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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阑浅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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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心不在焉。张太医如获大赦,站起身正要离开,想到了什么,小心的开口:“皇上,那个药。。。”宁帝被他这么一问,愣了愣,半晌才开口:“那个药如若继续喝会如何?”“回皇上,健康人喝了药武功会受到压制,影响身体,像王爷这种体弱之人,怕是会夺去性命!”宁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听见最后几个字,他反射性的大声喊道:“不要再给他喝了,朕还不想置他于死地。”张太医看到宁帝的脸色,心下了然,应了声“是”,退了出去。偌大的凤桐殿只剩下宁帝一人,宁帝靠坐在龙椅上,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第 9 章

  临近破晓时候骆铭轩醒了,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气血翻涌的感觉总算没有了,桌上的一盏烛灯忽明忽灭的闪烁着,一阵风吹过,终于是熄灭了。外面传来一声声清晰的打更声,骆铭轩披了件单衣,伸手拿过王袍穿上,慢慢下了床。房门被人推开来,看见骆铭轩一副正装打扮,不由得大吃一惊:“你要出门?”骆铭轩回头一望,见是楼淮勋,轻轻一笑:“我要进宫为太子授课了。”楼淮勋走过去一把夺过骆铭轩手里的腰带,显得有些气恼:“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什么狗屁太子太傅,不当也罢!”骆铭轩摇摇头苦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淮勋,你还小,慢慢就会懂的。”“你别拿我当小孩子,我年纪不大,可是非道理我清楚的很,不需要王爷你来教导!”楼淮勋被骆铭轩一番话激怒了,将手中的腰带狠狠甩了出去。骆铭轩愣住了,眼前这个少年明明和八弟一般年纪,性格差异却如此之大。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腰带,束在腰身上,却是沉默了下来,再不发一言。楼淮勋话说出口顿时就有些后悔,见骆铭轩没开口,更加过意不去,小声的开口:“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刚刚是我失言了。”骆铭轩仍旧是笑,拍拍楼淮勋的脑袋,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啊,在心中暗暗感叹一句,不顾身后惊讶的楼淮勋,跨出了房间。
  
  初春的清晨凉意袭人,马车里骆铭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低咳嗽了几声。马车外的墨竹耳尖听见,掀开车帘唤了一声:“主子?”马车里没有传出回应。墨竹叹口气,主子有什么病痛从不轻易说出口,无奈墨竹催促马夫又加快速度,马车一路驶向皇宫。一下马车,骆铭轩便加快步伐急匆匆朝暖艺殿走去,墨竹抬头看看天色,天早已大亮,温和的阳光渐渐扩散开来,看来今日是耽误了不少时辰。骆铭轩赶到暖艺殿前已是满头大汗,推开殿门正要进去,脚步却硬生生的定住了。殿内,宁帝正在手把手教导太子写字,父子俩脸上都带着笑容,远远望去是一副父子和谐的景象,让人不忍心打扰。骆铭轩就这么直直站在大殿门口,离开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小太子在宁帝面前也不让人省心,表面上在认真学习,一双眼珠子却滴溜溜四处张望,很快就看见门口的骆铭轩,吃惊的大叫:“太傅?!”宁帝缓缓抬起头,深深打量了骆铭轩一眼,“愣在那里干什么?进来。”骆铭轩回过神,挪动脚步走进大殿,许是站的时间太久,双腿有些发麻,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宁帝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这几天你这个太傅倒是尽职的很,朕只得亲自上阵教授太子。”骆铭轩“扑通”一声跪下:“臣弟该死,请皇上责罚。”宁帝伸手虚扶一把:“起来吧。病好些了吗?”骆铭轩顺势站起身,点点头:“劳皇上挂心了,臣弟已经好多了。”宁帝望着眼前的六弟,看上去比前几天清瘦了许多,脸色和嘴唇泛着苍白,想起张太医的话,宁帝不由得蹙了蹙眉。“一会还是要张太医来看看,喝几副药调养调养。”骆铭轩听见这句话明显身子震了震,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常态:“臣弟谢皇上。”“太傅还不打算授课吗?”一旁的太子有些不耐烦了。“是。殿下今天想听臣讲什么?”骆铭轩这才记起自己的职责,刚摊开书本,抬眼看向宁帝:“皇上。。。”“你开讲吧,朕在一旁听着。”宁帝坐在太子的左斜方,端起手边的茶碗喝了一口茶。骆铭轩多少感觉不自在,只得把视线转向太子:“请问殿下想听什么?”“这几日父皇都在教授我书本,今日我想听些别的。太傅,我提问你回答就行了。”太子调皮的冲骆铭轩坏笑,骆铭轩见一旁的宁帝并无异议,点点头:“殿下请发问。”“太傅,‘兄友弟恭’这个词怎么解释?”太子的一句话令骆铭轩微微有些吃惊,宁帝却似乎毫不在意,依然惬意的饮着茶水。“回殿下,这个词出自《史记·五帝本纪》,是指哥哥对弟弟友爱,弟弟对哥哥恭敬。形容兄弟间互爱互敬。”骆铭轩稳了稳心神,一口气说了出来。“再请问太傅,假如哥哥对弟弟友爱,弟弟要是对哥哥不恭敬怎么办?”太子似乎不愿意放过这个问题,又加问了一句,宁帝此时也放下茶碗,神色严肃的看向骆铭轩。骆铭轩心知小太子是故意刁难,他浅浅笑了笑,“哥哥对弟弟好,弟弟自然爱哥哥。”骆铭轩说的沉稳认真,宁帝听得不禁愣住了,反复琢磨刚刚那句话。哥哥对弟弟好,真的对他好过吗,幼年时那种好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为了保住岌岌可危的太子宝座,如今一切都拥有了,却什么都变了。太子觉得无趣,又提了几个问题,跑出殿玩去了。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宁帝和轩王两人。“朕也有一个问题。”在一旁沉默多时的宁帝开口了,骆铭轩有些不解望着宁帝,宁帝接着说了下去:“如果哥哥对弟弟不好,弟弟还会爱哥哥吗?”骆铭轩思索了一会,轻轻说了一句:“也许会,也许不会。”说完走出了大殿。如果会,那就是一如既往的敬爱,如果不会,就只会是恨了吧。宁帝脑海里反复盘旋着骆铭轩那番话,竟莫名感到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第 10 章

  走出暖艺殿的骆铭轩面容镇定,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宁帝和太子的那一番话像烙铁般灼烫在胸口,兄友弟恭,这句话说的多么好听,是自己太过于执着,执着过分就是顽固,既然一切都已明了,就试着开始慢慢淡忘心中那份爱恋吧!骆铭轩如此想着,心中感觉轻松了不少,嘴角难得的露出舒心的微笑。走到宫门口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匆匆闪过,骆铭轩略带疑惑,疾步追上那个影子:“铭靖,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躲着我?”骆铭靖低垂着头,小声的开口:“六哥,我没。。。没躲着你。”“你在撒谎。发生什么事了?”骆铭轩的脸色沉了下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骆铭靖。“六哥,你说的对,都是我太莽撞了,自从你做了太傅,坏事就接踵而至,六哥。。。”骆铭靖抽泣了起来,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铭靖,六哥没有怪你,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掌控的,快把眼泪擦擦,你好歹也是个王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骆铭轩不忍心责备自己疼爱的小弟,伸出手帮他把眼泪擦掉。“六哥不怪我我很开心了。六哥回宫有些日子了,云娘娘可是一直惦记着六哥呢!”骆铭靖总算破涕为笑,骆铭轩则是被他那句话愣得半晌没回过神,母妃,骆铭轩轻轻喃道。“母妃她一切可好?”尽管还在耳目众多的皇宫,骆铭轩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母亲的情况。“云娘娘一切都好,只是长期幽禁在深宫,心情一直抑郁,每天吃的都很少。”骆铭靖小心的说着,担心骆铭轩会突然失控。骆铭轩心中一阵苦涩,打入冷宫的妃子又有几个能善终,铭靖不说他也清楚,母妃这些年在冷宫遭受的苦痛一定数不胜数,宫中那些势利的奴才背后不知给了多少白眼和唾弃,有些茫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是救了母妃还是害了她,自己喝下慢性毒药换来母妃的性命,一个女人眼睁睁在冷宫看着自己年华老去,青春不再,对于母妃,这应该是致命的打击。“六哥?”骆铭靖见骆铭轩毫无反应,心中反而慌乱了起来。“铭靖,谢谢你这些年关照母妃,请受六哥一拜!”骆铭轩甩开衣服下摆,面向骆铭靖直直跪了下去!“六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我是你弟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骆铭靖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六哥,心里酸酸的,记忆中的六哥是那么要强,不会因为什么而弯腰屈膝,可如今自己仅仅是按照六哥的嘱托关照了昔日的云妃,六哥居然下跪感谢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了。“六哥,云娘娘这些年饱受思念之苦,找个时间我想办法带你去见见云娘娘。”见骆铭轩情绪平复,骆铭靖才又开口道。“铭靖,要你帮忙关照母妃我已感激不尽,母妃如今身处冷宫,没有皇上和太后允许闲人不得靠近,我不能要你为我冒险,此事不要再提,我是不会去见母妃的!”骆铭轩心中矛盾交错,三年了,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思念儿子,他又何尝不想念冷宫里的母妃,可是如果不计后果去看望母妃,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还会因此牵连铭靖,骆铭轩压制住心中的愤懑,决然的开口。“六哥说的有理,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但是六哥放心,即使困难重重,只要六哥开口,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和云娘娘见面!”骆铭靖说的斩钉截铁,虽然他心中毫无把握,可是看见面前伤感却不得不强装坚强的六哥,他便有了许多勇气说服自己要帮助六哥,要保护六哥。骆铭轩笑了,眼前的八弟真正是长大了,懂得为人分忧,也学会安慰人了。骆铭靖看见骆铭轩露出笑容,脸不由得涨红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六哥真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主子。”墨竹牵着马车在宫门外等了许久了。“铭靖,我先回府了。”骆铭靖点点头,走到宫门外送别:“六哥一路小心。”宁帝站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底。“为何你宁愿拜托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弟,也不愿意屈膝来跪拜我?说到底就是不信任我吧。也罢,我们之间谁又真正相互信任过呢?”宁帝心里暗忖着,露出一个自嘲般的微笑。                        



第 11 章

  难得心情愉悦的回了府,推开大门远远望见了坐在大厅的张太医,骆铭轩微微皱起了眉头。张太医看见骆铭轩走进来,连忙站起身,稍稍行了礼:“王爷吉祥。”骆铭轩正要还礼,一旁的墨竹抢先开了口:“吉祥?托太医您的福,上次主子喝了您的药没死已是莫大的幸运,吉祥这两字可不敢当!”张太医吓得浑身冷汗,又不能解释说是皇上的意思,只得暗自祈祷王爷不会盛怒将他斩首。出乎他的意料,骆铭轩始终没有露出不悦,反而是一副微微笑的模样:“本王教导下人不力,若得罪了太医还望恕罪。”这番话令张太医显得更加慌乱,连身体都颤抖起来:“王爷。。。王爷真会说笑,下官。。。下官受不起。”骆铭轩敛起神色,缓缓又开口:“太医今日来的目的,本王很清楚,你开几服药就离开吧,皇上那里本王自有交代。”张太医此刻才真的吓得腿软,跪了下去:“王爷恕罪,臣也是奉命行事,王爷体弱,还请王爷让臣把脉,臣好对症下药。”骆铭轩走过去扶起他,轻笑一声:“实不相瞒,想必太医也有所耳闻,本王这些年喝的药不在少数,劳烦太医转告皇上,臣感激皇上的圣恩,心领了。”说到这儿,骆铭轩的脸上闪过一丝酸楚,但随即就消失了。“那臣。。。臣为王爷开几服益气养阴的药。”张太医颤颤巍巍站起身,身上的冷汗浸湿了一层衣衫。“多谢太医了。”骆铭轩头也没抬,径直走进了房间。
  
  “太傅,你整日教导我治国之道,老子的无为,韩非的重刑,孔子的仁德和墨子的兼爱,太傅能告诉我何为真正的治国之道吗?”小太子丢下书本,懒懒的打了个呵欠。骆铭轩凝眉想了想,也放下了书本:“臣想和殿下下盘棋,不知殿下。。。”骆铭轩还没说完,太子立刻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人,把棋子棋盘拿上来。”一个小太监托着棋盒子走进来放下,太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太傅,你先下。”骆铭轩微微一笑:“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太子的脸上就现出焦急之色,他望着骆铭轩,试探性的开口:“太傅,让我一子如何?”骆铭轩拿过手边的茶碗喝了一口,笑了笑:“两子如何?”太子没想到骆铭轩如此爽快,出乎自己意料之外,顿时开心的眯起眼:“太傅你真好,从前那些老夫子个个都迂腐老套,他们教我下棋别说让一子,就连我偷偷想多走一步也被他们严厉训斥,还是太傅你最好了。”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小太子已经开始慢慢接受骆铭轩了。没过多久,太子再次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向骆铭轩:“太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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