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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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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肆懿听到回答,看了眼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树木,还真是贴切的形容词,——木之阵。宇肆懿心里千转百回,他虽对阵法是一窍不通,但也知道阵法启动必然危险,得想法脱困才行。看着接近自己的树木越来越小的间隙,提气跃起,穿过树木之间的间隙,沾地就势一滚减缓自身的冲劲,身体刚站起,还没看清周围,宇肆懿就听到一声破空声,以为是暗器,身体反射性往后弯腰躲开,躲过暗器,转身一跃跳出丈远,“滋~”只听一声腐蚀性的声音,只见以为是暗器掉落的地方,地上一摊水渍,闪着不详的绿光,冒着细小泡沫,地面已经被腐蚀成了黑色。宇肆懿心里咯噔一跳一阵后怕,这要是他的身体沾到这水,估计直接就被腐蚀成了血水。还没等宇肆懿休息下,立刻又是从好几个方向传来毒水滑破空气的声音,这下他可急了,一边运起轻功躲,一边哇哇叫:
  “怜月啊~啊~这会要人命的。我见识到了,见识到了。停下吧。”越来越急越来越多的毒水破空朝宇肆懿射来,他躲得越来越辛苦,上气不接下气,也越来越狼狈。
  翻身一跃,停下,结果宇肆懿没注意到脚下一颗石子,踩到石子一滑,身体就往后倒去,来不及躲避,一股毒水已经逼近,这时的宇肆懿心中只有一个词,“吾命休矣!”
  就在宇肆懿还在脑中想着他的死状会如何凄惨,肯定会毁容之际,突然宇肆懿只觉腰间一紧,身体飞起就被带离了危险。
  宇肆懿还没来得急感叹一下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就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抬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就见冷怜月收掉了缠在他腰上的细线,那带着微微紫光的细线随即就消失在了冷怜月的食指指尖,宇肆懿心想这难道就是冷怜月用的兵器?这时的他又一次完全忘了他刚才就差点死了的事实!
  揉着被摔痛的屁股站了起来,宇肆懿正准备开口,就见眼前铺天盖地的毒水射来,一阵哀叹:“靠,有完没完啊。”宇肆懿眼睛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脚步一阵趔趄,站稳了才发现是冷怜月把自己带到了另外一边。思羽思缕则停在他们刚才所站之地的两旁。
  冷怜月放开抓住宇肆懿手臂的手,抬起右手间的金针射向假山的一个位置,周围的变化就慢慢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到最初的样子,要是不去看地面被毒水腐蚀得漆黑的样子,宇肆懿还真会以为刚才是他的幻觉。
  “……怜月,其实你不用给我现场演示。”宇肆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冷怜月这是在报复他。想不到这阵法还真厉害。他相信这个院子的阵法机关肯定远远不止如此,虽然很想多了解一点,但要是真要一样样的去亲身体验的话,还是算了,他还没活够。
  “刚才我只开启了五行阵的木之阵,你逃出的时候踩到了水之阵,才会有毒水飞出。”冷怜月淡瞥了一身狼狈的宇肆懿一眼。
  宇肆懿幽怨的看着冷怜月,“怜月,你的意思就是我差点被那奇奇怪怪的水毒死,甚至毁容,都是我自己活该了?”
  “不!”
  宇肆懿没想到冷怜月会这么说,还没来得及高兴,冷怜月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我本来还想看你在木之阵中多玩一会儿,然后再开启水之阵的。”
  “……”这绝对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他不就是先前否认跟他有关系吗?至于这么把他往死里整么?宇肆懿突然觉得前途堪忧!
  “你刚才还说没危险的,结果这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点点危险,而是非常危险。”宇肆懿突然想起先前冷怜月的话。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我说的是对我来说没有危险。”说完就朝外走去。
  “……”
  思缕笑着走上前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宫主果然很看重你!”只是那笑容看在宇肆懿的眼里,怎么看怎么的幸灾乐祸。
  后院
  厅里向老爷和向夫人站在首座前,向绯苒难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下位,向问柳在她对面。
  “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向夫人温柔的看着向老爷。
  向老爷缓了缓神,然后扶着向夫人的身子坐下,看着一脸担心和疑惑的儿子跟女儿,他揉了揉眉,有点疲惫的开口:“都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反正现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这是向老爷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他的,他们家族是隶属月华宫的家族,而那对月光杯则是他们要世代守护的宝物,那对月光杯并不是普通之物,它们具有特殊的性质,只要是这对月光杯盛过的液体,都会变成剧毒之物,无药可解!要是一旦月光杯的秘密流泄出去,加之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恐惧,将会对武林造成莫大隐患!
  向老爷的父亲在死前一再的告诫他,他们向家之所以有今天,完全都是因为月华宫的关系,叫向老爷一定要继续遵守服从下去,可是向老爷的为人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作为向家的掌权之人,习惯了人上人的他,心里如何能接受。他们向家为何要世代对一个听都没听过,更不知是否存在的月华宫效忠!向老爷的父亲告诉他,月华宫有特殊的方式可以单方面联系到他们,但他们却不知道月华宫究竟在何处,究竟是个什么门派组织,可以说对其一无所知。
  向老爷完全是在他的父亲临死前才得知的这些事情,并得到忠告,只要活着一律不得泄露月华宫的任何事,直到临死之前才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的子孙。
  而就在一年前,向老爷突然收到月华宫的联络,叫他必须亲自把月光杯拿到临海的楠城,一家叫扶风别院的地方,当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向问天简直气愤之极,居然把他当下人使唤,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直就让他的祖辈守着这么一对破杯子,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就随便叫他送过去,还得他亲自送,当即向老爷就把写着消息的纸撕了个粉碎。
  等气愤过了以后,他回过神来,又有点担心,这月华宫究竟是什么样的,有什么能力,他都不得而知,他难免担心惹上不得了的人物,而他这样抗命不去,命绝对保不住。但又一想,就算这样,他不把夜光杯拿出来,除了他,江湖中人根本无人知晓月光杯的事情,这么多年月华宫都没有联系过他们,也不见得能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他只需把接收月华宫消息的渠道销毁,天下之大,月华宫在茫茫人海中哪那么轻易能找到他。
  听完向老爷的叙述,向问柳觉得有点荒谬,但是他知道自己爹说的绝对都是事实,他想不到他们家到如今的地位,居然还有这样的始末,“爹,你现在把月华宫的事情告诉我们,月华宫的人怎肯放过泄露秘密的人?还有,那个白衣公子跟月华宫有什么关系?”
  向老爷想了一下,才笑着对儿子道:“他肯定是月华宫里出来的人,刚才他没有杀了我,那么他就不担心我会泄了月华宫的密,而且,我们除月华宫的名字之外,其他根本一无所知,他根本无需灭口。现在只要他把龙凤月光杯取走,我们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自此以后我们跟月华宫就再无任何瓜葛!”向老爷说完,突然觉得一身轻松,终于可以摆脱那可笑的身份了。
  向问柳却没有向老爷那么乐观,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对了。”向老爷神情严肃的看着向问柳,“那个宇肆懿怎么会跟月华宫扯上关系,而且,关系还不浅,今天我们家出的这事,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把我们泄露了出去!”不然月华宫的人如何能轻易找到他们。
  向问柳无奈的看了一眼向老爷,“爹,肆懿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跟那个白衣公子是今天才认识的,而且对于肆懿的为人,我非常了解,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向老爷对向问柳多少也有点了解,知道再说下去他肯定就不喜欢听了,不想因为一个外人造成他们父子之间的不愉快,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叫大家都下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在我脑海里很久的故事了,记得十年前就成形了,那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个青葱的小丫头,爱幻想,爱做美梦,经历了时间,经历了青春,沉淀了所有的冲动,最后就剩下一点点老牛拉车的激情。
  


☆、遛街

  宇肆懿跟着冷怜月来到封城最大的客栈——凤来楼。
  因为比较晚了,凤来楼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掌柜在柜台后噼里啪啦的拔着算盘,宇肆懿走进思羽思缕给他定的上房,想到当时她两听到冷怜月叫她们去帮他定房间时,那跟吃了臭虫的表情,宇肆懿就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他打量着屋里的装潢,东摸摸,西蹭蹭,心里一阵感叹,跟个有钱的主子就是好,吃穿住行都是享受,只除了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得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玩完了。
  初春的季节,清晨的空气透着微凉,宇肆懿起来叫好了早膳,端着朝冷怜月的房间走去,为了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作为被买断终身的仆人,本分工作就是好好伺候主子,所以他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主人送早膳。
  宇肆懿走到冷怜月的房门前,抬手还没扣上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宇肆懿扬起嘴角,颊边酒窝浮现,“怜月,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他进门把托盘放在桌上,回头对站在门边的冷怜月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似蝶翼扑闪出一道暗影。
  冷怜月慢步到桌边,“心有灵犀?我没有那东西!”他在屋里早就感觉到了宇肆懿的气息,要是这算心有灵犀的话……
  冷怜月看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膳,“这是什么?”
  宇肆懿瞟了一眼桌上,“这是海鲜粥。”边说边给冷怜月乘了一碗,然后就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冷怜月用餐,人长得天下无双就是不一样,做什么动作都好看。宇肆懿边看边在心底赞叹。
  冷怜月吃了两碗粥后放下调羹,不用他抬眼都可以感觉到宇肆懿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故意似什么都没察觉到,淡淡的问道,“我长得很好看?”
  宇肆懿一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很好看!”
  “那就从今天开始,不准你再看!”说完,冷怜月就转身走了出去。
  “……”宇肆懿郁闷了,说实话也有错?要是冷怜月是个姑娘家,就是长得再美他都不会多看。
  宇肆懿走下楼就注意到思羽思缕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还真佩服她们。他笑眯眯的走上前去,“两位姐姐,这是做门神呢?”
  思缕直接送给宇肆懿一个眼刀,“谁是你姐姐?你才门神!”
  “不就是你们,你们昨天不是说我是小鬼?那肯定得好好尊称两位漂亮的姑娘为姐姐了。”
  “你本来就是个小鬼,赶紧滚一边儿去,还有,不准叫我姐姐,不然……”思羽说着举起拳头在宇肆懿面前捏了捏,指节“咔哧”作响。
  “……本来就不是来找你们的,怜月呢?”宇肆懿心里腹诽道,好男不跟女斗。
  “公子要做什么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你这小小随从呆着等就是。”思羽没好气的道。
  于是宇肆懿决定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了,这两个女人绝对的跟他八字不合,这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要远离这两个凶残的女人。
  宇肆懿站在街边正无聊的转着头到处乱看,正好看到向问柳朝这边走了过来,还是一袭青衫,手握折扇,一派风流悌傥。宇肆懿直接走了上去,“问柳,这么早?”
  向问柳摆了摆手,“别提了,你说在我和我爹走后,你们究竟在我们前院做了什么?”他想到今天早上他爹那恐怖的神情,他就一阵发噱。
  “昨晚?”宇肆懿想了想,“没做什么,就是怜月给我看了看你家那变幻莫测的机关。”
  向问柳一锤额头,“我就说我爹怎么一早起来就发那么大脾气,原来前院那些全是你们破坏的?”
  宇肆懿一阵心虚,“向伯父很生气?”
  向问柳无奈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是非常生气!”特别强调非常二字。
  宇肆懿只好陪笑道,“下次见到向伯父我会郑重的跟他道歉的!”
  向问柳一阵好笑,“不说那些了,其实今天来我是有事问你!”
  “什么事?”
  向问柳朝思羽思缕的方向瞟了一眼,“我们借一步说话。”
  宇肆懿毫无异议。
  向问柳和宇肆懿来到一间茶楼,要了一个雅间,小二上了壶上好的龙井,几碟甜点和小吃就退了出去。
  宇肆懿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放到嘴边慢慢啜着,等着向问柳开口。
  “你想问什么事?”等了半天都不见向问柳有开口的意思,宇肆懿只得主动问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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