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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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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腿脚被抻到极致,又酸又疼,只恨这双腿长在自己身上。
  拜他所赐,他后穴里紧得不像话,似要把插在里面的孽根直接咬断,让殷承煜干红了眼,身子往下一沉,插到最深。
  林之卿脸颊与自己的腿硬邦邦地撞上,骨头撞得生疼,再加上下面的撕痛,忍无可忍之下用力抓住身上人的后背,颤抖道:“你不要太过分!”
  殷承煜抱着他的腰,正得趣,顺口道:“你爽不爽?”
  林之卿用尽力气,才慢慢道:“爽……死了!”
  殷承煜得意起来:“那你还讲自己身上不爽利?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林之卿自知多说无用,只得半撑起上身,尽量凑近殷承煜,减缓腿上的痛楚。
  这样让殷承煜更加开心,索性将他抱起,两腿夹在他们之间,面对面地进入他。
  林之卿被他完全掌握在怀中,只能挂在他脖子上才能免得仰倒,倒好像是他主动求欢。
  殷承煜把他里面都插到烂熟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侧着身子吸吮他乳头。
  林之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头发都黏在脸上,形容狼狈得很,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被殷承煜毫不在意地也舔进嘴里,津津有味仿佛琼浆玉液一般。
  林之卿无力地抬起手,低声道:“你快些。”
  殷承煜埋在他身上,把乳头吸得红艳肿大,舌头在上面的小孔里不断轻戳,合着嘴里尝到的咸津津的滋味,被他打断,不满道:“急什么?夜长得很呢。”
  林之卿身上伤痕大多已经平复,殷承煜特意为他用除疤的药膏十分灵验,新皮肉长出来后除了颜色稍显发白,倒是与先前一样平滑。
  殷承煜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肌肤,轻声道:“阿卿,你不知,这一身好皮肉,我费了多少工夫才养回来。”
  林之卿不会领他的情,半晌才声如蚊蚋地喃喃道:“你就快些吧。”
  殷承煜淫邪地笑道:“咦,你这一回难得主动,是这里痒痒了?”
  他拱了拱两人还连在一起的下身,林之卿身子一紧,把他咬住,让殷承煜也倒吸了一口气,死命地插了几下,把他两条修长的腿从小腿吻到大腿根,故意去逗弄射过一次但还是沉甸甸的睾丸。
  林之卿前面许久不用,竟是没有撑多久,半软着就淅淅沥沥地淌出许多精水,颜色一如头一回浑浊。
  见他出精,殷承煜被白白的肚皮上亮晶晶的一滩水迹勾住了眼睛,鬼使神差地分开了他的腿,头一低,便吻上了小腹。
  林之卿的小腹无毛光洁,脸颊触碰起来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滑腻,殷承煜把那儿磨蹭够了,才带着一脸的精液直起腰,强迫林之卿的唇吻上自己的脸。
  林之卿被腥膻味儿熏得直皱眉,晃着脑袋不肯相就。殷承煜竟干脆以指抿下来塞到他嘴里。
  “又不是没有吃过,拿捏什么?”他鄙夷地瞅着头歪在一边干呕的人:“好了好了,恶心我也不用这样吧,大不了爷如你的愿,快一些。”
  林之卿肋下的根根骨头都被硬撑了起来,上身别扭地趴着,原本就纤细的腰更显得不盈一握,腰下连着的圆润臀部正含着殷承煜暗红的性器,好似一只鲜艳的桃子,挂在树上摇摇欲坠,只待他人采撷。
  殷承煜架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把外面褶皱上都沾满了肠液,才放任地冲入那个销魂之地。
  林之卿被他顶的摇摇晃晃,长发下一张脸早就看不清,殷承煜干得兴起,腹部与他臀部相接时粘连而暧昧的声音更增加了几分情趣,于是抽动的幅度更大,把水声弄得是越来越大,两块肌肤接触的地方竟然都被拍红了。
  “让你爽,爽死你!”殷承煜胡乱地说些淫词浪语,林之卿软如棉花地让他揉捏,后来还是又被挑起了情欲,再射了一次才让殷承煜满足了点,抽出性器压着他吁吁喘气。
  林之卿许久没有动弹,屁股撅着,穴口如同烂熟的花朵肿的仿佛发亮,腿不自然搭在身后男人身上,乱发下一双眼木然地瞪着床前的油灯,一眨也不眨。
  殷承煜行气一周,自觉神清气爽,身下的人功不可没,便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抽出身,跳下床取了之前沐浴的冷水擦拭了脸上的精液。
  待拧干毛巾为林之卿清理时,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凝滞了。
  林之卿的腿间,竟然涌出一股鲜血,如同涓涓细流,在白净的大腿间显得触目惊心。
  “阿,阿卿?”殷承煜晃了晃林之卿,他却是毫无回应,殷承煜忙端过灯台凑近了他的下体,这才发现他的后穴里面竟是血肉模糊,外面看起来只是红肿破皮,但才把指头伸进去一摸,原本柔软光滑的入口里不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林之卿身体放平后,手指一引,里面淤积的血也随之流了出来。
  殷承煜有些发慌,连忙拨开林之卿的头发,下面一张脸白的像鬼,双目无神地直视着,脸颊触手竟是凉的。
  殷承煜抱着他,一口真气渡进他嘴里,然后抬头高呼道:“荆衣快来!”
  不过应声间,荆衣已经衣着整齐地闯了进来,入眼便是一豆灯火下,殷承煜抱着林之卿躺在床上,两人皆是赤裸裸的,下半身染满了鲜血。
  殷承煜还在往他嘴里渡起,见荆衣进来,慌乱地说:“快把药拿来。”
  荆衣怎会料到良辰美景也会闹成血案一般,连忙回房把止血药都拿来,小心地扒开他的臀瓣,却被眼前凄惨的一幕惊得不忍闭上眼。
  “主子……你且放开些,这血再不止住,他可是要没命的。”荆衣把药粉撒上去,无奈后庭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根本进不到里面,他咬咬牙问道:“玉势有吗?”
  殷承煜飘零在外,那些个奇淫器具怎会带在身上,他迟疑地摇摇头。
  “防身的匕首呢?”殷承煜一愣,忙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摸索出一支指头粗细的玉剑。
  这东西是他的心爱之物,和田白玉精雕而成,平日里挂在腰间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但是若拨动上面的机关,就会变成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殷承煜把玉剑上的机关一掰,竟是直接毁了,只剩下一根圆润的扁平玉片,才递给荆衣。
  荆衣虽是吃惊他会做到如此,可眼前人命攸关,顾不得其他,接过来便沾了药粉,小心翼翼地送进后庭中。
  他一面送药一面心惊,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是欢爱而是虐待了。
  谷中的少年都是做榻上的活儿,殷承煜性喜渔色,但他更爱你情我愿,那些少年多半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情事上更是很少用强迫,连器具等物都只是拿来调剂的东西。
  只要上了床,满足了他,让他有兴趣了,殷承煜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人,荆衣跟了他这么久,虽然时常听他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要把他们好好收拾一通,可真正能下狠手的寥寥,多半是杀一儆百。
  像林之卿这样被弄得不成人样的,还是头一个。
  把整瓶药粉都填进穴口,血才不再流,荆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一小块白布卷成一卷塞到里面,免得药漏出来,才微红着眼起身去打清水。
  殷承煜默不作声地把林之卿的头发拢整了,放在脑后,然后去合他的眼。岂料林之卿漠然地炸了眨眼,张开干裂的嘴唇,嘶哑问道:“你可是完了?”
  殷承煜紧贴着他有些凉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林之卿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是不得答案不罢休一样,殷承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干巴巴地道:“你怎么不求饶,喊一声疼我就停。”
  林之卿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尖锐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吗,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抚摸着他脸颊的动作一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会合意?”
  林之卿缓缓转过头,荆衣端着一盆水,正紧张地站在床边看他。
  他本是怕荆衣看到自己的模样会丢脸,但此时也想开了,荆衣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谷中就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了,刚才的一切丑态荆衣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对荆衣微微一笑:“谢谢。”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但凭他上药时轻柔的手劲,不能不说荆衣毫无真心。
  荆衣被他的笑容重击一下,心头也一阵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干净,换了一床被子,柔声劝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没事了。”
  林之卿点点头,对殷承煜道:“麻烦你出去,行吗?”
  殷承煜被他说到脸上,可偏偏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能发作,便冷硬着脸,闷不做声地出去了。
  荆衣长叹一声,把灯吹灭了掩住门,去寻殷承煜。
  “主子,出门在外,您好歹收敛些。他毕竟是青城派弟子,这样死了必会惹来麻烦。”
  殷承煜坐在屋顶,抓着一只酒坛灌酒。
  荆衣心知他只有烦闷了才会酗酒,不想去阻止,便与他并肩坐下。
  他心肠软,早就在看到林之卿惨状时就有些激动,此时没有外人他顾忌少了些,大胆道:“林公子他在谷中时,那里就受了伤,您还给他用催魂香,如今他重伤初愈你就……”
  “你管的太宽了。”殷承煜晃了晃酒坛,发现酒已经见了底,便随手丢下去,从身边又开了一坛。
  “林公子他不像我们,是自愿跟着你,他原本就是个无辜的人,受了这些罪,你……”
  “闭嘴!”殷承煜红着眼,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也要管!”
  荆衣屈起双膝,下巴抵住膝盖,自嘲一笑:“也是,我根本不算什么人,管不着你的。”
  殷承煜听完这句,有些动容。
  他与荆衣一起长大,只是荆衣是被他捡来的弃儿,当成小厮养着,身份天差地别,可情谊堪比兄弟,后来他出来闯荡,身边也只有一个荆衣形影不离,两人好似同甘共苦的夫妻一样扶持着。
  荆衣是他第一个男人,可他们同床共枕的缘分也只有那一次,荆衣对他来说,不应该是床上的关系,他们甚至应该比亲人还要亲。殷承煜后悔把他也拉上床,让唯一一个知己的人也永远隔在了咫尺天涯。
  “对不起。”殷承煜握住荆衣的手。
  “你变得我也不认识了。”荆衣苦笑:“从前你可不会把人往死里折腾。”
  “他欠我的。”殷承煜握着掌心里的手,轻声道:“我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有胆子跑,那就得有胆子面对被我找到后的情景。”
  他一哂:“你也知道,这不是我故意去找他,而是他撞到我手上,想是老天的意思,活该。”
  荆衣沉默一会儿,道:“至少,最近你是不能动他了。”
  殷承煜捏紧酒坛,似是下了个决定:“我们快马加鞭,去找巫伤命,不能耽搁下去了。”
  荆衣点点头,道:“今晚,去我那里歇着吧。”
  殷承煜深深看了他一眼,荆衣双眼亮晶晶的,好像是期待一样地盯着他,殷承煜微笑,摇摇头:“我想自己呆一会儿,你也下去吧。”
  荆衣眼瞳中的火焰瞬间熄灭,他失望地低下头,默默地跳下去,自己进屋了。
  殷承煜独坐在房顶,夜风有些凉,但酒意上来,身上又是火热的,他把酒坛枕在脑后,仰望深邃的夜空,烦乱的思绪被酒搅和成一团浆糊,让他也有些酩酊,昏昏沉沉地抱着酒坛子睡了过去。
  抓了一些温补的药随手带着,殷承煜一行便再也不耽搁,往巫伤命隐居之处赶来。
  巫伤命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他是神医,可这人治病号称置之死地而后生,落到他手上的病人,总得鬼门关走一遭才会活过来,与他的名字相映成趣。
  殷承煜打听到他的所在费了好大的周折,但真知道这人在哪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荆衣迟疑地回头,问车里的人:“真是这里?”
  殷承煜有些幸灾乐祸道:“荆衣,你去吧。”
  荆衣后背一僵,但主子有令不得不从,他也只好慢吞吞下了马车,极不情愿地去敲门。
  番外之除夕(上)
  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
  江湖上风波已定,殷承煜也早理清了自己的家务事,与林之卿相携走遍大江南北的第六个年头。
  吃喝不愁,美人在侧,也没有教养下一代的苦恼烦心,小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滋润,虽然这美人凶了点也倔了点小心眼了点,让殷承煜着实费了不少心思去讨好,越来越有妻管严之风……
  “你说谁是妻,嗯?”进来的男人手挽长剑,修长的身躯裹在一袭深蓝衫子中,做短打扮,更显蜂腰猿背,都能透过薄薄的料子看得到里面肌肉流畅结实的线条。浅麦色的额头上冒些热气,一些晶晶亮的汗珠顺着脸颊滴到胸口的衣服上,汗湿了一大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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