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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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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眼看着越发闹得不可开交,那车子里便走出一个人来,景重抬眼看见,就惊得失色了。路人见了,也莫不称奇。景重本以为蓝仪已经是精致至极了,没有男子能这样了,见了这个人,才知道男子也能如此精致昳丽、花颜月貌。那男人长相艳丽,穿戴更加华贵,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蟒缎的立领改良直身长褂,盘扣从领口一直缠到修长的腰间,脚上一双黑色的漆皮靴子,腰间挂着各色的青玉佩、金香囊,一看就是富贵的人。 
  这男人说起来,已美得颇有几分女相了。 
  那人说道:“要我的赔钱,也不是不可以的,得要有真伤才是吧。” 
  他又一笑,笑得没的夺人魂魄,青葱一样的手指从靴子里抽出一条马鞭,兜面就往那人身上抽去。景重正站在近处,也没多想,只把那抱住路人的老太太拉开,唯恐伤着老人了。景重回头一看,却觉得自己是多事了,那美男子的鞭法是极好的,狠狠抽下去,也只抽那人的脸,不会伤到旁人。只可惜那人一下被抽伤了脸蛋,从额头道下巴一道淋淋的血痕,叫人心惊。疼得他满地打滚。这次老太太是真急了,大哭着抱住那男人。 
  那司机也已跑出来,猫着腰对那美男说:“何必呢?叫我来不可以?白白脏了这上好的马鞭,也玷污了您的身份。” 
  “就当我只是手痒了。”说着,那美男便抽出两张大钞,往地上轻飘飘的丢了,便要钻回车子里。只是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打量了景重一眼,又走近来。景重闻得他身上一阵浓却不烈的香气,不知是怎么调弄的,又有些恍神了。 
  他说:“你与他不是一伙的?” 
  景重说:“我不认识他们。只是路过。” 
  他又说:“我看你是位公子哥。” 
  景重苦笑道:“算不上。” 
  他说:“小公子,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儿多的是为了一块钱能打破头的人,你怎么能在这儿闲逛呢?” 
  景重一时愣了,他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世上有一块钱面值的货币。 
  景重环视四周,才发现周围确实都是些奇怪的人——奇怪,他说不上哪里奇怪,他们的衣着、谈吐,都不是他平常接触的人的样子。这条街道的各种事物是多么陌生,他从未在这样的地方逛过。他是一个学生,从小就在富人区长大,读书也是上贵族学校,偶尔会经过这些地方,都是窝在车子里。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对陌生与未知的恐惧。 
  男人拉着景重的手,笑着说:“到我车上来吧,小公子。” 

4、

  景重不自觉得跟了他上车,车子里很宽敞,弥漫着男人身上那种香气。景重歪着头问:“大哥哥,你平日有熏香吗?” 
  男人微笑着说:“有啊。” 
  景重说:“这个香很好闻,不知是怎么调出来的?” 
  “这是用四十多种香料调出来的,错了一分也没这个味。” 男人笑了笑,又凑到景重颈边,嗅了嗅,说,“你倒没熏香?” 
  景重说道:“我父亲认为熏香是很无聊的事,女人就罢了,男人不该弄这个。” 
  “这不是性别歧视么!”男人说道,“男人也要精致美丽的过着啊。” 
  景重笑了笑,说:“那是。” 
  男人道:“不过你身上清清淡淡的,没香倒更好。” 
  景重说:“难道你身上的味道不好么?” 
  男人笑道:“我身上是一股子的血腥味。” 
  景重突然觉得这男人的笑容虽然好看,却很渗人,便说不出话来了。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说:“多水嫩的孩子,今年几岁了?” 
  “十六。” 
  “怪不得这细皮嫩肉的。”男人又笑问,“在哪里念书?” 
  景重答:“在天聪学院。” 
  “唉哟,那个学校,我知道!又酸又腐的,校门口就飘出一股子棺材味儿!” 
  景重每次说出这个学院时,都有些骄傲,因这个学校不但要身份还要严格的入学试,不是普通人能进的,须得是好人家又会读书的聪明孩子才能进的学校。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贬低这个学院。 
  男人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老贵族,偏去念这个书院干什么?” 
  景重答:“我爸说那个学校好。” 
  “怎么好?这学校能教的,难道别的学校不能教?这学校有好老师,难道别的学校都只有猪头做老师?”那男人说道,“依我看,那学校与别人不同的,就只是所有学生都是富贵中人,这却不是什么好处。” 
  景重问道:“不是好处是什么?” 
  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说:“看你这不是傻傻笨笨的?都是这样的学校给害的。” 
  “诶……”景重也没话答了,思忖了一下,问,“大哥哥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男人笑道:“我哪有你那么好?我没怎么读书,是个没文化、没风度、没道德的流氓。” 
  有钱人家也有些不要求子女读书的,比如蓝仙就没好好读书,考不上天聪学院,也就随便读了一个女子学院,毕业后也没读大学。景重说:“那你是什么人家的?我可听说过?” 
  男人说道:“我的父母并不显赫,你见我通身的富贵与荣华,都是血与火里打回来的。” 
  景重突然似想到什么,倒抽一口凉气,说:“你是……” 

5、

  男人笑眯眯地说:“你是从白老太太的寿宴里溜出来的吧?” 
  景重正是敬畏他,听了这句,更忙不迭点头:“嗯,是的。” 
  这也不难猜,景重这个模样打扮,想必是富家公子,富家公子又怎么会出现在那种贫民区里呢?仔细想来,贫民区与白郡王府就是几千米远的距离,想必就是从老太太寿宴里跑出来的了。 
  景重被从车子里放下来,又问:“凤将军,你……” 
  凤艳凰笑笑,说:“你还是叫我大哥哥吧!听着显年轻,我喜欢。” 
  景重颇不好意思地说:“凤大哥,你不进去拜寿么?” 
  凤艳凰答:“我人虽不到,但礼也到了。再者,我人去了,他们反不自在,白白扰了老人家的兴。” 
  景重听了,更觉得凤艳凰的为人与别个不同。 
  凤艳凰又从身上解下了一个黄金镂空香囊,递给了景重。景重忙说:“如何使得?”凤艳凰笑道:“自上了车,你就巴巴地盯着我这个香囊看,想必是喜欢的,喜欢就拿去玩儿吧。我还有许多比这个更好的呢。” 
  景重回了郡王府,迎面撞上了景老爷。他见景老爷脸上有点愠色,就知道自己莫名离席惹恼了父亲,忙说:“父亲,我……我只是在附近略逛了逛。” 
  景老爷不言不语,倒是旁的一个叔叔说:“你当这儿是家里么?隔着一条桥就是那牛蛋儿街,那儿一溜的牛鬼蛇神,你真是胆儿肥!” 
  “对不起,我再不敢了。”景重只能道歉。 
  景老爷默了半晌,才说:“也罢,人没事就好。你要是嫌闷,也得先告诉人,等敬过酒了才坐车回家。不然是什么体统?” 
  景重懊悔不已,不断认错。景老爷放他进去,叫他去找白老太太敬酒。彼时白老太太已离开了大厅,嫌太热闹,到了偏厅里与女眷、孩子们一处歇着。景重端着酒杯进去,见老太太已经脱了外褂,歪在圈椅上与别人说话。蓝仪还有几个贵族公子正在和她老人家聊天,旁边几围阔太太在摸牌赌钱。 
  景重走近,跟白老太太问安、自报家门,又说:“刚刚我吃醉了,昏睡了一阵,不想已经过了祝寿的时刻,心中很懊悔,忙过来给老太太祝酒。老太太千万别嫌我才是。” 
  白老太太笑笑,仔细看着他,便说:“好清秀的小哥儿,哪里读书?” 
  “天聪学院。”景重说这个的时候,又想起凤艳凰的评价,已不如之前那么自傲了。 
  白老太太说:“我认得你老子,是个聪明人,虽然是个商人,但却没那么俗气。还有你娘,我一直喜欢她。有这么一双父母,也怪不得你长得这样好。” 
  景重听着,心里挺受用。只是白老太太夸耀着景家父母时,旁边的阔太太们也少不得挤眉弄眼,一脸不屑嘲讽之色。白老太太懒懒说了几句话,又站起来,说去另一个花厅里看看姑娘们。见白老太太走了,一个心气极高的官太太忍不住冷笑说:“我府上先前有个婢子,长得跟狐狸似的,老以为自己是个小姐。但我们这样的人家,总不能刻薄下人,又看我家婆喜欢她,就忍了。谁知她果然是个不长进、没脸皮的,跟一个屋外的汉子私通!我气不过,要打杀她,不叫她侮辱我们门楣!” 
  另一个官太太便笑道:“那是当然的!这样没脸皮的女人,活着也是个羞。” 
  景重不禁有些坐卧难安。要知道,景太太本是白家的大丫头,老太太喜欢她,亲赐名叫“粉黛”,脸面本比平常的女子还高些,却爱上了一个穷酸小伙子——就是现在的景老爷啦。这件事很不给白家长脸,也有说要把粉黛打一顿,或是要打折小伙子的腿,或是要拉他们一起罚了。白老太太却说:“到底是没脸的事,何必闹大?这个地步了,不如把这当是一件喜事看。”于是只要小伙子凑几百元将粉黛赎回去就算了。 
  白家的小姐问粉黛说:“我听说别的家也有这样的事,那些男人都惧祸,连夜逃跑的也有,事后不认人的也有,你不怕那个姓景的辜负你么?” 
  粉黛却说:“他要是这样的人,就是我瞎了眼。” 
  小伙子也没什么积蓄,有钱也投进生意里了,便去问他一个姓洪的兄弟借。那姓洪的也是个仗义的,没有多想,把自己的家私当了,换了一千元,给小伙子赎女人和办婚礼。小伙子拿了钱,要写欠条,洪兄弟死活不要,小伙子硬写了欠条,姓洪的当面把欠条撕了。小伙子无法,只把粉黛赎了出来,又立即结了婚。那姓洪的就是现如今的洪老爷了,与景老爷仍是铁哥儿们。 

6、

  景重坐在那儿,听着太太们挖苦景太太,真是坐立难安。蓝仪见他不自在,便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说:“你也在天聪学院念书么?” 
  蓝仪亲来和他说话,他真是受宠若惊,也就认真和他说起话来,没有再想母亲的事了。说了好一会儿,蓝仪有些倦了,就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景重说:“过一会儿,看我父亲什么时候回去吧。” 
  蓝仪道:“我们到旁边耳阁里坐坐吧。” 
  东边有处小门,推门进去就是一个耳阁。里面空荡荡的没人,家私也没几件。景重和蓝仪在沙发上坐下,仍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耳阁里可以听见外头打牌的声音,也能听见太太们的说话。那些太太已经撂下了粉黛私定终身的话题,而在说别的了—— 
  “今天倒没见到那个凤艳凰?” 
  “他哪里肯赏脸?” 
  “听说他的出身是最低贱的,是个流氓,现在倒嚣张得不得了!还踩到各个贵族的头上来了!” 
  “不过是侥幸打赢过一两次仗罢了,倒把自己当成什么不世英雄了!看他什么时候吃个败仗,就知道时势艰难了!” 
  景重实在惊讶,太太们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只不说凤艳凰赢的不止是“一两次仗”,他要是真的“什么时候吃个败仗”,这些女士们还能在这儿戴着钻石戒指打牌吗? 
  蓝仪看出来景重不自在,就问他:“你既然不自在,怎么不家去呢?” 
  景重笑笑,说:“父亲还没回家,我不敢先走。” 
  蓝仪见景重的形容风度,便感叹景家教养不错,比一些所谓的名门都要好不少——旁的不说,他的教养就比蓝仙好很多。即使蓝仙是自己的妹妹,但他也是有所不满,总觉得蓝仙作为名门千金,有些过于轻浮恣意了。 
  那些官太太又在说笑,打趣说:“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你看凤艳凰的老婆、老母是什么样的?” 
  “是的,就是给他一个公主,他也不配!” 
  “最看不惯他那狂浪样,不过是赢了一两场仗,就把自己当西楚霸王了!看他这么女气的,也不知道照镜子么?” 
  说着,众人都嬉笑了起来。 
  景重越发不自在了。事实上凤艳凰的婚姻,时常被官太太们拿来嘲笑。像景、洪两家这种下等人挣扎着上来的新富,对他们都仍很客气,贵族倒也只是鄙夷轻视,偶尔还可给个好面色。但像凤艳凰这种“下等人”却爬到他们头上的,他们却无法容忍了。他们恨之入骨,恨不得拿最恶毒的言语来咒骂他,只要见到他有一点儿的不是,就要口诛笔伐。 
  凤艳凰确实是下等人出身,他在妓寨里长大,是个妓‘女生的儿子。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和一个琵琶女好上了,算是成了婚。后来凤艳凰从军,成就了事业,有个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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