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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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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皇兄其实挺勤政爱民的,但是他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啊,下面竟是有欺上瞒下之徒。”
  
  “你就会替你兄长讲好话!庸河州大水,根本不是天灾,州府盘扣朝廷官银,建的堤坝脆若蚁穴,这民间都知的事,他难道不知道?他为何要委任这些丧尽天良的?!”
  
  “是是是,悠儿说的是,我回京一定好好教训我皇兄!”
  
  “呵,”秦悠被刘晟的态度逗得一笑:“你干嘛不反驳?你真敢教训皇上?”
  
  “我悠儿说的句句在理,干嘛要驳?我和我皇兄关系最要好,我是最敢和他讲实话的,他做的不好当然要教训。”
  
  秦悠笑了笑,“你既知道我是贼,为何不抓我,回头你皇兄还能奖赏你呢!”
  
  “我抓你?哈哈,皇兄让我查官银案,你既然不是犯人,我捉你作甚?我是一闲人,其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不过你放心,我是王爷,我说你是晴天闪你才是晴天闪,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好霸道的王爷!”秦悠轻笑道:“时候不早了,秦悠不耽误王爷了,我和小玉回去吃饭了。”说罢起身便要走,刘晟跟上两步拉住秦悠。
  
  “悠儿,我们一起吃饭吧……还有,别叫我王爷,太生分……”
  
  “那好,我还叫你七爷。”
  
  “也别叫七爷,这也是外人对我的称呼……”
  
  “你好烦,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我叫你什麽?喊你的姓可是要杀头的,你别害我!”
  
  “呵呵,我怎麽会害你呢!喊我‘晟哥’吧!”
  
  秦悠的脸顿时红了,这人好过分,居然让他叫这麽“狎昵”的称呼!
  
  “叫吧,在家我兄弟都喊我七哥,七弟,没人喊过我名字,我儿时父皇母後也是唤我乳名,我的名字只给你喊,我特许的,这世上只有你能喊我的名,悠儿,叫一声,让我听听……”
  
  听著刘晟温温柔柔的话语,秦悠心里忽地有些酥痒,他犹犹豫豫地道:“晟,晟哥……”
  
  “哈,悠儿真乖!再唤一声!”




九 坦诚布公(下)

  另一方面,在行馆的後花园里,钱玉确实如坐针毡。他进了这後花园,来到荷塘边的亭子里,对司靖澜行了礼,司靖澜便邀他入座。可这一坐之後司靖澜便无言语,一直盯著钱玉看,看得钱玉越发发怵。
  
  “司庄主……”钱玉尴尬地笑了笑。
  
  可司靖澜却不应声,只是皱著眉,看著钱玉,不知道在思忖什麽。
  
  “司庄主……我……”钱玉越发拘谨。
  
  这时,司靖澜忽然抓住钱玉的手腕,钱玉下意识地挣扎,可司靖澜的手劲大得很。钱玉瞪著一双杏核眼有些畏惧地看著司靖澜。
  
  “你到底是什麽人?”司靖澜盯著钱玉问道。
  
  “我……我是钱玉啊……涧,涧喜亭的花旦……”
  
  司靖澜拉起钱玉的手腕,“普通的花旦,怎会有内功?梨园武行练得不过也是外家功,你怎麽懂内功?王爷和我说,你和秦公子就是晴天闪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司靖澜刚听刘晟说晴天闪的时候,心里很不相信,他和钱玉相处时间不长,但钱玉的的确确不是偷鸡摸狗之人,他自认钱玉温和善良,断不会做作奸犯科之事。
  
  “我……”钱玉惭愧地低下头,他知道这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自己本来就是个戏子,这会又是个贼,在这人面前,自己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为何要偷盗?你可知这是违法之事?义盗也是盗,功过不能相抵。”
  
  钱玉低著头不吭声。
  
  看著如此这般的钱玉,司靖澜也不由得放柔了语气:“可是有难言之隐?”
  
  钱玉摇摇头,依然不语。司靖澜叹了口气,放开钱玉的手腕,可钱玉的手腕早就被他握出五道清晰的指痕,司靖澜忽然万分歉意。“钱公子,抱歉,刚刚失礼了……我不是要责备你,只是,我把你当好友,好友忽然成了侠盗,我不能不问……”
  
  这个人把他当好友,可自己却……“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个好人……”
  
  “你别这麽说,”司靖澜现在开始後悔自己的鲁莽,“我,我只是想听听你做义盗的原因……”
  
  钱玉依旧低著头,良久他才开口:“我和小悠都是孤儿,小悠六岁那年被买进涧喜亭,他求班主也买了我,毕竟进戏班总比进妓院好一些。班主见我长相可以,就买了我进来学花旦,小悠自幼习武,他父母交给他一套心法,配合练功,事半功倍,他後来慢慢把心法传给我,我俩专心练轻功。在凌阳呆久了,常年会见各州各县的流民,大人们活不下去,就来卖孩子,有些父母实在舍不得把孩子卖进沁心坊和流毓坊,就把孩子卖到戏班,其实,戏班和妓坊又差的到哪儿去,於是,我和小悠就开始接济流民,能不卖孩子的,就尽量不让他们卖,但我和小悠毕竟财力有限,直到有一天,我们决定劫富济贫……”
  
  听著钱玉的话,司靖澜心底不禁有些愧疚,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他实在不应该一开始就强硬地逼问钱玉:“钱公子……刚才在下实在是太鲁莽了……你果然还是心慈善良的……我向你赔不是。”说著赶紧拿起桌上的酒壶,为钱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怎敢……钱玉本来就是个贼,如今让司庄主知道了,也无话可说,报官正法,钱玉毫无怨言……”
  
  “我,我绝没有报官的意思,今天请你来也只是想问清楚,我,”司靖澜有些著急起来,“钱公子,我怎会出卖朋友呢,总,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报官的,更别说正法了!”
  
  钱玉抬起头,亮亮的眼睛看向司靖澜,司靖澜心头不禁一动,随即他刻意忽略了心头的这份悸动,看著钱玉。
  
  “司庄主当真不去告发钱玉?”
  
  “当然,不过今後不可再做这偷盗之事。劫富济贫只是杯水车薪,朝廷衙门若不作为,多少义盗都是白费,百姓依然水深火热。”
  
  “那,司庄主可还认钱玉这个朋友?”
  
  “那是自然!”说著司靖澜举起酒杯:“我司靖澜一杯酒一个朋友,钱公子,我敬你!”说罢,一饮而尽。
  
  钱玉笑了笑,开心地举杯,一饮而尽。
  
  “哈哈,靖澜兄和钱公子好雅兴,我和悠儿对不住了!”刘晟拉著秦悠走了过来。
  
  钱玉起身向刘晟行礼,“七爷!”
  
  “怎麽,靖澜兄还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刘晟拉著秦悠坐下。
  
  “是听司庄主称您王爷,钱玉不敢乱改称呼。”
  
  “啧啧,钱玉你实在太会说话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别把我靖澜兄绕的七荤八素!”
  
  秦悠皱眉拉了一下刘晟的衣袖:“瞎说什麽呢!”
  
  “哈哈,我瞎说,瞎说!那我说正事,我悠儿饿了,也是时候用晚膳了,你们也一起吧,热闹热闹。”
  
  “七爷可是说真的,别回头我们答应了,却真是坏了七爷的好事。”钱玉说道。
  
  “哈哈哈,钱玉啊,你可真是不吃亏!只会对我靖澜兄轻声细语!是真的,也叫上魏峰陈青,大家都不是外人!”
  
  酒席就在刘晟行馆布下的,说是朋友间的寻常便饭,但却也特别精良。包括李铭,魏峰,陈青在内,一席七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尤其是李铭,知道钱秦二人是晴天闪,一直问个不停。
  
  “我说秦公子,你们是怎麽知道哪些人是贪官污吏,哪些银子是赃款的?”
  
  “坊内多有流传,稍加调查便可得知,这些贪官,银子一部分放在钱庄,一部分放在家里,不过比较棘手的,是那些常用银票的……”
  
  “那你们怎麽配合的,为何屡屡得手?还有,你们在凌阳外是怎麽做的?”
  
  “行了!”刘晟打断李铭:“你在过堂呢?不说这个了,我悠儿从今天起就不是什麽晴天闪,晴天闪是谁和我悠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峰笑了笑,第一次看他家王爷吃味的样子:“王爷,我们下一步怎麽办?”
  
  “先不要打草惊蛇,先追查五十万两银子的下落,给大老爷的那二十万两先放一放,把剩下的那三十万两坐实了,再抓人。”
  
  “贪污三十万两是什麽罪过?”钱玉问道。
  
  “判重了是满门抄斩,判轻了,是发配边疆,关键是看那五十万两做什麽用了。”司靖澜答道。
  
  钱玉皱了皱眉,有些怅然:“杀了他又有什麽用,那银子怕是追不回来了……庸河州的百姓若是多了这五十万两银子,会少受不少苦……”
  
  司靖澜看著钱玉轻声道:“你莫担忧,我已经给家里写信,差人赶往庸河州赈灾,司家几十万两的银子还是拿得出的,我保证每一分每一厘都用在灾民身上……”
  
  听到司靖澜的话,钱玉抬起头看著他笑了,眼中既是钦佩又是崇敬,也缠著丝丝缕缕的情意,一旁的刘晟看著对视的二人,又忍不住打趣:“啧啧,靖澜兄为博美人一笑,可真是下功夫,又是散财又是差人,不过也没辙,谁让这美人双目含情翦水,含娇又带媚呢!”
  
  钱司二人听到立刻变了脸,钱玉赶忙红著脸低下头,司靖澜则微皱著眉,正色道:“你莫再开这种玩笑!你我相识已久,无所谓,为难了钱公子就不好了。”说罢低头看向钱玉:“你别理会他,他时常口无遮拦。”
  
  一旁的刘晟和魏峰对视一眼,两人但笑不语。
  
  用完晚膳,秦钱二人又陪刘司二人谈了天,喝了茶,二人见天色已晚,起身准备回班,秦悠却被刘晟拦下。
  
  “今儿别回去了,宿下吧!”
  
  看著刘晟一脸的不舍,秦悠忽然想笑:“你明儿来听戏,还能见著我。太晚了,不回去,班主会责骂。”
  
  “他不会责骂你,我早就给他传过话,说你今晚在我这过夜。”
  
  “什麽?”秦悠不禁有些动怒,“你怎也不和我说一声?”
  
  “说了,你一准不许……”刘晟的语气变得可怜兮兮。
  
  见这样的刘晟,秦悠也没了脾气,他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宿下可以,不过你可别动歪心眼!”
  
  “哈哈,放心,我说过,不勉强你绝对不会勉强你,”说罢又低头凑到秦悠耳畔:“我要你心甘情愿,主动承欢……”
  
  秦悠一把推开刘晟,不禁绯红了脸。
  
  钱玉看著这二人不禁笑了:“得了,既然七爷留你,你就宿下吧,我先回了,你明儿晌午再回吧!”
  
  “钱公子你也别回了!”钱玉疑惑地看著刘晟,留我做甚,“我派人传的话是,我留悠儿在我这过夜,靖澜兄留你在他那过夜。”
  
  “你!”钱玉瞪圆了一双漂亮眸子,这人真霸道,强留小悠就算了,干嘛还连带著自己!
  
  “你──”
  
  “靖澜兄你别把他送回去哦,”刘晟打断司靖澜,“否则别人该说本王言而无信了,反正就是住一晚,你那空房那麽多,别那麽小气!悠儿,我带你去看看客房。”说完,拉著秦悠一溜烟地跑了。
  
  留在原地的司钱二人颇为尴尬,司靖澜看了看钱玉:“钱公子,抱歉,王爷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对不住了……”
  
  钱玉也没话好接,他只是有些紧张,司靖澜上前走到钱玉身旁:“今晚就到寒舍小住一晚吧,明儿晌午我把你送回班里。”
  
  钱玉不禁有些脸红,点点头:“那有劳司庄主了……”




十 十方灯火

  钱秦二人分别留宿在司刘二人的住所,翌日司刘二人也分别留了二人吃过午饭,才将二人送回涧喜亭。
  
  司靖澜再次来到刘晟的行馆,兄弟俩再次讨论起案情。
  
  “王爷,本案到这里似乎有些明朗,曾禄贪污官银,恰好赶上皇上急调银两赈灾,他按不住,只好放出消息,诬陷晴天闪,如果抓不住晴天闪,他也没有任何闪失,毕竟江洋大盗不是那麽容易抓的,万一抓到了,他既能立功又能追回账本,一举两得……”
  
  “是,曾禄果然老奸巨猾。”
  
  “不过,我一直很好奇,那五十万的帐,暂且不说汇给大老爷的那二十万,光是用十万买刀,就是件稀奇事,官府的官刀可是统一配的,曾禄买的到底是什麽刀?王爷,你可曾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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