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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除夕之醉舞狂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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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絮心里一惊,“属下立刻去查!”
  “嗯。”仇舞点了点头,小絮立刻失了踪影。
  仇舞卷起自己的袖子,左手臂上有一条莹亮的蓝色水纹,下面闪动的波纹仿佛是会流动一般。
  这是近日才发现的,而且据近几日的观察,这水纹似乎还在一天天往上蔓延。
  “会死吗?”仿佛自言自语,仇舞的眼中有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
  仇舞天还未亮的时候潜入义庄去查看了最近离奇死亡的那几个丞相派系官员的尸体,每个人死相凄惨,放置超过三日的全部烂得面目全非,唯有左手臂完全不会腐化,一如刚死的尸身一般,还带着些微弹性,手臂内侧手肘以上是一个显眼的暗蓝色水纹,和仇舞身上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些人身上的水纹已不再鲜亮,也不再有波光流动,仿佛盖着一层死灰般阴沉暗淡。
  每具尸体的水纹都蔓延至胸口,换句话说,大概也就是水纹蔓延至胸口时,也就是那人的死期了吧。
  仇舞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左臂。
  那样仿佛炫耀挑衅般的死亡标志,真像是颜琰一派的作风么?自己离死期还有段日子,不知在此之前,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多少个人现在正活在即将死去的恐怖之中呢?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潘忻的门口,轻轻地推开门,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人儿。
  待踏进屋内,才发现那人一大早正坐在床头摆弄着自己一头垂腰的黑发,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走近了看,才发现他是想将发盘在自己送他的那一只珠花上。
  听到脚步声,潘忻仰起脸对着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但没一会,那俊美的脸蛋上又染上一层无奈的忧色。
  “怎么了?”仇舞坐在潘忻身边,环抱着他温柔地问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仇舞只要在潘忻身边,就总喜欢抱着他,好像有什么不安非要用这种动作来填满来确认似的,不过还好潘忻也不讨厌仇舞一天到晚抱着他,所以也就没特别在意,只当做是仇舞特别的撒娇,便由了他去。
  “这个珠花,我缠了好久都缠不到头发上去啊……”潘忻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
  仇舞瞥了一眼潘忻缠在乌发里的润白的手,轻笑了一声,温柔地理开潘忻的发丝,将他的双手先解放出来,再接过潘忻手里的珠花,三两下便给他做好一个发髻,然后拿过一旁的铜镜递给潘忻。
  潘忻端着铜镜左照右照,免不了又是一番孤芳自赏。
  喜滋滋地欣赏完了,把镜子一放,眉一皱,转过头来对着仇舞责怨地说,“真是的,怎么送给我这么女气的东西。”虽然嘴上埋怨着,手却还爱不释手地摸着那珠花。
  仇舞微微眯眼一笑,也不揭穿,“哪有,这珠花被我家忻儿一戴,就一点都不女气了,绝世而脱俗,美得很。”
  得到仇舞这番盛赞,潘忻脸上难得地红了红,确实,这珠花虽然是女儿家的玩意,但是仇舞挑的这一只,潘忻佩起来却看不出女气了,墨色如云的黑发上绽开一朵白色珠花,下面追着两只小巧的玉蝴蝶,随着主人轻轻一动,便在花间相互追逐着,仿佛活了一般,映衬着主人白玉般无暇柔美中带着一丝俊气的脸蛋,仿佛仙人一般,无视性别的纯美。
  仇舞抱着潘忻亲了亲,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说,“忻儿,等我赚够了钱,我们就去乡下买一块地,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谁知仇舞话音刚落,潘忻就从他怀里挣出来,一阵呸呸呸,“我才不要去什么乡下,乡下哪有京城繁华。再说了,我们俩在一起,那怎么也过不了男耕女织的生活啊,最多男耕,没有女织!”
  潘忻瞪着仇舞,强调着自己性别,不要仇舞抱着自己抱习惯了,就天天把自己真当做女人了。
  仇舞忍不住扑哧一笑,忙哄着道,“好好好,我们不去乡下,不男耕女织,我们去寻一处幽静之地,不要有别人打扰,到时候每日我练武养花种草,你就跳舞给我看,我们两人隐居去过神仙般的生活,好不好?”
  仇舞一边轻轻抚着潘忻头上的珠花,一边温柔地道,“忻儿不是很爱跳舞么,当年我想把这个送给你的时候就想,要是忻儿戴着它跳舞,那样子一定很美。”
  听着仇舞换汤不换药的说法,潘忻忍不住一笑,本来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来掩住了自己脸上的飞红。
  其实他想说,他潘忻只爱舞给仇舞看,他的舞,从来都只为了他一个人。
  “好吧,等我身子好了以后,就跳舞给你看。”
  “嗯。”

  第二十二章 爱别离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执手相望的相爱的两个人身上,时间仿佛都舍不得挥霍此刻的美好,恨不能就此停步。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潘忻的身子总算好了许多,已是五月初,空气里都带着阳光的暖味,在床上已经闷了好些日子的潘忻再也待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走走。
  仇舞今天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潘忻坐在窗前像小猫一样地用两只爪子刨着窗子,连他进来都没有转头看一眼。
  “怎么,就这么想出去吗?”仇舞语带笑意。
  潘忻撇了撇嘴,这话仇舞真是明知故问,反正答了也不会让自己出去,这样反复逗自己,有意思吗?
  见潘忻不理自己,仇舞走到他身后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头埋在他的颈项里,吸着他身上桃花般清爽柔和的气息,贴在他耳边问,“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潘忻最爱美人,如今大美人仇舞这样抱着他柔声细语,他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小心脏立时迅速地跳了起来。
  “乖忻儿,不要生我的气了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感到潘忻呼吸变得急促,仇舞打蛇随棍上,立刻抱着潘忻的腰在他身后扭了扭身子蹭了两下撒起娇来。
  何曾见过高傲完美如神祗般的仇舞撒娇,潘忻心里顿时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塞得满满的,整个人飘飘然起来,立刻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嗯,原谅我吧?”仇舞说着在潘忻日渐红润的唇上吻了吻,潘忻掉了魂般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床上休息吧。”仇舞的笑里闪过一丝狡黠,揽着潘忻就往床上走去。
  潘忻乖乖地被仇舞抱着,待到两人都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了才发觉哪里不对。
  “怎么,怎么回事……”潘忻脸红着抱住胸。
  仇舞坏笑着将他胸前的手扯开,好好地压在两侧,故作为难地道,“我也是为了忻儿好啊,忻儿那么想出去,我只好替你检验下你是不是真的好彻底了,才好决定是不是能让你出去。”
  “你,你……”这话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但是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仇舞容不得潘忻多想,雨点般温柔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久违的亲热迅速点燃了两人隐藏已久的火,燃烧得虽然不如以往任何一次狂烈,却那样的持久温暖,仿佛能容纳爱护一切的春阳般带着永恒的柔和的温度。
  仇舞在潘忻身上各处点了火,撑起身子将自己埋入了已准备充分的紧热里。
  “啊……”潘忻舒服地仰了仰后颈,白皙的手臂勾着仇舞的背,将他拉向自己,将自己的嘴凑上那妖美的红唇,舔了舔,意犹未尽地说,“舞儿,再亲亲我,我还要。”
  仇舞温柔一笑,灵活的舌顶开潘忻的唇,再度钻进那熟悉气息的口中,划过敏感的上颚,纠缠粉嫩的小舌,交换着甜美的津液。
  似乎从没有哪一次的吻比这一次更温柔,仅仅如此,潘忻觉得自己被自己身上人温暖的爱填满了,胸口尽是满足,让他觉得这一刻哪怕死了都甘愿了。
  仇舞一边温柔吻着潘忻,一边慢慢地在潘忻身体里开始抽动。
  潘忻张开腿勾在仇舞的腰间,抬起腰迎合着仇舞摆动着,仇舞慢慢疼爱过紧热里的每一寸,然后在经过某处时感觉到了身下人明显的颤动,于是了然地一笑,温柔而坚定地对那处发起了攻势。
  “嗯…唔……快不行了……”潘忻扭动着身子,眼中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嘴角流下一条银液。
  “小忻儿,不行啊…这样就不行了。”仇舞顺着那丝银液舔舐过来,灼热的舌滑至潘忻的胸口,逗弄起那充血艳红的茱萸,用舌尖色情地卷裹,吸吮,再用牙轻轻咬住叼起,用舌尖不停挑逗着充血的顶尖。
  “不是,啊,痒,痛……”潘忻语无伦次地在仇舞怀里摇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无法违抗本能地送上自己一片白嫩的胸膛供人享用。
  仇舞笑着扣紧了潘忻的腰,深吸一口气,环抱着人儿紧紧锁如怀里,像是要揉碎咬烂了,根植在他体内一般,迅猛地在那迷人的小穴里用力飞快地捣弄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潘忻眼角无助地流下眼泪,理智渐渐消失,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不断承受着那温柔中又带着无法违逆的执着的爱。
  “啊……!”像是几个白色的大浪打过,潘忻和仇舞终于攀升到了顶点,享受到绝美的滋味。
  潘忻被快感冲击得无法言语,过大的快感让他身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像个傻瓜似的在仇舞胸前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仇舞也得到了同样的满足,但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潘忻又想笑又无奈,待喘息渐渐平缓下来,温柔地吻去身下人儿流了满脸的泪,再亲了亲微微泛红的鼻尖,宠溺道,“笨蛋。”
  埋在紧热里的欲望似乎是被这个哭泣的小笨蛋毫无防备的样子又惹起了火,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体内又胀大了几圈。
  感觉到变化的潘忻顿时忘了哭,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泪眼楞楞地看着身上一脸诡异笑容的仇舞。
  舔了舔俊秀的鼻尖,仇舞俯下身,“我们继续吧,小忻儿。”
  说罢,又再那熟悉的紧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唔,不要!”潘忻委屈地叫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乖,要多测验几次才知道是不是确实能出门嘛。”
  “不,我不要测试了,我不要出门了。”
  “小忻儿,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么?”
  “呜…是太舒服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只有人难受得受不了,哪有舒服得受不了的。”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加大了在潘忻体内抽插的力度。
  “真……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啊……再来……嗯……我会死的……啊啊啊……”
  “乖,不要半途而废,检查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去玩。”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再度唇齿并用地在潘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淫靡的痕迹。这么久没有做了,别说一次了,两三次都不能消下他这些日子来心头积下的火,好不容易才等到潘忻身子受的起的这一天,仇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仇舞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今天就先来个八九次吧,一边在心里默默同情着身下人儿即将面临的命运,一边坏笑着将人压好吃干抹了个净。
  ※
  初夏的阳光明朗却不灼人,被关了许久的潘忻此刻像放飞的小鸟般在仇舞前轻快地小跑着,从这个摊子晃到那个摊子,见到什么都觉得特别新鲜有趣。
  “慢点,别摔了。”仇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柔无比,潘忻听了这话却脚下一软险些摔一跤,刚一倒,便被揽入一个坚韧的怀里。
  潘忻抖了抖身子,从那怀里挣出来,仇舞也不勉强,松了手。
  潘忻回头就是狠狠一瞪,然后继续加快脚步往前去。仇舞宠溺地笑笑,没有任何责怨。
  前两天仇舞假借“检查”之名将潘忻狠狠吃了个彻底,害得潘忻之后两天都下不了床,积累的怨气铺天盖地,今天好不容易终于放出来了,怨气还没消,一路没少给仇舞脸色看。
  仇舞自知有愧,也不生气,狐狸般地天天嘴角,继续赔笑着,反正把人哄高兴了,才方便自己再吃。
  仇舞今日一身深蓝锦缎,脸上带着半张银质的暗蓝色面具,始终不离地跟在潘忻身后。
  仇舞几乎从未这样悠闲地在街上逛过,每次出门多半是执行任务,平日里由于其轻功超然,就算经过别人面前也不过如一阵风吹过,万一要在普通人面前露脸,由于容貌太过招人,每次都会如现在一般带上面纱或面具。
  “喜欢吗?”潘忻正拿着一柄墨蓝的扇子细细地看着,爱不释手,仇舞无声无息地晃到潘忻身边轻声问道,望在他身上的眼光满是柔情。
  “公子好眼光,这柄扇子可是浩雪国的梅大师亲手所制,以古藤国上好的檀香木为扇骨,玖夜国上好的绢丝为扇面,从刻制扇骨到绘制扇面,全部都是梅大师亲手完成,这样的扇子,在天下只有三柄,每柄各具特色各不相同,公子手上的这柄,便是其中一柄,名为‘阑舞’。”卖扇子的老板口若悬河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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