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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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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样子,崆峒派和苏州戚家又横插一杠……小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随便!买了金帖又如何,我不想医治自然不会医治,当初的温家还不是最好的例子,哼!若然有人想要找事,满门尽灭也无所谓啊!”聂徵狐锋芒尖锐,随即话锋一转,“怎麽,你不喝吗?”他倒是注意到了上官瀛邪面前的杯盏,始终满溢。
  
  “若你想喝,我喂你便是了……”上官瀛邪放下木著,颇为诚恳的看著聂徵狐。
  
  “……”聂徵狐刚要调戏两句,忽然楼上一阵怒斥喧哗,然後竟然有两个人硬生生穿透楼板跌了下来,再看那两人,已经脖颈折断,一命呜呼,竟然有人,在这千晴一醉楼上闹事,聂徵狐凉凉看著裔舞冷,果然他脸色已然冷峻起来。
  
  “二哥!二哥!”楼上飞奔下来一个男子,正是金陵裳家的三爷裳柏豫,悲愤交织,纵身来到裳柏春的尸身面前,粗喘阵阵,竟是半晌不敢上前。
  
  “三师叔……该死的番僧,我跟你拼了!”随即冲下来一人正是崆峒派李拜符,看到其三师叔同样枉死的尸身,竟然翻身折回,一派要找人泄愤的模样。
  
  “风、雨、雷、电!”裔舞冷面色已是铁青,有人敢在千晴一醉楼闹事,简直不把他和富贵浮云放在眼底,他唤出贴身四大护卫,径自朝楼上走去,也没和聂徵狐多言三分。
  
  倒是聂徵狐看得有趣,踢了踢上官瀛邪,“猪!就知道吃!刚才那位穆拉玛番僧可是真有意思呢!”
  
  “我看是夜雅小姐有意思,徵狐,你倒是豔福不浅!”上官瀛邪优雅的掏出巾帕,拭了拭唇上油腻,两人不必多言,只一个眼神便彼此交会,一前一後上了楼。
  
  这千晴一醉楼,在这个午後,终於开始风起云涌。
  
  一切发生在第四张医死人帖的贩售上,崆峒派、苏州戚家、金陵裳家有志於得到金帖,无奈前三张分别被赫连家、鬼火教以及天山派买得,这最後一张於是被抬升至一百万两黄金的天价,苏州戚家力有不殆,无奈退出,崆峒派和金陵裳家正争得你死我活,忽然冒出一群西域人,以两百万两黄金打压,裳柏春和那崆峒派的长老於森谦言语不逊,根本不信那群西域人可以一手拿出这麽多钱,轮番挤兑,那其中一个番僧竟然出手,雷霆之势重伤二人,使得他们纷纷坠楼,命丧於此。
  
  原本平安无事的金帖贩售,终於乱了起来,然则毕竟这里是富贵浮云,裔舞冷同四名护卫刚好将那崆峒派、金陵裳家和那西域一众人隔开,见到主人,颜眉樱也知趣的迎了过来,她心下忐忑不定,不知究竟要如何是好,全然乱了章法。
  
  “你们给我让开!今日我崆峒派定要向这几人讨个公道!”
  
  “我金陵裳家此仇不报,不死不休!”
  
  李拜符和裳柏豫态度强硬,丝毫不示弱。
  
  “你们……古塔雄……把银票给他们……我们走!“那女子夜雅显然还是涉世未深,声音带了几分娇嫩和慌乱。
  
  “休得胡来!中原武林岂是你们这些西域蛮子随意羞辱之地!留下凶犯!饶你们一命!”那李拜符看夜雅身材窈窕,眼底早已有了不敬之心,舞起长剑挽出剑花,凌厉的剑风竟然朝那夜雅覆著面纱的脸颊袭去。
  
  “全部给我住手!”裔舞冷怒斥一声,手中一把秋水似的长剑袭过,恰好抵消李拜符的剑风,堪堪在夜雅面前掠走,惹得佳人一阵悲呼。
  
  “哼!不自量力!”那番僧穆拉玛大师眉目冷然,一掌夹挟风雷之力推出,竟是要致李拜符於死地,裔舞冷身形极快,再度挡在李拜符面前,以剑势化解这掌风。
  
  “再不住手,这第四枚医死人帖,可就没有了!”
  
  夜雅一声惊呼,原本握在她手中的医死人帖,竟然出现在一个绛袍男子手中,他容颜似玉,邪气凛然,在裔舞冷身边站定,一时间,竟有种风云会际於此之感。




(10鲜币)第2章。昆仑嶂。下

  “尔等何人,快点将医死人帖交出来!”那李拜符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朝真正的寻魔医大呼小叫,旁边知悉内情如裔舞冷,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你问我是谁?”聂徵狐素手微碾,那医死人帖竟然如同齑粉般纷纷扬扬,荡在半空,事出突然,所有人猝不及防,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穆拉玛,惊怒交织,朝聂徵狐便是一掌袭来,比刚才那一掌更胜五分。
  
  “砰”的一声巨响,烟尘弥漫,内力激荡,当旁观之人好不容易睁开眼时,正觑见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子,和那穆拉玛大师双掌相抵,显然已经内力相拼,生死以对。
  
  “给我撤!”聂徵狐看得那番僧内力非凡,不愿上官瀛邪久战空耗内力,上官瀛邪却游刃有余,收回掌风,向後撤了半步以卸去内力,而那穆拉玛大师却强装英雄,纹丝不动,实则脏腑已经被挫伤。
  
  “放心,不过是微末之术罢了!”上官瀛邪牵起聂徵狐,似在安抚他一般。
  
  他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看得穆拉玛出手便连诛杀二人,那两人虽不是顶尖高手,可也不是三流武者,况且穆拉玛如此举重若轻,让人不可小觑。如今上官瀛邪这般轻易便与穆拉玛平分秋色,况且他是如此年轻。
  
  “你竟然毁了金帖!裔公子,难道你不为寻魔医讨个公道!”旁边李拜符还是不甚服气,可怜他实在运气太背,一再和聂徵狐作对,注定崆峒派和这金帖无缘。
  
  “世间除了他,再无旁人可以毁却这医死人帖了!”裔舞冷凉凉的说,他倒没有替寻魔医隐瞒身份的义务,但见自己的千晴一醉楼被搅得一塌糊涂,怒从心生,连带著将聂徵狐一起算计起来,谁和他的钱过不去,他便和谁过不去!
  
  旁边早有聪明人听出聂徵狐的身份,赫连良冀率先礼遇,“原来是聂公子,果然年轻有为英勇不凡,我西凉赫连家愿以此金帖延请聂公子大驾,不知……”
  
  他话音未落,一个妖冶女子已然接上,“聂公子,奴家鱼非嫣,受我们教主之命,请聂公子道我拜火神教一行,还请……”
  
  “呸!什麽神教!你这鬼火教的妖女真是恬不知耻!”一旁一个刁蛮少女针锋相对,正是赫连良冀之女赫连纯箭。
  
  “死丫头!再敢诋毁我神教!看我毁了你那张脸!”鱼非嫣咬牙切齿,女子之间的口舌之争本来就是不可理喻。
  
  眼见赫连家和鬼火教再度剑拔弩张,那唤作夜雅的女子却来到聂徵狐面前,“你就是寻魔医吗?安珂大神庇佑!如果你能够治好我母亲的病,我愿嫁你为妻!”夜雅缓缓摘下面纱,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绝世容颜展露在众人面前,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流曳,肌肤白皙如玉,让人有种倾倒之欲。
  
  聂徵狐上下打量她一番,侧身看了看上官瀛邪,但见他若无其事,一派看好戏的模样,不禁慵懒一笑,搂过上官瀛邪,朝他唇上便是一记掠吻,饶是众目睽睽,这般男男情事如此禁忌,一片倒抽息的声音,鄙夷的咂嘴声,可是聂徵狐却置若罔闻,舔了舔唇,然後对夜雅说,“我对你没兴趣!”
  
  夜雅瞪圆美眸,似被点穴一般,旁边的古塔雄露出轻蔑之意,“小姐,这般猥亵之徒,一定会受到安珂大神的诅咒的,我们走吧!”
  
  “不!”夜雅恍了恍神,然後斩钉截铁道,“我只问你,能不能救我母亲?!”她涉世未深,这般问话倒是有些偏执和任性,偏她生得貌美,旁人也不忍苛责。
  
  “世间恐怕没有我寻魔医不能医治的病!”聂徵狐拍了拍上官瀛邪的臀後,手掌似流连忘返起来,更多人嗤之以鼻。
  
  “我愿以安珂大神的三件珍宝为诊金,请您去为我母亲治病!”夜雅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微微前倾,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在她族中乃是恭敬请求之意。
  
  “舞冷,那三张金帖卖出去了?”聂徵狐充耳不闻。
  
  “今年三张金帖,正是赫连家、鬼火教以及天山派,小狐,你看如何?”裔舞冷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显是不准备出售这第四张,他心中无奈,寻魔医的脾性,向来说一不二,看来这几个西域人,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寻魔医,想必这回只能自求多福了。
  
  “如此我便走了!有什麽事情找灵犀去!”聂徵狐大喇喇的说著,拥起上官瀛邪,便要离去,他越是这般肆无忌惮,旁人越是噤若寒蝉,即使忌惮,也多是腹诽之意,更何况刚才上官瀛邪露了一手,连穆拉玛大师都不敢轻易再出手,更何况旁人,於是这二人来的突兀,去的潇洒,只留下一团烂摊子,让众人霎时冷冽起来。
  
  杀气纵横之余,裔舞冷终於冷冷说道,“今日贩售已经结束,如有私人恩怨,请到外面解决,若想要再求金帖,待到明年三月初一!千晴一醉楼恭候大驾!”
  
  
  金陵城中,秦淮河畔,垂柳依依,脂粉气浓,青石堤岸,两抹身形翩然至此,上官瀛邪一挑眉,“徵狐,我以为我们应该赶往承鱼镇去?!”三月初三便是那百毒鉴,此去蜀地颇远,他二人日夜兼程才有望按时赶到。
  
  “急什麽,钱我还没拿到呢!”聂徵狐率先找到一处画舫,一跃而上,上官瀛邪随後而上,但见那画舫雕栏玉砌,华美异常,里面鸾帐玉榻,薰香嫋嫋,倒不失为一处销魂之所。
  
  “刚才……你竟然不吃敬酒?”聂徵狐一直记得上官瀛邪未曾动过那杯女儿红,此刻画舫内只得他二人,桌上又备有美酒,他倒是动了心思。
  
  “你……想如何?”上官瀛邪尾音有些飘忽,这般软红之处,倒是颇让人降低防备,他侧身看向聂徵狐,只见他眼底熠熠流转,某种情绪泛滥成灾。
  
  “当然……想要拿你下酒!”聂徵狐端起白玉酒壶,舔了舔壶嘴儿,神情嚣张邪肆。
  
  情欲氤氲,张於一线。




(10鲜币)第3章。略妩媚。上

  画舫内,美酒香气四溢,聂徵狐品尝一番,眼神中带了侵略之意,对上官瀛邪勾了勾手指,“过来!”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徵狐,这残年咒,原本应该是我用的才对吧!”原来聂徵狐自从曾失於残年咒片刻之後,便对这样算不上武功的心法生了兴趣,若然寻魔医对一件物事有兴趣,那便意味著势在必得,於是在前几日,聂徵狐借著生病,倒是软硬兼施,向上官瀛邪百般要挟学了残年咒。
  
  “过来……服侍我!”聂徵狐并未受此言打击,相反易发高傲起来,在他看来,上官瀛邪合该跪伏在他脚下,任他肆意妄为。
  
  上官瀛邪看他须臾,忽然眼神氤氲起来,真的上前一步,单膝半跪,然後单手抚摸著聂徵狐下腹膨胀之地,“遵命……徵狐……”
  
  他声音在低沈中带了某种致命的诱惑,让聂徵狐整个人霎时酥麻起来,仿佛被击中一般。
  
  
  绿柳长堤上,裔舞冷孤身一人,正没好气的寻找著河边的画舫,口中念念有词,倒像是咒骂一般,实则刚才算出了千晴一醉楼的损失,他满腹怒火无处发泄。
  
  觑得那事先约定好的画舫,看上面门虚掩著,裔舞冷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正待直接推门进去,却听得里面异声阵阵:
  
  “快点……用嘴含住……用力……啊啊……”
  
  “徵狐,你不是说,想要品尝美酒吗……不若……这里先品尝一下吧……”
  
  “上官瀛邪……你敢!啊啊……该死……给我趴下去!自己褪下亵裤!”
  
  ……
  ……
  
  裔舞冷自然是久经风月场之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当然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心想再不打断便真的进不去了,他可不想看那两个男子苟合之景,在他看来,还是娇嫩的女子好抱。
  
  “小狐!你给我出来!”无奈运气一阵叫嚷,他可是送钱的大爷。
  
  “是你啊!”聂徵狐懒洋洋的说道,声音带了别样的慵懒风情,“别停,啊啊……再戳得深一点……”
  
  饶是裔舞冷这般只爱女色之人,听得里面聂徵狐的声音,也不仅腰侧微麻起来,他定了定神,“小狐!你小心精尽人亡!我给送银票来了,你到底要不要!”
  
  “精尽……人亡?你……在说……笑吗?银票放……放桌子上……就好了,你还……废话什麽!滚!”聂徵狐断断续续的说道,里面水声汩汩渐渐传了出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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