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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山河引(五部)行到水穷处-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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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了一个上午,后背、前胸又已经血肉模糊。风净尘已经支撑不住了,就想这样倒下去,死了算了。君为民看他全身都在抖,脸白的已经无人色了,也不敢真的就弄死他。就下令给他口水和两个发馊的馒头,让他喘口气。风净尘想坐下,才知道已经坐不下了。下体肿得抵在地上,疼得冒汗。风净尘只得又站起来,刚想靠在一棵树边,侍卫一鞭子就抽过来,想靠在树上,你不怕自己脏了树么?
  第一天的奴隶生活在快近深夜的时候总算结束了,侍卫将他带到了一个铁笼里,这铁笼好矮,风净尘只能屈着身子钻进去。全身都紧缩成了一团,才在铁笼中容下身来。全身无一处不痛,不过疲倦比疼痛更可怕,不一会儿,他已经进入了梦乡了。梦里的世界可比这里美得多了。珠儿正抱着攸儿,大呼小叫的娇俏着。“麒哥哥,麒哥哥,快来啊,攸儿拉屎了,怎么办啊!”天,皇后还用亲自抱孩子么,让侍女抱,不就没事了么,还紧张成这样子。难道要我这堂堂帝君给儿子擦小屁屁么?不过自己好像最后还是在珠儿的勉强下,嫌恶和拿起了一块柔布,给攸儿的小屁屁装模作样的擦了两下。
  美梦是在侍卫的踢打中醒来的,又一天的工作开始了。君为民是变着法子折磨他。想不到君为民折磨人的法术倒是一点都不比他少,不管,当他疯子。君为民是看出风净尘对自己的蔑视了,一个奴隶居然还要摆帝君的丑架子,不抽掉你这根傲骨,我就不是君为民。
  君为民看着正在拉石头,脸上却是一副幸福样子的风净尘,怒喝了一声道这:“畜生,给本相爷爬过来。”
  风净尘没有理他,管自己继续拉。君为民发了恨了,走过去拉住他头发道:“叫你这条狗,没听见么,还不摇着尾过来。”
  风净尘冷笑道:“我是狗,你不是么?你不过是珠儿面前一条穿着衣冠的禽兽,比我又好了多少?打一只像我这样的落水狗,好,你君帝君有种。丢了自己的国家,还死赖到珠儿身下,不就为了出卖色相,讨好珠儿,想让珠儿帮你东山再起么?什么东西。”
  那可真是君为民的痛脚了,这下可就没有风净尘的好了,被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不说,到了晚间,君为民将他押在院子里跪着,两脚上了铁夹棍,用巨石压着,两手上了拶子,在两边的树上拉紧了,一晚上就这样侍候他,不叫松开。到了天蒙亮时分,将东西撤去了,风净尘根本就站不起来了。他以为这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至于手指么,肿得如五枝红烛一样,才一抖动,知觉稍微恢复,风净尘已经疼得要昏过去了。
  一连七天,君为民天天来拿他出气。风净尘不想再多说什么,目光中写着两个字:“小人。”
  君为民是看出来了,他要弄残风净尘,叫珠儿对他再也没有兴趣了。最好是弄残了他的下体,珠儿再也上不了他的身子,自然就不会再留恋他了。想到这里,不再迟疑,叫人烧红了一根粗大的铁棍,要往风净尘的下体捅进去。
  风净尘知道这东西捅进去,这辈子自己的下体算是毁了,除非有晴轩救治,否则,便是废物一个。他的全身都摆动起来,想要逃脱这份强烈的痛楚,这不是人能承受的,自己不死,半条命也就去了。
  那火热的东西已经在自己的后庭了,风净尘把牙咬紧了,不叫,我决不求饶。
  就在这时,只听一句清凉的声音传来,把那铁棍的火给浇灭了。
  “你在做什么,你拿这种东西塞进去,你存心弄死他,要是风涵兄弟以后知道了,我如何在他们面前做人。把这东西扔了。”
  珠儿,你总算回来了,有你这一句话儿,也不枉我受了许多的苦楚。风净尘想要抬头看看珠儿,可是头昏脑晕,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发沉,已经昏过去了。
  九 风意左右飘
  玉龙吟看了看十来天功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风净尘,叹了口气,对君为民道:“你恨他,也别往死里整,这样有几次好弄?把他拖回去,你来,我有南边的紧急军情跟你商量。”
  风净尘醒的时候觉得手腕和后背特别痛,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自己的手腕叫人紧紧用铁丝捆在了梁上了,两脚上绑着大铁块。全身加铁块的份量都吃在手腕上,不疼都不行。至于后背,那是高高大大一排削尖的木柴起到的效果,起初还好受一些,到后来竟然是疼得要呕出心肝来一般。
  渐渐的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鼻子边上飘起一股如梦如幻的香味,风净尘已经沉迷的脑子又清醒过来。眼前多一个人,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珠儿了。这不是梦罢,珠儿怎么还会来看他,难道珠儿要将他处死么?
  玉龙吟憎恶的看了一眼这个一身臭味的风净尘,身上的血痕因为没有及时清洗,已经发出了难闻的烂味儿。如果不是体内寒暖两股气流不能控制,那能来找这个东西。
  待风净尘回过味来的时候,他只觉得两只手腕撕裂了一样,珠儿竟然将他完全转过来。那铁丝本来就紧得很,再一转圈,自然就深深的往肉里头掐进去了,血就顺着腕子直淌下来。风净尘用牙一顶舌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叫声,珠儿想做什么鞭打他,还是施以其他酷刑?由得珠儿,不管是什么,甘之如饴。
  怎么也想不到,珠儿就这样直刺进了他的身子里面。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风净尘觉得特别痛苦,整个下体就同分成了两半,似乎连分开时的血肉的流出来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前半身子全都嵌进了木尖里头,那木尖不比铁尖,刚开始刺的时候,也不觉得有多疼,但是刺了一会儿,那味儿是钻了心的疼。风净尘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只咬死了自己的牙,一声不出。
  珠儿的寒流直往他的身子里头汇进来,也许是许久不曾吸过毒了,这寒流冷得如同冰棱子,没过多久,风净尘的下体一直到小腹全被冻僵了。好像前胸后背也渐渐的僵过去了,他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在天上乱飘了。
  就这样叫吊着五天,珠儿竟是每晚都来,把他折腾得死过去了,便气愤愤的走了。到了第六天,风净尘连眼睛都无力再睁开了,珠儿如果再来一次,他非死不可。这口气转不回来了。可是如果珠儿不来,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没有再见珠儿的时候。也罢,就死在珠儿的身子下,好歹也是个好地方。
  脑子越来越疼,越来越乱,到最后除了珠儿和璧儿两个人的样子,什么都没有了,全身的感觉全都混在了一起,舌头里品到了内血,鼻子中闻到了全身的痛苦,他开始陷入了无意识的昏迷里面。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都包扎起来了,身上的疼消了许多。国师府的管家笑着看了看他道:“你玩意儿交了好运了,主子让人把你送回了房里,还叫大夫给你瞧,还不准君爷作贱你,你狗屎犯了大罪,国师还如此待你,那辈儿修来的福气。”
  风净尘心里是一阵子让自己全身抽动的感激,心跳得怦怦直响,珠儿叫人这样对我,珠儿对我一定是有情意的,不求苦尽甘来,只求珠儿一点点的眷顾,死也值了。
  将养了十来天,管家又进来道:“我说,你交好运了,国师要见你。还让你换身衣服。”那管家将衣服拿了过来,风净尘一看,不就是自己来的时候穿的那一身,沾满了血在珠儿的书房里扔着么?拿起来一看,上面的血迹已经很淡了,这衣服想是用了香夷子洗过了,上头有股子淡淡的香味。难为珠儿如此细心,珠儿对自己好到这步,还有什么话说。风净尘如同毛头小伙一样,急急穿好了衣服,还在窗格上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将头发好好的理了理,看看虽然还是形容憔悴,不过还能看看。
  到了书房外边,君为民正怒气冲冲的出来,刚好跟风净尘碰了个正着。君为民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风净尘打了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君为民还想再打,里边玉龙吟发话了:“你朝他撒什么气,你自个儿没有能为,怪得谁来,自己不好好去读读兵书,在我这里胡乱的怪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君为民看风净尘眼睛里所扎着千万根仇恨的钉子,每一根都恨不能将风净尘深深的钉进地狱里去。风净尘在这一瞬间居然也不敢看这双眼睛,那不是人的眼睛,魔鬼只怕也不会这般看人的。他不知道,这君为民是华云的记名徒弟,华云虽然都过他一些天魔功的法门,却还没有把控制心魔的法术传给他,就先死了。这君为民才会越练越残暴,归根到底是这天魔功在作祟。
  里边玉龙吟清清和和的道:“进来。”
  风净尘小心的进去,双腿一曲便跪下了。玉龙吟哧得笑了声道:“什么时候,你的膝盖变得这样软了,像个男人么?起来回话。我讨厌软骨头。”
  风净尘听出了话里头的一点温存体贴的意思,大喜过望却又不敢得意忘形,只得控制住了想要大喊大叫的狂喜,低着头慢慢的站起来。
  玉龙吟靠在椅上道:“我问你一件事,你据实回答。”
  风净尘听他的语气冰冰冷冷的,心里就一紧。只听玉龙吟道:“世上有些事我问你忘得了么?比如说有人残忍的折磨了你十年,还杀死了你的双胞胎兄长。”
  风净尘打着斗,颤了半天,回答道:“忘……不……了。”
  “对这样的仇人,你使什么手段?”
  “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偿尽痛苦之后,再死。”
  “说得好,是大实话,是像你风净尘这种人的大实话。”
  “国师,我,我知道……”
  “闭上你的嘴,听本尊问话。我再问你,听说当年我要生攸儿,久久不曾下来,你去祖庙跪了三天,你当时真的在为我祈祷么?”
  这当年自己的恶毒心思怎么能在珠儿面前说出口,便是打死了自己也说不出这样的话,风净尘呜咽着,没有答话。
  玉龙吟冷笑一声道:“今儿,你不答我,别再想我跟你说一句儿话。”
  风净尘的腿又软了,跪下来磕在地上道:“主上恕罪,当年罪人,没有安好心,罪人在祖庙求祖宗保佑,保佑……”
  “保佑什么?”
  “保佑,保佑,你生不下来,活活的憋死。”风净尘鼓足了勇气,才把话全都讲完了,却是再也没有气力支撑自己,呜呜的哭起来了。
  “那是憋死有多好,也省得以后许多的渥龊。”
  “主上,求您别这样说,都是罪人的恶业,罪人万死不足以赎其罪。罪人情愿万死。”
  “死一次便是死了,何来万死?我要你死,我有什么好处?污了我的手,还白白让我的涵儿和凝儿恨我,犯得上么?”
  “主上,您要罪人做什么,您只管说,赴汤蹈火,罪人义无反顾。”
  “我已经放了你,你死死的缠着,为了什么?想要重修旧好么?”玉龙吟有些嘲弄的问道。
  “不上,主上罪人如何敢污了主上,罪人只想在主上身边效力,为主上做一点儿事,罪人死了,也心甘的很。”
  “为我做事儿,不必,不过你要是愿意为这个国家做点事儿,我倒还可以考虑待你好些。”
  “为这个国家做事?请问国师,我能做什么?”
  “我不瞒你,这大胡子手上还有二十来万人马,如果真打,朝廷也是消耗巨大。我想和平的解决。这事只有你才能完成。你救过他们,他们相信你。如果你能将他们诱时这地图上所有的两山腹间,我的大军将他们四面围住了。如果他们投降,我自然就放他们自由,如果他们不投降,我也有办法减少最大的伤亡。你看如何?”
  风净尘眨了眨眼睛道:“主上,你叫罪人做什么,罪人便做什么,请主上放心,我这就走。”
  “我再强调一遍,如果他们投降,我就放他们自由,给他们田地,你明白么?”
  风净尘离开了国师府,玉龙吟解开了禁制他的药,风净尘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国师府。不一会儿暗探来报,说这姓风的奴隶已经快速向大胡子的义军去了,玉龙吟冷酷的一笑道:“ 传本国师的令,准备好五万斤炸药,本国师要开山裂石,一劳永逸的解决心腹之患。”
  风净尘离开京城,向南去了三天,却又偷偷折回来了。以他对珠儿的了解,珠儿这人打仗最讲究干净,如何会再留下祸患,那些个奴隶倒也罢了,这鸿雁人却是让这个国家的君主睡不着觉的,依珠儿的性子,必不会留下他们。所以风净尘折回来看看将要出发的大军有什么举动。
  他在夜色的掩护下,进了军营,只见营中正趁着夜做事儿,将一碗碗的黑黑的东西往麻袋里头装。远远的闻去有一股子强烈的火药味。风净尘是什么人,立马想到了,珠儿想将这些人全都炸死,一想起二十万人被炸得倒处是血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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