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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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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承煜轻抚他光洁无毛的小腹,低声道:“虽然我也想吃,但是吃到下面总比吃在上头要好。”
  他大方地跨坐在林之卿大腿上,臀部压住他,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耳边道:“剩下的总会了吧,上一次没有油,我痛得很呢,这一回我也给你含过了,你用起来也舒服。”
  说着,他的屁股还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来回挑逗,须臾让林之卿把持不住,抱着他的腰便急吼吼地往下按。
  殷承煜扶住他的性器,摸索着自己的后庭。
  刚才他蘸了一点自己的唾液略略润滑,但是那儿还是干涩得很,勉强才塞进了一个头,殷承煜双腿一软,整个人便扑在了林之卿身上。
  林之卿手忙脚乱地接住他,却听到那个人气若游丝道:“我没力气了……”虽是如此,偏偏声线中带了几许媚气,让人听了心痒。
  林之卿心里清楚,这大概是他的花招,但是箭在弦上,两个人总不能挺拔着过一夜,他咬咬牙,心说这个魔头现在横竖就是个拔了牙齿的豺狼,不足为患,反正他已经犯贱送到自己嘴边了,不吃还是自己吃亏。
  想通此节,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起来。林之卿虽然只有一次压人的经验,可他被压的经验十分丰富,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也就琢磨出了一点窍门。借用他品箫时溢出来的口水在后穴润了润,生涩地伸进手指去,回忆着从前殷承煜如何挑逗他的场景,如法炮制。
  殷承煜闷哼几声,因为他的手法不适地扭了扭身体,但是并没有退缩,反而迎合上去,主动放开了后庭。
  等三指能轻松抽插时,他抬着殷承煜软绵的腰,慢慢地放了下去。
  火热的阳具与清凉的内壁相触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低吼出声。
  虽然还有胀痛,但是完全没有撕裂的痛楚,林之卿低头看了一眼殷承煜,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肩膀,指头几乎陷进肉里,其他地方恰似一团泥,全然瘫在他身上,只有包裹着他的地方是紧致有力的,一张一合,简直可以吸吮出他的灵魂。
  幸好林之卿还记得殷承煜重伤,经不起他上次那样的蹂躏,只得耐着性子扶着他,一点点地抽插。
  殷承煜贴着他耳鬓,低声道:“阿卿,没关系,再深一些。”
  林之卿听了,只是一顿,但还是保持着原先的速度慢慢来,殷承煜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身上瘙痒,便情动地扭着腰,才动了几下,就让林之卿拥住了:“别闹。”
  殷承煜伏在他肩膀上,闷闷一笑,后庭里用力一缩,如愿地听到了林之卿低声咒骂。
  他爱极了这样的林之卿,当然,如果两个人的位置换一换就更好了。
  插入到根部后,殷承煜体内也由寒凉变为火热,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
  殷承煜不断催促道:“你再快些,阿卿,还不够,再快些。”
  林之卿一面动,一面怒道:“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那人道:“可是如今你在出力,我只要包着你就好了。”像是验证一样,他狠狠地夹了一下里面的硬物。
  “喜欢吗?”低哑而诱惑的声音飘过来。
  “操,你还要不要脸!”林之卿满脸通红,捂住他的嘴,可是下面因为他的话已经硬得要射出来。
  殷承煜轻笑:“阿卿,你可要对我‘倾囊相授’啊……”话未尽,他眼前一花,两个人已经换了姿势,他被林之卿压在下面,双腿大开挂在他肘弯上。
  殷承煜眉开眼笑:“你学成了?”
  林之卿眉毛一竖,捂住他的嘴,下面狠狠地插进去,让他的呻吟都堵在喉咙眼里说不出来。
  到最后,林之卿只靠蛮力就干的殷承煜两眼几乎翻白,碎碎地低声求饶:“慢点,慢点……”
  林之卿哪里还管他死活,这个人口是心非一肚子花花肠子,十个林之卿也不够用他糊弄的,一开口肯定被绕进去,索性只出力不动嘴,让他完全找不到可以纠缠的结。
  酣畅淋漓地射进去,殷承煜抽搐了一下,紧紧并起双腿,把林之卿留在自己腿间,喘息道:“你且等会儿走,我怕流出来。”
  林之卿几欲抽身,但他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只能无奈撑起半身,不与他全然贴着。
  待他理顺了呼吸,殷承煜才虚弱地撩起汗湿的头发,睁开眼,脉脉含情道:“有劳了。”
  林之卿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聋作哑。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来,用破布擦了擦下面,顺手也给殷承煜擦了。
  殷承煜侧过头,正瞧见林之卿的后背。
  他给他刺青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痕迹,光滑如昔,想来是被他用什么法子去掉了,心里不免可惜。
  可是如果提起这茬,林之卿必定又要翻脸,于是只能先按下不提。
  重遇
  殷承煜还真不信邪了,林之卿这辈子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他凑到火堆旁,经过情事后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便冷得哆嗦,他裹紧了那件棉衣,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之卿晃悠了半夜,心中无比烦躁,他也不是没想过殷承煜是不是耍了他,但是此时此刻他毫无头绪,所有的希望都在殷承煜身上,让他不得不受殷承煜摆布。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荆州护城河外,晨光熹微,荆州城还在沉睡。林之卿沿着河岸徘徊了许久,直到守城的卫士以为他居心叵测要将他带回去审问,他才远远走开了。
  没多久,城中鸡鸣声起,林之卿才恍然自己已经在外头逛了大半夜,甚至霜花盖满了衣裳,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估摸着城门差不多开了,林之卿包住了头脸,进了城。
  荆州城自古是兵家要地,是以常年有卫兵把守,城内处处设有关卡,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倒是让林之卿不好有什么大动作,只在干道上逛了一逛,买了些吃食。
  途径药店,林之卿犹豫一下,出来时怀里揣了一点丸药。
  他还记得殷承煜身下全是血的样子,从前他也受过那样的罪,知道难处,他记恨殷承煜是一回事,可是林之卿从来都自认是正人君子,就算是跟鸡鸣狗盗他们厮混的时候也极少做伤天害理之事,纵然耳濡目染,可骨子里终究是摆脱不了从小被灌输的那些礼教。因此要他心里发狠还可以,真要付诸行动,他还得好生思量思量。
  殷承煜的事情纯属意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两人居然还会发展到滚床单的关系,哪怕是殷承煜勾引他,但他也明明乐在其中,怎样也是有损原则的。
  现在他在冷风里冻了一夜,因情欲而发热的心身也渐渐冷静下来,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却比乱麻还难理清。
  林之卿摸了摸怀里的药丸,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习惯性地往墙角喵了一眼。
  这是他与鸡鸣狗盗们约定的暗号标注所在地,这么久了他们每到一处,总会习惯性地那里看一看,虽然对大哥他们也来荆州这件事不抱希望,但是……
  林之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原来那墙角上,不起眼地画着朵鸡冠子,正是他们联络的暗号。
  林之卿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过去仔细擦了擦砖,确定那是明明确确才画上不久的标记,便忍不住笑起来。
  他又开始相信鸡鸣狗盗是他的大福星了。
  每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们总会适时地出现,施以援手,这一次也不例外。
  林之卿照着鸡冠子下面的箭头指示很快找到了另一个标记,这样一个个找下去,他最后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天还早,客栈才刚刚开门,小二正清扫门口,见林之卿过来,连忙堆满笑脸迎过去。
  “客官,您打尖还是住店?”
  林之卿微笑道:“我找人,姓张。”
  他们几个人在外化名时,都用张姓,因此林之卿直接报了化名。
  小二领他去掌柜那边查了人,果然有两兄弟昨天上午住了店,此时还没起床。
  林之卿也不用他们领路,问了房间,自己蹭蹭地跑上去敲门,没敲两下,里头中气十足地开骂。
  “操你娘,谁他娘的大早晨起来不然人睡觉!”
  林之卿偷笑,不依不饶地改敲为锤,砰砰砸门,这下捅了马蜂窝。不仅陈缑在里头叫,连其他房客也接二连三地骂开了。
  林之卿正运足了力气打算继续锤时,一下子扑了个空,拳头照着门口陈缑的臭脸砸了过去,陈缑唬了一跳,连忙接招抓住他的腕子把林之卿拽进门,然后把他抱起来转了几圈,才放下来大叫。
  “小林你居然真的在这里!”
  林之卿被他转得头晕,抱住他的肩膀好一会儿才稳住:“三哥,你知道我怕这个。”
  “臭小子,你也知道你三哥最怕有人打扰我好梦,还把门砸得震天响,是不是想气死你三哥?”
  林之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陈道这才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哟,小林来了。”
  陈缑打了个寒战,他从被窝里钻出来,只穿了里头一层,这客栈里没有火盆,把他冻得够呛,连忙拖着林之卿一起钻了被窝。
  林之卿无奈地脱了鞋子,跟他们俩挤在一张床上,倒是暖和。
  陈缑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悉悉索索地穿衣裳,林之卿许久没有躺在床上好好睡一会儿,强打着精神问了他们陈继与陈鸣的下落。
  陈道道:“大哥杀了那贱人后,受了点伤,与二哥一起在长沙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的消息,说是荆州城最近不太平,可能有你的消息,所以我们先行过来看看,正巧碰上你。”
  林之卿整个陷在被窝里,头脑正混沌着,听了他的话,一直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便懒洋洋道:“那就好,之前我留了许多暗号,也许是被大哥看到了。”
  “那个你见了他们自己问,看你瘦成啥样了,俩眼肿的跟桃子似的,先躺着睡会儿。”
  林之卿蹭了蹭被子,道:“不成,还有事儿呢。”
  “还有啥事比你睡觉还重要?”陈缑穿上靴子,笑嘻嘻地拍了下枕头:“要不我们过一个时辰喊你起来?”
  林之卿想,反正都过了一晚上了,殷承煜也不差等那一个时辰,便点头道:“还有个事要麻烦哥哥们。”
  “咱兄弟还有啥好客气的。”
  “你们帮我查查,荆州城最近有没有大批外人进出,我青城派门人,应该是被白衣教的人挟持到此了。”
  陈道眉头一拧:“我们也才来两天,只觉此地除多一些官兵外倒没别的不同,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们便找些门路查一查,你且放心。”
  林之卿闻言,心里自然是一百个放心,一松懈下来,眼皮就似挂了百斤重铅再也睁不开,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死了。
  陈道与陈缑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只是嘱咐小二晌午才喊林之卿起来。
  天亮时,殷承煜睁开眼。火堆已经熄灭了,清早带着浓重湿气的寒风灌进洞口,让殷承煜瑟瑟抖了一下,往里面蜷了一下。
  他估摸着天光,心里一瞬沉了下去。
  那个人……走了?
  不可能,他还没有得到他师尊的消息,怎么可能会走。殷承煜冷静下来,扶着山壁站起身,走到洞外。
  这几天他一直躲在山洞里,没有看外面如何,此刻他才发现,原来他们俩在的这个山洞口正在一条小溪边,洞口长满芦苇,把洞口遮了个正好,这才不让人发觉。
  殷承煜慢慢走到小溪边,山上更冷,溪水早就结冰,他寻到一块石头用力砸开薄冰,哆哆嗦嗦地捧起溪水喝了一口。
  落魄至此,他可真是了不起。
  殷承煜喝足了水,肚腹里好比装了一间冰窟,可也总比喉头干裂如火要好受不少,喝完水,他脱了裤子,蘸水洗了洗下面。
  虽然精水都被收在腹内,但是流出来的那些混着血把衣服都黏在了一起,污秽不堪。他擦净了下体,又把脏了的裤子丢到水里搓了一把,就累得气喘吁吁,趴在荒草上许久动不了。
  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复元气,殷承煜自嘲,若是林之卿不在,白年又不知所踪,让他去找谁疗伤呢。
  日头渐生,林之卿还是没有回来,就算殷承煜再有自信,此时也不免怀疑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以致在外回不来。
  他不安地抓了抓手边的杂草。
  林之卿被敲门声惊醒,慌乱中差点滚下床。
  “谁?”
  “客官。”小二轻声道:“晌午了,小的给您送些吃的。”
  “晌午?啊来了。”林之卿开了门,小二端着一只托盘进来。
  “这里的另外两位客人呢?”林之卿洗了手,坐在桌边。
  小二送来的是他爱吃的冬笋烧肉,想必是他那个心细如发的三哥嘱咐的,便笑了笑,拿起筷子。
  “那两位客官说出门有点事,要小的晌午叫您起来。”
  “明明是说一个时辰……”林之卿嘟嘟囔囔地塞了一嘴饭,丢给小二一粒碎银子打发他走了,飞快地扒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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