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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若早知-洛雁公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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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在山间,青远烟牵着马不言不语,许清如也不好搭话,就这样各怀心事,一路沉默。林间鸟语花香,日下风景如画,两个绝世少年缓缓而行,仿佛这小路当真漫长得没有尽头,仿佛这样并肩而行就能走到永恒。

    终是到了山顶,青远烟望着远方率先打破沉默:“脸上的伤……看上去好多了。”

    许清如一愣,没想到他现在还惦记着自己的伤,心中一暖,既而笑道:“已经好了,再过几日疤也会消了。”

    “到底为何来此?别再告诉我采药。”声音低了几度。

    许清如微微一笑,果然还是要问啊,我便知你不会信那低劣的理由。一双漂亮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淡然而道:“和将军一样。”

    “什么?”这个回答大出青远烟意料。

    许清如依旧保持微笑自顾自说道:“这鬼谷口我是来过的,只是地形已记得不大清楚,所以到这翎雾峰来看上一看。”

    “勘查地形是将领职责,你又何必如此?”

    许清如没有答话反问道“那将军勘查的结果如何啊?”

    “这鬼谷确是险地,地形显得尤为重要,然那两边的山头已被敌军占了去,我方已失地利。”

    “用兵打仗之上上策是不费一兵一卒取得胜利,以我方最少的损失换得敌军最大的消耗才是聪明的赢家。将军认为这鬼谷口能吃掉我军多少人啊?”许清如蹲下身子,拔起一棵野草拿在手中玩了起来。

    “就目前的情况看,若是强攻定要死伤颇多,少则一两万,多则……”

    “敢问将军敌军将领为谁?”

    “木也和第。”

    “哦……原来是赫赫有名的飞翼部啊,若是飞翼当道强攻只怕会全军覆没。将军有没有想过万全之策?”

    “这种情形……任何计策都难保无虞,”青远烟皱起眉。

    而某人一棵草玩的不亦乐乎,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青远烟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你……”

    许清如笑得高深莫测:“呐,将军现在是为难了吗?”

    青远烟猛然惊醒,许清如那日的话回响在耳边:“这锦囊还请将军收好,等将军为难困惑的时候再打开……”难道他早已经料到了今日?!青远烟立马掏出那个锦囊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张纸条,纸被一点点展开,露出字迹。

    这是……




第十三章 利弊双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利弊双生,天时致胜。”青远烟慢慢念出纸上的字,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将军与那木也和第已是局中之人,关注的只是鬼谷口一个棋子,都忽略了全局,所以将军认为我方已失地利,而木也和第会为占据高地而沾沾自喜。孰不知利弊双生,弊中有利,利中有弊。”

    许清如知道青远烟此时仍疑惑未解,继而道:“敌方虽占了有利地形,而我方却上风上水占了有利地势。”说白了就是一方在微观上得利,一方在宏观上得势,双方算得旗鼓相当。

    “那又怎样?我等可是要过谷啊!”

    “绕道方可。”

    “怎可将敌军置于身后!”

    “至于身后又怎样”许清如笑容倏的森冷起来,“反正都是死人罢了。”

    “什么?!”难不成这满山敌人会自取灭亡?

    “那木也和第是草原人不了解这里情况,将军也未来过此地自然不知。可是,许某几年前过这鬼谷口可是用船呐!”

    青远烟何等敏锐,顿时明白了几分,道:“你到底有何良策?直说无妨。”

    许清如接过地图,伸出修长白皙手在上面几番指点,末了还加了句玩笑:“将军现在明白这里缘何名为鬼谷口了吧。”

    青远烟听完整个计划背上就是一寒,他实在难以相信这等狠毒的策略出自一个十九岁少年之口。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可以笑得孩童般天真无邪,却也可以漠然地把人命玩弄于股掌之间!好个利弊双生天时致胜!这计谋多么完美,这个人又是多么可怕!第一次,青远烟发觉自己根本看不透他,看不透这个戴着微笑面具的美丽男子。

    “果然妙计,你的确不凡。”你的不凡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还是说这只是个巧合?

    “将军过奖了,不过是小时候多读了几本兵书,又恰好来过此地才得此一计,实属侥幸。”许清如依旧笑得那么自然。

    “不过……这利用天灾,未免太过……”青远烟终是没说出无情二字。

    “战场之上,胜者生败者亡,有时候为了赢就要不择手段,怜悯敌人等于自取灭亡。”许清如每个字都是斩钉截铁般地说出来的,为的就是除灭青远烟的不忍。

    青远烟叹了口气,知是自己有这种想法太过好笑,忙道:“我明白了。如你所说,在下雨前依计行事吧。”

    许清如点点头身子却未动,其实他心里的苦不比青远烟少半分。这样泯灭良心的事要做到何时算个尽头?问天天不答,问地地不语,问自己,却只掏得出一颗千疮百孔破败不已的心……

    不想被这些想法扰乱思路,许清如重振精神,脸上又挂起无人看懂的微笑,一转身随同青远烟下山去了。而他身后,远方的云气渐渐浓郁,天地转暗,薄烟四起,风语呜咽,枝残花敝,仿佛昭示着一个不堪的结局……

    “将军!贼军撤到东面山上去了。”

    “撤到那儿去了……”木也和第凝神思索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紧接着,“报!后方西北发现敌军探子踪迹。”

    “跟踪。有情况随时报告。”

    “是!”

    第二天,“报!营东有探子出现!”

    “报!南面山地有异情!”

    “报!北山发现小股敌军!”

    “怎么回事!这青远烟想干什么!”接连几日已经接到了十余次类似的报告,把木也和第搞得焦头烂额、晕头转向。

    “报!”

    “又怎么了!”木也和第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传令兵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山上副官来报,说这几日连连下雨,埋伏的弟兄已经疲惫不堪,希望暂时休整一番。”

    “休整个屁!万一这时候敌军来了怎么办!告诉他,活腻了就休息!”

    “是!”

    于是山上埋伏的亚嘉军个个叫苦连天,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守着。

    这边木也和第被骚扰战术弄得心神具疲,而另一边覃军大营却安定若山,唯独……唯独这日……帅帐内……

    为了方便筹划战局,青远烟便让主要策划者与他同帐而住,原本没什么不妥,不想许清如死活不同意。

    “这于礼不合,许某怎可住将军的帅帐!”当然这只是次要原因。

    “于礼……哦,没事,对外就说你是服侍我的亲兵。”一军之将,有个亲兵伺候再正常不过了,虽然青远烟一向亲力亲为。

    谁知许清如一听“服侍”两字眼睛都瞪圆了,当下想到那日王医生所言,顿时脸红心跳冲青远烟吼道:“谁服侍你!想得美!”

    青远烟显然不理解许清如的突然发飙,解释道:“我没让你真服侍我,只是住在一起方便……”

    他话未说完就被许清如打断:“反正你我不能同帐,知人知面不知心,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谁知你有什么花花肠子……”

    “等一下!什么孤男寡男、花花肠子?你什么意思?”青远烟莫名其妙。

    “还问我什么意思!?你当我不知解毒那晚你做过什么……”见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许清如更加恼火,措辞也越来越不客气。

    陆宣和近几日忙得人仰马翻。因为某人的“妙计”害得他山里军营两头跑,忙了整日才回到营中。他正欲向青远烟汇报军情,谁知离帐还有五步远就听到很大的说话声从里面传来。

    吵架!不会啊,谁有胆子在帅帐里放肆!?

    陆宣和仔细一听,顿时傻掉。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青远烟这个死人竟然也会吵架!而且这吵得内容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是你先脱我衣服的。”青远烟还算冷静,但并不代表他是弱势。

    “废话!不然怎么吸毒疗伤啊?我是问你为什么抱我?”许清如已经口不择言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只是那笑容极其危险!明明白白得显示出此生物心情不好,闲人勿近!

    “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的。”的确是实话,只是被青远烟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说出来只会让情况更糟……

    “我当时晕了当然会倒啊!那攥着许某的手不放将军作何解释?”

    “什么叫‘攥着不放’?看到你把毒吸到手上太惊讶忘了而已。”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一定要人尽皆知才满意么?”

    “我青远烟光明磊落没做过亏心事,为何要解释?身正不怕影子斜!”

    “随随便便搂着人家不放还真够光明磊落的啊!”

    “早知你如此当初就该让你摔在地上。”

    “早知你如此当初就不该救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

    两个人夫妻吵架一样闹得不可开交,彻底颠覆了平时镇定自若的光辉形象。最后还是陆宣和哭笑不得地把两人劝开,也弄明白了事情原委,不过一场误会而已。许清如自知错怪了青远烟但也拉不下面子道歉,妥协的结果是两人同帐,共同商讨战策,同时某位副官和某位军医被奇怪地罚俸半年,一场闹剧才算收场。

    当时只道年少气盛,如今喟叹物是人非

    多年以后青远烟回忆起两人的这次争吵,总是扼腕叹息。

    这样的吵架,青远烟再不曾有过,唯有你,唯有你,唯有你像暖阳般融化了冰封许久的心。

    清如,

    你可知这鎏金龙椅有多冰冷?

    你可知这皇宫深院有多寂寥?

    你可知你不在没有人能与我吵与我闹?

    那日,你骂我是伪君子,

    你可知……伪君子现在愿倾尽一切只为换来你的只言片语?

    然而窗外只有清风拂过,幽幽咽咽,宛若叹息……




第十四章 鬼谷神役

鬼谷口已是连日阴雨,而这日雨势徒然增大,豆大的水滴砸在人脸上硬生生的疼。埋伏在草丛里的亚嘉军更是苦不堪言。

    忽然谷中传来阵阵马声,山上的探子远远一望,竟然是覃军骑兵!弓箭手已经箭在弦上却被人轻声喝住,回头一看原是将军亲自上山来了。

    “不过是探路诱敌的小队,别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木也和第嘴上这般说着却在心里暗笑,想是这青远烟按捺不住要过谷了。

    果然那些骑兵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寻,慢慢走过了谷,山上的伏兵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他们。覃军冒着雨探出谷外,然一出谷都像换了人似的,大着胆子直奔亚嘉大营。他们在营门口大肆辱骂挑衅,甚至烧起了亚嘉军旗。草原人何等血性,哪里受得住这般侮辱,纷纷跨刀上马,出寨迎敌。覃军一见亚嘉军气势汹汹地冲出来胡乱射了几箭就掉头逃窜,亚嘉军更是穷追不舍。

    木也和第在山上看见覃军骑兵从谷西飞奔而来,心想是回去报信了,否则不会赶得这么急。等等,是不是太急了啊!怎么还丢盔卸甲一副败逃模样?然后他看到覃军后面追过来的是自己的部队,而且声势浩大,没有万人也有八千。

    “混蛋!谁让你们出来了!”木也和第忙命令副官:“传令让他们撤回去!”“是!”

    但是已经晚了,亚嘉军前前后后进谷数千人,而覃军轻骑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什么声音?谷里的战马灵敏地感应到地面在震动纷纷不安起来,士兵们忙安抚着马儿向谷口望去,居然是一片白茫,接着就听到了轰隆的水声。

    糟了!发水了,快逃啊!眼前是滚滚而来的洪水,亚嘉军惊慌失措、乱做一团!谷内原本都是人马,根本无暇后撤。巨大的水流汹涌而至,冲得亚嘉军人仰马翻,一时间踩死的淹死的不计其数。很快洪水就淹没了整个鬼谷,奔腾西去。

    可恶!木也和第赶忙让副官打旗语让军寨里的人躲到西面山上。

    而营里的亚嘉军一见洪水袭来都自动逃向高处。

    “看旗语,到西山上去!大家快啊!”

    所有人慌手忙脚地跑向西山,头也不回地奔到山腰还惊魂未定。然回头一看却见那洪水一冲出谷口便减了势,甚至连军营前的空地都未淹到。

    “嗨,原来虚惊一场,还以为多大的水……”有人说道,他话音未落,所有人听到身后西山传来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然后整座山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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