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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复照青苔上(b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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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都出去吧。”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摆手让红袖等人出去,寂青苔站起身来。
“是。”
薄纱外的人也都纷纷弯腰退下,只有一人,在其他人都退下后才娇嗔着站起身揉着膝盖道:“楼主你可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能让人家跪这么久。”
挑起纱幔,寂青苔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魅惑勾人,“我以为你功夫很好,跪这点儿时间应该不算什么的。”缓缓走出纱帐,他轻扬眉梢,“那难道是我高估你了?”
“人家功夫虽好,但到底也是个姑娘家啊。”少云双颊浮上红霞,撅起的双唇饱满红润。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寂青苔无意往窗外看了看,突然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身体一滞。
少云,那个他派在亭锦忆身边的小丫鬟,若是没有他的命令,她是不可能离开亭锦忆。她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亭锦忆也在疏狂一醉里。
呵,连日里因病不去上朝的人竟然还有精力流连于花丛中,世王爷真有本事啊。
少云的双臂柔柔地攀上他的肩,女子特有的暖香萦绕鼻间,“自从回到元城,少云可是经常到疏狂一醉里来,亭锦忆最近看上了一个新来的小倌,叫做千年来着,宠得不得了呢。”附在他耳边暧昧一笑,少云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不过啊,那个叫千年的可惨得很,亭锦忆每次走后,他都有两天时间下不了床。”
手指抚上寂青苔锁骨上的牙印,似是心疼又似是好奇地问道:“呵,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下这么重的口。”
抓住少云不停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爪子,寂青苔往门外走去,“哦?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了,他们在什么房间?”
少云有些意犹未尽地缩回手,朝对面的房间努了努嘴道:“没个把小时可出不来,楼主有兴趣?”
又掩嘴嗤笑一声,“偷看别人闺房乐事非君子所为,小心被言一师傅教训哦。”少云摸着下巴笑得一脸诡异。
“我可不是君子。”寂青苔说着,走出房间。
对面的房间是疏狂一醉的上房,檀木镂空雕花门上游龙戏凤,好不富贵。相比起来,寂青苔的青霜雅间就显得淡雅清冷许多。
“那个千年,什么时候买进来的?”
“上个月初八,自从楼主走后,他就成了这里最吃香的。”少云答道。
“多少钱买的?”
“五两银子。”
“那倒是便宜得很,红袖眼光不错。”又似是想起什么道:“对了,让红袖过来。”

☆、第十六章

门内依稀可闻交×欢之音,一阵阵似有若无的吟×叫丝丝缕缕穿出门内。
那声音清丽高昂,尾音稍稍带了挑*逗的上扬,听来那个叫千年的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不要了……千年,千年不要了……王爷……啊……”
“唔,王爷……放过,放过千年吧……”
房间里,千年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亭锦忆除去沉沉的喘息声外一直并未说话。
寂青苔脸色微寒,瞳孔微缩,那一贯无悲无喜的脸上此刻掠过几分痛色,似涟漪轻点,一圈一圈漾开。
右手扶了栏杆,寂青苔平静开口道:“把那个叫千年的叫出来,就说我也看上他了。”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插手。”
这话不是对少云说,而是对着刚跑上楼的红袖说的。言下之意便是让红袖当好自己的鸨儿,不要多惹事端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低低应了一声,红袖上前抬手敲门。
“滚!”敲了一会儿门,才从房里传出这么一句,听得出某人被搅了兴致很不高兴。
“王爷,寂大人也看上了千年,这次……您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让千年陪其他客人了。”红袖陪着笑隔门好生劝道。
不是没见过有权有势的,也不是没见过脾气差的,但能让她家楼主这么上心的却是第一次,红袖半弯着腰,声音放得极柔。
可饶是如此,房里的人怒气也没减一分。
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门就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亭锦忆的衣裳松松套在身上,敞开的领口里是一串串红印,而他身后的架子床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侧卧在上面,腰上仅盖了一床薄被,浑身上下纵满爱×痕,已是昏睡不醒。
“寂青苔?”目光从红袖身上移到寂青苔身上,亭锦忆眯着眼看清了红袖口中的寂大人,倏的一愣,眼里的怒气转化为嘲讽,大笑道:“哈哈哈,哦,原来你就是寂大人,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昔日在春凌湖所作的落梅图在宫中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宫外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到处流传着梅体一字千金,寂青苔风神超绝才华出众,令状元郎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说法。
亭锦忆才回来没几天,就听大街小巷都在传着一个名字——寂青苔。心下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一个被他送了人的男×宠,先下竟然与自己同朝为官,说来也可笑得紧。
“王爷能到这儿来,为什么我就不能?”偏头对上他的眼睛,寂青苔噙着一抹冷笑,半分嘲讽。
“好,那寂大人应该不介意一起玩玩吧。”手杵在门框上,亭锦忆压下身子,眼睛扫过他颈间的牙印,不由得面色一凝。
“这是什么?”
“王爷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啊。”风×月×情×事他亭锦忆可比他懂得多,何必明知故问。
手腕突然紧了紧,寂青苔愠怒的眸子寒光一闪,来不及挣扎就被一股力量拖进门内。门边被狠狠砸上,红袖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冲早已愣住的少云笑道,“嘿嘿,楼主不让插手,咱们先下去等着吧。”
“但是……搂住他……”少云瞪大了眼睛,她家楼主,就这么……这么被拖进去了……
“没事,屋里有上好的膏脂,那个世王爷清楚明白,不会让楼主受伤的……”
“膏脂?”少云惊讶的眼神里透着懵懂,“你是说药膏?楼主怎么会受伤?”
被这么一问,红袖老脸不由得红了红,拉住少云往楼下走去,“这个嘛,姐姐以后再告诉你。”

☆、第十七章

房内。
“放手!”试图甩开亭锦忆扣在自己腕上的手,却无奈他扣得死紧,寂青苔恨声道:“亭锦忆,你别以为你可以在疏狂一醉乱来。”
“为何不能?”用力一拽,寂青苔撞到他怀里,亭锦忆眼神邪佞而放肆,“寂青苔,这可是你逼我的。”
“呵,笑话。我寂青苔何德何能,竟然逼得了世王爷您呢?呃……”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寂青苔被勒的闷哼一声,依然不怕死地开口,“没想到王爷去了朔州一趟,品味倒是降了不少,不是说过,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吗。”
眼睛斜斜看向床榻上的少年,寂青苔嗓音里噙着冻人的嘲讽。当日他对他说过的话,他可一个字都不曾忘记。
“千年就算再怎么样,也比你寂青苔干净!”
“呵,那王爷现在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放开!”寂青苔使劲挣了挣,心里一阵酸楚。同样让人眷恋的味道,但人早就不是那个人了,只剩下他,站在原地,回不去,忘不掉,也……舍不得。
“我偏不放。”头顶的声音扬起,强势地不容人反驳,也残酷地令人生寒。
“啪——”
声音回响在屋子里,亭锦忆愣在原地,圈住寂青苔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他堂堂世王爷,竟然被一个妓×子打了?
“哈哈哈,寂青苔,你有种!”捏起的拳头松了松,邪笑着拭去嘴角的血迹,亭锦忆就像一只看见了猎物的猛虎,眼里满是嗜血的光芒。
“你……”寂青苔的脚不由得后退,眼睛却不服输地盯着他,桀骜不驯的眼神激得亭锦忆火气更甚。
“寂青苔,你有几根傲骨,我便折断几根!”单手扣住他的后颈,低头重重吻上他的唇。
“唔……”寂青苔把牙齿咬得死紧,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肆虐,就是不肯松开牙齿。
亭锦忆也不急,转而吻上他的颈项,用舌头轻*の弄,寂青苔浑身一颤,刚扬起的拳头被亭锦忆眼疾手快地握住并扣在身后。
那吻细细地一路而下,停到了锁骨间的牙印上。亭锦忆恶意对上那牙印,狠狠咬了下去。
刚结了疤的伤口又一次溢出血珠,像是要生生咬下一块肉来,寂青苔不吭一声,亭锦忆就加重力道。
怎么姓亭的都喜欢挑别人的脖子咬,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寂青苔咬牙道:“呵,世王爷可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不做生意了,你这可是侮辱朝廷命官。”
亭锦忆果然松了口,抬起头与他对视,唇上的一抹红似沾上一片芙蓉花瓣,美得妖孽至极。
“朝廷命官?”亭锦忆的袍子散开,露出精壮的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笑声起伏,“哈哈……朝廷命官又如何,为何他亭锦悭可以侮辱,我却不能?!”
“疯子!”
“呵,寂青苔,既然你想帮我,我就让你知道帮我的代价!”话音未落,寂青苔身上的袍子已经被他褪至腰间。
身上一凉,寂青苔挣扎着后退几步,后背硬生生磕在了铁力木板足开光条几的边角上,咬了咬牙,竟然没哼一声。亭锦忆压上他的身子,火热的胸膛贴上寂青苔的皮肤,凉凉的沁入心里,亭锦忆啃×咬着他的皮肤,一手顺势往下,探寻着某个火热的地方。
“我……不要在这里……”低低逸出一句,寂青苔的手指缠上亭锦忆的发丝,修长均匀的指骨白的有些泛青。
旁边的软卧上,那名叫千年的少年动了动,又沉沉睡着。寂青苔偏头看向床榻,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脑海里映出的是被抄家的那日,堂屋里的横梁上摇摇晃晃挂着的五具尸体,毫无生气的白色脚趾就在头顶,混合了断头台上满地的血……一红一白,好不刺眼。
没有的显赫一时南宫家,没有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宫苓,也没有的被那个人曾经放在手心里疼着的南宫词了……
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仿佛看见了那颗小小的脑袋探进门来,双颊被冻得通红,却不停地搓着他的手,脆脆的童音响在耳畔:“小词,这样就不会冷了。”
他问:“小词的功课为什么就这么好,都没有被老师留。”
他说:“小词教我画画吧,就画我们一起种的那些梅花。”
他笑:“小词长得真漂亮,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小词做我的王妃。”
唇角绽开一缕绝美的微笑,似是耗尽全部生命力一般,带着心死如灰的凄然,寂青苔垂下手,望着屋顶上的画像喃喃道:“我不冷……忆……”
疼,漫延到浑身各个部分。身体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侵蚀着他的理智,带着席卷一切力量,从脚底到发梢,不曾遗漏。
亭锦忆叹息着扣住他的腰,在他失神的眸子里迷失。
“忆……”
他叫他的名字,清秀的脸上浮起的红霞衬着略带水汽的凤眼,一声压抑的呻×吟溢出红唇。
亭锦忆俯身轻吮他的耳珠,越发加快速度。
只听寂青苔细碎的呻×吟里带着微微苦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第十八章

天色微醺。
寂青苔睁开眼时,只觉得有一团暗黄的的光晕在眼前换晃悠悠,头疼得厉害。然后又发现,比头还疼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后×庭。
“醒了?”
低低的声音带了笑意响在耳畔,寂青苔闭了眼,不打算搭理他,想起身,却又奈何全身酸痛欲折,连抬手都颇为费力。
“疼?”看他侧脸轻拧眉头的样子,似是百般不情愿,苍白的面容带着几分脆弱,乌黑的长发散在周身,在烛光下就像是一片沉沉的湖水,更显得沉静美好。
弯下腰看他,亭锦忆早已穿戴整齐,意犹未尽一样贴上他的唇,在他唇角厮磨,笑容绽开。
偏头避开他的吻,寂青苔看那盘龙红烛的烛光闪动几下,一只蛾子扑进灯罩里,在里面撞得头破血流。
纸糊的灯罩上是用细笔勾勒的鸳鸯戏水,映着那个挣扎的影子,暗暗的动着,光线忽明忽暗,似乎还可以看到那羽翅上抖落的细粉,被那光源全部吸了进去,连同着外界的一切光热,丝毫不剩。
飞蛾扑火,原来只这个样子的……
他看着那火,身上一阵阵发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真是应了这句话。
“我帮你看看。”半露在外的身上此时都是他刚才故意留下的斑驳红痕,总算是把以前的痕迹掩盖了去,亭锦忆的手指划过他的小腹,就要去掀被子。
寂青苔回过神来,身子微微颤栗,连忙道:“不用,你出去。”
手指一顿,某人恼怒,“你在赶本王走?”
“是。”
寂青苔实在没力气搭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无奈闭了眼,叹道:“我现在很累,请你出去。”
白皙的手臂搭在床边,除了不容忽视的红印外,手腕处还有一圈青紫的捏痕,可见刚才他一点也没留情。
低头拂去他挡住脸颊的发丝,亭锦忆难得回了一声,“好。”
身边的脚步声渐渐变小,床上的人轻咬下唇,心中凄凉一片,说不上难过,却也不好过。本来想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从小在疏狂一醉里长大,见过的风月情事不算少,可是一想到是那个人所为,就万般苦涩,似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头,咽不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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