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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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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的脸全红了,磕磕巴巴的说,“道长……我就不用了吧,真的,我的肾好着呢,你给祁沣一个人看就行了。”

这句拐着弯骂祁沣肾不好的话,让他的脸瞬间黑了一半,不由分说的拽着骆丘白的胳膊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开口,“看你的脖子就知道你一定肾亏,讳疾忌医有意思吗?”

骆丘白顿了一下,接着想起自己脖子上被祁沣啃出来的一圈吻=痕,当即脑袋上就冒烟了。

这些话憋在心里会死吗?会死吗!

孙道长摸着胡子笑了起来,顺势把手指搭上了骆丘白的手腕。

芙蓉勾的经脉稳健,潺潺如水,血气拂动,全部积攒在下盘,使肌肉膨胀收缩,挤压着身体最隐秘的入口,时刻保持最紧致的状态。

阳气灌入会改变芙蓉勾的体质,这是只有内媚的名器才有的脉象。

仔细的摸着骆丘白的脉搏,他像是一愣,接着眼睛微微睁大,眉头不受控制的紧锁起来,似乎察觉到什么古怪,脸上既带着一丝兴奋又仿佛忧心忡忡。

这……可大大的不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某雪有个很重要的面试,刚回来一会儿,很抱歉更新晚了,跪求大家原谅qaq

这一章是过渡章,明天会多写点~~=v=

ps:谢谢布拿拿扔的手榴弹,静似舞、逝水比喻时间荏苒、庚是我的摩天轮扔的两颗地雷,芒果树上种蘑菇、

冼冼824、demeter、flier、澈澈、和风润玉、lansisl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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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看着孙道长的脸色;祁沣微微蹙起了眉头;“道长,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漆黑的眸子盯着某一处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很严肃的感觉。骆丘白本来并不信这些封建迷信;同意让孙道长号脉也不过是装个样子;完全没指望他能看出个什么东西;但是此刻看到祁沣的神色,心里不自觉地也涌上来一股紧张。

“道长,我不会真的肾亏吧?那我可要哭了。”骆丘白打趣的说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紧绷的气氛。

祁沣偏过头瞥他一眼;轻蹙眉头;昨天晚上芙蓉勾还生龙活虎把他咬的死紧;小弟弟在前面晃来晃去,好不精神,没道理出什么问题。

难不成跟他阴阳双修之后,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了什么伤害?

孙道长看了骆丘白一眼,眼里的复杂光芒一闪而过,快的让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他垂下胳膊,掸了掸袖口,一脸轻松地摆了摆手,“看把你们给紧张的,放心吧,小骆你身子骨好得很,没什么大问题。”

“那您刚才严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骆丘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道长摸了摸胡子,对着他呵呵一笑,“哪儿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惊讶你跟少爷昨日才行了房,怎么今日体内的阳气还这么充足罢了,贫道行医多年,遇到不解的事情就会在心里仔细琢磨,可能这样吓到你了,别见怪。”

这句话直接让骆丘白哑口无言,一时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难道这时候他要谦虚的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道长严重了”?

听起来就很蠢好吗?被压榨了一晚上还阳气充足,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话。

打消了骆丘白的怀疑,孙道长又开了几服日常滋阴补阳的药,叮嘱了几句便抄着手去楼上给祁老爷子号脉。

在这期间祁沣一直没有说话,诡异的沉默着,直到孙道长踏上楼梯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目光里满是深邃的探究和怀疑。

他的妻子好糊弄,可不代表他也一样好糊弄。

这老道在祁家待了这么多年,他号脉时什么样子自己没见过,何时有这样吞吞吐吐面色凝重的样子?刚才他的表情分明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刚才他一定在骆丘白的脉象里探到了什么秘密,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

可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祁沣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孙道长敲门走进卧室的时候,祁老爷子刚好打完电话,正坐在一张摇椅上,拨弄着桌子上一盆莲瓣兰。

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是喜是怒,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了一眼,问道,“给小沣看完病了?他的身体现在如何?”

孙道长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慢慢地开口,“有了炉鼎,少爷的怪病相较于两个星期前已经好了很多,体内囤积多年的阳气也疏散开来,现在血脉畅通,四肢麻痹阻塞心脏的情况会越来越少,只要跟炉鼎再多双修一些时日,少爷就再也不用受怪病的折磨了。”

祁老爷子的脸上闪过欣喜,接着又蹙起了眉头,“也就是说,现在已经能完全确定骆丘白就是小沣命定的炉鼎是吗?”

孙道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祁老爷子沉默了,脸上的表情既开心又担忧,最终所有情绪化为一声叹息,“道长,你刚才说要再多双修一段时日,这个时间到底要多久?”

“这个要看炉鼎的体质,一般女炉鼎体质娇弱,若是经常交合,势必会损害身体,到时候元气大伤反而不利于宿主的恢复。不过……骆丘白是男人,又是罕见的名器内媚体质,估计承受力会好得多,而且我看少爷对他是真的死心塌地,再加上年轻又初尝肉味,估计……会事半功倍。”

一句话让老爷子站了起来,神色复杂的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步说,“……你的意思是只要小沣跟他上=床次数越多,对他的康复越有利?”

“应该是这样。”

老爷子顿了一下,接着无声的笑了笑,“那好,大不了让小沣再胡闹几天,玩够了病也就好了,也省的我费尽心力替他着想。”

看着他的表情,孙道长仍然一脸心事,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老爷……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刚才给骆丘白号脉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情……实在是不妙啊。”

一句话让祁老爷子的笑容褪了个干干净净,皱着眉头回过头来,“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炉鼎的身体还出了什么问题,会影响小沣的病情吗?”

孙道长欲言又止,只觉得自己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踌躇了一下最终叹了一口气,俯身凑到老爷子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每说一个字,祁老爷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彻底黑了个干净,“此话当真?”

孙道长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刚才察觉到的时候也很惊讶,但是这的确是名器才会有的反应,谁也改变不了,我怕这样下去……这两个孩子更难分开了。”

祁老爷子面色凝重,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沉默许久才慢慢开口,“道长,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

屋里一时陷入了死寂,而相比于楼上的凝重,楼下的餐厅里却格外热闹。

晚宴需要的佳肴已经准备完毕,所有厨师和佣人都被勒令离开,此时偌大一个厨房只剩下两个人。

祁沣正系着一条围裙,臭着一张脸切一块小牛肉,动作僵硬,神态紧绷,仿佛他切的不是一块肉,而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跳起来攻击他的敌人,那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配上他高大的身躯和腰间的红色格子围裙,显得极为喜感。

站在旁边的骆丘白想笑又不敢笑,一直死死地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笑场,忍得两个肩膀都在发颤。

这时就听“砰砰”两声,祁沣发飙了,他实在没法按照骆丘白的要求切成均匀的小块,干脆不耐烦的剁起了肉馅。

“喂,不是这样的,我们要做的是滑炒牛柳,又不是牛肉饺子。”

骆丘白一张嘴,笑声就忍不住了,撑着台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闭嘴不许笑!”祁沣黑着一张脸,继续跟小牛肉奋斗,嘴角紧紧地绷着,非常不悦的看了骆丘白一眼。

说什么“趁着跟家人团聚的时候,你这个当孙子的要是能主动下厨,一定会让老爷子很开心”,完全是不知所谓!别以为你撒娇求着我来做,我就不生气!

看表情,骆丘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嘻嘻的凑上去说,“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做饭我指挥,你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就算老爷子不计较,你也应该尽尽孝心,更何况,要是你做出来的饭好吃,老爷子一听是我指点的,不就正好让我沾沾你的光,刷一刷好感度嘛。”

祁沣拿着菜刀不说话,看都不看骆丘白一眼。

“好了好了,乖啦,算我求你还不行吗,一会儿就开饭了,再不做我们就来不及了。”

芙蓉勾柔韧的声音在耳边飘来飘去,祁沣结实高大的身体僵了一下,接着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这是你求我的,我只是配合你。”

骆丘白抿嘴偷笑,点了点头,“那你要好好配合我,先把小牛肉用盐和胡椒腌一腌。”

祁沣瞥了他一眼,随手抓了一大把盐往牛肉上撒。

“等一下,这些太多了,最多放三克,吃多了盐对老人家不好。”

“三克?”祁沣皱起眉头,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回身在厨房的柜子里摸出一个剂量仪,一脸严肃的拿着盐勺一点点的往上面撒,一边紧紧盯着刻度,仿佛在做什么精密的化学实验。

骆丘白哭笑不得,赶紧拦住他,“哪儿有你这样做饭的,要是什么都分毫不差,就体会不到烹饪的乐趣了。”

祁沣又暴躁了,紧皱眉头黑着脸,不耐烦的说,“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瞎指挥,要不你来?”

他的妻子绝对是故意在折磨他!这样刻薄丈夫,简直是任性!别以为我会次次都包容你。

骆丘白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这时候也不生气,笑眯眯的顺毛摸,“好吧,是我没有说清楚,这道工序我来做。”

说着他挽起袖子,洗干净手,拿着小牛肉熟练地往里面加作料,盐、味精、胡椒、五香粉……细碎的颗粒落进碗里,他低着头,平淡的五官异常柔和,嘴角无意识的翘起,温润耐心。

他仔细地给祁沣讲着这些作料的用处和用量,但是祁沣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压根没有听进去。

放好作料,要往里面加一点水淀粉,拧开水龙头的时候,一双宽大有力的手突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一条红色围裙就系在了腰上,祁沣的胳膊带着热度,高大的身体微微躬起,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我自己来就行。”骆丘白的耳朵被祁沣的呼吸喷得微微发红,赶忙按住他乱动的手,想要抢过围裙。

但是祁沣不同意,紧紧攥着围裙带着,不容拒绝的说,“我来。”

“你继续做饭,我看着呢。”

一双手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蹭来蹭去,明明是很单纯的动作,却硬是让人有了些遐想

骆丘白抓了抓头发,浑身都不自在,不过也没有再拒绝,心里庆幸此时厨房里没有其他人,否则真是丢尽了颜面。

围裙系好之后,祁沣的胳膊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骆丘白的后背,背后飘来他惯用的沐浴液的味道,厨房里安静极了,骆丘白能够鲜明的感觉到后背上的一起一伏,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心突然跳的飞快。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这样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一起,哪怕昨晚他们还做过更出格的事情,骆丘白也没有现在这样心慌意乱。

都怪这里太静了,才让他如此鲜明的听到自己节奏混乱的心跳声。

“怎么不做了?爷爷还在等着吃饭。”

祁沣的声音没由来在身后响起,低沉醇厚,骆丘白一时手忙脚乱,差点把一整瓶生抽都倒进锅里。

“……你这样搂着我,我没法做,你先放开行吗?”

骆丘白扯了扯嘴角,使劲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祁沣却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撂下两个字“不行”。

被这么直接的拒绝,骆丘白一时不知道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了,硬着头皮把牛肉倒进锅里。

“滋”一声,嫩滑的小牛肉见火就变了颜色,空气中飘出浓郁的黑胡椒的香气。

祁沣低下头,凑过来使劲闻了闻,鼻尖掠过骆丘白的头发和耳垂,低声说了一句“真香”,也不知道到底是再说兹兹冒着热气的小牛肉,还是他搂在怀里的骆丘白。

“说好了由你来做的,我已经把准备工作都做完了,剩下的该换你了。”

骆丘白的呼吸有点乱,找了个理由就从祁沣的双臂中逃开。

祁沣双臂往里一夹,堵住他的去路,手臂穿过他的身侧,覆盖在骆丘白拿着炒勺的右手上,五指收紧,“我不会,你带着我炒。”

“可是……”

“现在是不是该翻面了?这一面都要烧焦了。”祁沣不理会骆丘白后面的话,在他耳边嘟哝一句,高大的身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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