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月华留年by:又一春x-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简容,我求你,不要……”冷月风微弱的恳求道。
此刻,透过窗外的月光,李简容看着此刻的冷月风,发丝凌乱,脸上布满泪水,面融憔悴,衣衫凌乱,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撕碎,搭在肩膀上。由于李简容刚才不顾一切的掐着他,现在早就没有了力气,看起来十分虚弱,就这样无力的任由李简容托着腰腹,样子十分可怜。
李简容咬咬牙道:“你不让我看,就是心虚,难道你真的……”
“我的真实身份是北域镇北王爷的四子,我叫令孤月……对不起,我骗了你,对不起……”冷月风颤抖的说道。
李简容最坏怕的就是这个,当外面的人提着灯火走近的时候,他大吼道:“滚!都给过滚远一点!”他用力抱着冷月风,仿佛要将他拦腰捏碎一般,狠狠的瞪着他道:“令孤月,好个令孤月……哈哈哈哈……”
他一把将冷月风甩到地上,冷月风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四月的天气,夜晚还很寒冷,襄荷的药效又开始发作了。就这样死了也好,也好过看着李简容对自己失望,这么凶狠的对待自己。
李简容似乎注意到他的老毛病发作了,冷冷的看着他道:“怎么了?又开始疼了,你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好好抱抱你,前几日你不是好似叫春的小猫一样让我好好抱你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着李简容,他为这样的李简容感到伤心绝望,他慢慢从地上起来,靠在书桌边上,虚弱的道:“李简容,就是个畜生现在也比你好太多了,你怎么就能说的出那样的话。”
李简容立刻蹲下来掐着他的下巴道:“你该说孤是畜生,怎么,堂堂北域正统皇族,也有口出秽语的时候,你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准备做最后的反抗吗?”
“李简容!唔……”冷月风太伤心了,就是他,就是他亲手逼得李简容变成这让的吗?冷月风咬着唇角,眼泪不断掉落,眼神悲哀的看着李简容。
“不要这样看着孤,你还没这个资格!”是,他没有资格,凭什么他可以好似救世主一样看着,好像脱落黑暗的自己,为什么不是他为冷月风悲哀?冷月风一生难道只为了他们那些可怜的皇族骄傲,那些所谓的统一北域大业而做出这些荒唐的事情吗?
全部都是胡扯,在他看来以前统一的大陆已经是历史,现在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李简容突然住着冷月风的脑袋,照着他的嘴|啃|咬着,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衣服,手下触到他光滑熟悉的肌肤,瞬间让李简容全身发热,无数纠缠的画面从他眼前划过,他像疯了一样在冷月风的口中搅动。不管怎样,这个人始终都是他的,他不想他们今后对立,怎样都不想。
突然,李简容感到舌头一阵麻痛,他快速抽出舌头,看着嘴角沾满他鲜血的冷月风,他的眼神为什么这样冰冷?李简容顿时怒火中烧,他的身份被自己识破之后,连身体也不准许自己触碰了吗?
他伸出手,照着冷月风的脸颊掴了一掌,冷月风立刻被打倒在地,李简容冲着门外喊道:“来人,把他给我压入地牢,好好关着,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违令者火刑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隔水看花
冷月风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仿佛周围什麽都不存在,他就像是一个在等死的人,对什麽都失去了希望,对什麽都没有了知觉。
彩星已经在冷月风的身边说了好久的话,他依然没有反应,最後他没有办法,终於决定跟他说一件事情,“公子,你不能这样,您的父王,就是镇北王爷,跟主子说了让他来救你,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公子,你就说一句话吧,彩星求您了!”
冷月风的之间终於动了动,他的嘴角抬了抬,小声的说道:“不用……没有必要……就让我死了吧,我……救我……有什麽用吗?”
彩星终於等到冷月风开口了,谁知道他说的竟然是这句话,彩星一下就急了,她连忙拉起冷月风的手说道:“公子,你怎麽能这麽说,镇北王爷……他……他让主子来救你离开,你不要这样想。”
“呵,呵呵呵……是三哥让你这麽说的吧,父王,他……他怎麽会派人来救我,他只会利用这次机会,借机向大盛发起战事,他……咳咳咳……”冷月风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抓著彩星的手,面色狰狞。
“公子……公子你不要这样!”彩星急著安抚,可是怎样都不能让冷月风冷静下来。
“何事这样吵闹,彩星,你怎麽伺候的公子?不让他好好休息,吵什麽?”李简容站在门边,眼神阴冷,像是要剜了彩星身上的肉一般的,看著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皮肤。
彩星看到李简容来了,想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了,她怎样都无法挣脱,她著急的说道:“陛下……陛下,公子他情绪不稳定……”
李简容皱著眉头,看著仿佛发疯一般抓著彩星,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冷月风,几个箭步走到床边,抱起冷月风,抓著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怎麽都拉不下来。
李简容气急了,抓著冷月风两只手腕,就要用力,突然听到冷月风委屈的说道:“你又要卸掉我的手腕吗?你怎麽这麽坏,我很疼,很疼……”
李简容看著脸色苍白,眼神悲伤的冷月风,突然觉得这样的冷月风实在太可怜了、太无助了,叹了口气道:“月,听话,你把手放开,放开我就不会对你怎麽样,放开行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著李简容,似乎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好”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放开手,你不要……卸掉我的手腕……真的很疼。”
李简容闭了闭眼,说道:“不会,松开吧。”
李简容看著冷月风一点点的松开手,直到完全松开,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对著彩星使了个眼色,彩星挣扎了片刻,就离开了,她想,李简容恐怕又想对公子做出什麽事情来,她觉得,是时候联系主子,让他来救公子离开这里了。
冷月风眼角带著水汽,被李简容压在床上,他的双手因为不安分的乱动,已经被李简容用腰带绑了起来,并且将另一端拴在床头,这样让他有一种被囚禁被伤害被侮辱的感觉,他奋力的摇著脑袋。
颤抖的声音,下定了决定说道:“李简容……你要麽就杀了我,要麽就把我关到大牢里,不要再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不要在这样对我……你到底想要干什麽?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麽?”
毫无意外的一番折磨,叫冷月风渐渐麻木了神经,只想着早些死去,早些摆脱这种被厌弃,被当做玩物的状态。
“冷月风,你不明白吗?我只想让你留下,让你永远这样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你不能去帮你的父王,你不能出去联系什麽李简玄那些人,你不能伤害道任何人,你不能做任何事,别人也休想碰到你一根寒毛。你只能属於我,只能看著我。我不会在让你去任何地方。”
许久,冷月风没有一点反应,李简容抓著他的脸颊,看著他无神的苍白的脸,焦急的喊道:“冷月风!你说话,你他妈……你怎麽了?”
李简容发现冷月风的唇角渐渐渗出血迹,立刻意识到他做了什麽,使劲抓著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可是冷月风似乎是铁了心要咬舌,不管李简容怎麽用力,他就是不松口,他急中生智,用力在他的身后那处顶了一下,冷月风突然受到刺激,轻声叫了一下,李简容抓住机会,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冷月风的嘴里。
他被吓出身汗,大声对著冷月风喊道:“你疯了吗?你想死,没那麽容易!”鲜血混著津液顺著冷月风的下巴,李简容的手指往外流,冷月风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
他双手又被束缚,嘴里不停的流出鲜血,身上到处都是李简容咬出来的伤口,新的旧的,发丝凌乱,衣衫半|退,李简容瞪著眼睛,看的他触目惊心,他伸出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给冷月风解开布条,
他抽出手,抓著冷月风的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的,不要再做傻事了,否则我就杀光你扶柳阁的人!”
冷月风瞪了他一眼,突然推开他,用力的撞到墙壁上,李简容被他大力的推搡,推到了地上,等到他起身的时候,冷月风的额角已经开始往外伸出大量鲜血,他昏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在血泊之中。
李简容立刻冲到他身边,抱著他大喊道:“冷月风,你醒醒,冷月风,来人,去传御医,快点!快!”
御医们赶来的时候,李简容已经把冷月风裹得严严实实,额头处的伤口也做了一些处理,御医又为冷月风仔细的上了药,包扎了一番,而後在李简容的要求下问他诊了脉象。
接著他恭敬的回答道:“陛下,犯人的病情……”
“谁告诉你他是犯人的,要是再让孤听到你们谁说他是犯人,全部拉出去绞刑!”
御医下的立刻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冷……冷大人头部受到重创,恐一时不能清醒,再加上……”说到这御医停顿了一下,李简容闭了闭眼示意他继续。
“再加上,冷大人这几日修需不好,气血不足,郁结在心,恐怕一时无法产生意识。”
“什麽?”李简容一把抓住御医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恶狠狠的道:“你的意思是,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这……陛下,微臣不敢口出谎言,冷大人确实严重伤神,心在自我意识十分薄弱,若是他不想醒来,恐怕……恐怕……”
李简容立刻像石化一般,瞪著御医,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吃了御医,许久之後,他撇了撇嘴,将御医一把丢到地上,捂著眼睛,沙哑的声音道:“王石,孤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你定要把他给我救醒,否则你一家老小的命就别想在留著。”
王石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一定竭尽全力……”
北域边境营长内。
令孤炎和谢琛站在营长一侧,令孤鹰双手握成全,皱著眉头,在认真思考著什麽。
令孤炎冷冷的说道:“父王,儿子认为此时不宜出兵,且不说我们还没有摸清楚大盛的布兵,四弟他尚且被李简容囚禁在圣都皇宫中,万一我们出兵,李简容借此以四弟的性命要挟,我们不是自找为难。”
令孤鹰的眼神冷了一份,沈声道:“月儿此时突然身份泄露,坏我大事,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会不管他,不过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你派人和翼儿联系,他距离大盛最近,又能控制住商雀,让他跟你的人配合,先把月儿救出来再说。”
令孤炎看了令孤鹰一眼道:“是,父王,实际上,三弟已经开始准备动手了。”
令孤鹰听到後拳头攥了攥,咬著牙道:“翼儿这段时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都要造反了吗?”
令孤炎没有说什麽,领著谢琛离开了。
令孤鹰看著掀起的帐帘,伸手捂住双眼,无声的叹息著,他终究是错了吗?他是不是真的害了自己的儿子们。
一连好几天冷月风都没有醒来,李简容除了上早朝和需要议政的时候不在他身边,其余的时候一直呆在冷月风的身边,他发现,他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守在冷月风的身边,然後在他耳边不断重复著对不起。
看著越来越消瘦的冷月风,李简容心里後悔之极。他承认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恨冷月风,知道他是北域派来的奸细,还是北域皇族,他的恼恨,他的伤心,他的无助,全部的全部压的他无法呼吸,一想到他皇叔中毒身亡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就跟针扎一般刺痛。
他想过,调查的结果应该是没有错的,可一定跟冷月风有关,桑云是李简玄的人,他毒杀皇叔,绝对是受李简玄的指使,可是李简玄为什麽一定要杀了皇叔,他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皇叔在他们都很小的时候,对他们那麽好,他有什麽理由一定要除掉皇叔。
这时候他想到了最可怕的一点,就是皇叔无意间发现了冷月风的真实身份,他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就利用李简玄对他的感情,诱惑李简玄杀了皇叔。可是,他又马上否决了,莫说冷月风对他有感情,不想因此破坏他和自己的感情,就算他真的……真的对自己没有感情,他也不会用这麽卑鄙的手段,他身上还存有北域皇室高傲血统的优越感,怎麽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
那麽,原因就只有一个了,就是李简玄得知皇叔以识破冷月风的真实身份,为了不让冷月风的身份暴露,擅自帮助他除去皇叔,这样想,李简容就更加觉得可怕,冷月风实在太耀眼了,他什麽都不用说,也什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