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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梢by janeme(古代男男生子虐心文h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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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血了。” 

  我浑身是汗,双腿都合不拢了,下体巨痛,这就是鱼水之欢?我怎麽痛苦不堪。 

  “虽然长子不是出在你这里,但也许是女儿呢,将来的嫡子是你的,所以你不要在意苏环。我出门的时候,你也不要去管她,我已经吩咐好了表姐,总之你什麽都不要理会。她是丫头出身,孩子生下了,看在我的份上,好好照看。”叶荃在我身边,近乎讨好地说。 

  原来,他是来讨好我的。 

  不一会,他又说,生床睡不著,掀了帐子走了。 

  他害怕不在的时候我因为嫉妒去伤害苏环,他於是抑制著对我的厌恶而施舍我一个孩子,换取我的安守本份。 

  我仍然很痛,下体的疼痛蔓延著往心脏爬,疼得钻心,有什麽热热的东西不住地滑出我的眼睛,让我的眼睛模糊起来。 

  红琳在外边熄灯了。 

  黑暗包围下来,一丝光、一点希望都看不到,感觉不到任何方向。我就象松了绑绳的小船,随著夜的波澜,荡向空虚冰冷的死角。 

  4 

  叶荃出门的时候我正在昏睡,从那一晚后我就一直病着,等到可以下床了,叶荃已经出发一个多月了。 

  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起来了,我没有情绪去捣鼓那些纸张,整日里恹恹地坐着发呆,偶尔林氏过来坐一会,说一些家里的事情,大多是已经决定了,纯粹是告知的性质。她也会说前方战场的消息,但是估计她觉得我冷淡的样子不会象苏环那边热心。 

  望着被院子里的大树所遮掩的零乱的白花花的天空,我觉得自己就象笼子里的那只喜鹊,只是为了被摆在笼子里而活着。 

  这时,我接到太子府里的邀请,太子妃的邀请。 

  太子妃叶纨是个圆润秀丽的小妇人,比叶荃大四岁,她的长子才七个月大,所以穿着金色的妆花稠裙的身体明显地发着胖,圆圆的胳膊上套着沉淀淀的镶满宝石的金镯子和雪润的羊脂玉环,往我碗里夹菜的时候就可以听到金玉碰撞的丁当声音。 

  吃了饭喝茶的时候,她把削成薄片、浸了玫瑰蜜的苹果用银叉子拿了一点点喂自己四岁的大女儿,那个小女孩胖呼呼的,就爱笑。 

  “佳岩,你吃这种,浸百合蜜的酿枣,补血。我给你准备了些药材,等一下拿回去,让下人按方子吃。”她自己用红红的嘴吃了一个枣,笑着说:“把身体调理好,等叶荃回来,赶紧生几个孩子。” 

  佳岩,好陌生,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叫我的名字了,无论是在祭祀殿还是侯府,我都是没有名字的。 

  “现在叶荃不在,你是家里大人,不要怕那几个老人,该拿主意就拿。林表姐还好相处不?”叶纨问。 

  我点头,我怎么也是个男子,实在是不关心家里的琐碎事,有林氏来管家,我求之不得。 

  “真是个文雅的孩子,不象我那个弟弟,从小就飞扬跋扈的,还自以为有道理似的。”叶纨好奇地看着我,“虽然说了不高兴,但还是要说,苏环嘛,从小就跟着叶荃,本来就是准备了给他当侍妾的。庶出的孩子地位是没有办法和嫡子比的。我知道你心里会不高兴,骂念几声就好了,那个孩子将来是要叫你母亲的,喜欢了你要自己管也好的。” 

  叶纨拉着我的手,“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我就喜欢文静幽雅的孩子,真不愧是祭祀家的孩子!你赶紧调好身子,要为叶家多生几个有灵气的孩子。” 

  “什么孩子呀?”随着沉稳声音的响起,一个男子走进来,微笑着,贵气逼人,细长的眼睛明亮中闪隐着精明。他对叶纨微笑,又端详着我,“这,就是佳岩吧?” 

  我屈身行礼,这就是太子翰敏。 

  5 

  在我以后有限的生命里,翰敏对我的情话经常就是重复他如何对我一见钟情,他描述说,我给他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幽暗华丽的、铺设金色、猩红色嵌花锦缎的房间里突然浮着一淙泉水,清洌寂寞,但有梅花残瓣随水而动,暗香涌动。 

  我笑着说他,你那天肯定是喝酒了。 

  他却看着我说,不,你是不一样的存在。 

  不过我永远无法确定他的感情,也无从确定。也许我对他来说真的是不一样的,毕竟包围着他的是帝国里最雍容华贵的美女,而我只是一个身体病弱的男子。但是我们都是被教育着脱离感情长大的,翰敏尤其是如此,他的思想、他的言谈、他的意愿都是以一个未来君主的标准来塑造、体现,最终的目的是平衡他的国家和臣民,牢牢掌握这个国家的统治,其他都是无足轻重的。所以他那包括在其他里面的感情能够有多么灼烈,真是无从谈起。 

  当然,那一天,翰敏没有当着他妻子的面如此陶醉。他把女儿抱在怀里,坐在他妻子身边,作为年轻的丈夫和父亲,淡淡的而不失亲切器重地描述前方的战况和叶荃的情况。 

  最后,他说,长姐如母,要我经常到太子东宫来,可以有家人照顾也不至于太寂寞。 

  我坐着软轿回府,不时掀开轿帘打量一路上的景观,京城真是非常繁华热闹,别说摊店,就是人就熙熙攘攘,拥挤不堪。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却只是蜷伏在祭祀殿和侯府里,只了解那一方狭窄的天空。我在小小的轿子里突然自信地觉得,我完全有权力走出侯府,我不是囚犯。 

  那时候我还年轻,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是多么幼稚。 

  晚饭时候,我特意吩咐上了一道笋鸭汤,喝了一大碗,觉得那滋补的肉汤让自己的脉动也有力了些。 

  长年生活在阴暗的祭祀殿里,陪伴我长大的不是玩具和小伙伴,只是沉闷的经文和一大堆繁文缛节,就算学过画画、诗歌和音乐,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理解那些艰涩的祭祀经文和仪式,我对世俗的生活毫无了解。我已经不再在祭祀殿里,我需要知道些什么。 

  我来到候府的书库,我在那里流连了不到一小会,林氏和管家匆匆忙忙地跑来,问我想找什么。 

  我已经让书库的仆人搬了几个书盒下来,正拿着本什么草堂笔记翻,说的似乎是些鬼怪报应的故事,但文字却有趣。 

  我找书看,我对那两个一胖一瘦的人说。 

  林氏的高颧骨上的胭红好象更红了,看起来很可笑。她轻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围巾,直着腰用慢条斯理的腔调说,作为侯府的女主人,我应该在通报一下她和管家,由他们为我做事。 

  那就把书库里的诗集抄本都给我找出来,搬到西院去。我昂着头在他们前面走过,我看到管家的胖脸上有种令人不快的呆滞。于是,我停下来,回头道,既然我是主人,谁允许下人抬着头看主人的。 

  管家正追着我看,反应不出我的话,林氏皱了皱眉,推了管家,管家立即跪了下去,林氏自己也弯了弯腰行礼。 

  6 

  诗词歌赋并不能比经书更吸引我,所以翻动了几页,便让人都搬回去,倒是一些史书集子更有看头。在阳光普照的日子里,开了窗,躺在暖榻上,浸着微尘回旋的日光,徘徊在那些很多年前发生的人事里,成了打发日子的途径 。 

  但即便是如此无所事事的日子,俗世中的人终究未能免于纷争。 

  红琳明显是不高兴的。她是个世故的丫头,轻易不肯表露心意,所以,已经把不高兴挂在嘴角,扯出一道刻板的弧线的时候便说明定有什么忍无可忍的事故。 

  我想去忽略,不让其他人的情绪影响自己,可是这两年多时间里,红琳寸步不离的陪伴着我,只要想到了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是谁在端药侍水,是谁在自己的榻侧守候,便硬不下心肠来。 

  “你怎么了?”我放下盛参汤的梅花细白瓷汤碗。 

  红琳从手里的绣活里抬起头,有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不是都在等我问你吗?”我用手巾拭了唇角。 

  “说了不显得我在嚼舌头嘛。”红琳小声说道。 

  “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不过终究是圣人才能做到,红琳你如果是个圣人,我可就不能让再让你做服侍人的活了。” 

  “什么圣人,圣人就是要白白的让人欺负的么!”红琳放下手里的锈棚,走到我身边,“夫人,我红琳跟了您服侍您,便是要想着主子您好,但我只是个小丫鬟,人微言轻,只要说这一次,以后就死也不能逾越说的。” 

  我不出声。 

  “红琳知道夫人您出身高贵,又是在那虔诚庄严的地方长大,无欲无求的,也不屑于和别人争什么。但是,夫人,您不再是在那不着人间烟火的地方了,您一辈子就是要在这深宅大院里过世俗人家的油盐生活,况且不是普通人家。。。”红琳看看我的反映,见我不生气,继续说道:“您都不管家里的事情,府里被人当得乱七八糟的,下人们都懒散得不成样,还有聚在一起嚼舌头编排主人的。尤其让我可气的是对夫人越来越怠慢,今天的参汤。。。不说了。”红琳红了眼睛,扭身回自己的座位。 

  下人倒要去替自己的主人争取利益,红琳的委屈我何尝不明白,虽然也含着一荣俱荣的道理,但她却是现在唯一替我着想的人啊。 

  我把手巾递给她,“擦擦鼻涕。” 

  “我没流鼻涕。”红琳不满道,她是很讲究淑女风范的。 

  “那擦汗吧,粉都要化了。” 

  红琳立刻掏了自己的手巾出来抹自己的额头。 

  看着她又跑到镜子前一个认真劲照自己的妆,我轻声道:“都是你主子我自己,做不好人家的。。。” 

  几乎不出自己住的小院,但并不是没有感觉到府里的变化。在叶荃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家里是他父亲的一个姓赵的妾侍在管家,家里很有规矩,上下也井然有序。但是叶荃出门这三个多月里,家里的气氛明显地溃散起来,自己的起居照顾也明显被怠慢,但林氏的衣着饰物倒是越来越富贵。不过,也许我自己根本没有把这大宅当作自己的归宿,一切仿佛与我只是身外物,让我觉得漠然,毫不关心,心里深处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害怕自己真的在乎了。 

  不对世俗的世界产生感情是我成长的教育,因为没有感情的烦扰,所以我不觉得快乐,也不觉得悲伤。可是从进入这大宅的那一天起,有着些如微芒的东西,正一天天在我心里沉淀。我害怕,更能预感到有一天这种沉淀满溢,会让我遭受没顶之灾。孤独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直立我的面前。 

  要是我能走出去就好了,到外面的世界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叶荃的家,离开与叶荃有关的一切人和事情,那样我的心或许就能重新平静吧。 

  我房里的另一个大丫头红绡慌张地跑进来,惊慌地道:“夫人,不好了!” 

  红琳走上去拉住她,喝诉她:“还有规矩吗,你吵什么!” 

  “林表姑奶奶在后院要寻死。。。”红绡压低了些音量。 

  “这唱的是什么戏!就因为我硬要拿那些好的参子么!”红琳红了眼睛走到我身边。 

  “红绡把话说明白。”我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前院乱了一团,林表姑奶奶要去投井寻死,被人拦下来,听说好象是银子的事情。。。” 

  我看红绡也稀里糊涂的;叫红琳去看清楚。 

  红琳刚走,又有一个消息传来,苏环要生产了。 

  7 

  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病人。林氏的养子输了大笔的赌债,被追债得急了,卷了林氏多年积蓄跑了,林氏气极攻心要寻死,尽管被拦下了却也半死不活的。 

  看着歪在床上的林氏被泪水冲洗掉了白粉而仍灰白、恍恍惚惚的样子,不由得可怜她。尽管与侯府是亲戚,却是远房小户,年轻时嫁了丈夫,孩子还没添上,丈夫就死了,也被婆家退回来,终日要看人脸色过日子,如今被叶荃请来管家,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却又遇上这么样的伤心事情。 

  “表姑奶奶,钱财身外物,一失一得,将来的事情是难以预料的,想开些,养好身子,这个家要你来帮忙呢。”我安慰她。 

  林氏喘着气哭了起来。 

  苏环确是到了足月生产的时候。她住在叶荃的东院,我不愿意去看她,吩咐了下人们按原先的安排请稳婆子。 

  询问事情、让两边的人请大夫便耗了一天时间,我顿时困顿起来,草草吃了晚饭便躺下了。 

  后半夜我被倾盆大雨的响声吵醒,心口沉闷紧窒,刚要唤当职的红绡端水来,就听见外屋的话语声。 

  听了我的询问,红琳和红绡走进来,红琳不情愿地道:“是东院的红蕊,来说小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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