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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恶犬天下-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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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段五双臂合拢,嘴里闷哼一声,运起全身的劲力一挣,只听得一声脆响,那条铁链竟被硬生生地挣断成了数截。
    瞬时之间情势便即逆转,眼见着这掌柜段五如此神威,店小二也厉害得紧,一众胡人顿时胆怯了三分,被打倒了五六人后,其他的皆是四散而逃。
    解决了前堂的胡人,段五和胡小川闻听到后面的响动,急忙赶了过來,才进院门,却正瞧见扈鲁巴正带领着一帮手下在拆房子,段五顿时气不打一处來,快步冲上前去,把扈鲁巴狠狠地摔了一个跟斗。
    候小川也径直扑向了其他的黑风旗众,小楼的四周顿时形成了一团混战之势。
    院内拼杀最为激烈的,无疑是厉虎与葛力的对决。
    当曰在渝江官船上的那一战,厉虎先与众多“天诛”杀手拼斗,已经受伤不轻,体力和真气都消耗过甚,战力大打折扣,且被围在船上,身陷绝境,以至于与葛力动手时败阵遭擒。
    今曰厉虎却是体力充沛,战力丝毫未损,而且有了段五和胡小川的加入,拖住了扈鲁巴和一众黑风旗众,使他们一时间无法进小楼去抓人,厉虎可以心无旁骛地与葛力拼斗,尽管兵器上略为吃亏,但是与当曰的状况已是大不相同。
    瞬时之间二人已激斗了二十余招,都未能占得上风。
    战团中打得最热闹的,则是候小川与那群黑衣蒙面人,候小川手里提一根三尺多长的铁棍,想來是从厨房里拿的烧火棍,而所便的竟是一门上乘的剑法。
    他在众人之间穿來穿去,瞬间便打倒了两三名黑衣人,余者想要包夹攻击,但候小川身法飘忽,滑如泥鳅,在院中蹿來蹿去,竟令得那些黑风旗众们难以围得住他。
    与厉虎和胡小川相比,院内打得最具声势的,却非段五和扈鲁巴莫属。
    这两人都身高体壮,力大过人,所用的功夫也皆是摔跤之术。
    二人相斗,就如同两头大象在角力一般,缠斗扭打在一起,一举手一投足都有数百斤之力,每当一人被对手摔出时,必定砂石飞扬,所到这处,不仅院里种的花草树木被压倒断折,地面上所铺的青石也如豆腐一样被砸得四分五碎。
    眼见这般骇人的声势,其他的黑风旗众都远远躲开,不敢靠近这二人,以免不小心被他们撞到,非得落一个骨断筋折的下场不可。
    混战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黑风旗的一方却仍是渐渐地占得了些许的优势。
    此番來袭的黑衣人有二三十人之多,候小川剑法不弱,自保虽然绰绰有余,但是要挡住这许多人,不让他们进入小楼亦是不易,黑风旗众们包夹围杀候小川不成,反被击倒了数人之后却也学得乖了,分出十余人与他缠斗,另一些人则冲向了小楼。
    这么一來,候小川就不能一味蹿跃游斗,须得主动出手拦截那些试图进楼抓人的黑风旗众,即便他轻功身法甚是高明,也难免有些顾此失彼。
    而段五那边的情形,亦不算好。
    若以膂力相较,段五与扈鲁巴不相上下,而段五习练的摔跤技法亦属上乘,擅长于借力打力,比扈鲁巴的北国跤术还略胜了一筹,但他有所不及的,却在于横练的硬功。
    扈鲁巴乃是北境女真族的勇者,一身硬功极是强悍,几乎到了刀枪难伤的程度,便是被段五用力摔出,很快就拍拍屁股重新跳起,好似全不在乎一般,段五却洠в姓獾缺臼拢黄窘枳牌ご秩夂裼部福阜凰ひ院螅砩系囊律榔と饨员徊疗疲杖怀鱿至饲嘧虾脱郏浠箾'有伤及到筋骨,却也是疼痛难忍。
    段五的个姓倒是强硬得很,此时强行提着一口气咬牙力拼,看似并未落到下风,但这般打下去却是支撑不了多久,迟早得败落下來。
    相比之下,厉虎与葛力的拼杀,却依然维持着均势,这二人无论武功修为还是拼斗的经验,比候小川和扈鲁巴等人都强得多,而且均是杀人的大行家,只要抓住了一处破绽便足以置对手于死地,看似平淡,其实凶险之极。
    二人皆怀有杀死对方之心,虽然一时间僵持不下,但如若分出了高下,就必定是一死一生的局面。
    最先见分晓的,却还是段五和扈鲁巴的拼斗,扈鲁巴接连被摔了五跤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将段五举起投掷了出去。
    段五背心重重地撞在砖墙之下,再跌落在地,一时间还不及爬起,扈鲁巴已纵起了丈许來高,嘴里大吼一声,抬肘朝着段五的胸腹猛击而下。
    扈鲁巴壮硕如牛,体重至少有三百斤以上,这一肘借着从半空中自上而下的飞坠之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直砸了下來,力道何止千斤,绝非寻常血肉之躯能够抵受得住。


第八百一十章 特异风俗
    扈鲁巴这一肘借着半空中飞坠之势,如泰山压顶一般直砸了下來,力道何止千斤,绝非寻常血肉之躯能够抵受得住,眼看着段五闪避不及,便要被这一肘砸中,却有一条人影从旁倏然跃至,“嘭”地一声闷响,二力相交,竟将这一击硬生生的挡下。
    但听得“咯咔”声响,來人脚下所踩的青石地面片片龟裂,俱是因为承受这一击之力所至,而扈鲁巴亦被震得倒飞出三丈有余,落地之时拿桩不稳,连退了五六步,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扈鲁巴一个翻身便又跳起,却只见在段五的身边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中年汉子。
    此人身高约莫五尺左右,体形极为墩实,额方面阔,一脸拉磋的粗须,相貌甚是威猛,身着一件藏青色短布衫,套着箭袖,却是一幅武师的装束。
    这中年汉子刚才用前臂硬挡了扈鲁巴的全力的肘击,却只是甩了甩胳膊,似是全无所碍,虎目瞪起,喝道:“你不是‘黑风旗’的人么,怎的跑到我们‘百隆行’的客栈,欺负起欧某人的徒弟來了。”
    扈鲁巴虽然用黑布蒙着脸孔,但有他这等铁塔般身型的在胡蛮寨里本就洠в屑父觯沂稚系墓Ψ蛞嗍锹鞑还ィ⑹本捅欢苑饺狭顺鰜恚杪嘲鸵嗍侨铣隽苏庵心旰鹤樱恰鞍俾∩绦小钡牧酱笾词轮坏呐费粲隆
    “百隆行”的钟大老板手下有两位得力干将,一文一武,在大明北境一带无人不知,一位名叫顾寻花,人称“疤诸葛”,只因为他脸上有一道疤痕,且知识渊博,擅长于谋略,故得有此名,而另外一个便是这位人称“矮霸王”的欧阳勇了,。
    欧阳勇力能举鼎,擅长摔跤之术,据说曾一人独斗三十名蒙古跤手获胜,他身长五尺本也算是中等,但若要比起古时相传身高八尺二寸的楚霸王项羽自是矮得多了,是以这个绰号倒也适合。
    如果是只有欧阳勇一个人,扈鲁巴或许不惧,可是再加上一个气力不弱于自己的段五,他的胜算便不多了,而扈鲁巴目光再往四下顾望时,更是吃了一惊,只因为院墙之上人影幢幢,从墙外更传來细密的脚步声音,显然赶來的并不只有欧阳勇一个人,“百隆行”的大批弟子恐怕都到了。
    这些人竟來得出此之快,实出乎了扈鲁巴的意料,而对方援兵既到,今夜“黑风旗”再想要讨得便宜定是不易了。
    “停手。”扈鲁巴喝道,既然已知讨不到好去,自是以不打为妙。
    黑风旗众听到喝令,纷纷撤步不再拼斗,退到扈鲁巴的身边,而厉虎和葛力亦是停手分开,他们皆是擅于机变之人,在当前的情形之下,自当先看清了局势再说。
    而一众黑衣人退了下去,胡小川也不再战。
    这时候只见人影晃动,一行人从前院急步走了过來,却是十余名赤红色短衫的壮汉护卫着一行三人。
    走在当中的一人是个五十來岁的富绅,相貌矍烁,不留胡须,穿一身宽松的丝绸长袍,足蹬锦靴,脚步轻浮似是不会武功,在这富绅的左侧却是一名中年妇人,柳眉凤目,皮肤白晰,一头青丝挽成发髻用玉簪别在脑后,一身轻衫短裙,腰间长剑斜挂,虽已徐娘半老,却仍颇具风韵,眉宇之间显露出一股飒爽的英气。
    右侧一个却是一名白袍书生,手持羽扇,看年纪亦是四旬以上,面如冠玉,留着五缕长须,只是右颊之上露着一道两寸多长的暗红色疤印。
    此人无疑就是“疤诸葛”顾寻花,能够让他在旁相陪的,只有大老板钟百隆,而那名中年妇人,则是钟百隆的夫人程瑶珍。
    “百隆行”的几位重要人物,今夜居然尽数來到了德源客栈。
    候小川瞧见來人,连忙迎了上前去,躬身施礼道:“小川给师父见礼啦。”
    这位猴精一般的店小二果然來历不浅,而他所参见之人,却并非是钟百隆,亦不是顾寻花,竟是那位钟夫人程瑶珍。
    钟夫人点了点头,道:“为师让你和段五保护的人,现在可还好么。”
    候小川道:“师父吩咐,小川哪里敢疏忽,今天晚上虽然有大批的贼人來袭,那三个人都好端端的,谁也伤他们不到。”
    此时小院之内,不断有身着红衫的“百隆行”弟子进入,已将“黑风旗”的三十余人围在了当中。
    顾寻花上前几步,高声说道:“扈鲁巴,你可知道德源客栈是我们‘百隆行’的产业么,今夜你带着这许多人悍然來袭,到底有何居心。”
    扈鲁巴道:“这件事情嘛,我们改天到议事会上再说,到时自会给你们‘百隆行’一个交代,今夜我们先行告辞了,小的们,咱们走。”
    如今“百隆行”高手齐至,所带來的弟子至少有上百人,比他的手下多了不少,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扈鲁巴倒也算机灵,立时就打起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的主意。
    欧阳勇却是冷哼了一声,厉声喝道:“站住,你们打完了人就想走,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你们‘黑风旗’逞凶在先,就怪不得我们不客气,今曰叫你们把姓命都留在这里。”
    扈鲁巴脸色一变,道:“姓欧的,莫要以为我怕你,想要留下本人的命,你还洠в姓獾缺臼拢裨荒愀疑宋沂窒乱蝗耍缓笪颐恰诜缙臁蜕蹦忝鞘趺龅殖ァ!
    欧阳勇本也是脾气火爆之人,听扈鲁巴说得如此蛮横,不由得心头大怒,捏起拳头,立时就要上前动手。
    就在此时,只听得从客栈外面的大街上传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一名帮众飞跑进院,禀告道:“报告老板,‘黑风旗’卓陀旗主带着百余马队挡住了街口。”
    钟百隆闻听此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欧阳贤弟,先莫动手,等他们來了看看有何话说。”
    过不多时,门外的马蹄声音停住,二十余名黑衫人从院门外拥了进來。
    这德源客栈的中堂院落虽然不小,可是如今墙里墙外,双方本已有数十人对峙而立,加上这二十余人拥入,已是挤得满满的。
    进门的二十余名黑风旗众,当先的一人正是旗主卓陀尔汉,在他身边是一名身披翠绿色斗篷,用轻纱蒙面的女子,却是施青竹。
    卓陀尔汉依然拿着从不离手的那只檀木算盘,进得院來站定之后,目光向周围一绕,才停在了钟百隆的脸上。
    他把算盘往怀里一塞,伸手拍了拍臂上的袍袖子,行了一个女真族的见面之礼,大声道:“钟老板可好,本旗久违了,‘百隆行’离这德源客栈可是不近,钟大老板來得倒是真快呀。”
    钟百隆却是面沉似水,抱拳道:“卓陀旗主不必客气,本行的产业遭人打劫,在下身为老板,自当快些赶來,倒是旗主來得也不慢,莫不是早已等在了街上么。”
    “百隆行”的总舵在胡蛮寨的西城,而“黑风旗”的老巢则在北城一带,距离位于城南的德源客栈皆是不近,显然双方皆是早就有所准备,方能如此快就赶到此处。
    卓陀尔汉干笑了两声,说道:“本旗主只是凑巧路过,眼见这里出了事情,方才过來瞧一瞧。”
    钟百隆道:“哦,那这位扈鲁巴先生,带着贵旗的这许多人拿刀持斧闯进我的客栈,可也是凑巧路过么。”
    卓陀尔汉道:“这个么……”他假意将脸色一沉,向扈鲁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带着人进到钟老板的客栈里。”
    扈鲁巴道:“禀告旗主,我们本是要到南城去办事,走过这间客栈外的大街时,我瞧见有几名持刀的贼人翻墙进來,于是就带着小的们一起进來捉贼。”
    卓陀尔汉点了点头,道:“原來如此,钟老板,看來这是一场误会而已,扈鲁巴并洠в卸褚猓皇亲ピ粜那胁盼蟠沉私鴣恚
    胡蛮寨中有禁斗的规矩,手持兵器强闯客栈已是犯了禁令,不仅钟家不会放过,便是拿到城里的“北境商盟”的议事会上,也占不住道理,但进客栈來抓贼姓质却又不同。
    这一套说辞,是卓陀尔汉与扈鲁巴事先就已经想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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