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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城落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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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希辰若见一旁已经有人向他们牵着的手投来异样的目光,便暗暗使力欲挣脱宫冽溟的禁锢,可是未能如愿,只得催促宫冽溟离开。
快离开时,希辰若终是不忍,回头看向那棵桃花树,恰好看到宫冽溟扔的小袋被人不小心打落,繁华的桃枝上,只剩一个污纸一张的火红小袋在摇摇欲坠。
回头的那一瞬,希辰若苦涩的笑笑,宫冽溟你看,你说错了结局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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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故事
太液澄波镜面平,无边佳景此宵生。满湖星斗涵秋冷,万朵金莲彻夜明。逐浪惊鸥光影眩,随风贴苇往来轻。泛舟何用烧银烛,上下花房映月荣。
既到了桃花节,便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活动,放河灯。
飞羽的桃花节放河灯,最是热闹。
宫冽溟牵着希辰若从桃花寺一路走来,天色已暗,护城河边,已有人在放着大小各异的河灯,明明灭灭的各色河灯承载着主人或轻或重的心愿,摇摇晃晃的向远处驶去。
希辰若蹲在河边,把一盏搁了浅的粉色河灯重新推入水中,看着河灯摇摇摆摆的慢慢漂远,这才起身冲宫冽溟轻轻一笑,“走吧,该回去了。”
宫冽溟看了看漂远的河灯又看了看已经转身欲走的希辰若,跟了上去,希辰若,连一盏搁浅的河灯都不忍无视,那么他应该是一个心很软的人,之所以对他的感情没有正视,怕只是他还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在乎和正视罢了。
想到此,宫冽溟转头看了看希辰若的侧脸,他的表情,无论何时都是那么温润,开口道:“难得出来,本王带你到观景楼喝两杯吧,这观景楼的酒,可是天下闻名呢。”
希辰若点头,观景楼的酒,确实是闻名已久啊。
宫冽溟和希辰若坐在观景楼二楼临街的雅间,掌柜在桌旁小心的温酒。
“王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啊,这思忧可是今日刚到的呢。”
“那个‘一品思,再品忧’的思忧么?”希辰若惊讶的拎过掌柜手中的酒瓶,拿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他虽不是嗜酒之人,却也对酒有着一定程度的执着,他也喜欢偶尔在孤身一人时对月小酌一杯。
诗句乱随青草落,酒肠俱逐酒庭宽。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
掌柜见面前这位公子白衣飘飘,温润天成,又是与溟王爷一同而来,想他身份也必定不俗,便赶忙谄媚的回答:“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这正是那忧思,不过这酒虽醇香味美,但却后劲甚足,适宜小酌,不宜买醉。”
宫冽溟见希辰若认真的和那胖胖的掌柜交谈,心中有一丝不悦,对着自己,那人就不愿开口,这对着一个满脸势力的恶心掌柜,他还主动问人家问题,烦躁的挥了挥手,掌柜的是识脸色的人,看见金主不悦,赶忙放好器具就退下了。
宫冽溟从希辰若手中拿过酒,开始细心熟稔地温酒,希辰若看着宫冽溟专注细心的样子,突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宫冽溟,其实是一个骨子里很温柔的男人,若是被他看中的女子,想必会是极其幸福的吧。
希辰若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累了,竟然会想到这些与他无关的事,便转了头看向窗外的夜景,这观景楼的确不负观景之名,坐在这里可以轻松一眼望遍整个叶落的景,叶落城的夜晚,不似凝雪城般安宁静谧,叶落城的夜晚,很繁华很热闹,那些白日里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在这黑色没有压力的夜晚,带着自己的家人,出去到小街上买一点小玩意或着纯粹的散散步、聊聊天,开心而简单的过着他们生命中的每一天。
这世间,终归是平凡的人多些,那些整日野心计算的人,终归是少数。
希辰若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许,宫冽清真的是一位明君,幻雪的百姓在他的带领下也许才能过的更好。
正当希辰若望着窗外不甚感慨时,一只纤细漂亮的手捏了只白玉的酒杯,伸在希辰若面前,希辰若接过,凑到唇边浅酌细品,这酒入口甘甜温润,绵软幽长,小口咽下,好似咽入了酿酒人莫名的忧愁,让品酒的人也似乎沾上了这份酿酒人的愁,还真是,好酒。
宫冽溟也拿了一只酒杯轻轻细酌,动作优雅,魅惑天成。
“你愿意听本王讲一个故事吗?”宫冽溟的声音如叹息般轻轻传出,希辰若有心头一颤,他的故事么?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讲一个自己的故事,这意味着什么,若是以前,他也许还会以为这是因为他们是知己,他们相知,可是现在,他知道绝不会是这个理由,他隐隐有预感,若他听了他的故事,那么,他以后将永远与平静的生活无缘,他会不得不卷入他的生活,这个故事的代价,或许比这还高。
刚想开口回绝,宫冽溟却先他一步开始讲了。
后来的后来,他站在满城飞雪的宫苑深处,静静回忆他与那个温柔的男子之间的点滴,这才恍然觉悟,原来就在曾经他迟疑的那一刹那,他已经注定为今日听到的这些故事赔上他半生的安宁和一生的感情,但他,依旧无悔,只是,遗憾。
“从前,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院子里,住着很多带着面具的人,那里的人都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更没有感情,有一天那里又住进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她有着让那里的主人都顾及的家世,后来她生了一个男孩,可是男孩的父亲希望她不要生男孩,因为男孩有可能在某一天利用她的家世变成那里的主人,于是她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决定杀了这个孩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那个男孩被扔在荒郊野外整整两天都没死,被他的一个偷听到事情真相的哥哥救了,他的哥哥把他藏在自己的寝宫,每天从厨房偷来东西喂他,他的哥哥教他文韬武略,他们就在那个金碧辉煌的大院里偷偷的相依为命,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平安安,可是有一天,他被人发现了,于是,为了活命,他们杀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而那个男孩,他亲手给了他的生母一瓶鸩毒???”
“王爷,你醉了。”希辰若伸手抢过宫冽溟的酒杯。
“醉了,本王从未醉过,怎么会醉呢?”若是醉了,怎么还会有感觉呢?他没醉。
“王爷,你醉了。”希辰若不理宫冽溟的辩解,将桌上所有的酒都拿了下去。
趁希辰若不备,宫冽溟突然伸手抓住了希辰若的手,“希辰若,我不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不是爱,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让我安心,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很轻松,这么多年,你是除了皇兄以外唯一一个可以让我如此安心的人,请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王爷,你醉了。”希辰若抽出手,轻轻地回道。
宫冽溟,你我都是内心孤单的人,可是,感情是不能以孤单作为理由的,我只是可以给你安心的感觉,所以,你不能以此为爱我的理由,那样,对谁都不公平,何况,你我皆男儿。
希辰若扶起宫冽溟,向溟王府走去。
“希辰若,我从小就希望可以有个平凡的家,有一个可以相亲相爱的家人——”
平凡的家么?那宫冽溟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可以如你般生来便是贵胄,这世间,永远都是得不到的东西最是美好,得到了,便又弃若敝履。
所以人心,总是不同。
“希辰若,做我的家人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一起取暖,一起弹琴品茶作画,冬天,我们可以坐在梅花树下酿甘醇的梅花酿,夏天,我们可以去河边郊游垂钓,还可以陪你去看你最喜欢的美景——”
“王爷,你是一国王爷,你有自己必须背负的责任。”既然生来便是贵胄,那么也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代价,就是责任。
“哦,我们还可以去樱城???”
宫冽溟话未说完,王府的护卫就已经走了过来,接过希辰若扶着的他进了府,希辰若辞了想要送自己的护卫,独自一人回了数梅苑。
数梅苑中,琴阑正焦急的等着希辰若,这时见希辰若独自一人回来,赶忙拿过暖手的暖炉塞给希辰若。
希辰若接过手炉,迈步进了卧房,轻靠在床边,闭了眼对琴阑吩咐道:“你下去休息吧,我在外面吃过了。”
琴阑见希辰若好像很累的样子,知侯爷今日可能是累坏了,轻手轻脚的走到烛台边挑了挑烛火,退了下去。
希辰若靠在床边,睁开双眼静静的看着明灭的烛光,曾经,有那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抱着小小的他,也如这般在漆黑的夜晚坐看一豆明㊣(7)灭烛火,直至天明。
小小的他从不懂他的悲伤,反而快乐的看着烛火玩乐一宿。
他还记得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对小小的他说:“良辰美景,斯人独对,若是奈何?辰若,原来这就是他为你起名真正的用意啊,可是以前,我不懂。”
希辰若还恍惚记得,那夜,幻雪帝后大婚,血红的锦缎挂满了偌大的幻雪国都,白雪红锦,鲜亮的刺眼。
待他极好的幻雪帝还特地给他捎来一整盒漂亮的花花绿绿的喜糖,可是糖不甜,很咸。
希辰若苦涩的闭上双眼,这么久,父亲你该原谅他了吧。
        第十一章 生辰
宫冽溟只着单衣站在卧室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
“魅,你说本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良善了和有耐心了。”宫冽溟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本来,可以直接强要了他的,只是那么美的景,好像开始有点不忍心了。
魅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宫冽溟,他还真是一个残忍的人,嘴上说着不忍心说着良善,可今晚醉酒的那一幕,算什么。
“希辰若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干净的让人想要染指啊。”
魅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可终是没有说出,他只是一个暗卫而已,没有资格插手主子们的事。
“魅,希辰若他,会动心吗?”宫冽溟随意的问道。
“不会。”魅尽责且肯定的回道。
“不会,为何?”宫冽溟转身看向暗处的魅,嘴角带了一丝笑意。
“吟祁侯他,根本无心。”因为无心,所以不在乎,所以不会爱。
宫冽溟看着自己剔透的指尖,慵懒的说:“无心吗,那本王给他一颗心如何?”
给他一颗心,一颗爱他宫冽溟的心。
“王爷,你有婚约在身。”魅终是说了出来,一个身负婚约的人,何必去招惹他人。
宫冽溟走到烛火旁拿起小竹签挑逗着将息的烛火。
“婚约?那只是一场政治联姻而已。”一场为政治而生的婚约。
“王爷,侯爷他,不会爱上有婚约的人的。”魅轻轻地说道,吟祁侯那样睿智的人,怎会明知王爷已有婚约还爱上王爷呢,恐怕他,会逃得远远的。
魅不知道,爱情是最没有理智的东西,所以理智与相爱,无关。
“呵呵,本王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他爱也得爱,不爱,也得爱,这可由不得他!”
宫冽溟猛地挑亮烛火,转身就寝。
暗处,魅微微皱了皱眉,这吟祁侯,恐怕今后和王爷,要纠缠不休了。
四月十四,希辰若十六岁生辰。
清早,希辰若就被琴阑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说是生辰这天若是睡了懒觉,那这接下来的一年都会变懒的。
希辰若无奈的任由琴阑以如此荒唐的理由摆弄着自己的身体,闭了眼抢着时间睡觉。
“侯爷,别睡了,洗把脸清醒一下。”琴阑比希辰若更无奈,好不容易把自家侯爷从床上挖起来,可他站着都能睡着,今天可是他的生辰,怎么可以睡懒觉呢。
“侯爷,您就振作一下嘛,您看琴阑为了您不到卯时一刻就起床了呢,所以您不能让自己的丫鬟这么受累是不?”
希辰若被琴阑摇来摇去又连哄带骗的,终于醒了。
希辰若看了看自己,一身大红衣袍,皱眉,这又不是大婚,穿这样做什么。
“琴阑,把我白色的那件窄袖常服拿过来。”
琴阑过来帮希辰若整了整弄乱的衣服,一脸坚决:“侯爷,今日是你的生辰,穿红色喜庆。”
希辰若看到琴阑执着的表情,叹了口气,算了,就依了这小妮子一次吧。
希辰若发还没束好,宫冽溟就带着景叔到了。
宫冽溟看着一身红衣的希辰若,“辰若啊,你穿红衣果真别有一番风致啊。”
希辰若穿白色是素洁出尘,穿紫色是优雅清冷,穿红色便是炽热魅惑,无论穿什么,都自有一番风味。
淡花素叶缀雅装,手留余墨散芬芳。岂唯画美添颜色,风袂云袖衣带香。
希辰若皱眉,不语。
宫冽溟见希辰若不语,带了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今日是你生辰吧,皇兄让本王给你带了一件东西,景叔,把东西给侯爷。”
希辰若看着面前红锦盖着的东西,暗忖会是什么,难不成是金银器物?
揭起红布,饶是淡定若希辰若,还是好好惊讶了一番,既不是金银器物也不是书籍乐谱,而是,一只活生生的手掌大小的小猫咪。
小小的猫咪蜷成一团,可爱至极。
希辰若抱过酣睡着的白色毛球,凑到脸颊边蹭了蹭,软软的,好舒服啊,满足的叹了一声。
宫冽溟看着希辰若的这些动作,轻轻地笑了,“皇兄说,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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