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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暗卫攻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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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均想,步白秋易容成司徒府的暗卫,仍未逃过‘殷无恨’的毒手,死在后院门槛处,怎会和司徒雅一并受擒?这么大个破绽,反倒不像作伪,何况昨夜确有人目睹‘殷无恨’携‘步白秋’掠出。
  司徒庆略一思索,目光如炬看向暗卫九。
  暗卫九双膝跪地,不打自招道:“属下无能……”此话一出,众目齐瞩。
  司徒雅叹了口气,心道,先前问你,你犟着不讲,这下可好,却要当众剖陈。想罢,兀自酝酿情绪,待暗卫九说出昨夜情形,眼泪才好夺眶而出,只盼能瞒过极难应付的蜀王韩寐,又思量如何能防韩寐借此大做文章将暗卫九抢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人突然听得荒腔走板一声喊:“啊哟,三昧真火!”
  循声望去,原来是那瓦匠怯场,想趁机开溜,哪晓得后退一步踏中未熄的火苗,滋溜滑倒在地,惹上浑身火焰,顿时吱哇大叫,满地乱滚。
  张碧侠抄起旁边的水盆来救,司徒雅和瓦匠齐道:“泼不得!”
  然而覆水难收。那火势遇水更旺,烧得瓦匠犹如赴火飞蛾。
  暗卫九无暇再禀,纵身去剥瓦匠的衣物。
  “避开!”司徒庆目光一凛,长剑出鞘,虚指翻来覆去的瓦匠,就一招‘闻溪见沙’,剑光流窜似水,剑尖抖动如沙,将瓦匠着火的地方细密撩出。知府和典吏看得瞠目结舌,待暗卫九将衣不蔽体却安然无恙的瓦匠扶起,才记得拊掌赞赏。
  司徒庆道:“阁下是何人,怎说这火是三昧真火?”
  瓦匠惊魂未定表明身份,老泪纵横道:“不是三昧真火,能把屋子烧成这样?”
  司徒庆收剑虚心求教。瓦匠鼓起勇气道:“有人晓得你要用水浇,才用了这不惧水的猛火油,把你的屋子烧得精光。俺看你……肯定是惹了不得了的麻烦。俺不干了,不赚你的银子了!”
  作为不得了的麻烦,司徒雅苦口婆心、引经据典劝住瓦匠。瓦匠不想赚,他哪有银子买下暗卫九。
  韩寐笑道:“猛火油,可是油泉出产的石漆?”
  瓦匠抱着光溜溜的胸脯,讪讪道:“是的,打仗用的。官家晓得猛火油柜不,攻城可厉害了。”
  司徒雅对此了若指掌,他神教机巧堂堂主,早年从西域的拜火神教处学到一门本事,以木灰、火硝和昆仑磺捏成小丸,内灌猛火油,名为火龙丸,每发力投掷出去,必定轰然爆开,散出满地稠油火焰,经久不息,遇水不灭。这回用在司徒府,即便是石头,也烧裂了不少。
  韩寐颔首:“那殷无恨确有些能耐,你这客家瓦匠,也不简单。”
  知府见状道:“司徒盟主,不是老夫不通情达理,你惹了魔教,再在益州城住下去,未免伤及无辜。贵府这光景,也不能住人了,不如迁到荒郊野外去,专心致志剿灭魔教,除暴安良。待大功告成,老夫若还在此任,必定摆酒相酬,雇能工巧匠,为盟主另起宅院。”
  司徒庆沉吟不语。
  司徒雅微笑抱拳:“知府大人大仁大义,心怀黎民社稷,令不才好生佩服。按大人之意,依不才之见,不如先雇工匠起宅院,伸张正义,激励武林有志之士,以示官府不畏魔教,是我正派百折不挠的坚实后盾。而家父荡平作乱益州的劲敌,也算为知府大人锦上添花,更添一笔辉煌。”
  益州知府听得怦然心动,他上任以来如履薄冰,全仰仗蜀王韩寐鼻息,又畏惧武林盟主司徒庆的人脉,任凭江湖中人在益州走动,担心被好事的侠士当贪官污吏除了,两年下来竟丁点油水也没捞着,倘若司徒庆真能铲除魔教,他以此向朝廷邀功,飞黄腾达便指日可待,哪怕因此能换得个江南肥差,摆脱蜀王的魔爪,也是好事。
  想罢,知府喜忧参半道:“这也未尝不可,只是,万一魔教因此来找我官府麻烦,如何是好?”
  司徒雅心道,冤大头,魔教不找你麻烦,羊毛出在羊身上,赶紧拿银子来雇工匠罢。
  司徒庆面色凝沉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我司徒庆一息尚存,就绝不容魔教滥杀无辜。”
  韩寐笑了:“都说得好!本王有个两全之策。”
  知府和司徒庆均警惕地看着韩寐。司徒雅道:“请教王爷高见。”
  韩寐负手远目:“我牙尖嘴利的二公子曾经云过,养一个是养,养两个是养。本王就日行一善,养了司徒府上下百口,从此不分你我,统统住进藩王城,直到殷无恨落网为止。在此期间,烦劳知府大人重修司徒府,为武林正道添砖加瓦。如此一来,知府有难,盟主大可及时出手相救。”
  张碧侠动容道:“师弟,你真是太聪明了,太深明大义了。”
  韩寐低头叹息:“本王英明神武,又生得如此风流倜傥,却内室空虚,真是天妒英才。”
  司徒庆按捺怒气:“……这怎么好意思?”
  张碧侠诚恳道:“同为武林正道,五湖四海皆兄弟,原本就是一家人。盟主有难,武当派弟子些许微意,旨在联手抗敌,盟主切莫客套推拒。”
  韩寐冷笑道:“我藩王城干净得很,没有一样见不得人的东西,好意思至极。岳父你不好意思,难道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宝贝,不便入住藩王城,抑或者,要与魔教暗度陈仓,在藩王城行事不大方便?”
  司徒雅发觉,数日不见,韩寐的厚颜无耻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听到‘岳父’二字,转身羞愤状扑进暗卫九怀里——见过趁火打劫,没见过这样光明正大趁火打劫的。想了想,打起武当主意。
  前门有狼,后门有虎。暗卫九默默搂紧司徒雅,一派萧索茫然。
  益州知府深思熟虑,点点头,眯眼打量瓦匠。瓦匠挠着燎焦的头发,自觉骑虎难下,很是忐忑。

  第四十四章

  司徒庆明知蜀王韩寐用心险恶,以掷杯为号,怂恿青城派与他叫板,称他是当年剑门灭门的元凶不提,此番邀他举家搬入藩王城,大抵也是为了伺机寻找那风传的九如神功的下落,又欲以他为饵,引殷无恨前来自投罗网。饶是如此,他还是得承这份情,以免让蜀王和武当派扣上莫须有罪名。
  待瓦匠与知府谈妥价钱,画好复原图纸,韩寐麾下的兵痞便开始忙进忙出,将司徒府幸存的家当运往藩王城。这支精兵在废墟里翻天覆地,肆无忌惮拆梁卸柱,有时找着值钱什物,就揣进襟中霸为己有,还不时调戏哭红眼的丫鬟,浑然韩寐做派,与马贼强盗毫无二致。
  司徒庆静静地伫在烧裂的金钉朱门外,二十年美景,一夕荡然无存,像是发了场春秋大梦。他恍惚似看见一袭风尘仆仆的身影,白衣戴笠,落拓江湖的扮相,抱手立在他身前问:“你为甚要跟着我?”
  “……你拿着我的剑,我自然得跟着你。”那时司徒庆还不明白,如何和女子打交道,哪怕她一身掩人耳目的武夫行头,固守着与生俱来的倔强与睿智。或许正因如此,才更令他局促失措。
  女子回首歪头,用手中剑柄,将斗笠顶开稍许,露出汗湿的下颔,翘着疲倦笑意的嘴角,染着血痕缁尘的脸庞:“一把破剑,何必小气?你如今杀了殷无恨,功成名就,要什么样的剑没有。”
  司徒庆顿觉耳热:“但求微时故剑,在我挫折时陪着我的朋友,会比我以后遇见的都重要。”
  玉芙蓉微微一笑,认真道:“你觉得重要的,只怕不是我。你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对。我姓俞,名复嵘,兴复峥嵘。不是儿女情长、金枝玉叶那个玉芙蓉。你这般死缠烂打,很碍我的事。”
  司徒庆争辩道:“巴蜀话讲来,就是玉芙蓉。你救了我很多次,你要做什么事,我帮你。”
  玉芙蓉想了想,逗他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了。老大不小,无非是找个如意郎君,了此残生。”
  司徒庆听她讲得随便,很是忐忑:“何为如意郎君?”
  玉芙蓉四下打量,随意颐指,煞有介事:“以我所立之处,能让芙蓉落地生根,四十里地易为锦绣,满城繁华。我就为他凤冠霞帔,换上女装,在此安身立命,不问江湖事,共享十年天伦之乐。”
  玉芙蓉抛下这话,转身就杳无音信。司徒庆留在益州潜心养花,直到她践诺归来。果然是凤冠霞帔,艳若芙蓉,冷若冰霜。继而相夫教子,却不咸不淡只有十年。“为何只有十年?”
  玉芙蓉感伤道:“花开一季。只拥有彼此韶华最好的十年,省了年老色衰、无止休的争吵。”
  “父亲。”不知何时,司徒嵩和司徒雅拧着包袱,走到沉思的司徒庆身畔见礼。
  司徒嵩瞄着如影随形的暗卫八,欲言又止。
  司徒庆回过神:“失火当晚,我好像……看见了你们娘。”
  司徒雅幡然改色:“什么时候?”扛着一堆书籍画卷的暗卫九,用脚尖挑起他失手落地的包袱。
  司徒庆将那夜在藏剑阁的情形仔细讲来。司徒雅听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可置否上了马车。
  司徒庆接踵而入:“你娘近年到底如何?”
  司徒雅讳莫如深:“爹你知道,点绛派诸事不可外传。不过,岁月催人老,娘闭关多年了。”
  司徒府迁居安置,上上下下一番忙碌,总管忙着与王府总管切磋。暗卫营忙着和精兵争夺地盘。暗卫营统管胡不思忙着惩罚救火不力的暗卫。司徒庆忙着飞鸽传书,向武林各派发除魔号令,布下天罗地网,又片刻不停练剑,只盼能悟出更快更绝妙的剑法,好与殷无恨决一死战。司徒雅则忙着和瓦匠算计知府,忙着应付司徒嵩,应付韩寐,应付张碧侠,忙得晕头转向,不亦乐乎。
  唯一不忙的人是暗卫九。似乎除了司徒雅,众人都知道他冒充过步白秋,却忘记往下深究。他怀揣着一桩无人问津的谎言,自觉去向胡不思领鞭。
  胡不思鞭挞完所有暗卫,才斜睨他,道:“我不敢打你。”
  暗卫九依旧恭呈出后背,做错了事情,撒了谎,能得到惩罚,对他而言,是解脱。
  胡不思冷笑道:“蜀王有令,谁敢打你,他十倍奉还。你莫要跪了,留着好皮囊伺候王爷去。”
  暗卫九但跪不起:“属下想学……”他从未主动向这统管师父提过要求,但他知道,胡不思一定有更好的刀法没有传给他。就像失火那夜,胡不思的昆仑派掌门师兄所用的刀和刀法。如果他能学到更好的武功,也许就能与殷无恨抗衡片刻,也许就不必以那种辱没家门的方式向魔教求情。
  胡不思尖酸打断:“学房中术去罢!”转身吆喝一干跪地的暗卫回营,“有什么好看,没本事也生一张以色事人的脸,就滚回去好好练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歪门邪道的近路可走!”
  众暗卫干笑散去。
  暗卫九只好在金窗朱户的藩王城茫然打转。蜀王韩寐说这里很安全,有重兵压阵,有禁水环绕,他不必总是侍奉在司徒雅左右。司徒嵩拉着司徒雅叙话时,也觉他碍事,打发他出去转转。
  暗卫九转了一圈又一圈,丈量后厨到正堂的距离。路过一间厢房,突然有人问道:“小子,你来回走了六遍,飞檐走壁五遍,到底想干啥?”
  暗卫九心中一凛,他之前竟全然没察觉到这屋内有人。当下道声得罪,打算换个地方继续转。
  厢房内却邀道:“进来坐。”
  暗卫九犹豫须臾,依言推门,只见一人端坐榻中,顶着回族扮相的白纱棱帽,却赤着上半身。脸上几处淤青,左眼红肿,右眼紫胀,浑身裹满绷带。赫然正是昆仑派的掌门人莫见怪。
  莫见怪道:“原来是你!”晓得他是二公子的暗卫,态度霎时亲热非常,一笑满脸瘀伤开花。
  暗卫九抱拳疑道:“前辈怎在此处?”
  莫见怪奇道:“你不是该问我,这是被谁打的吗?”
  暗卫九想了想,那夜莫见怪和魔教中人对峙时,似乎没有这么惨。
  莫见怪咬牙切齿:“你师父打的!他一见我,不解我穴道,反而甩我几飞刀,又冲上来补了几拳,还想拔刀砍我,幸好盟主赶来制止,我福大命大!然而我昏迷不醒时,竟被你们暗卫营的人搬进了这个鬼地方,你师父还重新点了我穴道,说要慢慢收拾我!我好歹也是昆仑派一派掌门……”
  暗卫九听罢,不复对昆仑派的刀法抱有期望,出门带门,回到司徒雅的厢房,将桌上散乱的书籍收拾规整,再无用武之地。待到暮色四合,估摸司徒父子与蜀王韩寐、益州知府等人即将散宴,兀自沐完浴,摊平司徒雅的锦衾,默默钻了进去。
  司徒雅回来得迟,醉颜微酡,手里擢着个胀鼓鼓沉甸甸的锦囊,倚门见榻中拱着一团,怔了怔,借着酒意欺上,隔着锦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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