额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次从瑞士逃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没想到却被祁沣抢了先,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把他的东西都搬到这里了,这还真是打算长期包养他的意思了。

看着装饰一新的房子和墙上的喜字,骆丘白竟然在一瞬间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叹了一口,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勾了勾嘴角很淡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再逃了,以后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祁沣皱起眉头,不相信他的妻子竟然变得这么乖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骆丘白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祁沣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既然当初我答应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以后会做好一个伴侣份内的所有事情。”

“你……认真的?”祁沣目光灼灼,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骆丘白烫伤。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婚都结了,意味着他变成了一个人的配偶,不管这跟爱情有没有关系,一个男人都必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就像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当初的头脑发热承担责任一样。

“对,我认真的。”

祁沣抿着嘴不说话,对上骆丘白的丹凤眼,嘴里骂了一句,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偏过头,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脾气。

这芙蓉勾一旦乖起来真是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几句话竟然就让他舍不得对他用之前想好的那些重震夫纲的手段了,简直是狡猾!

僵持了两天一夜的两个人,气氛终于有了缓和。

骆丘白盯着祁沣的刚才一闪而过的红耳朵,觉得自己用对了方法,跟这男人讲道理还不如看他的耳朵管用。

就在这时,寂静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古怪的声音,骆丘白一愣,盯着祁沣鼓鼓作响的肚子,失笑一声,“你饿了?”

“没有,闭嘴!”祁沣瞪他一眼,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又叫了一声。

骆丘白闷笑起来,撸起袖子寻找厨房,“对,你没饿,是我饿了。”

“你喜欢吃什么,下碗热乎乎的面条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晚了,刚加完班,这一章写的匆忙,跪求大家原谅QAQ

顺便,昨天的一章我重新大修了一遍,应该效果比昨天的第一次好一些,妹子们有时间回去再看一眼哈

PS:谢谢米粒、静似舞、Crab、洛尽繁华、腐女。。。。。扔的地雷(づ ̄ 3 ̄)づ

☆、17【感情升温】

祁沣抿着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英俊的脸孔紧紧地绷着,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熟的盯着床上的人。

骆丘白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全身热的像个随时会自燃的火炉。

祁沣拿着清水涤过的毛巾,解开他的扣子,帮他一点点的擦拭着,看到他身上到处斑驳青紫的吻痕,还有腿间早就干涸的污浊,他的瞳孔收缩,嘴角抿起,此刻心里都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一个小时之前,他的妻子还乖顺的答应留下来,甚至笑眯眯的说要给他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可是当他久久听不到动静走进厨房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骆丘白已经昏倒,切碎的西红柿撒的到处都是,染红了他的衬衫,猛的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明明在发烧也不说,还装作没事的样子跑来找他,简直是……

祁沣找不到更合适是的形容词,心口没有任何征兆的疼的,这种感觉跟发病不一样,很新奇也很难受,像是舍不得又像是后悔,总之是他从不曾体会的,至今让他回不过神来。

张医生摘下来听诊器,脸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少爷,你们两个……太胡闹了。”

祁沣脸色一僵,口气都急促了几分,“他怎么样了,很严重?”

张医生摇了摇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药膏递过去,“严重到不至于,但是需要卧床休息几天,最重要的是戒掉房事。本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就比较艰难,骆先生又……没有及时把东西清理出来,长途跋涉在加上不注意休息,这才发了烧。”

说完这话,医生看了一眼祁沣,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和骆先生以后要是有时间,不妨多看看生理卫生保健方面的资料,积累一点经验……呃,总是好的,您是第一次嘛,有点突发状况是很正常的……”

被私人医生当面怀疑“技术”不行,祁沣的脸当即黑了一半。

医生见事不好,连忙补充,“少爷别误会,我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您的尺寸我是知道的,按说骆先生第一次都没有出血,说明……呃,您一定是天赋异禀,只是缺少些实战经验。”

祁沣的脸色这次全黑了,帮骆丘白换了一块额头上的毛巾,掖好被角说,“行了,张医生,我床上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今天麻烦你了,很晚了,你请回吧。”

张医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少爷一点办法也没有,本来打算离开,可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沣之后又忍不住开口,“少爷,您确定只让我检查骆先生一个人?您的身体最近怎么样,心绞痛的毛病又发作了吗?”

“我很好,不需要检查。”祁沣瘫着脸,一脸无所谓。

张医生皱起眉头,“少爷,我答应老爷一星期给您检查两次身体,现在都快两周了,您也不见人影,好不容易出现一次还是让我给别人看病,您的心脏现在很危险,怎么能讳疾忌医呢?”

一直以来祁沣的古怪心脏病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治愈,让他忍不住对祁沣的身体格外关心。

听着张医生喋喋不休的话,祁沣怕吵到骆丘白,皱着眉头黑着脸说,“够了,你愿意检查就检查吧,别影响他休息。”

张医生展眉一笑,拿起听诊器放到了祁沣胸口。

屋里安静无声,张医生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等到摘下听诊器的时候,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嘟哝道,“这不可能啊……没道理……”

“少爷,您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我开的速效救心丸以外,是不是还吃过别的什么药?”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我没病没灾吃什么药?”

张医生更惊讶了,“可是您的心脏比平时好了很多,跳动有力稳健,而且以前忽快忽慢的症状也少了,连血气都比一个星期前畅通了不少,要是没有服药,机体是不可能这么快自愈的。”

听到这里,祁沣皱起了眉头,不提这个他都快忘了,最近他发病的次数的确少了很多。

目光游离之时,昏睡的骆丘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

祁沣的神情瞬间变了,难道是因为……骆丘白?

耳边突然想起孙道长曾经说过的话,“采阴补阳,交融双修,自然不药而愈”

想到这里,祁沣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红,罕见的摸了摸鼻尖,嘴角很淡的勾起。

别人的妻子都不如他的好,这是每个丈夫都引以为豪的事情。

张医生看他笑而不语,忍不住继续追问,这时候,骆丘白翻了个身,嘴里发出很轻的声音,似乎马上就要醒了。

“他的声音……”张医生诧异的挑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意识的发出的声音带着一股媚意,这绝对是错觉吧?

“张医生,你还要呆多久?难道不用回去。电子书下载给爷爷请平安脉了吗?”

祁沣高大的身体突然站起来,遮住了他的视线,脸露不悦,目光也沉了下来。

张医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一眼祁沣,叹了口气叮嘱道,“那我就先走了,少爷,就算您的病好了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速效救心丸一定要记得按时吃。”

说完这话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骆丘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背影。

他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这时祁沣回过头,帮他在身后放了一个靠枕,沉声道,“你醒了?”

骆丘白愣了一下,环视四周,想起了刚才自己做着做着饭晕倒的事情,顿时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呃……刚才那是大夫?”

祁沣“嗯”了一声说,“放心,我没让他看你屁股。”你的屁=股只能我一个人看。

一句话噎得骆丘白上不来气,脸都涨红了。

他只是想打破尴尬找个话题罢了,谁关心这个了,再说就算被医生看到了又怎么样,这大鸟怪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不用看大夫的,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就是那什么了嘛,下次就……就好了。”

骆丘白一开口就觉得这句话蠢透了,这样一说不就等于拐着弯暗示祁沣他们两个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果然听到这话,祁沣的表情愉悦了不少,可一想到骆丘白刚才晕倒的画面,就忍不住绷起脸,“休息?我看你逃跑的很带劲,一点也不想休息。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就算你舍不得我的东西,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洗个澡再跑吗?从瑞士跑到S市,夹着我的东西跨了两个大洲,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骆丘白只听“轰”一声,感觉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谁他妈舍不得你的东西了,你的东西哪里好,老子又不是女人,夹着你的东西也他妈怀不了种,只会拉肚子发烧,还不如放个屁呢!

呸呸呸,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骆丘白被气糊涂了,之前极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又一次涌了上来,时刻提醒着他,你被一个不举的男人给上了,而且还爽到了。

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使劲抓了抓头发,骆丘白干笑几声转移话题,“那个……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还想吃面条吗?我去把它做完。”

说着他就要掀被下床,却被祁沣一下子抱住。

“还发着烧呢,你又想干什么?”祁沣脸色不悦。

耍性子也不知道挑场合,难道作为妻子你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丈夫担心也是一种本分吗?

被祁沣抱住,骆丘白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一夜的被掀红浪,瞬间触电似的往后退了一下。

“我就是去找点东西吃,我们总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饿死在床上吧?”

祁沣哼了一声,被“新婚三天”取悦了。

把骆丘白按在床上,盖上被之后,推开卧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祁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进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瘫在一张脸,表情古怪的走到骆丘白跟前,把碗递了过去,“吃。”

骆丘白愣了一下,垂下视线看碗里的东西,说实话…… 被吓了一跳。

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还飘着一股糊味的东西真的是吃的吗?

“……这是什么?”骆丘白极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

“粥。”祁沣的神色更加古怪,一副“你竟然没看出来”的表情。

骆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来,一看这东西就饿得胃疼,“我们吃面条不好吗?你别看我发烧了,但是手脚很快的,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下面条,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他宁愿自己拖着酸痛的腰去煮面,也不想吃这碗卖相“粥”。

“不吃就算了,叫外卖吧。”祁沣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把碗往旁边“砰”一放,目光里竟然有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等一下。”骆丘白抓住他的手腕,试探地问,“这个粥是你亲手做的?”

“不知道。”

看着祁沣冷硬的表情,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小时候母亲死得早,父亲要赚钱养家,他从没吃过一顿父母给做的热汤热饭,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长大之后,一开始在剧组天天吃五块钱没油星的盒饭,后来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还忙,就更不用说为他洗手做羹了。

过往的回忆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骆丘白最柔软的一根神经上。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男人,竟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祁沣,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沣看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开始找外卖电话,骆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算了,这样挺好的,我现在这熊样也没法吃大鱼大肉,喝点流食也挺好的。”

说着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简直不能用难吃来形容了,不过骆丘白还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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