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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子有毒(卷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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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喧哗”之人被他一喝斥,不由脚步一缓,停在厅外,“堂主,是冯师兄,冯师兄他不好啦!”
  




9

9、九、奇毒附体 。。。 
 
 
  冯寿听得此言,登时变了脸色。那人口中“冯师兄”,不用问便知是冯文景了,冯寿半生得意,最大遗憾之处便是子嗣稀少,单有冯文景这么一根独苗,他对这个儿子,并不溺爱,面上每常严厉,内心其实珍爱宝贝到了极处。
  故而,他一听冯文景“不好了”,那经过多少风雨的冷硬心肝,竟急得发慌——他虽发慌,也还是那以智计闻名的冯堂主,呼吸间便冷静下来,盯住那人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方才却是口不择言,此时也在暗暗后悔,听得他问,为将功赎罪,竟有条理起来:“方才弟子听见冯师兄在屋中呼救,急忙过去,见师兄他半躺在床上,口中呻吟,双腿由膝盖往下,都肿胀如馒头,弟子见了,不敢耽搁,来请堂主。”
  “双腿肿胀?可还有其它?”冯寿面色一沉,一边向外迈步一边问道。
  “再有就是那小腿颜色有些紫黑,不似正常,弟子仓促间,也未细察——”那人还待再说,已被冯寿挥手打断,“你且去请常长老与大夫来。”
  那弟子忙领命去了。冯寿往前迈出两步,又忽而顿住,转头向那两女拱手道:“真是失礼,两位贵客还请在此稍后片刻,冯某去去就来。”他说毕,正欲举步,却听一声:“冯堂主请留步!”
  
  冯寿不由皱眉,不知二女这又为何。那二女早将事由听了个全,自不会阻拦,只是持重些的那个凝眉道:“冯堂主,听方才贵弟子这番描述,倒像是中毒的情景,我姊妹二人,于用毒解毒之事,略有钻研,不知能否……”
  冯寿闻言大喜,“两位可真是及时雨,快请随我来!”
  
  冯文景房内,他此时情景又与初醒来时不同,双手抱住膝盖蜷在床上,脸上汗如雨下,疼得青筋都绷了出来。冯寿入内见了,大为心疼,“景儿,你这是怎么弄的?”
  冯文景正痛不欲生,听见父亲到了,只觉满腹委屈,从咬紧的牙关里漏出一句话:“爹爹救我!”
  
  冯寿口中边连声安慰,边去看他双腿,果然如那报信弟子所说一般,肿得馒头一样,还泛着淡淡紫黑,他以手按压,但除了让儿子狼嚎一声外,再无所获,又伸手搭在他腕脉处,却听不出个所以然——这脉象龙腾虎跃、强健有力,竟是好得不能再好……
  
  他看不出所以然,那断天阁两使女却看得暗暗心惊。名唤鹂儿的那个,手自腰间摸出一个荷包来,那荷包绣工精致,上有一鸳一鸯在水波间嬉游,活泼生趣——这样闺阁情态的荷包,里边儿盛装的,却是数十根锃亮的银针,长短不一、粗细各异!
  冯寿正暗暗称奇,却见鹂儿已从那荷包中抽取出最粗的一根来,认准了冯文景腿上血管筋脉,便要戳去。
  
  冯寿一惊,这小女娃年纪不大,胆识倒不小,这么粗的针,看都不看就要扎上去,榻上躺的感情不是她儿子——呸,这又是什么混话……冯寿心里确实乱了,他抹去额头一点汗,才冷静些,道:“姑娘且慢,这是?”
  
  “冯堂主放心,观这位公子情况,必是中毒无疑,鹂儿只是取些毒血来,不会伤到冯公子分毫。”却是那持重女子耐心解释,冯寿听了,微微放心,这两女既出自断天阁,想必的确有些过人之处,如今他对儿子的情况摸不着头脑,不妨就先让她们一试,即便无益,总归不会恶化就是。
  想及此,他向鹂儿一点头,脸上还带了几分殷勤神色,做了个快请的姿势。鹂儿本有些不喜,见他如此,才消了气,一手执银针,往冯文景腿上扎去。下针之后,即刻便有血流出,她另一手上早备了只干净茶杯,此时连忙以茶杯接了。
  冯文景嘴角疼得一抽,暗道怎么大夫没来,倒来了一双娇滴滴的大姑娘,这俩姑娘是与自己有仇还是哪般?为何一来便放血呢……他,他晕血呀……
  
  冯文景确实有晕血这个毛病,况且他已被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此时索性彻底晕了过去,晕过去也好,便没听到后边的话——
  鹂儿取得血后,两女便观察嗅闻起来,随后又把过脉,还请冯寿将冯文景鞋袜除了,两女倒不避讳什么授受不亲,在他双脚处细细查看。少顷,二女对视一眼,各一点头,那鹂儿才开口向冯寿道:“他所中之毒,与我阁中一味‘血魅’颇为相似,毒自脚踝处渗入,你细细看,他左右脚踝上,各有一针孔。”冯寿闻言看了,果见两个不起眼的红点,若非刻意探查,绝想不到这是针孔。
  “这毒沿血脉上行,所经之处,攻伐殆尽,使一身血液全被它所引,激潮澎湃,以致脉象都强健至极。”
  “难怪……”冯寿听得大开眼界,但也忧心不已,“姑娘果真不凡,对此毒了如指掌,想必定有解法,还望——”
  “不是我们不帮忙,”冯寿言语未尽,便被鹂儿打断,“这毒虽与‘血魅’类似,却又有那么一丝不同,解毒之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毒,我与姐姐却无法解。”
  
  “这?”冯寿本已寄望于二女,听得此言,不由失望。
  那鹂儿却不通人情,犹自雪上加霜:“这毒若再拖上一时三刻,倒也无妨,久了,怕要不妙。”
  “如何不妙?”冯寿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去。
  “轻者,双腿尽废,重者,筋血迸裂而亡。”鹂儿声音婉转,口气亦是淡然,仿佛残废、毙命等事,便如吃饭穿衣一般平常……
  
  “你说什么?什么双腿尽废?!”还不待冯寿回话,便有一道响雷般的声音炸裂在鹂儿身后。鹂儿回头一看,见是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儿,正怒瞪双眼望着她。鹂儿不甘示弱,也睁圆了一双杏眼,回瞪过去。
  
  “常长老,你且来看看景儿,”冯寿见此情景,忙岔话道。这老头儿正是冯文景之师常风云,脾气火爆,为人很有几分不讲道理,冯寿这一打岔,才引得他向冯文景看去。与常风云同来的,还有一位大夫,常风云先上前把了脉,结果自是同冯寿一样,摸不着头脑,然后才换了那大夫来,一番诊视,却更看不出个所以然。
  
  冯寿大失所望,日常总带笑的一张脸,此时也颓丧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王八羔子,胆敢欺负我常某人的徒儿?!”常风云怒吼一句,鹂儿不满地揉了揉耳朵,仿佛在抱怨他声如雷鸣。
  冯寿苦苦一笑,将鹂儿二女的诊断一一说与他听。常风云听到“血魅”处,眉头一皱,微微思索,他早年闯荡江湖,好似曾闻听此毒大名,只是年数已远,也只剩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这么说来,这女娃子说什么‘两腿俱残’,也并非信口胡诌、危言耸听?”常风云问道。
  鹂儿听了,又生嗔意,一双妙目横向常风云——自己本来就未曾“危言耸听”,这老头儿好生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两位姑娘出自断天阁,见识自然不凡,景儿此番,怕真要遭难了……”冯寿虽心急如焚,仍将那鹂儿的不快看在眼里,这一句既是作答,又讨好了她,只是末了那半句,便有些颓唐难言。常风云也一叹,他这一脉功夫全在腿上,腿若废了,几乎就等同武功废了,冯文景好歹是他辛苦教出来的徒弟,这么废了岂不可惜?
  
  “你们一个、二个有功夫在这叹气,不如赶快寻人来救他性命。”鹂儿说话虽不中听,倒也提醒了冯寿。
  “常长老,听闻您与那辣手神针章老神医有些交情,不知——”
  “交情谈不上,只是早年确乎同他打过几回交道。不过为了景儿,少不得要拉下老脸来去求他一求。”
  “长老大恩,在下先替景儿谢过了!”
  “章庆丰?他又算得哪门神医!”冯寿正在那边厢对常风云感激涕零,鹂儿却嗤笑一声,满是不屑之意。
  
  “鹂儿莫要胡说!”
  “姐姐!鹂儿哪有……”
  “冯堂主,常长老,鹂儿她年幼无知,你们切莫见怪。”
  “还是你这女娃懂事。”常风云点头道,他倒也不欲同一个小女娃计较,但如今的后生无知无畏,还是要提点几句:“你这女娃,”他转向鹂儿,“章神医出道之时,你连娘胎都还未进,他算不得神医,你算得?”
  “闻达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呀,还真不将那狗屁神医放在眼里。”
  “好个牙尖嘴利的狂妄丫头!”常风云眼睛一瞪,他是出了名的狂妄霸道、无理搅三分,未想到今日一个黄毛丫头,狂气竟还压过他三分,他瞪了片刻,直到冯寿与那另一女暗自紧张时,才转而哈哈一笑,“好性格,我喜欢!”
  
  鹂儿却将头一扭,似极为不屑。常风云也不再多话,正事要紧,冯文景性命,可耽搁不得——他想及此,立时便同冯寿告别,待要出门,却听那鹂儿又道:“真笨!何必舍近求远?”
  她声音不大,好像自言自语一般,但冯寿、常风云,俱都是习武多年,自然耳聪目明,哪里听不到她这句话,齐齐转头过来望着她。
  




10

10、十、解毒之人 。。。 
 
 
  鹂儿一吐香舌,“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莫看我……”
  她不如此,冯、常二人还真有可能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但她这般否认,反使那修成人精的冯寿心中一喜,“姑娘,人命关天,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冯某代一家老小谢过你大恩!”
  
  冯寿说着,还当真向她作一长揖,鹂儿一张覆在面纱下的俏脸,都因此红了几分。她此时倒真动了恻隐之心,望向另外一女,那女子则半是责备、半是无奈地睨了她一眼。冯寿知道,这沉默寡言的姑娘,才是二人中真正拿主意的,他向着那姑娘俯身又是一揖,“姑娘大慈大悲,还请救小儿一命!”他说得恳切,语声甚而有丝哽咽。
  
  “冯堂主折煞小女子了,”那姑娘不急不忙错开半步,并未受他这一拜,“我也不是什么慈悲之人,不过有件事,却该提醒冯堂主。”
  “何事?”冯寿耳朵暗中都支了起来。
  “那章老神医,年事已高,又远在西川平乐,常长老就算立即启程前去求医,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日,这位公子,怕支持不到那刻。”
  “那,老夫就将景儿带上,快马加鞭,赶往平乐,不知可来得及?”常风云插口道。
  “我蝶儿姐姐都说到这份上,你们还指望着那章神医?”鹂儿按捺不住,插口道。
  
  “还请姑娘明示。”冯寿一颗心,随着两姐妹的话一上一下,揪得难受,真盼着谁能给他个痛快。
  
  “说来简单,这毒我们解不了,那章庆丰怕也解不了,却有一人能解——”
  “是谁?!”却是常风云插口催问。
  “自然是那下毒之人。”鹂儿有些可怜地望着他们,仿佛不知他们一把年纪,是活到了谁身上……
  
  冯寿听得此言,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一阵失望,这法子听着简单,却不可行。且不说那下毒之人是谁还不得而知,便是知晓,那人又焉肯出手解毒?何况以那人不知不觉便施毒在景儿身上的手段,若有什么坏心,岂不反害景儿遭殃?
  
  “冯堂主,可是有所顾虑?”却是被鹂儿唤作“蝶儿姐姐”的那女子开口道。
  “姑娘有话说?”冯寿不答反问,仍想着套话。
  “不瞒冯堂主,这下毒之人是谁,小女子心里略微有数。”
  “哦?”冯寿脸色略变,不是他不相信,只是这二女不过初到丐帮,自己尚揣测不出景儿是得罪了何方人物,她怎么就能胸有成竹?冯堂主聪明一世,这时却有些糊涂了——要推测下毒之人是谁,可不一定要从冯文景得罪过那些人来入手……
  
  “冯堂主,小女子可助堂主寻出此人,甚或劝他拿出解药,但堂主也需给小女子一个承诺,”她说到此,顿了一顿,定定望着冯寿,冯寿忙不迭点头,大喜道:“姑娘所说当真?若是当真,莫说一个承诺,十个八个,冯某也许得下!”
  “好,便请冯堂主承诺,莫伤此人性命,将他交给小女子。不瞒堂主,此人,正是我等原本要拜托贵帮寻找之人,如今倒是凑巧了。”
  “是什么人?”常风云此时又插口,“敢伤我徒弟,小冯,你饶得他,我可不饶!”
  
  冯寿正要爽快答应,听得常风云此言,眼角一抽,恨不能上前捂住他一张臭嘴。事关儿子性命,暂且饶过那人又何妨,况且,人家既能不动声色害了景儿,恐怕还轮不到自己来“饶命”呢!
  
  “常长老,冤家宜解不宜结,若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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