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郡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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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来找他,而且还弄得一副这么狼狈的模样,
“你都不想措施来看我,我只好自己想措施来找你了呀。”郡主又自得又委屈地说,皱了一下小鼻子,“你被王兄赶走后,我一直在求王兄让我见你一面,可是王兄硬了心肠,逝世活不肯。我一开端天天闹,后来渐渐不闹了,王兄认为我想开了,下人们也认为我放弃了,其实我是想通了,另外想措施了。我一直在努力,之后的一切都不过是障眼法,实际上我是借此探查有什么漏洞可以利用,我想他们总会放松警惕的,果然就被我套出你在哪里,还找到前途逃出来了。按照我这几天的习惯,现在他们恐怕都认为我还在被窝里呢。”
他为她的小聪慧激动,也因此而赌气:“你太莽撞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万一……”他不敢说,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她却很高兴,笑得甜甜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放心放心啦,我很聪慧的。我一直担心我这么晚才来找你,你会赌气,可是没措施啊,王兄看得那么严,我比天牢里的牢犯好不到哪里去。你还好吧?有没有……想我?”
想自然是想的,可是,那时候不像现在陷得那么深,那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考取功名,那时候还不懂得爱护。
那时候的她也比现在更加任性不懂事,她向他抱怨王兄的“不好”,说王兄一点都不关心她,不在乎她,最后对他说:“既然王兄不答应,我们私奔吧!”
他那会儿只感到她太荒谬,私奔,说得轻易,可是,一个王府郡主,只怕还没跑出京城就被逮回去了吧。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时候的他也很天真,豪言壮志地说要娶就要光明正大的娶,要让别人都爱慕。《礼记》上说,聘则为妻奔者妾,他不想让她被人指指导点。
还没等他说完,王爷已经找上门来了,形于外的着急在看到郡主时只剩一脸压抑的怒气,不容分辨带了郡主回去,半个字也没同他说。
他知道王爷对郡主的疼爱之心,见王爷带了郡主回去,便也放心,静下心来刻苦用功,以期不负郡主。现在想来,当时的他是何等冷淡,竟一次也没有去问过郡主的情况。
后来,是王爷自己找上门来,冷冷地看了他半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他道:“只要你考中进士,本王便成全你们!”
他只是点头,认真地发誓:“如若不中,我便离开京城,再不见郡主!”
王爷对他这般“有骨气”的话,却很扫兴,叹息了一声:“真不知道她看上你什么了。你这样的性子,总有一天会伤害她的。”
他信誓旦旦地说不会。
王爷却摇摇头:“走着看吧。”不幸却被王爷说中。
他更用功了,第二年春天就高高地中了状元,志自得满地上门提亲。
王爷果然应了,却把婚期定在了两年后。
那时候的他和她,丝毫不介意婚期晚点,丝毫不认为时间能转变他们之间的情绪,丝毫没想到后来的某一天,因为误会,那好不轻易缔结下的盟约轻易的取消了。
无论什么时候回想起过去,他总创造,一直以来,是她付出得更多一些,而他只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毫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荣幸。
现在这份荣幸却被别人得到了,这又怪得了谁呢?
友人玩笑般地说出的“私奔”,其实他私心里何尝不妄想过。可是,如今,他愿意放弃如今的高官厚禄,只要有她就够了,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可能愿意跟自己走了。
难道他和她从此以后只能是陌路?
不,他不甘心!
他们毕竟没有成亲啊,或许他还是有机会的!
寻衅宁相又如何,反正他已经不可能不站在宁相的对峙面了,难道还怕他吗?当初损坏他和郡主,宁相也有份,现在他损坏宁相和郡主的,也没有对不起的。只要给他时间,他还是有机会与郡主再续前缘的。
他的老师韩类似乎洞察了一切,经常特地把他叫到一边教导,教他待人以诚,行事以曲,专心机没什么不对,行军作战之兵法何尝不布满了欺瞒诡诈,要害是目标,而不是手段。只要是为着大多数人考量,那么即使使点儿小手段又怎么样呢?
韩相含蓄地告诉他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教导他如何对付宁相。
他叹息着道:“我已经老了,用不着多久就得腾出这个地位了,我走了以后假如没人制衡着他,成果不堪假想。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了。你别小瞧了他,以老夫的经历,这么几年下来,也从来没占过上风。”
他一直是很好的学生,唯唯受教。
对宁谌,他又妒又恨,可不管他对宁谌有多么不满,有一点是他不得不承认的,在看待郡主上,宁谌比他付出的多,尽管他的手段令人不屑。
他遥遥地看着宁谌所在的方向,想着从此后他就要像他一样戴上虚伪的面具,一面学习他,一面对付他,又想起当初懵懂地还对他颇有好感,认为他是个好官好人,不觉感到讽刺。
如今,章怀远可是京城新崛起的新贵,就如那冉冉初生的太阳,散发着刺眼但决不刺眼的光线。他不但荣归朝廷核心,还是带着崔尚书家的千金一块儿回的京,据说不日也将成亲,这事业爱情双丰收的,照理应当该高高兴兴的章怀远,却经常愁眉苦脸,一脸的苦大仇深状。
这样一来嘛,经常找上门看他脸色的崔大小姐就不高兴了。本来嘛,她就知道章怀远并不是那么爱好自己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心上人思念旧情人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何况那旧情人还即将要嫁给别人了。
她本来做事还是挺讲究策略的,也不知道那一日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一直以来的忍让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她一看见章怀远只顾拿着那个绣着并蒂莲花的香囊细看,却对她爱理不理的,就忍不住上前去,夺过那香囊,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还边踩边骂。章怀远上一刻被崔婉宜的泼妇状给吓了一大跳,下一刻意识到崔婉宜脚下踩的是曾经的心上人曼郡主给自己的信物,再没了往日的好风采,一把将崔婉宜推开,去捡那掉在地上的香囊。崔婉宜一个不查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栽个跟头,幸亏有机灵的贴身丫鬟上来扶住了她。
崔婉宜没想到章怀远会动手,也愣了一会儿,醒过神来,又见章怀远拿着那个破香囊又吹又拍的,宝贝地跟什么似的,却丝毫没想到要问一声她怎么样了,或者道个歉,不由又气又酸楚。你说这香囊要是她做的,该多好,可偏偏是别的女人的东西。再一想到刚才章怀远推自己的那一下,心里的委屈,那是更不用说了。
“章怀远,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对自己的未婚妻的么,我难道还不如一个破香囊吗?”这样说着,鼻子一酸,崔婉宜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崔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什么,你我之间并没有婚约。荣亲王府那时我也知道是小姐赌气,而我不过配合着小姐演戏。我想,总不至于这般玩笑般地就算我与小姐订婚了吧?”章怀远说话还是一贯地有礼有节,可是对于崔婉宜来说不啻是一个大的打击。
“你说什么,误会?”崔婉宜笑容惨淡,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韵味,那一串串掉下的泪滑过面颊,她却没有去擦一下,“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自作多情了?”
“小姐言重了,”章怀远心平气和地道,“那时我怕小姐为难,所以没有出言否定,假如因此而叫小姐误会,那么在下在此赔罪。”说着深深地对着崔婉宜行了个礼:“崔小姐无论品貌,都是女子中的顶尖,想来也不知有多少青年俊彦为着求亲踏破崔家的门槛,崔小姐对在下的青眼和一直以来的赞助,在下感恩于心,只能日后徐图报答。只愿小姐能早日觅得佳婿,终成眷属,莫因在下而错失良缘。”
崔婉宜面无人色:“可是对我来说我的良缘就是你啊!” “对不起。”章怀远涩然道。
崔婉宜声音暗哑,笑声中带着凄然:“呵呵,本来我崔婉宜只是一个笑话吗?我原认为经过我的努力,你终会被我激动的。可是没想到还是敌不过你对曼郡主的情绪。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不肯放弃?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你别贬官,都是因为你心爱的曼郡主的缘故吗?这样一个祸水,哪里值得你如今这般心心念念。你不知道现在你能回京城,我和我爹娘还有我姐姐出了多少力,做了多少事吗?是,你章怀远是有本事,也有能力,可你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书生而已,你认为光凭你的能力,你就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吗?你就不畏惧,你再去招惹曼郡主,之后又被贬官吗?现在人家都要成亲了,嫁的还是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大人,你猜她是会选你还是选宁相?何况,这是皇帝的赐婚,圣旨都已经下了,婚事是没措施取消的。你如今,还想着她做什么?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如她吗?你跟她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啊,你就不能回过火来看看一直追在你身后的我吗?”
章怀远摇了摇头,“不,你有许多处所是她比不上的,只是,只是我还放不下她罢了。我只能说对不起。”
于是,章怀远与崔婉宜的婚事悄无声息的取消了。即使有关人士极力隐瞒,前任状元章怀远痴情不改,为了前未婚妻,放弃了一门好亲事的消息很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来。有赞章怀远痴情的,也有说他傻的,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可怜了一下崔家小姐,唉,以后找婆家可是难喽!
章怀远痴情的名声就这么被传扬开来,吸引了京城不知多少的未婚少女,更有人说“嫁人就该嫁章公子这样的,一心一意只爱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作者有话要说:停更了一个月之久,实在对不起各位亲了,渐渐会恢复更新的!
第七十六章
难得来京城一趟,自然是不能就浪费这大好的机会,得好好地逛上一逛,至于对郡主解释什么的,顺便做了就可以了,在踏上那繁忙的街市的那刻起,这就不是主要目的了。
两个男人看着兴致勃勃完全没有孕妇自觉的女人,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命地实行保驾的工作。
萧筠儿和丈夫侍女孩子一大帮子人去逛街,本来也是不想麻烦表哥章怀远的,可是一来她在这偌大京城只表哥一个亲戚,再来她对这京城也不是很熟,所以这向导的职责,还是要由我们的章怀远来负了。
虽然兴致高,毕竟怀着孕,一来体质有限,二来丈夫紧张,所以逛不了多久就寻了个茶楼歇脚,用些点心。
这地方却是章怀远可以选的,是几个风姿经常落脚的地点之一,章怀远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能在这儿“巧遇”风姿。因而一进门就习惯性地四处打量,寻找芳踪,根本没有考虑就算风姿此刻在这家茶楼,也定会在包间里,哪里那么容易见到。
他的心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萧筠儿见了不由暗笑,偷偷地向丈夫挤眉弄眼。她丈夫想起自己当初追妻的辛苦,却对章怀远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反而渐渐放开了对这个“情敌”的介怀,不赞同地看了妻子一眼,扶着妻子找了个位置坐下,请章怀远推荐该店的特色茶点,把章怀远的视线拉了回来。
章怀远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忙唤了小二过来,问过他们的喜好后,点了几样茶和点心,几人随意地找了话题说着,萧筠儿时不时地还要去逗一逗儿子。章怀远羡慕地看着他么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想着自己渺茫的未来,心中很是难过,便只默默地低头喝茶,不太开口。
萧筠儿的丈夫,关注的焦点是妻子和儿子,章怀远逐渐沉默一时却没注意,萧筠儿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一面逗着儿子咿咿呀呀,一面和丈夫打情骂俏,耳里还能听到旁边客人们说的各家传闻,还不时把所听见的只言片语拿出来与丈夫交流,揣测这三言两语背后可能存在的跌宕起伏的故事,表哥自然也就暂时被忽视了,突然听到一句“等到简亲王府家的郡主嫁到宁府后,宁家就更……”
简亲王府家的郡主,好像只有表哥的心上人那么一个吧?怎么?要被抢走了?仔细听时,他们已换了个话题。萧筠儿忙低声问她表哥:“刚才我听到他们说什么简亲王府家的郡主要嫁给一个姓宁的,你听说过这件事没?听他们的语气,这姓宁的还很有些来头。”她听他们说到“宁大人”的敬畏,还说这么婚事是多么的门当户对,什么“天作之合”“珠联璧合”都用上了。
章怀远愣了一下,才慢慢地说道:“是,曼郡主已被许给当朝的左相宁言真宁大人了,月前皇上亲下的旨。”
“啊?”这下不仅萧筠儿,连他的丈夫也惊讶了,这么说,这门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啊,皇上下旨,就算临时想反悔都不可能吧?萧筠儿便问:“既然人家姑娘都已经铁定地要嫁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