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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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话 系红绸艳戏(二)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38 本章字数:1868
最先出场的是一袭白衫儒巾生,捏笔边在纸上泼墨书写边咿咿呀呀地唱着,曲调温婉多 情,春意滑腻溢出:“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殢殩獍午小轩独坐相思处,情绪好无聊。一丛萱草,几竿修竹,数叶芭蕉。”只顾枉自空叹,没留意窗外动静,一身锦衣蓝袍的官生跃起跳入,儒生慌地扔了笔急急躲开。
“哈哈哈,祁沐封,你看那傻大个子是不是跟你学的?尽做些混账事。”晚知吃着祁沐封剥好的松子仁,调笑打趣道。
“不是,是我跟这戏文上学的呢,现满京城都时兴这个。”祁沐封盯着戏台,果然是新式的,以前没看过呢。
“你你你……为何深夜潜入我房内,你要作甚?”儒生的小嗓尖亮,假着声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熟读百家经书,可是连这点道理不懂?”官生一开口,风流之态尽显,纨绔笑意。
“待我考取功名,利打利地再还与你可好?”儒生气势渐弱,可怜地打着商量。
“不好,快,快杀了他!”晚知抖着脚瞎胡喊,看那官生的腰封一直摇摆着,就等着他展露拳脚掉下来的一刻。
戏台上官生拿眼撇了晚知,继续唱念道:“那我便依小公子之言杀了你,等你族人凑足银两,我再挖你尸骨出来,你说可好?”
“好!唱得好啊!”晚知喝道,并率先鼓掌,别苑老小不明真相地跟着也起哄。
晚知开心地合不拢嘴:“祁沐封,你哪找来的戏子啊,这般伶俐可人儿,我说怎么演就怎么演?哎呦,太好玩了。”
“咳咳,别胡闹,看戏看戏。”祁沐封将他按回座椅,把大麾系的带子紧了紧。
“你!哼!你仗势欺人,所谓富贵不能淫,所谓贫贱不能移,所谓……”儒生搬出老套的说辞。
“我说能淫便能淫,谁让你,欠着我的呢?呵呵呵。”官生欺身往前,将儒生压在书案上,上身紧贴着。
儒生无处闪躲,垂下眼睑细声问道:“那你要如何?”
晚知捏紧祁沐封的手,紧张道:“他不是要将他卖入青楼吧?蹂 躏蹂 躏再蹂 躏?哎呦,可怜一个娇弱的读书人啊,活生生地被糟践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呃,乖别怕,看吧看吧。”祁沐封心中腹议着,你会看不下去,你是巴不得看到这样的戏码吧?那语气中明显带着急切激动外加亢奋双眼冒着绿光是怎么一回事。
“嗯,容我想想,本人家中有屋又有田,什么都不缺啊。啊不,我正缺一房媳妇儿呢!”官生松开儒生,站起身捏了把骨扇摇弄着。
“嘁,和鸣皓一个德性,祁沐封,你信不信我现在一看见扇子都想吐。”晚知最不待见祁沐封一处玩的几个王爷了,逮着空就奚落。
“可能是灌了凉风,别说话了,喝点参茶压压。”祁沐封虽看不惯鸣皓的作派,但也不想作何评价。再说晚知也是有失偏颇,又不是喜脉有什么好吐的。
官生似听得晚知的话,收了扇子在手中一拢,动作潇洒利落:“啊,我夜观天象,后日午时时辰正好,我叶某的花轿便在您府外候着了,你可勿要言而无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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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话 系红绸艳戏(三)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39 本章字数:1939
“午时?那不是斩首的好时辰吗?这小书生不会羞愤之下拿刀抹脖子了吧?难不成他还有个妹妹?哎呦,一定是的。殢殩獍午强抢民女可就俗套了呀!难不成会是书生爱着亲妹子有悖伦理吧?这戏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啊!到底是恩怨情仇还是阴阳生死两隔,算了,你只告诉我,是情戏还是打戏?”晚知恨不得跳起来跺脚,总算相信这是新式的戏班子,剧情扑朔迷离,人物复杂留给看官们充足幻想余地。
“是艳戏。”祁沐封扶着额头,轻叹了口。被晚知搅的他也忘了戏名是什么了,明明到现在只有俩人出现,怎么会扯出那么大一堆,不是号称香香又艳艳的么!
不过转念一想,晚知自幼被逼进书房,稍大些就参加恩考,直考了两次才中,本就没什么玩乐的,顾老又不舍不得花钱看这些热闹玩意儿。唉,也是这几年跟了自己后才小孩心性些,不由心疼起来,轻拍了晚知手背:“别急,慢慢看吧。”
“嗯嗯嗯。”晚知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眼一刻不离戏台子。
很快场景转换,官生一袭大红蟒袍,春风满面笑道:“承蒙圣上下旨,赐我叶某良缘,真是人生幸事啊,哈哈哈。喜娘,还不快快扶了小姐出来?”
老旦闻言扭着腰请出个弱柳扶风的曼妙身姿,盖着盖头,一步三顿地往轿子中去了。
“那新嫁娘什么样?我最不爱看花旦满面涂抹的了,幸好盖住。”晚知嘟着嘴实时点评着,戏没按他料想的走,有些遗憾。
再接着就是拜堂成亲的热闹,一侧官生在和众人把酒笑言,一侧新娘低垂着头,哀怨唱到:“一掷梭心一缕丝,凌麻锦心难想知,从来巧思知多少,苦恨春风久久熬。”
官生掀帘而入,微醺着脚步踉跄:“娘子,我盼了千般万般,终美梦成真了,哈哈哈,更深露重,我们就寝吧。”
遂挑了红盖头,儒生红艳艳满是泪痕的清秀小脸现出。如受惊般缩在床内侧,睁着杏眼不可思议道:“你……这是何意?”
官生温柔低语:“三年前你在桥亭之上与一群迂腐之人吟诗作对,那时你在亭中观景,我在桥下观你,人面桃花,一笑魅惑我心。”扑上前去,将儒生红袍扯落。
“等等!祁沐封,你这戏好生奇怪啊。”晚知疑惑着,“怎么不见旦角?怎么新嫁娘还是儒生?他们这是……这是要?”
祁沐封含笑凑过去抵住晚知额头磨蹭着:“如你所料。”
“啊,停!台上的俩,咳咳,你们等会再洞房!”晚知猛地起身,撞得咚咚作响,捂着额头站起来,对着傻了眼聚精会神的侍从们喝道:“打哪来回哪去,干活去吧!麻溜儿的!”
小侍们正眼巴巴地等着扒下喜服的真实柔体,管他男女,是赤 裸的就好,可惜被这小主子毁了好事儿,只得恋恋不舍的回了前院。
“咳咳,开始吧。”祁沐封清了清嗓子,任由晚知胡闹,宠溺地摸着发顶,让他别那么激动。
“先别,从拜堂那里再开始,我先接受下儒生是新娘。”晚知挥臂打掉祁沐封的手,轻声道:“其实,我还挺想知道男女是如何,嗯,洞房的。”
祁沐封顿时想起苏安薇那人畜无害天真痴傻的脸,冷着脸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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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话 红绸何意,艳戏何解。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40 本章字数:1865
台上又咿咿呀呀唱起,等到万众瞩目的压倒时,只余俩看官。殢殩獍午晚知睁着大眼攥紧祁沐封,紧张到手心出汗。
只见儒生只剩纯白亵裤,上身被官生抱在怀间,不知是冷的还是戏感太好瑟瑟发抖,嘴里嗯嗯啊啊着。
台后拉起悠扬婉转的二胡,官生吻了吻儒生发丝,从儒生亵裤里扯出条红绸,裹住满面春水的儒生,拉了幕帐。
“嗯……就,这样?”晚知看的意犹未尽,好奇问着:“那红绸是什么?”
祁沐封低头在晚知耳边轻声说着,摸着晚知滚烫的脸:“还看么?冷了,要不回房吧。”
晚知不依,将那姣好面容像捏面团样揉搓着:“红绸是什么!”
“你知道的,乖。”祁沐封由着他掐着。
“不知道!你说不说!” 说一半留一半,存心吊胃口么!
祁沐封微张了口,话语随风散去。但晚知却听得真真切切的:“那红绸便是初次的落红,你不也受过么?”
还来不及骂他登徒子,祁沐封就扬声道:“有劳几位了,东院已备了酒菜,用了再回戏园子吧。”
台上帷帐里的大床钻出两人,已穿戴整齐,拱着手道多谢,便去了后台。虽只演了两幕,后面还有大把剧情发展,可事儿主都让打住了,也不好再勉强。
“别啊,我还没看完呢,这俩人怎么回事?”晚知叫嚷着。
祁沐封干脆直接抱起,大跨步往厢房走去。
“喂,你说好的让看戏,出尔反尔呢!”晚知挣扎着,幸好刚及时轰走众人,不然这模样真是有损男子英气。
“你说好大家一起看,就没出尔反尔?”祁沐封踢开厢房木门,将晚知压在床上。
“你……臭流氓!快去关门呐!”晚知往内侧滚了滚,看日头还未落,又叫嚷着:“啊,还要拉帘子!”
祁沐封直起身让晚知顺畅地翻腾,不禁失笑:“你个小流氓,我只是怕你又染风寒才抱你回来,你想什么呢?”
晚知正滚到跪在床沿解下床幔钩子,闻言哑口。动作滞了下来,不一会儿,眉眼含笑就势软了腰斜倚在床头,歪着身子素手拨下白玉发簪,如墨长发披散着:“嗯,我又是下厨又是看戏的,身子也乏了,遮了光好歇一会。你又想什么呢?臭流氓!”
“呃……”祁沐封正想着如何回嘴。
晚知已自顾自地解开外袍脱下,中衣拉开露出半个白希如玉的胸膛:“好了,小祖宗要睡了,你跪安吧。”
“可这外面风大……”祁沐封压下亲自动手扒了那顽皮人儿的念头,打起嘴仗来。
“这样啊,那成,爷就赏你在这待着吧。”晚知也不盖被,腰带一除,侧身过来腰间惷光也遮不住,双目水光粼动,细长手指将肩头长发撩拨到耳后,再张开殷红小唇含住,柔着声魅惑开口道:“沐封哥哥,那你给人家讲完那个戏好么。哎呀,好烦呐,刚沾的糖糕好甜,你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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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话 血点守宫砂(一)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40 本章字数:1927
晚知将濡湿的指尖伸出,对着祁沐封勾起,满目春水粼波荡漾。殢殩獍午
祁沐封哪能忍得住,双脚一蹬缎面棉靴子,猛地扑着压上晚知,温香满怀拱得自己全身都叫嚣着占有。
“啊……沐封哥哥,你压疼人家了。”晚知装柔弱入了戏,捏着细细的嗓子,像猫样挠着祁沐封。
“哎呦,我的小祖宗,起了火你可得负责消!”祁沐封低头吮 吸着红唇,啧啧作响。
“哈,沐封哥哥,甜么?”晚知不管不顾地火上浇油,让那火烧的旺足。
祁沐封顾不上答话,着急地将舌头冲进晚知口中,滑溜地搔刮着上颌,晚知伸手环住劲腰,仰起头与祁沐封的唇齿嬉戏。
本是温柔蜜意,不料祁沐封扣住晚知下巴尖,强迫他口张大些,舌尖直直地往喉间去。
霸道地深吻,晚知觉得胸腔都憋不住气,奋力地汲取残余气息:“唔……”鼻息软软地引得祁沐封绷紧了弦。
“唔唔……”晚知手在祁沐封背上胡乱敲着,头晕目眩地让祁沐封快放开。
祁沐封放开那吻地通红的唇,略松开怀抱,未等晚知缓过劲来又用力吧唧一口。
“滚开!疼!我快憋死了!”晚知半捂住嘴,腿没轻没重地踢上祁沐封小腿肚。
“你再装出那般样子啊,小炸毛!”祁沐封也放柔些,舔舐着晚知下唇,绕着圈轻咬。
“嗯……啊……沐封哥哥,你那里顶到我了,嗯……是什么呀,硌到人家了啦。”晚知在祁沐封身下扭着腰磨蹭,挑战着祁沐封爆 发的底线。
果然,祁沐封不与他较真儿,大掌撕开里衣,膝盖顶开晚知修长双腿,跪坐在腿间,双手撑在晚知耳侧,笑的狐狸样:“是什么你要不要试试看?尝尝味道如何?”
“好呀,你来啊!”晚知磨着牙,咯吱咯吱作响。
祁沐封见晚知不着调的,也不敢拿去让他尝味道,俯下身子细细地啃着耳朵尖,那里是晚知敏感之处。
晚知颤抖着身子,双腿也不自觉抬高,踩着祁沐封小腹按揉,嘴里也轻吟出声:“啊……哈啊……”
祁沐封也不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