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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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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雅江将衣服一扒,露出光洁的裸背,问杨仁和:“你看看,我背上有没有连续的三颗痣?”
  
  杨仁和看了看:“没有啊。”
  
  卢雅江不耐烦地吼道:“看仔细点!”
  
  于是杨仁和凑近,鼻子几乎贴到他背上,一寸一寸看下来,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脊梁骨,卢雅江一个哆嗦,回头锐利的眼风扫过来,杨仁和一脸无辜地直起身:“真的没有啊。”
  
  卢雅江皱眉,开始沉思。
  
  教主大人设计这一出,一来是常年顶着“长缨枪”的脸已经憋的内分泌失调了,二来是想欺负欺负卢雅江以报当年的馒头之仇,三来是设计让卢雅江手刃刘远通为他的父亲报仇。——卢雅江的的确确如假包换就是韩江的儿子,而他的生母,是天宁教上一任左护法卢天彩。当年卢天彩看中了韩江,给他下了药,与他一夜合欢。事后竟不巧怀了他的孩子,前教主大为震怒,将卢天彩关押地牢之中。是尹言偷偷放走了卢天彩。韩江死后不久,卢天彩亦因在江湖上被仇人追杀而身负重伤,带着卢雅江回到出岫山上,将孩子托付给尹言后,没过多久便咽气了。至于教主大人当初所说的弟弟,只是为了自己下一个易容的身份作铺垫而已。
  
  卢雅江左思右想,脑袋瓜子想破了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回出岫山,找到尹言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韩江的儿子,那韩骋岂不太可怜?他到死都误会了自己的身份……
  
  杨仁和问卢雅江:“韩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卢雅江固然想去找韩骋或是韩江,但茫茫天地,他却不知要从何找起。他道:“我要回出岫山了。你这段时间对我照顾有加,我可满足你一桩心愿,说吧,你想要什么?”
  
  杨仁和苦着脸说:“可是韩兄你的伤还没有养好啊,你就这么走了,路上再跟人打起来怎么办?”
  
  卢雅江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杨仁和只得道:“心愿啊……我就想考状元。”
  
  卢雅江没好气道:“换一件!”
  
  杨仁和瘪瘪嘴:“那……榜眼也可以……”
  
  卢雅江瞪他,杨仁和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嘀咕道:“探花已经很好了。”
  
  卢雅江蓦地站起身,冷冷道:“算了,不报恩了,我走了。”他原本对这书生有种莫名的好感,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这小书生对他颇多照料,他又见这书生可怜,平日连油荤都沾不上,便难得想讲一回江湖义气报个恩,没想到小书生胃口不小。
  
  杨仁和委屈地嘀咕道:“我原也不是图你的报答,只是你连在酒楼里吃饭都要赖账,又说要报答我,你也太没有诚意了。你拿什么报答我,难不成要以身相……”最后一个字在卢雅江可以杀人的目光中吞了下去
  
  卢雅江道:“你就没有什么平时欺负你侮辱你让你欲杀之而后快的仇家?”
  
  杨仁和默了默:“孔子曰……”
  
  “噌!”卢雅江拔剑砍掉一株花,面色冷若冰霜:“再让我听到孔子它就是你的下场。”
  
  杨仁和又缩了缩脖子:“呃……那个……孟子说不要轻易与人交恶……”
  
  “那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卢雅江收剑就走:“我走了,后会无期。”
  
  杨仁和赶紧冲上去拦他:“韩兄韩兄,你等等,你没有车没有马连盘缠都没有,还身负重伤,你这一走我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不如你再等两天,我在县城里有个亲戚,我去问他借点盘缠,起码为你备一匹马你再走吧。”
  
  卢雅江不屑道:“马抢别人的不就行了。”
  
  杨仁和道:“可是你身上有伤,这附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聚集了好多武林人士,我真的怕你出事……”
  
  卢雅江停下脚步,想了想方才在酒楼里发生的情况,亦觉得十分为难。他叹了口气,道:“好,那我们先回你的草庐,你帮我弄一匹马来我再走。”
  
  杨仁和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小混蛋,连句谢都没有。”卢雅江已走远了,他连忙拔腿追了上去,喊道:“韩兄韩兄,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8酱的地雷~





  43。
  
  夜里卢雅江睡着了以后,杨仁和点了他的睡穴,爬起来换上衣服,又为卢雅江掖好被子,拿起他的梅纹扭丝剑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为了隐藏内力,他自己封了自己五个大穴。他取出一根银针,往自己几个大穴上扎了数针,感受到凝滞的内力在体内开始流淌,静待片刻,感觉身体发热,便使出轻功往谷水镇的郊外树林奔去。
  
  夜风渐起,瞑色四合。
  
  杨仁和一路奔至韩江故居,抽出一块黑布将脸一遮,只露出两只眼睛。他拔出梅纹扭丝剑,双指捏住剑身,缓缓从剑柄处划至剑尖,用力一抽,软剑的剑身如蛇般剧烈扭动震颤,震动时发出“噌噌噌”的一阵巨响,振聋发聩!四周的树木被杀气震慑,洒洒洒的协同作响,潜伏在林中的动物发出凄惨的哀鸣声。
  
  木屋的门被打开,张浩瀚人未出,声先至:“阁下何人?”
  
  杨仁和冷笑一声,缓声道:“天宁教,白衣魔使,尹言。”
  
  张浩瀚从屋内冲了出来,只见昏暗的月光下,一青衣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仿佛天人!
  
  张浩瀚心头一震,为他身上所发出的气势所慑,半晌才道:“你……怎么可能是白衣魔……”
  
  杨仁和不紧不慢地补充道:“的徒弟。”
  
  张浩瀚默然。
  
  过了一会儿,张浩瀚又问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杨仁和又冷笑,将反握在身后的梅纹扭丝剑抽了出来,手臂一震,软剑的剑身又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张浩瀚变了脸色:“梅纹扭丝剑……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仁和道:“我乃天宁教赤衣魔使。”
  
  张浩瀚倒抽一口冷气:“不可能,你是赤衣魔使,那人又是谁?”
  
  杨仁和依旧不紧不慢地补充道:“的男人!”
  
  张浩瀚缄默。
  
  杨仁和突然飞身而起,直扑树林中,张浩瀚有些诧异,然看清他所去的方向,心中顿悟,急急追了上去:“等一等!”
  
  杨仁和在金蝉剑刘远通的墓碑前停下,张浩瀚追了过来,不敢靠近,紧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杨仁和握着剑用剑尖描绘着墓碑上的字,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吾友金蝉剑刘远通之墓。哈!”
  
  张浩瀚紧张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人既已死……”
  
  杨仁和高声打断道:“你可知我为何留你一条活路?当年你与刘远通串通一气,谋害我父韩江,迫他吃下毒药,散去一身功力,你死一百遍,一万遍,都死不足惜!然念在你及时悔悟,放我父离去,保住一条性命,我又念你毕竟是我父幼年好友,他未必愿看你身首异处,才格外网开一面。可我留你性命,不是为了让你玷污我父故居,把这罪人埋在我父门口的!”说罢手中剑势一运,功力大盛,张浩瀚欲上前阻拦,却没来得及,只听轰的一声,大理石制的墓碑顿时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张浩瀚盯着满地的碎片,不可思议地说:“你……你究竟是……你说韩江没死?”
  
  杨仁和咬牙切齿:“与死了也差不多了。”
  
  张浩瀚又道:“你口口声声称韩江是你父,你到底……”他真不明白了,韩江死了二十年都悄无声息的,突然跑出来一连串的年轻人,各个都是韩江的儿子。韩江到底生了多少个儿子?一打?一窝?
  
  杨仁和轻笑,语气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是我岳父。”
  
  张浩瀚哑然。他想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出,韩江除了一堆儿子,怎么又多了一个女儿。
  
  杨仁和抬起眼,张浩瀚在黑夜中对上他细长的眼眸,竟是全身一冷。他无法揣测这个少年的内功究竟有多么深厚,他刚才出手的那一招,自己竟连看都没有看清,墓碑就已碎了一地。
  
  杨仁和冷冷道:“连死了都要恶心人,看来我让他死的太痛快了。还有你,既然你不趁着机会有多远滚多远,还拿他来恶心人,那就是你自己寻死,怪不得别人。”说罢脚下一点,手中的剑直刺张浩瀚而去。
  
  张浩瀚手一翻,伽罗刀出鞘,迎上他的剑锋,道:“我不管你究竟是谁,少年人,你未免太过狂妄!”
  
  杨仁和道:“臭老头,敢说我狂妄,我看你才太过狂妄!”
  
  砰的一声,两人剑锋相交,擦出剧烈的火花。张浩瀚心头大震!杨仁和手中所持武器乃是软剑,按理如何能与他手中的伽罗阔刀直面相对?可一招对上,却是他退了半步,可见对手内力之高强,远在他之上!那不过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居然将他五十年的潜心修为压在脚下!
  
  杨仁和虽然也学过卢雅江的剑势,但软剑并不是他常用的武器,用起来并不称手,故虽他武功远在张浩瀚之上,却也只是暂时打了个平手。而他之所以用卢雅江的武器,是因为卢雅江暂时不能自己出手,他有带卢雅江报仇之意。
  
  张浩瀚与他过了五个来回,便知对手绝非善类,额上沁出汗水,道:“你这少年人好生不讲道理,远通虽身负罪孽,然他已以命赎罪,他一生倾慕韩江,我将在葬在此处,只为了他前生心愿。”
  
  杨仁和道:“狗屁!你们这两个恶心人,我恨不能把你们挫骨扬灰,你不滚远点,还自己凑上来继续恶心,我今天就要剐了你,鞭他的尸!”
  
  张浩瀚一套修罗刀法,刀光大盛,几乎可说滴水不漏。杨仁和目光随着刀锋走,敏锐的捕捉到一丝空隙,打蛇随棍上,贴着他的刀锋上去,刺中他虎口。张浩瀚手一松,伽罗刀应声落地。杨仁和手腕一翻,软剑架上他的脖颈。
  
  张浩瀚一脸震惊,缓缓闭上眼,道:“你既是为韩江报仇的,我无话可说。只是远通身已死,你也悔了他的墓碑,便让他安息吧,求你不要再开他的棺。”
  
  杨仁和从怀里抓出一个药瓶,塞进张浩瀚手中,冷声道:“全部吞下去。”
  
  张浩瀚愣了一愣,迟疑片刻,照做了。片刻后,他痛苦的扭曲了脸色,黄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滚落,身体缓缓弯了下去,在地上蜷成一团。
  
  杨仁和收回剑,冷冷道:“这就是当年你们给韩江吃的逍遥散功丹,我让你也尝尝这种功力化尽,脏器溃烂的滋味。你还有两个月的性命,我今日便不开他的棺,你自己把他挖出来,找个地方把他跟你一块葬了,别污染了这块地。一个月后我会派人来这里,还有你或他剩下的任何东西,我就把他挫骨扬灰。”
  
  说罢合剑,漠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leep1ess的地雷
本文明天入V,入V当天三更(其实我多不想说这句话嘤嘤嘤嘤)
感谢大家的支持~

    44。

    翌日一早,杨仁和要进城去给卢雅江准备车马,卢雅江也要跟着一同去。虽说他要走了,但他临走前还想再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在谷水镇里找到点关于韩江和韩骋的消息。

    卢雅江从前是何等高的心性,走哪都要穿招摇的大红衣服,这段时日他实在是吃了不少亏,脾气也收敛了些许,主动问杨仁和要了套灰扑扑的衣服穿,还弄了点尘土把粉白的脸扑灰了。

    这天的天气阴沉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杨仁和取了一把油布伞,嘀咕道:“这天气真让人心情不好。”转而对卢雅江笑道,“韩兄,孟子说阴天少出门,不如我们今天别去了,再多等两天。”

    卢雅江冷冷道:“废话少数。”径自拔步走了出去。

    杨仁和不满地嘀咕道:“跟我在一起有那么不好么?”把伞塞进篓子里,追了出去。

    谷水镇城门进去走两条街就有一家武器店,卢雅江想起昨天的事,便走进去问店主讨了柄长缨枪,拿在手里掂了掂。奇怪的是,他完全找不到昨天那种感觉了,枪杆子拿在手里就跟当初在谷水崖下一样别扭,怎么拿捏都不是。

    试了一会儿,卢雅江有些烦躁,满脑子都是韩骋的一颦一笑,穿插着高晟风冷漠的、高高在上的身影,他心乱如麻,将长枪一丢,走了。

    杨仁和正思考着怎么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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