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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爷的忠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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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顺子在他一边哭的不成样子,难怪他难过,他跟白子规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这杖子他最明白,平时犯错打上十下,他都疼的死去活来,更何况子规要生生挨过四十!
  白子规看着他的样子真想笑,这家伙大抵是吓的。
  “二十。”
  一杖又一杖,没有停歇。白子规起先还觉得痛,还能感觉到杖子带给他的苦楚,而打到第二十杖时,他就觉得眼前混沌,想抬头也抬不起来,就算小厮不摁着他的肩膀,他也抬不起来。脑中像是飞进去十万只蜜蜂样,嗡嗡嗡的不得安宁,紧接着就感觉眼前暗黑一片,慢慢连他们喊的声音也听不见……
  “王爷……”顺子跪着爬过来。“您行行好吧,二爷已经晕过去啦。”
  “泼醒继续打。”白御晓心疼归心疼,但他一旦下了决心,是很难改变的。
  下人不敢迟疑,忙去打了桶水来,冰凉的井水叫看的人都打寒颤,晕过去的人很快就醒过来。
  他这是想打死我么?白子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白御晓,难道就因为宇文墨阳?你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意思,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诫我呢?如果我们之间真是那样的关系……我们又何苦……
  “二十一。”
  “二十五。”
  他明白,宇文墨阳全部告诉他了。白御晓终于在这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中找到理智,子规不是在违逆他,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我们两个都是,都是因为不明白,也不敢去问。这么多年畏畏缩缩的日子终究是叫他变得优柔寡断起来,竟是连如此简单地问题,都想不透。
  这不是叫不叫他吃苦头的问题,而是要去了解,明白的问题。
  “停。”白御晓突然出声,下人们忙收起杖子。“抬到我房里来,去找大夫。”
  于是一众人赶紧拿了藤席将白子规挪到白御晓的内室,侍女们也四处忙着烧水拿衣,除了白御晓,都忙成一片。
  白子规在挨打的时候一直是闷声,但却在众人把他鲜血浸透的裤子退下来时,喊的惊天动地,请来的是府中医陈平,刚来不久,见着这样的架势,竟是吓在当场,不敢上药。
  子规在内室里喊得凄凄惨惨,白御晓则在外面练字,听着里边柳爷的吼声,顺子的哭腔,白子规撕心裂肺的喊声和小侍女们吓得尖叫声。听着听着他就开始笑,且越笑越开心,最后干脆丢掉笔,双手背后,往里边踱去。
  “挨打也没有见你这样阵仗。”白御晓好气又好笑的在床边坐下,挥挥手将这些烦人的都打发下去。
  轻轻抚上他的手臂,闭眼探脉,而后又伸手去抚他的额,发现已经有些烫了。
  “不叫他们给我上药,你不打死我,也要疼死我么?”白子规趴在枕头上,闷闷地说白御晓。“好狠的心。”
  “杖子的滋味如何?”白御晓起身去那边的桌上拿药,又去架子前净了手,返回白子规旁边,撩起他的被子。
  “哎?”白子规感觉身下一凉,赶忙转头要揪扯,却不料一下子碰到伤口,疼的马上就又趴倒。“不用……不用你,一会叫下人来。”
  白御晓看见他的伤口时,只觉得触目惊心,他没想到几十杖就能叫他成这幅摸样,想想后又有些心惊,幸好没有打到四十,否则他这双腿,也就废了一半。“叫下人给你上药,我看明天都弄不完。”
  “宇文墨阳说的是真的么?”白子规又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告诉我,是不是。”
  “我一直觉得你不懂,所以从未提及。”
  “如果我一辈子不懂。”
  “我便一辈子不提。”白御晓很快的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
  “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觉得我说了你也未必懂。”
  “我懂。”白子规强忍着伤口的撕痛,转过身对上白御晓的眼睛。“我懂。”
  于是在白御晓给上药的期间,白子规叫的更厉害……不得不说,他,叫的很欢快。
  “殿下。”门外的人一溜烟跑进来,跪下行礼。
  宇文墨阳轻轻的喝茶,听着前面琴女的筝。“又罚跪?还是骂了?”
  “打的不成样子。”上报的人见宇文墨阳的眸子里突然涌出一股子猩红,吓得魂飞魄散。“拿粗棍子打的,说是……要打断腿。”
  “白御晓。”宇文墨阳狠狠地将茶杯丢向墙角,琴女的琴弦嘣的随之断掉,不由得惊呼。
  “殿下!”佟允见状忙上前一把拉住宇文墨阳,压低声音述。“他这就是在激怒与你,知道你怒了就必会发兵,你我早就知晓,这是他的计。”
  “我要杀了他!”宇文墨阳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佟允甩到墙上。“亲手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一万什么的… …
  你们杀了我吧!!!


☆、第四十三章

  入夜,受伤的人已然在折腾很久后终于在床里睡熟,而此刻,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睡意。
  白御晓坐在前厅喝茶,双眼微闭,不看下面跪着的人。
  “宇文墨阳并未离京的迹象。”下边跪着的人悄声禀报。“但今天之事确实叫他怒意横生,王爷此招实在妙。”
  “怒有什么用。”白御晓薄唇微张;斜眼看向下方。 
  “王爷息怒。”下边人马上低头颔首。“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到底是那日你们去戏园子太快了些,叫他起疑。”
  “那王爷的意思?”
  “往外放话,白子规生重病,派人请山庄的澄城来。〃
  “属下明白,只是府里人难免外出……”
  “乱说话的人……”白御晓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淡笑着拿起侍女奉上的果子,在手里把玩。“总是死的很快。”
  做了这么多……白御晓一个人往房间里踱步,慢慢地想。无非是想叫宇文墨阳尽早滚回宣阳去,可单单就这一个目的,却迟迟达不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故意放子规出去,故意大加斥责,换来的也仅仅是他的一番怒气。
  不行,得雪上加霜。
  白御晓推门进去,下人随后进来上灯、服侍。都没能吵醒好梦正酣的白子规,这家伙不知做的什么梦,偏着头睡竟还能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十分愉悦。
  这药果然很好……白御晓看着下人们出去,慢慢地掩上门,才在他身边坐下来,淡淡的陪着他笑。虽说会叫他昏睡不醒,但好歹能解去他身上的痛楚。心疼的抚上他依旧有些热的额,悄悄叹了口气。
  原是我对不住你。
  “饿死了。”白子规不消片刻就在白御晓深情的注视下醒来,揉揉脖子觉着睡得很不舒服。
  并非是心有灵犀……白御晓无奈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只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他饿了。
  “什么时辰了?”白子规大梦初醒觉得恍如隔世,揉揉眼睛问。
  “鸡都睡熟的时候。”
  “你怎么还醒着?”白子规看清面前人后惊异的伸出手指。
  “这要换做别人,指着本王,马上就会被剁手。”白御晓觉得他乱乱的发和迷糊的样子很好玩,就动了戏弄他的心思。
  白子规很快就把手缩回去,不再拿出来。
  “饿了?”白御晓斜眼笑笑,轻声问他。
  子规很顺从的点点头,眼里含着些许的泪花。“饿死了。”
  只是因为这位小爷半夜饿了,王府厨间的所有人就都要在夜半时分爬起来,洗菜择菜剁肉下锅,甚至连鸡都无从反应,就这样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爷吩咐,将二爷喜欢的菜全部都做一份,送到内室来。
  整晚,王府都灯火通明,其实白子规要吃的东西不多,但他就是不知道要吃哪一味好,王爷心疼,就下令说你们每样都做了送来,七十二道,总有他合胃口的东西。
  于是白子规很高兴的看着内室支起一张大桌子,侍女们穿戴整齐,一道菜一道菜的往上摆,都是他平日里喜欢吃的,竟是一道都不差。
  “你说,他们要将我爱吃的全部端上来,要摆上几道?”白子规觉得很有趣味,偏头问白御晓。
  “七十二道。”白御晓摇摇头。“这个问题你随便问个府里人,他们都知道。”
  “你就是在宠着我。”白子规往他那边挪挪,反正伤口不疼,活动也很随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呆呆地瞧。“可他们很多人都说我是你的一条狗。”
  白御晓拿起小青玉碗来夹菜,准备喂与子规,听到此话不由得愣怔,随即就有些不满。“什么话!你见过哪个王爷会为了一条狗在大半夜做上七十二道菜?”
  “那也说不定……”白子规张大嘴巴,等待美食。
  “那你何曾见过哪朝的王爷亲手喂一只狗吃饭?”
  “你这话说的怪别扭。”白子规吞下美食后很快就开始抗议。
  “闭上你的嘴。”
  “你……”白子规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现在很是精神伤口也不痛。“你有没有过女人?”
  “你不清楚么?”喂着喂着,白御晓开始自己吃。
  “那……你有没有要把我当女人的想法?”
  “有。”
  “啊?……啊?”白子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顿顿这不说话了,说起这个问题,他还是有些怕的。
  “这个地方。”白御晓猛地伸手抓住他平常最柔弱此时却异常□的部分,□。“你若是想,我便满足你。”
  “啊!”白子规想挣脱,可奈何他抓得紧,那东西不容易抽出来,反而还有些疼。“算了算了,你放……开!”
  “你逗起我的兴趣,凭什么叫我放开。”白御晓真是要被他弄得笑死了,今天他本没有要这样的想法,谁知这孩子实在好奇,倒叫他一时按捺不住。
  “伤口不疼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试试。”白御晓将蜡烛吹熄一盏,守夜的下人很识大体的将门掩住,打发所有人退远。
  “啊……”房间过于暗黑,白子规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但他没想这么快就尝试。“你……你真没……女……女……女……人……过……过?”
  慢慢地将衣服褪去,观察着白子规啊啊乱叫的表情,实在是……太过销魂。
  “你……”白子规已经言语不清,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一溜烟跑到床的最里面,满眼惊恐。
  “看你吓得这个样子……”白御晓突然放手,掀起被子钻到里边,展展的躺好,闭上眼睛。
  白子规看他的一系列动作更加摸不着头脑,见他很久没反应,就慢慢的爬回原来的地方,悄悄看他的表情。
  他闭着眼,似乎很累,也不再又任何动作。
  可是……白子规将双腿向里收了收,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上越来越烫,害怕但还很渴望!不行不行……这厮又迅速的摇摇头,勾引王爷可是大罪,说不定要灭九族的……额……想到这,子规同学就又神游在外,九族怎样?这样论来,王爷也当属我九族以内,自己杀掉自己这样的事,谁会做啊?
  可是……
  “在想什么?”  白御晓睁眼,看他一个人趴在自己身边踟蹰,不知道叨叨什么。
  “抓住……觉得很舒服……”白子规脸上烫烫的,支支吾吾的答他。
  “本王奇困,现下对你不感兴趣,也没时间教你如何行人事。”白御晓不为所动,复又闭上眼睛。
  “我略知一二。”
  “睡吧。”白御晓嘴角撇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淡定地继续睡觉。
  好狠的心……子规一个人念叨,返身躺回里边去,觉得很不高兴,还有些失落。这算什么,挑起我的好奇心,你却不要了。
  其实白御晓很想就此将他解决,因为他身为男人的傲气正在狠狠地叫嚣,叫他不得不脱尽只剩小衣躺进被窝里自己收拾烂摊子。感情不渐明朗时他还可以用理智还控制自己,如今这小家伙不仅明白,还没完没了的言语上调戏于他……
  我不要你是为你好!白御晓顿顿着跟自己生气,药性马上就过,到时候你痛的时候难免又要哭,叫我这个折腾你的人如何下得去手!
  本王真是够仁慈!
  皇宫内,大清早就不得安宁,所有人都行事匆匆,小心翼翼,彼此交头接耳,面上都无不凝重。而后宫的娘娘们也都往皇帝的御寝门口涌,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不知是心疼,还是喜极而泣。
  皇帝晨起时将下地就觉得晕眩,宫女太监们赶紧扶着坐到软榻上去,可刚刚坐定,这位天子就一口赤红的鲜血吐出来,染了明晃晃的龙袍。
  众人都在惊吓中不知怎么办,还是瑜妃沉着,一手扶着皇帝叫他们去喊太医,这边拿帕子擦拭着他嘴边的血渍。
  “许是近几天边疆事紧,皇上夜夜批折子受了寒,身体吃不住,才至此。”太医院首跪在太后面前,头都不敢抬。“下官已然开了暖气的方子,并无大碍。”
  “无碍?”太后蝶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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