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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御雪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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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全身已被清理过。躺在床上真正的身心俱疲;着实很厌恶如今的自己;明明已经过了纯真年少;却还会为一些小事闹别扭。如今也是自作自受;宁轩自嘲的笑笑;却发现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声了。
  窗户开着;清风徐徐;宁轩随意的望了过去;喉咙一紧;却再也移不开视线了。一道身影临窗而立;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般;也不知站了多久。
  灯没点;屋里很暗。月光照进屋里;那人绝美的脸现出淡淡轮廓;金色眸子隐于黑暗中;过长的银发随风飘动;静寂下透出孤独凄美之感;超然如尘而脆弱。
  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叹息;宁轩胸口一紧;又有些不忍。既而又愈加鄙视自己。黑夜给人最安全的隐匿点,埋葬了所有惊措失色,和动容。
  屋里很安静,还以为薛月已经离开了,难道他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发狂吗?
  宁轩定定的看了很久,直到眼皮子开始打架,真要熟睡的功夫,却听到那人开口。
  “我知道你醒了,我们好好谈谈吧。”
  一下子惊醒过来,宁轩咬咬牙,没有说话。
  “你说不恨我,为什么骗我呢?”
  我哪里说不恨你了,我一直都说恨你好不好!宁轩暗自翻了个白眼。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那当初为什么要叫住我呢?”语气淡然,却完全不像是薛月会说出来的。
  宁轩呼吸几分急促。
  “你又是为什么,总在我失控时抱紧我呢?”
  宁轩一怔。
  说这些话的时候,薛月一直站在窗边,犹如石像。仿佛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宁轩皱皱眉,道:“我不记得了。”嗓音异常沙哑,在这黑夜中分外突兀。
  “啊,你真是残忍啊。”薛月说话的声音上扬,笑得悲伤。
  残忍,究竟是谁残忍!宁轩咳嗽几声,稍稍恢复了些,却依旧听不出语气:“薛月,这句话,你才最没资格说。”
  微风渐逝,飘扬的发丝沉寂下来,那个绝世无双的人背影却万分萧索。
  薛月,你也会难过吗?因为我?
  宁轩身长八尺;薛月比宁轩还高半个头。又五官俊美不凡;身姿柔美;当他靠在椅子上时;看上去到是弱柳扶风;但他一旦站起来;总给人无形压迫感;无关身高无关法力精神力;而是一种气势!由内到外自然散发出来。所以这个人,天生就会藐视他人。
  宁轩有些惊恐的看着那道背影;多少次都会认为是错觉;只是那感觉只有一瞬。
  薛月;是完全没有弱点的!
  “原本,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到这里的,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心脏漏跳了一拍,宁轩握紧拳头,道:“你想要的?公子,美人,名声,地位,还是权力?”
  薛月轻哼一声,十足不屑:“宁轩,你当官当久了脑子烧坏了,我会在乎这些?”
  不在乎?那玉疏郡主,楚清远之流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前些天天天流连烟花之地,摊上的那些桃花债又是怎么回事,你的风流艳冠是史还少吗?宁轩咬咬牙,嘴唇出血了也不自知,完全没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态像个十足怨妇。
  “那你现在是在悲伤什么。。。。”你什么都不愁;为何还要来招惹我;又是为什么摆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薛月微微抬头;看着皎洁明月;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动作。
  “我一直无比笃定,你是我的。可你知道我为何如此坚信,”薛月终于扭过头,逆着光,脸上表情笼罩在黑暗中,高挺的鼻梁上仅有一道白皙痕迹。
  “。。。。。为何?”
  “因为从以前到现在;我抱你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
  宁轩彻底呆住了,久久不语,直到薛月一声不响地离开,出门的那一刻没有半分的留恋,才回过神来,薛月离开时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
  “你这样肆无忌惮,无非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可是宁轩,我没有耐心,不会一直喜欢不爱自己的人。”
  震惊了很久,把前句话反反复复念了十遍,横着竖着拆了组装。。。。。好半天才想明白这简简单单几句话,
  此刻,夜深人静,悄然无声。宁轩把头埋进棉被里,身体颤抖,像很久以前一样,笑出了泪。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了;最近忙着考试。。。。。今天补偿!晚点还会有一更哦~~~~觉得还行的话求撒花求收藏啊~~~~~~
    
    ☆、差点疯了

  人啊;一旦恋上了;再聪明的人都退化成了白痴。
  这句话宁轩曾拿过来批判齐子楼;现在却反被拿过来笑话自己。
  这几天流言满天飞;无非是京城出了位绝世美人;与当朝皇帝来了段旷世绝恋;两人一见倾心;相见恨晚;有好事者还将其写成了长诗;又因文采斐然;被歌姬改成了歌舞;如今各大酒楼随处可见。
  如此风靡之下;身为主角之一的薛月却硬是不见踪影;皇帝的反应也略微暧昧;没什么实际发展。
  也不知当初薛月说了些什么;倒是龙老将军三天两头往皇宫跑;那两人却是风平浪静了。
  过了几日;宁轩起身更衣;去上早朝;皇帝面色不善;沉着脸压得各位想极力表现自己的大臣们苦不堪言;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想来也是无关紧要;琢磨着皇上会说龙体抱恙;无事退朝的时候;宁轩抬起头。
  当时是,太监总管嗓子尖锐道:“皇上龙体抱恙,无事退朝。”
  顺带着皇帝加了句:“宁相到朕御书房来一趟。”
  回去的时候,太阳落到了西边。宁轩走在路上,想起皇帝的一番措辞,不禁莞尔。
  “朕思忖良久,决定还是作罢。薛月既是为人小肚鸡肠心胸狭隘,那若是进了宫,还不得毁了朕的后宫!朕非浅薄之人,绝不会以外貌取人,胸无点墨之辈虽貌美但无甚用,于朕无益。此事就此作罢;就当朕心血来潮一时兴起。”
  薛月小肚鸡肠、胸无点墨!?天,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他应如是,那多年前便甘拜下风的自己又算什么不知龙老将军说了些什么;看来倒是宁愿抹黑侄子也不想他进皇宫啊!还是说;正如他说的那样。。。。。。
  皇帝抛下一脸悲痛,换上平日邪笑模样,道:“但是君无戏言,可朕得知你们两个很恩爱,着实不忍心拆散你们啊,朕只好忍痛割爱了。”
  宁轩装的诚惶诚恐,却是暗暗叹了口气,这一个主隆恩怕是又有什么要求,如此便道:“那以皇上之意当如何?”
  “当朝《典章》的撰修,翰林院的那些才子写得太过华丽花俏没什么实质,着实不中用,看来又要君泽你费心了。”
  帝国《典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并非丞相分内之事。原本宁轩公事繁多经常忙至深夜,加上这个估计以后睡觉时间都省了!
  宁轩扯出一抹笑,躬身行礼:“皇上英明,臣谨遵圣命!”
  回府后,褪下朝服,换了便装出门,没走多远就碰上了杨善和子楼,杨善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看到宁轩猛地停住差点摔倒,齐子楼趁机搂住他的腰公然吃豆腐,杨善脸一红,强忍住没有恼羞成怒,甩开狗皮膏药,急忙拉着宁轩道:“宁大哥,你怎么和小慕绝交啦,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齐子楼拉了拉杨善,显然是没有劝住。
  宁轩微笑着:“没有断绝来往啊,只是,他要成亲了。”
  齐子楼愣住了,杨善石化了。
  杨善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说,你被抛弃了!”
  宁轩深呼吸几口气,一巴掌拍在杨善头上道:“你宁大哥我啊,是看上了个最好的!”
  杨善抬头;大眼睛一闪一闪;道:“最好的?难道比小慕还好看?”
  宁轩眨眨眼,破罐子破摔:“他叫薛月;你应该知道吧。”如今最闻名的美人,凭一眼就迷倒了当今皇帝,与之相比众头牌花魁都成了乌鸦,美貌至上的杨善不可能不知道!
  谁知杨善一脸茫然,宁轩如遭雷击,然后听到他说:“薛月,他是谁?”
  宁轩一口气憋在胸口,瞬间脸色惨白,张张嘴却像失声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这,又是和当初一样吗,才。。。才五天没见了而已,又是说下了当初一样的话,然后一走了之了,又被抛弃了吗!曾记得行尸走肉地过来一个春秋,曾记得心中被掏空了茫然不知所措的自己,曾记得痛苦地想死去的自己。。。。薛月,你真狠!
  刚给予阳光雨露,敞出一片天,在未来得及回应时生生掐断!这不就是薛月一贯的作风吗;宁轩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摇摇欲坠。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会这样;那一天就该抱住他的;就该好好说清楚的,就该不说那些狠话。。。。
  或许是宁轩表情太过可怕,人前如此严重失态把杨善和齐子楼吓了个彻底。
  杨善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焦急道:“我不是说我不认识的人不漂亮,哎呀,我不是是说有很漂亮的人不可能我不认识,不是,我是说。。。”越说越绕,宁轩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杨善吓死了,惊慌失措:“宁大哥,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宁轩发疯似得抓住杨善的胳膊,神色如狂:“你不认识,真忘了吗,他叫薛月啊!长得很美,无以伦比的美!”
  杨善疼得眼泪直打转,嘟着嘴:“这几天都没出去过,我哪里知道啊!到底怎么了,宁大哥,你冷静点啊。。。。”
  宁轩双眼布满红血丝,俊美不凡的脸变得狰狞,甩开杨善,一个踉跄抓住齐子楼的肩膀使劲摇动,声线在颤抖:“子楼你还记得吧,薛月啊,当初在酒楼有见过的,你感叹说那个人美得不像话,还慌忙跑回去说不能让小善知道的啊!”
  齐子楼脸色黑红交错,眼神虚浮摇摆不定,又看了看一脸绝望偏偏带那么点希冀的宁轩;叹了口气:“当然记得。。。。美得无话可说的薛月嘛,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
  宁轩突然不动了,眼眸闪着光追魂夺魄,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还记得啊,真的。。真的没有忘记?之前发生的什么你知道吗?”
  齐子楼无奈了,偷偷瞅了瞅杨善,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小声道:“就是凭一面之缘迷倒皇上的那个嘛,大家都知道!哎,你振作点。。。。”
  宁轩像是耗尽全身力气,瘫软了下去,蹲□,头深深埋下,冲着站着的两位摆摆手,“没事了,先让我静一会。”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纷纷咋舌。杨善不怀好意的走过去,挑眉恶狠狠道:“什么不让我知道啊,原来是京城出了大美人连皇上都惊动了,就我被蒙在鼓里。做的不错啊,齐子楼,难怪这几天硬是不让我出去!”
  齐子楼嘴角抽搐,表情很不自然,摸摸鼻尖道:“今天不是出来了吗。”
  “还骗我说京城发瘟疫,好多人发病脸上长疮恶心地要命的!”
  “隔壁王大妈脸上确实长疮了啊,我其实正想告诉你发瘟疫是谣言的。”
  杨善很鄙视的看着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肃然道:“我现在想看美人,就那个叫薛月的,都怪你最美的大爷我居然没见过!这多掉我面子啊!”
  齐子楼急忙道:“不行!额。。。我是说明天再去吧,今天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
  杨善一把甩开子楼的胳膊,义正言辞:“平白无故被逼在家里这么多天,小爷我不干了!作为补偿小爷今天要去逛妓院!”
  齐子楼两眼泪汪汪,脸上表情就是神看了也会为之动容,“小善。。。”
  杨善一脸严肃:“卖萌装可怜没用!”既而蹲□,搂住宁轩的肩膀温声细语:“宁大哥,心灵创伤得有专门方法去抚平,走,我们一起去逛妓院吧!”
  这什么逻辑!齐子楼原以为宁轩会拒绝,却没想到后者欣然应允,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神采飞扬,刚才的失控像是在做梦一样颇不真实。齐子楼下巴掉了一地,眼神无尽抑郁。
  杨善亲昵地挽着宁轩胳膊,把齐子楼扒到一边,“走开,你不去就别挡道!”
  齐子楼一脸委屈,小媳妇似的:“。。。。我去还不行吗。”
  藏金屋,京城最大的妓院。
  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圣地,其中女子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似天仙,分等级住在不同雅间,最高等天字间里甚至还出过几个贵妃!
  而这一日,杨善对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厉声道:“什么?包场?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请动藏金屋内所有美姬!”杨善看了宁轩一眼,接着道:“除了当朝丞相,全京城还有哪个人能把那整整十道千古玄题完整的答出来!”
  藏金屋的花魁们,地位比一般的青楼女子高很多,对于不讨喜的客人,她们有拒绝的权利。由于各个文采斐然,出的难题一般人却是答不出来,如此便吸引了数之不尽的才子们,都想着前来讨教一番,而包场这一说,也是百年老店的一项老规矩了。只是难度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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