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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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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却忍不住酸涩。感情这个东西,竟然这麽经不起考验,经不起摧折,那曾经的相识到後来的相知又有何意义?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章

  上山的队伍在开先的混乱之後,变得井然有序,缓缓前行,远看就像一条沿着大山盘旋而上的长蛇,再加之头上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怎麽看也是风平浪静,派出探路的高手也回来了,证实山顶没有魔教的人潜伏。知道暂时不会有危险了,人们放松了下来,一边漫游在山林间一边东拉西扯地瞎侃。
  侃得最厉害的要算八卦门的少主了,八卦门是武林中曾鼎盛一时的帮派,其所至之处,其他门派均让三分,然而到了第十九代传人那里,其风光远不如从前,资质好的传人至第十代後便越来越少,而现在的掌门人自知资质平平,便把光大门派的希望寄托在下代身上,可不料儿子比自己还不如,成天只知道吹牛,在家里吹够了,便跑到外面来吹,把天南地北都吹了个遍还不肯收嘴,还自夸自擂,说自己风流倜傥,走到哪都不缺美人的青睐,就在这时,旁边竟有人回嘴:“尖嘴猴腮、鼻孔朝天,说你长得像头猪都是侮辱猪,还敢说自己貌比潘安真不要脸!”
  由於这人说得小声,其他人貌似没听见,而自己也只听清楚了一二,他也没有去追究,不是他胸怀宽广,而是他功力太浅,偷偷瞧了一阵没有找到那个说坏话的人。
  那把声音再没有响起,他继续鼓吹,吹尽了自己风流事,话题又转到大家都比较关注的武功上面来,说什麽百晓生的兵器谱上本来有他的排名,然而他为人谦逊低调,硬是推托了这份荣耀让百晓生把他的名字给划了去。“不愧为‘八卦门’,牛皮都快吹破了,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以及手上那把破铜烂铁,别说上排名,就是闯荡江湖也是不够的,世上竟然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太可怕了!”
  那人嗓子放得极大,这下少主可听清楚了,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走了过去,虎着脸问:“你说谁呢?!”
  “当然是在说你。”回话的是一个身板平平长相也平平的青年,“这里还有谁大言不惭把自己说得跟神一样的?”
  少主大怒,一把抽出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青年冷笑:“你杀不了我。如果你对我动手,你杀死的只会是你自己。”
  那少主见他说话的口气和神情不是一个泛泛之辈所有的,便有些心虚:“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混进我们八卦门是何居心?”
  那人仰头一笑:“明人不说暗话,再下是鲨鱼帮的弟子,我没有什麽险恶的居心,只是脚程慢了,掉队了而已。”他哼了一声,“早听说你们八卦门人才济济,今日一看,不过如此。如果你不服,就带上你所谓入得了百晓生那双慧眼的兵器,我们双方比试比试!”
  这是第一天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在意,然而八卦门的少主却较真了,偷了掌门的武器铁八卦带了一夥人跑到前面去找鲨鱼帮拼命,结果不但输了个灰头土脸,本门的标志铁八卦也被鲨鱼帮的人给收缴了。
  “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找我们鲨鱼帮的晦气,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是大师兄武艺高超,几下就将他打得屁滚尿流,他那个样子去继承掌门,八卦门还不全军覆灭?”
  “哈哈哈哈,少屁话,小心脚下!”
  言语间,正好遇到最狭隘的一段路,他们个个屏气凝神,背紧紧贴着崖壁,脚步一点点地朝对岸挪,尽管如此,边缘的石土仍是唰唰地往悬崖滚落,这时不知谁提议:“大师兄,分开走太危险了,万一有人失足,我们岂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跌下去?”
  “那怎麽办?”
  “办法很简单,用一根绳子把大家连起来,相互也有个照应,我这儿,正好有多的一根腰带。”
  “好,快拿来。”
  於是那根布条被他们栓在了腰上,那个大师兄还用手拉了拉,一脸得色:“这样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那个出主意的人就笑了起来:“你真是聪明过人,连说话的是谁都不知道,就乖乖听从了人家的建议。”
  大师兄一惊,回过头来,看见对方穿着鲨鱼帮的服饰,然而那张脸却是完全陌生的,他顿时面如菜色:完了,这下完了……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人冷笑着,一掌打在旁边身形魁梧的大汉身上,大汉‘啊’了一声,跌下悬崖,被他拴着的也一个接连一个滑落下去,惨叫声络绎不绝。大师兄反应最快,赶紧切断了那根布条,拔出刀转向那人:“你是谁?!”
  可那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了娓娓余音:“你们杀我门徒,伤我少主,抢我神兵,还胆敢问我是谁?哼哼,我是谁?我是夺命厉鬼!”
  鲨鱼帮和八卦门就这样接下了梁子,鲨鱼帮的帮主携帮中高手在当晚就去报复了,要知道,此帮龙蛇混杂,前来投靠的都是马贼土匪之类的三教九流,他们不讲道理,更无仁慈之心,
  何况这次是别人挑衅在先,以奸计害死几个弟子在後,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血债血偿,一夜便将毫无防范的八卦门杀得片甲不留。
  当然这次复仇是秘密进行的,江湖恩怨他们决不会让帮派以外的人插手,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沈擎苍知道,这家夥最爱管闲事,如果他来插手谁知道这仇还能不能报。还有就是,最好也将其他人瞒过,免得人心大乱,到时候魔教渔翁得利,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可就遭了,於是八卦门在第三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大多数人都猜想他们是半途打了退堂鼓,怕苦怕累更怕死便悄悄溜了。等这事传到了沈擎苍耳中,鲨鱼帮已经消灭了所有的证据,不再害怕他以及好事之人的追究。
  鲨鱼帮以为抹杀了真相便万事大吉,然而他们没想到这事远远没有完结。大家的议论声还没有平息下来,帮中便又出了几条人命,所留下的痕迹表明是仇人所为,也只有仇人在将对方杀死之後割其鼻挖其眼无比残忍,八卦门所有人皆被屠尽,难道找上门的真是冤魂不成?
  就在鲨鱼帮帮主和几个长老为这个结论惶惶不安、一筹莫展之时,头顶上传来一阵笑声。
  “是谁?!竟敢偷听!”帮主厉喝一声,双脚蹬地,身体跃起,两掌成爪,直直朝树上的人扑去。只见卧在树叉上的那抹人影不慌不忙,向旁边转了个身,不动声色便化去了他的攻势:“我说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在树上睡得好好的,是你们自己跑到下面商量要事,怎麽能怪我偷听?”
  其中一个长老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不管怎样,只要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得死!”
  那人隐在树叶後,哈哈地笑了:“你们连树上有人都发现不了,还想杀我,就你们这点功力,岂不是痴人说梦?”
  “哼,狂妄自大!到底谁死谁活试试就知道了!”那长老正准备炫耀下自己的身手,就被帮主按住了肩,“且慢。”刚才他和那人过了一招,虽未见血,但胜负已分,那人的武功远远在他们之上。
  “不就是灭了人家满门吗?有什麽大不了?”仿佛懒得看他们争执,那把声音再度响起,慢吞吞地,“放心,我不会说出去。豆大点事,还不配放在眼里。”
  混迹江湖几十年,他还没见过口气这般猖狂的,这家夥怕是有点来头,帮主不由将姿态放得恭敬:“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位英雄不插手我们的私事那是最好,在下感激不尽了。”
  “哈哈,”听罢那人放声大笑,像是嘲讽又像是欣赏,“看你态度这麽好,我就提点提点你好了。贵帮弟子被杀,的确是八卦门所为,”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调子,“但也不是八卦门所为。”
  众人皆惊,帮主上前一步,拱拳道:“在下愚钝,请英雄详解。”
  “你就听他造谣吧!”其中一人不削地嚷嚷着,但立刻被帮主一眼瞪了回去。
  “八卦门一年不如一年,却始终屹立不倒,你知道为什麽吗?”那人说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它背後有靠山。”
  “这麽说……”
  “没错,你动了八卦门,它的靠山自然要替它报复……”
  帮主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八卦门的靠山,那个幕後指使者究竟是谁?”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在催促:你快说重点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长长一声笑:“我凭什麽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你拿什麽来报答我?”
  “你想要什麽?”
  良久,那个神秘男子才轻轻一笑:“你那里没什麽是我瞧得起的,也罢……”
  帮主面露喜色,可听见对方报出的名字就再也笑不起来了:
  “八卦门的靠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门派,那个门派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万剑门!”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大早起来,阮云飞就蹙着眉。
  身体越来越困乏,特别是最近,他已经失眠了好几夜,每次都是刚睡着,鸡就叫了。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今早没有犯呕,以前,几乎每天早上都吐死去活来,所以他只好离开熟睡的阮俊钦,结果那人直抱怨醒来总是不见他的身影,殊不知,他是有口难辩。
  和往常一样,他没敢吃东西,嗅到的气味只要一有不对劲他就得呕到双腿发软为止,所以一天他只吃一顿,有时干脆不吃,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真是焦头烂额啊。
  终於挨到四弟醒来,看见了他惊喜的笑脸,阮云飞才说有事,要离开一会。胸口闷闷的,不知是因为四弟那抹笑容,还是该怪那个讨厌的小家夥。无论如何,这个秘密只能他一个揣着,说痛苦也好,说疲惫也罢,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许在别人眼中,他是个顽强到冷酷的人,没有什麽能将他征服,其实最为真实的一面永远不被猜测,就如他以为自己不会被身体的种种不适所影响,可有时还是很烦躁,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山里的空气非常好,虽然是冬天,不少大树的绿叶仍是清亮,风尽管凛冽,却带着让人憧憬的坚强。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行走其中,伟岸俊朗,说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画面,却更像是把这里变为仙境了。他走了一段路,便加快了速度,最後运上了轻功,步子越来越快,似乎想感受下不同速度下,扑面而来的各种力度的风。又抑或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功力没有退步,实际上他更享受武功有所精进的成果,只是目前这情形,这方面要更上一层楼怕是太困难了,但是他没有放弃,没有服输,每天都坚持练武。
  一直这样狂奔,快意倒是有,奔久了,却也落寞,抬头,望向天空,天边只有一缕曙光,薄薄的一缕,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突然之间,很想喝酒。这时,身後传来一声脆响,阮云飞猛地回头,竟看见一抹灰色的人影朝这边而来,似乎追寻他的脚步,且这抹人影有些眼熟,阮云飞微微一惊,有什麽在心里荡开了,那滋味就像他一直想喝的那杯酒,激情万丈又绵延细长,叫人流连忘返、眷恋异常乃至痴了……
  阮云飞一个旋身,人落到更远的地方,步伐飘渺,一会就遥不可及了,这般极致的轻功,还有谁能追得上?他嘴角钩了起来,那是将胜的一笑。然而一瞬间,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脸色铁青,这家夥的轻功还不赖嘛,到了现在竟还能追着他,倒是让他相见恨晚、刮目相看了,但同时,心跳,一点点地加快了。毕竟轻功与他不相伯仲的人,又近在咫尺的就那麽几个。“兄台……”耳边传来隐约的呼唤声,他微微偏了头,神色有些怪怪的,难道真的是他?就在他惊疑不定时,腹部轻轻颤动了一下,他赶快用手捂住了,心里有种莫名的窘迫和害怕,飞驰的脚步也慢下来了,不知是气息紊乱造成的还是不经意地想停下……
  不断後退的丛林,越发临近的彩云,淩冽得近乎摧折的风,脚下的险象环生,狂烈的速度之巅,这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他的脑海不禁划过那一段记忆,那段深藏着的但终是荡起了不可估测的涟漪。
  “云飞,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还记得那天的阳光非常之亮,迷人的彩虹一道道,世间显得那麽白净,那麽美好。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这把声音,直到很久很久,还在耳边回响。可那永不消逝的深情,却消逝了。
  像是被钝器猛地击中,阮云飞在一种空白的状态中漂浮着。
  面前是白雪皑皑的悬崖,是悬挂着的一点点绽放开的天空,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顶。
  这是最高的地方,是纯粹的向往,是淩驾的感觉,也是孤傲的存在,是浪漫的末路。
  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阮云飞才想起什麽,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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