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攻侍卫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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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才刚刚入座,门外又有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南山派,南辛如也来凑个热闹。”
这边众人站起身往外看去,一个黑色的身影便掠了进来,众人便只看到来人已站在院中拱手。
好快的身形,橙静看着那人,一身紫袍华服,金冠束发,两鬓如丝般垂落胸前,圆目朱唇鼻如丘藕,唇角含着儒雅的笑,这幅容貌,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好可爱,好美腻,好帅气~”慕倾舞再次心心眼,穿越美男多,果然是真理啊。
橙静转头就看见陌仁官一幅表示赞同的模样,眯了眯眼,举手一人一下头壳。
陌仁官看了看慕倾舞,表示很无辜,做为曾经身为现代的女子,是绝对有一双纯粹欣赏美男的眼光的,这要放在城市里,多好风景啊,多养眼啊。
突然一阵花香,伴着白色的飘絮物从天而降。
在众人还没有从南辛如的到来中缓过神的时候,一座白纱飘飘状如鱼叶的鸾轿从锦绣山庄的大门飞了进来。
而后从轿中飞出四个如仙般的女子,站在轿外四角,那四人皆是一身如水般透明的银纱,长发及腰赤着玉白的裸足,面罩青纱眉目勾人,顾盼之间皆是风情。
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自然勾的在场某些定力不足的人,直流口水。
红鹭站在上首,心下暗喜,这下四大派总算是来齐了,表露出来的却只是温婉的浅笑“不知,北海派来的,是什么人?”
“本仙刚刚荣登派主之位,前来凑个热闹,想必诸位,也不会介意吧。”轿中是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听这声音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原来是北海派的新掌门贝姑娘,贝姑娘能来我锦绣楼,真是我锦绣楼之幸。”红鹭拂衣而坐,同时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只当中的鸾轿与那四个美人,却依旧停在当中,不愿退到一旁。
“只怕,待会儿你就不希望本仙来了。”轿中人的声音透着一丝高傲。
绣娘已经将画卷取来,交给了红鹭,红鹭握着那一幅画,搹在面前的方桌上“怎么说?贝姑娘难道是特意来捣乱的不成。”
“是,也不是。”
这一声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提高了警惕,这很明显就是来找事的。
陌仁官和慕倾舞看着这边的姑娘们眼睛都直了,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如此清凉的打扮了。
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橙静,悄声问他“这些人什么来头呀?”
“江湖中有四大派和两中门。”橙静挨近了他几分“刚刚来的佟一门就是东雪派的大少爷,栖如山是西峰派的大师兄,南辛如是南山派的大少爷,而那几个人是北海派的,北海派只收女弟子,轿中的派主就是刚刚接掌的贝夭夭,传说,是江湖第一美人。”
“哇~~”陌仁官和慕倾舞同时惊叹。
橙静无奈的白了他二人一眼,继续看向那边。
轿子中正传出诡异的笑声“呵呵呵呵~~红鹭姑娘,只要将那幅画卷交给本仙来处理就好。”
“怎么,原来北海派的派主亲自前来,就是为了私吞这幅卷轴,自己去找先帝的遗宝吗?”红鹭眯了眯眼,面上依然是巧笑嫣然的模样。
“先帝与我派先主故有旧交,所以,本仙答应了先祖前来阻止你们,不能让你们去打扰先帝。”轿子中的女子,声音依然是孩童一般的模样,只那态度,却是一股子的居高临下的鄙夷之感。
这话一出来,自然是让在场的武林中人纷纷表现出不快,齐声指责,这样粗浅的借口,又怎么会让人信服。
北海派的人似乎也懒的废话,本来分站四方的四个女子,突然出手,目标正是红鹭手中的卷轴。
旁边的人自然是要施与援手,其中理所当然的也包括了四大门派中的另外三人。
除了橙静那三人外,几乎所有人都站起身,摆出了警戒的态度。
一场大混战就这样不可意料的开场。
红鹭抓紧手中的卷轴,双眼紧盯着白色的鸾轿,白纱飘飘只看的清,其中似乎坐了一个身材很是娇小的女子。
终于,有人直接的冲着鸾轿而来了,一道剑气横劈而过,白纱飞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轿中飞了出来。
而后混入了混战之中。
那个白色的身影应该就是刚刚坐在轿中的女子无疑了,只见她穿着带有沿帽的白色外袍,脸上覆着袍巾。
只奇怪的是,她每一下动作似乎都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咯哒咯哒的响着。
南辛如刚好在那旁边,自然而然的对了上去。
才拆了两招,那人就从他的腋下一个侧身,几乎是与地面呈着平行的资态滑了过去,而后,便对上了还站在上首的红鹭。
橙静一直安静的坐着,旁边陌仁官和慕倾舞看的兴奋异常,时不时的惊叹一声“哇~那是凌波微步啊!!”
那一袭白袍已经到了红鹭的面前,袖上的白袍轻扬,丝毫不客气的直冲红鹭手上的画卷而去。
红鹭自然也没有那么容易让她得手,左闪右攻的见招拆招。
只是那个人的身形实在是太过怪异,身体时不时的贴着地面滑行,好像根本不用借力,也不用任何的地势规则一般,弄的红鹭应接不暇狼狈不堪。
橙静皱了皱眉头,终于站起身,抓过刚刚还在夹菜的筷子,瞄准了一个时机射了过去。
“啌~”在筷子打上那一身白衣时,一声类似于竹子打上空木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呯~”的一声,那身白衣碎裂,原本裹在白衣中的人,也四分五裂的爆了一地。
那四个银纱透肉的女子,看了这边一眼,而后寻了个空档,飞速撒离。
而这边,大家伙都惊愕的看着满地的碎片,那哪里是人类的骨血?那分明是一块块的烂木头而已。
第26章 黄昏日落
天黑了又明,就在橙静与陌仁官他们还混在锦绣山庄的时候,这边,莫念情他们的马车,已经缓缓的进入了赢城地界。
傍晚的时候,便停在了蓝天山庄的门前。
几人刚刚从马车上下来,一袭蓝衣携带着一匹白马飞奔而至。
蓝天直直的从马上栽了下来。
“喂……”青锋反应极快的将他抱在身上。
蓝天一身蓝衣有些破败,脸色苍白唇角还有一丝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绿衣执着他的手腕,掂了一下“先把他扶进去。”这脉像有点奇怪,快中有慢似有回音,竟是有点像是喜脉!
莫念情在蓝天回来的时候就寒下了一张脸,蓝天会这个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应该是那个女人害的。
赤炎走过去,伸手直接将蓝天抗在了肩上,就带着几人往蓝天山庄的大门走去。
苏未跟着走在最后,看着前面的人的身影,莫念情,其实也不孤单呢,有这样一群人陪着,以前在宫里,还以为他是没有兄弟没有朋友的。
山庄里的人,看来对莫念情等人也很熟悉,除了看见被抗着走的庄主时,抽搐了两下嘴角之外,还是很自然的让几人进了山庄。
蓝天山庄的后院,依山而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竟也是修的十分雅致,庄主的寝院也是十分的显大,竟是坐落着十几间小屋,想来,这群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赤炎将蓝天丢上床,绿衣就坐在床沿上,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次。
脉搏的响动依然是快中有慢,两种心跳?这种情况一般在女子有孕六个月后才会出现。
绿衣又将食指与中指放在蓝天的脖颈处,而后移到他的胸,那种奇怪的跳动声,在胸口。
果然,像他想的一样“是中了盅毒,心脏里面有虫子,具体是什么盅,要等蓝天醒过来才知道。”绿衣妖媚的眸子,转了一圈,脸上亳无表情。
对于盅毒,他还是有八分把握的,只要不是太奇怪的虫子,一般都可以引的出来。
莫念情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点,既然绿衣的语气那么轻松,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微点了点头,转身就看到跟在他身后的苏未,两侧的唇角微微一勾,抬手拉住他的一条手臂出了房门。
苏未被他牵扯着,一直走到了蓝天山庄的后园,就是刚刚路过的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地方。
挣扎了两下,却还是没有甩开莫念情的手。
莫念情左右看了看,然后拉过苏未一跃而起,竟是跳上了一处修在半山壁亭之上,然后从身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苏未惊讶的瞪大眼晴,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挣开。
莫念情却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望着幽幽蓝天“苏未,从这里看天空,很美的吧!我以前在山庄的时候,经常都在这里看着日出,然后看着日落。”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莫念情想着竟是不自觉得笑出了声。
苏未听到他的笑声,一时忘了挣扎,侧过头,却发现他的笑容并不像声音一样轻快,带着一点点的苦涩。
西方的天空慢慢的染上越来越多的红霞,黄昏日落原来也可以这样美好。
苏未就这样任莫念情将他抱在怀里,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如果就这样地老天荒,也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只可惜,美好的时间总是相当短暂。
太阳完全沉没之后,天空终于被染成了墨色,天地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天上闪闪烁烁的星光,和四周刚刚点燃如星辰一般的灯火。
“天黑了,该回去了。”苏未将莫念情放在他腰上的手拉开,又退开了一步。
这个时候的夜晚只有黑白两色,黑是夜的黑,白是星的白。
“好。”莫念情看了他一眼,又拉过他的手踩上亭栏跳了下去。
苏未还看着他的侧脸,直到落地的时候,才低下眉眼“我累了,去休息了。”说完就甩开莫念情的手,面无表情的快步离开。
莫念情看着他的背影愣了愣,那是…害羞了吗?
苏未快步的行走着,越走越快,直到走出了他的视线之后,便飞速的奔跑了起来。
这个黑夜,不只有夜的黑,不只有星的白,还有,他眼里的我。
那一眼之间,从他的眼中映出的自己,那身影那么那么清晣,让他不自觉得想,他那眼中只有自己一人,直接扰乱了自己的心绪。
不可以。苏未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扶着一块突起的岩石 : 不要想太多,苏未,那只是他对私有物习惯性的温柔而已,只是假象罢了。
你们之间有君臣之谊就够了。
苏未抬起头闭上眼 : 有君臣之谊就够,不要想太多,不要想不要想。
可是,他怎么能不想。
缓缓的往蓝天的寝院走去,刚好在院门口遇到庄里的小厮“麻烦你,领我去我的房间。”
小厮抬头看了看苏未,笑脸盈盈的“苏公子请跟我来。”
“这里是莫公子的房间哦。”
苏未站在门前愣住了,这个小厮刚刚说什么?面色纠结的转过身看了看四周,然后指向旁边看起来黑漆漆的屋子“这间房没有人住吧?”
“呃,没有。”那个小厮往那边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
“行了,我住这里。”苏未直接走到门前,推门进去,然后找到灯台掌了灯,将那个小厮关在了门外。
许是苏未的面色有点难看,那小厮灰溜溜的嘀咕了两句就走了。
房里,苏未躺在床上,看来这里的每间房都还不错,有桌有椅的,可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说他要跟莫念情一间房的啊?!
苏未郁闷的寒着一张脸,他还没有想清楚呢,他还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该怎么办?
一整夜的辗转反侧。
另一边,莫念情看着旁边一直亮着灯的房间,听说,他跑到那边去睡了。
真是的,反正大家早就知道了嘛,怎么还要分房睡这么别扭的?!
抿了抿唇,躺在床上,抱着暖暖的锦被。
…… ……
…… …… …… 这里是公鸡打鸣的分割线…… …… …… ……
…… ……
清晨,苏未是被恶梦惊醒的。
直直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依然回放着梦中,莫念情如冰一般冷漠的脸,四周是杂乱的男男女女的声音。
就好像还有声音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放。
“不过是个男宠而已。”
“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禁脔。”
“男宠。”苏未一字一句的呢喃着“不过是个男宠而已,自甘堕落,下贱的禁脔……”
“不。”苏未曲起双腿,将头埋了进去,双手紧紧的揪扯着锦被。
良久,直到窗外越来越嘈杂,苏未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