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天下来,林之卿出恭时的气味由一开始的恶臭难闻渐渐到淡若无味,他这才琢磨出门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几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几人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决之大事,天天的清洁则是又一番折磨。
这折磨绝不是痛,而是痒。自从被拔光了浑身毛发,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总是感觉凉飕飕的,加上那奇怪的药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痒。若他双手还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挠出血。这种痒不是被蚊虫叮咬过后那种痛痒,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就像是从皮下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痒也罢了,那几个人还在涂完药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细细打磨,像石匠做活一般,尤其在手掌脚掌处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没有横练一身外家功夫,手掌上也有练剑磨出的老茧,脚掌更是在日复一日的攀山登岩中磨得粗糙无比。
那仆从嫌麻布不够,直接拿出铜质搓刀,修剪过指甲后,把那几处老茧统统打磨掉,露出粉红的嫩肉。
手心掌心是人浑身至敏感之处,被这般那般摩挲,林之卿亦扛不住哈哈大笑,扭动着身躯不让人碰。
仆人视若不见,牢牢压住他,一丝不苟地继续工作,每日打磨完毕又以香汤沐浴,最后用细致的棉布擦净。
洗净后又涂上一种香粉,全身裹好绸缎后,才许睡觉。
林之卿虽然是完全不用动,可一天下来比以前练一天武还要累。
夜深人静时,他试着运转内劲,发觉自己内力还存在丹田处,但不听使唤,无法调动,即便手脚没有被废,他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了。
心中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恨意更甚,韬光养晦只盼能报仇。
又过了十日,那男人才来,一见林之卿光洁润滑的裸体,便连连赞叹。
“不仅是好货色,还是可造之材!”
想那林之卿骨骼清奇,被师门中人誉为百年难得练武奇才,此时竟被个行为荒淫的混蛋夸赞,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男人解开缠裹着的丝绸,在他胸口,腰侧,下体,腿部都抚摸一遍,露出满意的笑容:“女人只能得其滑腻,不得其柔韧,阁下兼顾细腻柔滑,只是欠缺些白皙。”
他手指点动,封了林之卿的脉络,才解开一直捆缚着的牛筋绳,扶他起身。
仆从早已抬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银镜,竖在二人面前。
男人挑起林之卿的下巴,轻声在他耳边道:“阁下……唔,叫你阿卿好不好,瞧瞧你的样子。”
林之卿麦色的脸一白,眉头紧皱露出羞辱的神色,紧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男人轻笑,往他眉心一点,林之卿不由地睁开眼。
明亮的阳光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镜中一览无余。
浑身光洁细致,原先的一些伤疤毛发都消失无踪,在光线下,好似涂了一层油脂般反射光芒,下体处没有毛发的遮蔽,光秃秃的,令他忍不住缩起双腿。
男人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抠出一个麻核,许久不能动弹的舌头才有了用武之地。
林之卿怒骂:“变态,禽兽!无耻!”
男人嘘了一声:“还没对你怎样,就骂的如此难听,啧啧。”
林之卿翻个白眼,仍是“下流不知羞”地乱骂。
男人听他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无奈笑道道:“一看阿卿就是个好教养的,骂人都不懂。日……后,我一定慢慢教你。”
他站在林之卿身后,圈着他的腰,手自袖中伸出,从嘴唇抚摸至下体,拢住林之卿的性器,不断揉弄。
林之卿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在那人的手中逐渐勃起,明明知道这样是屈辱,可还是抑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反应。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被男人捏住了腮。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自己伤自己?食色性也,阿卿何苦如此……”他手劲一大,捏住了林之卿的龟头。那儿早就汩汩地冒出淫水,硬挺挺地杵着,他一捏,那愉悦成了痛苦,林之卿初尝情欲,把持不住,只凭最后一分清明,不甘示弱地瞪着男人。
男人继续道:“如此……不懂情趣。”
小手指长长的指甲抠入龟头细缝中,把地下两枚睾丸浅浅一握,掌心火热的温度烫的林之卿浑身大震。睾丸在男人内力的催动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冲撞起来,又痛又痒的快感从腿间直升入脑,令他这个自渎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撸之下,精水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淋了满腿。
“呵,这么快,莫非还是童子?”男人调笑道,抬起手,把满手的精水凑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费。”他反手一抹,把精液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
被男人点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恼得忍不住反驳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这般无耻淫秽,必遭天谴!”
男人并不恼,笑嘻嘻地把沾着精水的手点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术,佛门亦修欢喜禅,道不同,然殊途同归。道兄这样冥顽不灵,未免太不识情趣。”
林之卿愤怒地扭头,甩开他的手,只是耳根红彤彤的,愈显可爱。
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临下对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
拍拍手,又有几个白衣仆人鱼贯而入,每人都拿着些奇异的器具。
“外面洗干净了,那也洗洗里面。”男人一抬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林之卿听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只怕又是什么恶心的手段要对付自己,绝望地握紧了拳头。
灌洗(一)
这厢林之卿心惊胆战,两眼直勾勾盯着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软管,一边后脊梁冰凉,一边在外面硬撑着却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强的姿态。
男人越发觉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仆人会意,将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拆开,重新加了些什么进来。
男人轻声叹道:“许久没有亲自动手,我还有些……紧张呢。”手里把玩着一个羊皮囊袋,把它揉搓几下,窸窸窣窣有水声。
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别开头。
男人弹下响指,立刻有几个人把林之卿从床上挪到那张曾经拔毛毛的榻上,让他趴在榻上,两腿分得大开,四肢牢牢捆在四角。
林之卿眼见他提着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却做沉着状道:“你这恶徒,又有什么花招!”
男人不语,往袖中摸索几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样东西送入林之卿口中。
又是那可恶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
“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
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肉弄得都硬起来。
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
待醒过神来,男人早就取了足够涎液,食指在自己后门处不断揉弄。
林之卿虽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数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谓房中术,在阅览经籍中不免也有涉猎,男人指头在自己那儿玩耍,两下一相合,脸霎时白了,呜呜乱叫起来。
“又不听话,想吃苦头?”男人慢条斯理地揉搓那儿,即便是林之卿努力紧绷全身肌肉,将那儿闭合地毫无缝隙,也经不住他极富技巧的玩弄,后庭处褶皱不多时就像菊花瓣儿一样缓缓绽开,露出褶皱缝隙中鲜红的嫩肉。
早前把后庭处的毛剃光后,这地方光秃秃的就煞是可爱,林之卿显然是个童子,前面不曾多动,后门除非如厕恐怕更没动过,后庭紧闭时,缩成淡褐色一点,此时绽开,水嫩嫩的红色嫩肉与褶皱凸出处的褐相映成彰,说不出的可怜。
进的有些生涩,男人啧啧几声,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润滑过,才继续往里探进。
想到男人的指头在自己如厕的地方碰过,这会儿还伸进嘴里,林之卿恶心无比,胃中翻搅,呕了些清水出来。
男人嘲讽道:“都是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若以后让你舔我的,你还敢吐?”
林之卿闻此言,身上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但观此人言行,只怕不虚。
男人惩罚似地将中指也伸进他后庭中,两指入的并不很深,也不仔细探究内里的层层媚肉,只草草撑开,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过来,把那一指粗的软管插入林之卿后庭。
男人捏动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后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摇头,腰腹却只能被动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态,原本几下就能挤干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摁着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边捏水囊,一边恶作剧般晃动软管,足足用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这样喷出来,就好好忍着。”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边立刻有人递上另一袋,男人随即又灌入其中。
此时林之卿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腰,在小腹揉捏,两下挤压,后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闹着要泄出来。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在男人面前丢人地拉出来,可肚腹一点也不听他的意志,短短一会儿就像过了一整年般难捱。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这些吧。”
把软管撤开,男人凑近林之卿耳边,笑道:“忍不住,不如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出来,如何?”
林之卿颜色红红白白变换,这些天自己全身无一寸遮挡,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开始还羞耻,后来多了也习惯了,纵然有不自在,也装作没看到。
今日被如此对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耻心重新涌上来。
他惨白着脸,双唇不住抖动,却苦于受制于人,悲愤难以抑制,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血丝从眼白里根根裂开,骨节咯咯作响,似有走火入魔之势。
男人手下肌肉痉挛不止,神色一凝,并指自他后脑玉枕至魂门、会阳,一路疾点,最后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气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数功力。
林之卿惨呼,被拍散气海的剧痛堪比断骨之痛,脱力之余,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后庭那儿也不住收缩,待那剧痛缓解,他是再也顾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后门一松,黄色稀水混着些凝结的小块便噗噗地喷了出来。
一开始还是喷射状,最后就后穴一缩一缩,挤出些残存的秽物。
林之卿羞愤之下又受了这样苦楚,再也撑不住地晕厥过去。
男人虽见事不好,及时闪身一侧,可也被这情景坏了兴致。
他冷哼一声,拍拍衣衫,咬牙切齿道:“仔细弄干净了。”甩袖而去。
白衣仆人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乱把林之卿抬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扫的,不多时屋里便如往常洁净,只余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刚刚过去。
灌洗(二)
上回说到林之卿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泄了一床,把个原本雅致的小居弄得一塌糊涂,神秘人一怒之下扫兴而去。
林之卿呆滞着双目,让仆人们抬下塌,丢进浴桶中冲洗干净,又抬出来,两脚大开地捆在一个条凳上。
条凳不过两掌宽,他被人拍散气海,浑身气力已经没了大半,神智也不清楚,于是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个年纪略大的白衣人重新拿出羊皮水囊,往里面灌注了些什么,插入了他的后穴。
那儿经过一通排泄后,红嘟嘟地如婴儿的小嘴往外突出着,不用再多扩张,软管轻易地插得极深。
白衣人捏起水囊时,水不过刚刚流入肠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体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水进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软木塞进穴口,拔掉一旁沙漏的塞子,等沙子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腿坐在上面泄出来,那出来的水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